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又被主人的肉棒干了个透。
手腕被高高吊起的小母狗媚眼如丝的呻吟,长久等待后被骤然填满的快感爽到近乎窒息。
一旦蒙着眼被囚禁在调教室里,犯错的贱母狗完全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会使用自己。
感知在色情的捆绑惩罚和未知的等待中被无限的扩大,连带着主人肉棒插进来的满足快感亦是销魂到了极点。
“别怕,有监控的。”
聿尊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声音低哑。
以往他进来从不说话,还格外喜欢在她迷乱无助时用肉棒狠狠欺负。
直到那双妩媚的水眸流出动情的泪来。
可自从听到她睡梦中叫自己的名字,这些天言语态度中越来越多的依恋。
聿尊也不知怎么的,越来越看不得她掉泪。
“啊哈……主人的大鸡巴插得骚逼好舒服……要去了……”
得了主人温柔安抚的小母狗难耐的仰起头,满脸痴态的不停淫叫。
肉棒一插进来就忘乎所以的扭腰迎合,湿热的甬道疯狂的绞缠撮吸,骚逼几乎要夹断他。
真想操死她!
聿尊被她夹得火起,低头吻住水泽泛滥的小嘴,挺腰就是一阵疾风骤雨的肏干。
“啊啊啊……小母狗的贱逼又被捅穿了……呜好爽……”
绑住双手的苏容被固定在最适合抽送的高度。
两片艳红的花瓣被粗壮的肉棒撑得大开,露出蜜液横流的逼口。
聿尊只要顶胯一撞,被吊起来的小母狗随着惯性前后晃动,长驱直入的大鸡巴可以毫不费力的操得更深更猛。
男人按着她纤细的柳腰,粗喘着不停的撞击。
漆黑的墨眸泛着猩红的欲望,仿佛只剩下了本能的兽欲。
“啊……啊……”
面对面的被主人舔吃着奶子操逼,小嘴和骚逼里的泄了一波又一波。
“唔……唔唔唔……”
被主人以后入式板开屁股疯狂撞击,嘴里的浪叫被口塞堵住。
带着哭腔的娇喘在寂静的密室里久久回荡。
“呜……主人的肉棒好硬……好棒……”
坐在椅子上露出娇嫩的逼口,被主人抓着两团肥白的奶子挺腰啪啪啪操干到喷尿。
囚禁在调教室里小母狗被束缚成各种淫乱的姿势,如献祭的羔羊般等待主人大鸡巴的随时临幸。
持续一天一夜的肉欲惩罚,蒙着眼的苏容在未知的惩罚和主人的肉欲调教中不停的攀上高潮。
她媚眼迷乱的任凭肉棒侵犯,直到全身上下都射满浓浊的精液,才被聿尊抱进了温热的浴池里。
“嗯……”
以往聿尊就不舍得她受多少苦头。
这次她哼哼唧唧的格外乖顺投入,他一罚完就轻柔的涂药安抚。
“主人……”
苏容红着脸抱紧他的腰,脸颊依恋的靠在胸膛心跳的位置。
聿尊慵懒的靠在浴池边任她拥着,只垂眸看着她双乳间的鞭痕,擦药的力道却更轻了些。
等到他把人抱出去,累坏了的小母狗已经安安稳稳的睡了过去。
聿尊把她放到床上,最后在红唇上落下一吻。
苏容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等到她再次醒来,自己正躺在休息室的床上。
手机和衣服就放在床头的柜子上,苏容也终于看到了沉初云几天前轰炸的一堆信息。
“啊啊啊……容容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小婊砸!聿神都要请我了,这不明摆着要和你官宣吗?!”
“等下,聿神刚才竟然说要请我去曜天?是那个传说中的曜天吗???”
“难、难道说……曜天竟然是聿神的产业?”
“天啊天啊!我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容容你是死了吗?怎么一直不回消息!打电话也不接!”
“你……你不会又和聿神滚到床上去了吧?(o﹃o?)”
二十几条信息外加七个电话,苏容脸颊红红的刷完,开始打字回复短信。
说起来,曜天在海城的上流圈子的确是个传说级的地方。
她也是听初云神神秘秘的提过两句。
据说,曜天并不是那个会所的名字,只是大家习惯的代称。
虽然传说的版本不少,但去过曜天的人却寥寥无几。
聿尊竟然直接说请阿云去,难道他真的和那里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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