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抓只日本狗
比生命的还要贵重的火炮在疯狂的人们手中,频频开炮。日本人再也顾不得什么弹药不足了,舰都没了,还要炮干嘛?炮口被疯狂的人们抬得高高的,齐齐对准天空那个飘飞灵动的白色身影。
火炮怒了,喷发了,可惜怒火似有不足,肚里面炮弹射到半空中就像那泄了气的皮球,一个倒栽葱,栽进海里,永世不得翻身。更有甚至,疯狂的日本人因为炮口抬得过高,根本没算准落弹点在什么地方。
而那射出去的炮弹却好死不死地击中了己方另一艘战舰。虽然不致命,但也炸死炸伤不少自己人。那被炸的战舰,整船人早被恐惧折磨的疯狂了。突然被自己人的炮打中,宛如刚烧开的水,翻了天了。
他们无处可发泄,因为敌人是不可战胜的。那么,既然如此,就找人发泄好了。刚才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拿炮轰我来着?
那边,是那艘战舰!
真的?你确定?他们可是自己人。
自己人怎么了?他们早疯狂了……哎呀,你看,又轰我们了……呜……弟呀,你死的好惨啊!
哥哥为你报仇!老子跟他们拼了!
唉唉,你别抢我的炮呀!
滚开,反正你也打不着人,看老子给你做个试范先!
轰轰轰!连开三炮,炮炮命中!相距才不到一海里,能不中么?
日本人疯了,互相开始对射,对轰!枪炮打不中我,全都掉了头,往自己人身上招呼过去了。不过这却也叫他们逃了一命,因为我不再杀他们了。飞过这片混战区,追上了那艘主舰。擒贼先擒王,抓只大鸟好问话。
小犬蠢一郎看到那魔神朝己舰飞来,急得狂呼水手们加快船速。一边还有爆裂箭,火枪什么的往后狂放。也不管打得着打不着,总之能稍稍阻得一阻也是好的。
龙力盾一开,避过那些爆裂箭,火枪的子弹对我来说就像挠痒痒。迎头一刀将一排七八个武士砍成两段,鲜血将甲板瞬间染红。“八嘎呀路!”
我很奇怪,这些日本鬼子骂来骂去就这么一句话,比之我华夏源远流长的国骂水准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骂我的人直接被我从嘴巴处撕成两片,上嘴唇与下嘴唇永远也碰不了面了。
我扑进人群里,痛痛快快地砍杀了一番。无须躲闪,因为他们的刀枪根本伤不了我,砍在龙力盾上还会被反弹,反伤着自己。胳膊,大腿,人头,小脚,一闪而过后,甲板上只余这些东西了。
我冲进内仓,无数个以偷袭暗杀为主的忍者们从阴暗处向我袭来。好好的甲板会突然冒出一把刀来;漆黑的仓壁里常常会伸出一只带刀的手;圆圆的火药桶会突然向你滚来;从天而降的只有刀光。
可怜,如果是别的什么人的话很可能会着了他们的道。可怜的是,他们刚要现身而出,就已经被一抹刀光抹过脖子。辛苦练了一辈子的忍者们,第一次出任务就以失败而告终。对手军人来说,对于杀手而言,失败的代价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轻而易举地来到了小犬蠢一郎的面前,面前的这个人一手拿刀一手拿短枪,定定地一动不敢动。他不敢动,因为只要动一下,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就可以不用死!”我冷冷地对面前的这个长得像条狗的日本人说。
“我是天皇亲授的将军,伟大的德川家康将军的下属。你杀了我,德康将军是不会放过你的!聪明的支那人,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若只单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打得过我们伟大的大日本帝国的。”
“不识时务的人是你!”我依然冷笑,“我只想知道你把我们母亲们抓到哪里去了?”
小犬蠢一郎可不是真的蠢,刚才那番话不过是想在敌人面前装好汉。他早就听说,支那人是英雄识英雄,装硬气能获得敌人的尊重!既然已经装过一次,那么就不需要再装第二次了,毕竟,小命要紧。
“谁是你的母亲?”
“就是被你们抓去的名玉儿她们!”
“名玉儿?是不是杀死我们天皇武士一千多人的那个名玉儿?”
“不错!你们把她们怎么了?”得知消息,我显得异常的激动。
小犬蠢一郎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支那人,你的母亲已经被分别送往东京的天皇陛下和伟大的德川将军那去了。但如果你拿我去找德川将军交换的话,我想他一定乐意把你们母亲还给你!”
“我的母亲没事吧?如果你们敢伤她们一根汗毛,我就杀光你们!”
