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喊捉贼!?
听了陆山河的说辞,五大亨全都怔住。
黄大千怒道:“陆山河!你这话什么意思!?”
陆山河道:“什么意思?
还要让我说的更明白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只能当着大伙的面,揭穿你的假面具了!是你,把自己囚禁起来的!以此来嫁祸贺真,再联合其他大亨,一同对付贺真!”
“等灭了贺真,你就成为澳城赌界第一霸主,到时候,你再找机会把其他及大亨一网打尽,独霸赌业!”
听了这话,五大亨纷纷大惊失色。
黄大千道:“胡说八道!简直一派胡言!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
陆山河道:“我不但有根据,也有证据!”
他冲着提将的方向点了点头。
提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一小撮香灰。
陆山河接过香灰,摆在黄大千的面前,说道:“你失踪后,提将查到,你是因为吸进了有毒的香灰,导致精神出了状况。”
“我救出你之后,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我对你产生了质疑,至于质疑你的原因,咱们待会儿再说,先说说这个香灰。”
“提将收集了一些香灰,我也拿去进行过化验,发现,这些香灰虽然能影响人的精神状况,但毒性并不太大,像你当时表现的老年痴呆等症状,是不可能发生的。”
“所以……这件事可以证明,你当时所谓的痴呆,是装出来的!”
“为了验证这个,我做过调查,你应该猜到我怎么调查的吧?”
“我当时跟你说,担心贺真再用害你的方式,去害其他五大亨,于是跟你找导致你中毒的香,说是去检验成分,然后开发解药。”
“等给五大亨服下解药,也就不用担心了。”
“我不知道你之前做戏用的毒香还有没有剩下,但是你给我提供的那些毒香,和之前的绝对不一样!”
“因为你怕我查出来,你吸进去的毒香根本不会对你造成太大伤害,这样一来,你的骗局就曝光了!”
“你当时有两种选择,第一,说毒香已经扔掉了。
第二,给我找新的毒香,而新的毒香的毒性,必须要跟你说的一样,才能蒙混过关。”
“你为了降低我对你的质疑,所以选择了第二种方式。”
“你一定没想到,我拿走毒香,并不是根据它的成分研究解药,而是……拿成分跟提将提供的香灰进行对比!”
“呵呵,结果,果然完全不同!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彻底露馅了!”
黄大千脸上满是震惊之色,“你是因为质疑我,才会调查我!那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质疑我的?”
陆山河道:“在解决下八将,去七重塔救你之前,就怀疑你了!”
“什么!?”
黄大千陡然一惊,“你当时看出什么问题了?”
“我是从下八将当中的奉将的口中,问出你是被关在七重塔的。”
“下八将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我很轻易的就把他们收拾掉了。”
“就算他们全都听从正将的计划行事,正将也不可能把你被关在七重塔这样的重要机密透露给他们的。”
“可是奉将却了解情况,只能说明,正将故意向他们下八将透露的消息,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引人去救你!”
“你应该是打算引提将等人去救你的,没想到我会中途插手这件事,无所谓,有没有我,都不会影响你的计划。”
“等把你救出来之后,你就可以嫁祸给贺真了!也就实现你结盟其他大亨,对抗贺真的计划。”
“正将是你的同伙,也可以说,是被你利用了!他只是在被你欺骗的提将等人面前,充当了坏人的角色!”
“不过,这个坏人,临死前倒是有些觉悟,他虽然没能说出你是幕后主使,却留下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黄大千再次一惊,“什么线索?”
陆山河道:“就是他留在门板上的手掌印!手掌拍门,指的是‘掌门’!也就是你了!”
“原来如此!”
黄大千微微苦笑,突然他看向提将,“你也看出来了?”
提将点点头,“我和陆先生,都猜到了你是幕后主使,当时陆先生也怀疑我可能是你的同党,所以,他做了一个试探!”
“那天他找我谈话,临走的时候,悄悄把一个胶带样式的监听器,沾到了客厅茶几的下层。”
“我猜到他怀疑我,一定也会暗中监视我,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往我住处放监听或者监视装置了。”
“我找到了监听器,如果我是你的同党,我一定会装作不知情,不去理会监听器的事情,直接暗中找到你,说明陆先生的怀疑态度。”
“为了向陆先生证明我的清白,我直接拿打火机,烧掉了胶带!”
“想不到!真想不到!我黄大千身为千门掌门,竟然落到了你们的布局当中!”
黄大千叹道。
陆山河道:“这也怪你,留下了太多的破绽!”
“我有什么破绽?”
“第一个破绽,就是查到贺一帆是正将的同党,提将提出要把贺一帆抓过来的时候!”
“你当时说的是,暂时不能与贺真撕破脸,所以不能抓他的干儿子!你的真正目的,是为了给杀贺一帆灭口的杀手争取时间!”
“我当时索性将计就计,提议说按兵不动,看看第二天贺一帆是死是活!”
“第二个破绽,是你认为要灭口的对象,没什么实力,所以没有请太厉害的杀手,结果,出了问题。”
“那个杀手,先后行刺过三个人,第一个是贺一帆,刺杀成功。
第三个,是秦老板,失败了!是我干掉的他,并用他的尸体,伪造成了秦老板的尸体。”
“那他刺杀的第二个是谁?”
火将问道。
“下八将当中唯一还活着的奉将!”
陆山河道。
话音刚落,房门被打开,数名男子领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这个女人,正是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