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家出大事,战弈辰怎么会得不到消息呢?
不过战家的事在他眼里都是芝麻绿豆,他老婆才是最重要的。
战北横回到战家,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哭天号地的声音。
“是你们战家对不起我,我今天才知道,是你这个毒妇让人给我下药的,是你让我流掉了这个孩子,你的心肠怎么会那么狠毒?”
“我狠毒?要不是你不知自爱,给我儿子戴了绿帽子,我用得着处心积虑对付你吗?你敢说,之前你嫁到我们战家的时候,我对你不好?”
战家的家主夫人冯玉兰这会儿狰狞着脸,妆容不再精致,举止不再得体,吵架的时候比外面的泼妇还要没素质。
“于沁儿我告诉你,你配不上我儿子,如果不是瞧在于伟的面子上,我早就让人把你送回凤城了,你还有脸住在这里!”
“你敢这么说我,你这个老贱人,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你不过是仗着生了儿子才在战家站稳脚跟的,要是你没有儿子,不知多少人要取代你。还有,我嫁给战北横是两家联姻,你要是敢送我回凤城,我爹地不会罢休的。”
“呵呵,你们于家现在就是一个空壳子,还敢不罢休,真以为我们战家怕了于家么。于沁儿,你要是有点自尊心的话,就赶紧给我收拾东西滚出去。”
“你让我滚?你做梦,我是战家的三少夫人,我是不会走的,战北横都没让我走呢。”于沁儿咬牙切齿道,她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这个泼妇女人居然是之前那个优雅气质、待人温和的家主夫人。
要是她知道差距这么大的话,她当初就会仔细考虑这场联姻了。
本以为嫁给战北横可以翻身,可以报复战弈辰和乔慕慕,没想到跳进了一个火坑,战北横想要的不过是于家的资产,现在于家的资产已经被他融入了战壹财团,就连爹地的大权也渐渐被他架空,自己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被扫地出门了吗?
她于沁儿绝不接受现在的结局。
“那个孽种是我让人帮你打掉的,不然你还想让这个孽种生下来,以后谋夺我们战家的家产?这种孽种我们战家是要不起的,也不能要。”
“你口口声声说孽种,我和你儿子也同房了,可就是怀不上,我只和别的男人有过一次就怀上了,你就不想想这是因为什么吗?”
冯玉兰闻言,不由蹙起了眉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呵呵,你儿子生不了。”
“不可能!要是北横生不了,乔娜怎么会怀孕?”
“也许乔娜的孩子也是个孽种呢。”
这样的话,让冯玉兰的脸色顿时阴沉起来,“你在胡说,你这个贱人!”
“我是贱人,那你就不是吗?你当初嫁给战南霖用的什么法子我都已经知道了,你们战家看着规矩森严,清白干净,其实里面一团糟,你们都是在故作清高,一个比一个肮脏无耻。”
啪!
冯玉兰一耳光打在于沁儿的脸上。
于沁儿是什么脾气?
挨了打,她还能冷静好好说?
当即还手,拉着冯玉兰的手臂,又是掐,又是抓的,“你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要死了,要死了……这个贱人居然敢对我这个夫人动手,还不来人!快来人啊!”
女人吵架,总是不讲道理的,尤其这两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在外面守着的佣人哪里赶紧去?
战北横瞥了他们一眼,“都给我滚出这个院子。”
“是。”几个人行了礼,赶紧脚踩风火轮消失在院子里。
战北横皱着眉,走进去,一身寒气袭来,扭打中的冯玉兰和于沁儿同时看见了他。
“北横?”
“战北横。”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战北横坐在沙发上,冷睨着两人的狼狈神色,“我只听了几句,觉得挺有趣的。”
冯玉兰怒道:“还不是这个不知洁身自好的扫把星,自从她嫁到咱们战家之后,战家的情况就一日比一日复杂严重,你整日忙着财团的事儿,她居然还敢偷人。我怕事情闹大,干脆先把她肚子里的孽种解决了,她今日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来找茬呢。”
“找茬?哼,你敢让人给我下药,让我流产,你就该有我来找你的觉悟。那个孩子的确不是战北横的,可那是我于沁儿的孩子,你有什么这个让我流产?你外表看着优雅贤惠,在帝都的名流圈子里也算有头有脸,有几分名声,可你一出手就这么恶毒,要是事情传出去的话,你这贤太太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敢传出去吗?你嫁给我儿子时已经是个破败身子了,嫁过来之后还不知检点,给自己的丈夫戴绿帽子,你……”
“别再说了!”战北横冷声打断了这两个女人的争执。
“于沁儿,我妈让人给你送药,虽然不是我的意思,但我赞同她的做法。我们战家不可能要一个孽种,尤其还是我战北横的第一个孩子,绝对不能是别人的孽种。”
“你……”
“你刚刚说,我不能生,我会接受你的建议,去医院检查身体,如果我真的不能生,那我可以给你自由。你想走就走!”
“战北横,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赶我走?我是注定要做战家三少夫人的,不管我们发生什么,我们的联姻绝对不能改变性质,要是你敢和我离婚,我就让我爹地……”
“于家已经是个空壳子,你不会不知道。”战北横语气淡漠道。
他能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和于沁儿谈,已经表示了他的态度。
“这都是你的功劳啊,如果不是你一点点蚕食我们家的资产,不是你骗我爹地说,要和于家合作,要走什么新的发展路线,我爹地会受骗上当吗?”
“他是商界的过来人了,如果他不愿意,我能强迫他?我这不是骗他,我只是给他一点甜头,他非要把这块肥肉给我,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何况……”
“何况什么?”
“是你一次次无理取闹,还敢和野男人苟且,你说……我不给你一点惩罚,不割于家的一点肉,我还是个男人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