小犬蠢一郎连连挥手,“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大日本帝国最仁慈了,对待俘虏的态度,我们一般都很宽容的。再说,你的母亲是德川将军和天皇陛下亲自要的人,谁敢动她们呀?”
我不为所动,“别人是不敢动,只怕敢动的也只有那个什么鸟皇帝和狗头将军吧?”
小犬大汗,为小命着想,忙道:“不会不会,前天我才接到消息,说你的母亲们还在被押送去东京的路上呢。只要没到东京,那就不会有什么事!”
小犬一边擦着汗,一边以他那不畅顺的华语对我解释。
我死死地盯着他,真盯得他满头大汗流不止,才确信他说的是真话。“好!现在你就是我的人质了,要想保住性命,你就得好好地听我的话。”
“那是那是,大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好!你先下令全军投降!”
“啊?”
“怎么?不愿意?”
“别,别别!大侠不劳你动手,我去就是,我去就是!”
接下来,一向被人当成祖宗供着的小犬蠢一郎被我像条狗一样地提了起来,扔到了甲板上。主舰上已经找不出一个士兵了,小犬蠢一郎只好重抄旧业,事隔三十年后,又干起了旗手这个职业。
投降的命令在整个北海道舰队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军人以服从命令为职,更何况这个命令他们早求之不得了。于是乎,大半个舰队在同一时间升起了雪白得晃眼的白旗。只余下少数已经打疯了的疯子们,在那里狗咬狗,一嘴毛。
我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一幕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屁股下给我当坐垫的是大日本帝国北海道舰队总司令。“真好看,笨狗,你以前见过么?”
“回大侠的话,老夫有十多年没见过了。”
“哦,你以前看过自己人打自己人的事?”我微感惊讶。
“我都六十岁了,什么事没见过?当初那战可比现在的精彩,儿子带兵打父亲。”
“哦?还有这等事?来,你给我好好说说!”
……
于是,大日本帝国北海道舰队最高指挥官就暂时充作了说书先生。靠,您还别说,小犬说书的水平还不是一般的好,把个父子相残的惨剧直接说成了喜剧,逗得我哈哈大笑。
炮声越来越小了,到最后,同归于尽,整个世办清净了。
“唉,小犬哪。你看这个时间嘛不对,啊,下次吧,啊,下次吧。下回你可得给我讲个好听点的故事。讲什么?还能讲什么?就把你们日本的那此子丑事儿啊,内幕啊什么的说说吧。好了,我鞋子脏了,好,乖,拿嘴帮我擦擦!”
小犬开心极了,忍不住捧起我一只臭脚就是一阵痛吻,直到我以他性命相要胁,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
“嗯,小犬那,想不到你六十多岁的人了,擦鞋到是一把好手啊!你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擦。走,咱们接收降兵去。”
小犬听后就要站起来。
“哎哎,小犬哪,你又不听话了是不是?站着多累?快,听话,趴下!对对,就是这样,四肢着地。来,跟在我屁股后面!对,对,就是这样!不过我怎么总觉得你屁股上少了点什么似的,总觉得怪怪的。”
我低头若有所思,突然抬起头,变魔术似地往小犬屁股上插进一根长箭!直插得他屁股流血,“哎,这就完美了,小犬,你的样子真是好看!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一定等急了,走,我带你见见你的手下们去。”
是役,战果如下:
杀敌:一万五千五百名自相残杀而死者:两万两千名俘虏:三万七千七百名缴获兵器粮食钱财无数!
这一战,我亲手杀的就有一万多人,占杀敌数的百分之八十以上。从这一天起,日本大地上传出我“杀魔”的名号。名声到底有多响?我不知道。总之,在当时歌舞伎厅里,要是有哪个女人不听话,妈妈生就会吓唬她说,要不接客我就把你送给杀魔大人折磨死你。
显然,杀魔这名号在民间甚至比天皇的名号还要响亮。不知道天皇,那不会死;不知道杀魔,没准你就会没命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哪!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使得我后来在日本的美人圈里举步维艰!
