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话落,褚景然全身一震。
未理会他的愣怔,墨九君抬手就解开了人腰间的腰带,然而就在他手掌游移进身下人衣衫的瞬间,蓦地被一只细腻手掌猛的按住。
“皇……皇上。”
身下人的脸变的煞白一片,他的唇哆嗦着,褪去了平日淡然与凛然不可侵的疏离,面上蕴着的是惊惶的无措色彩,仿若一张纯净的白纸突然溅染上的墨汁,极具的反差让墨九君眸深如晦。
缓缓凑近身下人极力偏开的唇,墨九君以舌尖暧昧的轻舔着人修长的玉颈,黯哑喃喃:“朕想要你。”很久了。
自突然的打击下回了半分神,褚景然忍受着脖颈上的濡湿,白着脸道:“皇……上,你我二人皆为男子,怎么可行这……床笫之术,此乃不通人伦常俗,逾礼……不合。”
将挣扎不已的人手腕单手禁锢于上方,墨九君宽厚的手掌挑开人凌乱的衣衫,滑至他的里衣内,指腹顺着人莹润僵硬的肌肤游走,每一寸的游移都染着旖旎堕落的漫不轻心。
凑近了人耳珠,墨九君轻笑道:“常伦?”
察觉到耳畔的湿热,褚景然反射性的偏头想躲开这亲密的接触,却不想敏感的耳垂被湿滑的软热包裹,惹得他呼吸都乱了数拍,面颊晕上醉人薄红点点。
见身下人挣扎的力度愈来愈大,墨九君轻辗着人通红小巧的耳珠,轻声道:“那国师与淑昭仪私下会面时,是否想过……这是否符合常伦法制?”
闻言,褚景然全身一震,满目震惊中脸色褪的一片煞白。
擒住人的下巴,墨九君眸含几分戏谑的色彩,“国师,能解释一下原因吗?”
颤了颤唇,褚景然艰难的道:“家师曾在臣少时携臣拜访民间医术奇家,臣无意中与淑昭仪结识,于宫中相见,甚是……惊喜,我们只是……普通君子之交。”
“朕信国师之言,可……妃嫔见外臣,国师以为这该当何罪?”
回想卫临律法,褚景然哆嗦着唇,清冷的眸底噙着一抹道不清的凄然,若琉璃渲染破碎的瑰丽,终的他缓缓的闭上了眼,颤声道:“臣有罪……愿……一死谢罪。”
墨九君脸色猛的阴沉了下来,“你竟然愿意为了她去死?”
褚景然剧烈颤动着睫毛,却是只字不言。
见他直到这刻于那人还是对那女人一片痴心不改,胸膛中猛然爆发的情绪淹没了墨九君所有的理智,猛的扯开人身下因挣扎已是散乱的衣衫,狠狠的撰吻住人的唇,在人挣扎的抵抗中,重重袭进。
“你既愿为她去死,朕就成全你。”
……
【怎么样,被艹的姨妈红满床爽吧?】
【爽,】顿了顿,又道:【比我自己撸爽太多了。】
【呵。】
褚景然见此感叹道:【作为没有性别还没有这方面功能的系统,你是不会明白这种和谐之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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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室旖旎的味道,满床的狼藉,墨九君手掌无意识的摩挲着身侧人纤细的腰肢,那本是莹白无瑕的碧玉,这会却印满着整晚放纵,他细心吮吻出来的玫红。
全身上下,包括最私密的那处,都可见斑斑印记,可之前床上的一番疯狂。
事实告诉墨九君,他的国师比想象中来的美味太多。
美味的让他有种再也不想放开的冲动。
蓦地,墨九君感受到身侧榻上人的睫毛颤了颤,随之那双清冷的双眼缓缓地张开。
就着这般全身的狼藉与不堪,褚景然扶着床起了身,在身后男人如若实质舔舐的炙热目光中,将衣物穿戴好,颤着发软的腿对人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臣……告退。”
不知为何,面对那双眸好似再也映照不出他影子的眸,墨九君心尖莫明的一紧,那双眸的主人好像离他……更远了。
回到自己的厢房,褚景然吩咐仆从,让人备好热水,他需要沐浴。
一室氤氲蒸汽浴池中,褚景然惨白着张脸,哆嗦着指尖,闭眼满含屈(享)辱(受)的给自己作着清理,头脑中顺便回味着昨晚的种种幕幕。
