陈泽处於极度的亢奋之中。一边给娃娃口交,一边用手指抽插著自己骚浪多汁的蜜穴,因羞耻带来的快感如同风暴,袭卷了他所有的思维能力,脑子一片混乱,完全没办法思考。
他就那样,维持著趴跪在沙发上为男人口交的姿态,抬高臀部,插弄著自己,性感的无法言喻,浑身肌肤泛起了情动的水色,喉间不断逸出媚人的呻吟。
娃娃的阳具早已被他口水濡湿,他却没有停止,反而吮吸的更加饥渴,红唇含吮著娃娃紫红色的大蘑菇头,像舔食冰棒一般。插在小穴里的手指也律动的越来越快,插的穴口处淫液四溅,花瓣都都颤了起来。
会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放浪举动,其实陈泽自己也没有预料到。他虽对sex保持开放的态度,自认为在床上花样不少,也经常买来成人玩具自慰,然而如今次这般淫乱到极致的举动,却从未有过。
原本也只是想用娃娃随便解决一下勃起的欲望罢了,却没想到竟玩出了火,身体拼命叫嚣著不够,饥渴,不够,饥渴,想要……那种空荡荡的饥渴感又回来了……
是什麽原因呢?
迷迷茫茫间,陈泽抬起头来,望向娃娃的脸。
娃娃安静的坐在那里,并未因他的动作而生起任何情绪,橙黄的灯光映著他斯文的脸孔,眉间平静无波,秋水横波,微翘的嘴角,似笑非笑。
明明不算顶好看的一张脸,却总能轻易叫人生气,失望,愤怒,叫人易生诸多情绪。
娃娃凝视著陈泽,款款眼神,多情又无情。
陈泽也凝视著他,迷惘,不可自控地凑过去,在他唇角轻轻印下一吻。
“也许……是因为……是你……”他喃喃。
因为是你的样子,所以才这麽激动,刺激著自己,做出这样羞耻的举动。
陈泽的心突然疯狂的悸动起来,仿佛抓住了什麽东西。
那东西已经在他身体里消失了很多很多年,安然死後,就没有再出现过的,温柔的像水波,又像春天的暖风,一下一下,漾在心尖,温柔的几乎令人想落泪。
因为不熟,所以他不知道这东西就是爱。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痛,却又不敢松手,生怕一松手,那东西就再也回不来了……
感情是滋生欲望的温床。
无爱的性只是单纯的肉欲快感,有了爱,却是真正水乳交融,鱼水之欢。
所谓欢,不仅欢在肉体,也欢在心灵。
身体的主人迟钝,身体却明智许多,知晓对陆知书已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因此率先做出了热情的反应来。
唇又回到了娃娃的阳具边,在龟头部分舔了几下,陈泽便有些耐不住地,将插在蜜洞里的手指抽了出来。
痒,酸,麻……
渴求感愈发浓烈,只凭手指已经无法满足了。
现在的他,需要粗大的肉棒来贯穿自己,狠狠的干自己,把他的蜜穴撑的一丝缝隙都不留,这样才能满足。
虽不是真正的阳具,可总比饥渴著被欲火活生生烧死的好。
手指一抽出,大量的淫水便稀里哗啦涌了出来,色情地顺著大腿滴滴答答全部落在了沙发上,大腿根。陈泽已顾不上擦净,径直扶著娃娃的肩,分开两腿,跪坐在了娃娃身上。
跪坐,却没有真正的落座,而是半抬空臀部,一手扶著娃娃的肩,一手扶著娃娃的阳具,对准了下体那水汪汪嫩洞口。
洞口的淫水太多,浇灌在了假阳具的龟头上,淋的整根阴茎都湿淋淋的。肉棒的龟头抵住了穴口後,他便开始扶著娃娃的肩,慢慢地摆著臀部扭动起来。湿滑的穴口被肉棒磨蹭,时不时因为身体无力下沈,而浅浅戳进了穴口,男人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便像受惊似地翘起屁股,停顿几秒,深吸一口气後,再缓缓下沈,含羞带怯地咬住大龟头,继续扭动屁股,享受著肉洞口被肉棒的大龟头摩擦的快感,以及欲进不进,自虐般的饥渴感……
这样的玩法虽然没能真正插进骚穴里,可却也别有滋味,能够最大限度的挑起人的欲望,等到真正插入的时候,会得到双倍的快感。
陈泽显然深蕴床事之间的玄妙,并非他有意钻研,而是天生。他天生对性就敏感,无师自通,知道怎麽玩能令自己更加舒服。从前跟安然在一起时,或多或少因为顾忌著面子,无法完全放开。做1的时候,总觉得缺了点什麽。
这些年他总算是明白了,上帝给自己这具残缺的身体是为什麽了的,这具身体,是用来享受性快感的。
他放浪的骑在娃娃身上扭动著,呼吸越来越重,脸越来越红,就连呻吟,也慢慢地变了调……
先前只是低沈的喘息,尔後变成媚人的哭腔,最後放肆地喊了出来……
“知书……知书……”他喃喃地叫著一个人的名字,虽然并不知道为什麽要在这种时候叫这个人的名字,但是知书两个字,确确实实给了他更大的刺激。
“搞我……唔……搞我……快……唔……”
好大……知书的肉棒好大……好喜欢被知书的肉棒插穴……
亢奋的男人思维完全的崩坏掉,满脑子都是知书的大肉棒,被他摁在身下狠狠操穴的画面。他放浪地叫著陆知书的名字,狠狠地用娃娃的肉棒搞自己的骚穴口,摩擦著早被手指玩到充血的阴蒂,花瓣被摩的又麻又舒服,口中的吟哦声也越来越淫乱。
“啊啊……呜……不行了……好酸……啊……你要搞死我了,知书……唔……”
“啊啊……进、进去了……不要……太大了……唔……好麻……啊……”
硕大的蘑菇头卡在了穴口处,嫩肉被抵开,撑出了一小圈浅粉色的嫩膜,淫水被堵在穴口处,无法流出来,涨的穴内壁肉又酸又麻。
这时候只要狠狠地坐下来,就能够得到大肉棒了……
可是,他在犹豫什麽呢?
陈泽不知道,他迷茫地看向四周,屋子里没有人,门也关的紧紧的……
可是,到底缺了什麽呢?
目光最後停留在了娃娃的脸上。
哦,是了。
缺少吻与回应。
他伸出手,捧住娃娃的脸,低声道了一句“我才不想吻你……”便将唇压了上去。
尔後,臀部下沈,猛地朝下一坐──
噗嗤,水声溅起。
门,也与此同时从外被踹开,本应该在医院检查的陆某人,竟出现在门边,两眼通红,浑身散发出了暴戾的气场。
陈泽,风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