第一百七十七章狗比他强
忙乱了一阵之后,由不足两千人俘虏而来的三万多名日本将士在我的带领下,雄纠纠,气昂昂,登上日本岛。进城便是横滨。一个小城,位于海岸边不远处。
小犬做事总是那么的叫人放心,我仅仅只是骗他吃下一颗大补药之后,他便像条乖乖狗一样地服侍着我,生怕有哪点会惹我生气,又给他屁股上来根“尾巴”。
日本的官位设制到是与我们华夏大周朝没什么两样,一样有太守,不过在这里叫城主。而横滨城的城主呢?就是我身边这位六十来岁还想娶小妾的小犬蠢一郎。
小犬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识时务,一进城就说要去把自己最美丽的妻子拿来给我享用。我暗骂,看你这幅老骨头的贱样,你正妻没六十也有五十了吧?还拿给老子用?想到抱一个干柴似的老太婆睡觉我就一阵恶寒。
“好吧,你去吧!不过我可事先提醒你啊,小犬啊,你要是离开我一百步的话要有什么意外那我可不负责。”
小犬一听,立马把他那瘦如干柴的脸膛拍得乓乓想,表忠心道:“老奴愿终身服侍主人,一身绝不离开主人半步。”来这里时他在路上主动自降身份,认我为主。
“我靠,那我岂不是很吃亏?有你这只老乌龟在,老子晚上办起事来都不安心!”
小犬狡猾地说:“那主人把解药给我好了,老奴绝对不会来打扰你。”
“免了,免了,哎,你还不快去把你那四十四个妻妾给我找来?”
“老奴明白。东夫管家,快把夫人们统统带过来!”小犬对迎上门来的管家说道。我在一边补充了一句,“小犬啊,看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应该也有几个女儿吧?”
小犬一听,眼中微微闪过一丝的犹豫,一丝的愤怒。幸好我眼睛尖,看了个清清楚楚。日本人对妻子的态度就像是对待奴隶。每当有朋友来家里玩的时候,妻子是可以当作奴隶任朋友作贱的。这就是所谓的换妻之祖。
妻子几乎是一种货物,可任人取用。但儿女则不同。虽然女儿不被看好,但身为父亲,哪一个不爱自己的儿女的?妻子可以送人,儿女却不可以。所以,小犬虽然尽力讨好我,不惜自贬为奴。为的还不就是将来有一天能杀了我,早日翻身当主人?
小犬处处忍让,当叫他把女儿拿来给我享用的时候,也只是稍稍的犹豫了一下,期中犹豫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秒钟。微微一愣之后,小犬笑脸盈门,“是是,东夫,把小姐们也都叫到大厅里去。”然后不等管家回应抢先在前弓着身子引路,身子微微有些发抖。
那管家欲言又止,见小犬不理他,皱着眉头下去办事去了。
“小犬,你是怎么了?不会是羊癫疯的老毛病又发作了吧?”看着他气得发抖的身子我好言安慰道。小犬全身一震,瞬间不再颤抖,老脸挂着贼贼的笑,“没,没,只是刚才不小心咬了舌头,有点抽筋。”
我关心地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来,让我看看!哎,小犬啊,你的舌头好像没事儿啊。”
“啊?主人,你是不是看眼花了?您再看看。”小犬一手捂住嘴巴,手放下来后嘴角已经有了血迹。“刚才被咬的地方是舌下边,这不,这会血都流出来了。”
“好了好了,小犬啊,你这么大个人了,说话也不小心点,当心闪了舌头。”
在我的训斥下,小犬蠢一郎忙不迭连连点头,连声称是。
看着这个日本海军大臣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样子,我心里甭提有多爽快了。
降兵统统被我缴了械,所有人两手空空被赶下了战舰。补充完足够的损失之后,卡夫卡下令把北海道舰队的所有船只统统炸沉至深海五百米的大海底下。日本海军经此一役后,除了在外掠夺未归的战舰幸免于难外,全军覆灭!没有个十年八载,休想恢复。可是,我根本就没安让它恢复的心。
犯我者,虽远必诛!
谷忆白等女分别胁助卡夫卡处理军务,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实现了千古以来军事家们所推崇的“以夷制夷”之上层策略。拿红毛鬼来制日本鬼子,妙,妙,妙。想着都舒心啊,爽!
嗯,反正大军明天才开拔,今晚上就夜宿小犬家吧。怎么着人家送老婆给你享用,你总不能拒了人家好心不是?
接下来呢,大厅里被我赶得只剩下我和小犬两个人了。随后,管家带了一大票女人过来,花花绿绿,莺莺燕燕,全是美女。大的小的,老的少的,统统都有,只怕不下百十号人,差点把个大厅都挤满了。
我目瞪口呆,脖子僵硬地拧过来对小犬说:“小犬,她们都是你的老婆女儿?”
“是啊,主人!”
“我横看竖看,也没看到这些女人中有哪个人能配得上你这年纪啊?”
小犬得意地笑道:“只要过了四十岁,年老色衰的,我就让她安乐死!”
“安乐死?怎么个死法?”
问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小犬露出一个狼外婆的笑容来,道:“顾名思义,安乐死就是在安乐的时候死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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