刚从大夫那了解了点欢好后需要注意的相关,墨九君拿着药膏前来,却未在人房中寻到人,最后在浴池中寻到了人,本想直接入内的脚,却在见池中人模样的那刻,蓦地止住。
池中氤氲,那人苍白着如纸的颊,额间满布着豆大的冷汗,满蕴屈辱的秀眉下,一滴清泪缓缓滑落鬓间。
遂不及防中,墨九君的心忽的实实在在的抽痛了一下。
看着这个人,看着这张脸,看着那滴泪,他忽的有些明白了什么,或许,所有的怒不过是不甘亦或者……嫉妒。
想着不久前,人离开时的模样,墨九君收回了脚,将药膏放于屏风椅上后,复杂的看了屏风中倒映出来那人微晃的影子一眼,转身离去。
刚撸完一发的褚景然,【果然还是真枪实弹版的比较爽。】
【呵。】
接下来的日子中,墨九君几乎很少能见到褚景然的面,换药的大夫也被褚景然单方面的换作了旁人,本还想趁再与人见面时,表明自己会听他的叮嘱,安心养伤的墨九君,在见到大夫时直接黑了脸,全身冷气压直窜的差点没将替补大夫给直接吓哭。
他只是个替补大夫而已。
至于‘饱受侮辱’的褚景然,则全身心的将心思都放在城中百姓身上,打着常与病者接触担心有碍龙体的愰子,一次次将墨九君的宣见拒之门外,这也让都群府上空的空气愈发的凝重起来,甚至于连下人们都个个屏住呼吸,不敢有乱丁点错乱。
……
药房中,褚景然将最后的一份药材也配了出来,本还想再熬熬,可打手的众伙计却有些看不下去了,纷纷规劝着他注意身体,早点回去休息,在众人一再的规劝中褚景然回了都群府。
许是知晓了他坚决的态度,墨九君这俩天也没有再让人来宣褚景然一叙,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雕花木门,褚景然走进房间。
瞧着房内的幽暗一片,褚景然轻叹了口气,只得无奈的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准备将烛台点燃,可就在刚吹燃火折子的那一秒,暗处忽的伸来一只手,将毫无防备的他带的一个趔趄,手中的火折子啪的掉在了地上,微有的光明重归黑暗。
褚景然只感手腕被两只有力的大手钳制住,在对方的使力下,他被直接按抵在了雕花门背之上。
完全被这幕惊的全身肌肉紧绷的褚景然,准备开口唤人的声音,却在抬眼的瞬间哑然。
房间中虽是很暗,但透过从镂空花桕散进的月色朦胧,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面前的男人。
墨九君。
凑近人的五官,墨九君深邃的眸定定的看着人,笃定的道:“这些天国师在躲着朕。”
眼睫微颤,褚景然避开面前男人穿透力十足的眸。
“臣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话落,墨九君本就因近些天堵不到人而乌云压顶的脸整个阴沉了下来。
感受到面前人的情绪变化,吃过亏的褚景然拢了拢被钳制住的手指,尽量将语气放的平缓些道:“近些天臣与百姓常打交道,那中病者皆有,甚恐有携病之源,带病气扰了皇上安康,故才会不见皇上,并不是臣故意在躲着皇上。”
看着面前人强自震定的脸,墨九君缓缓靠近了人的侧脸,在人耳边轻喃道:“朕的国师何时也学会说谎了。”
察觉到耳畔温热吐息的褚景然全身一僵,想到当初那幕,脸白了几个度。
“皇……皇上。”
听到这不自觉泛着颤的调,回想到当日人于床榻之上受本能驱使,眸眼含泪的泣乱吟吟,墨九君眸暗两分,手掌蓦地收拢。
深吸了一口气,褚景然强压着心尖的颤,“皇上……明查,微臣不敢有任何欺瞒之言。”
靠近人因惊惧已泛上凉的脖颈,墨九君轻声道:“那国师如何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褚景然微愣,几乎反射性的就道:“微臣愿以性命担保。”
“呵,”耳畔突兀的轻笑在幽静的此刻带着几分不明的性感,却让褚景然的心再次被提了起来。
暗中传来男人低深的声音,“身为臣子国师的命不是早就是朕说的算么?何来以性命担保之说。”
褚景然这刻直接被噎的哑口无言。
当个国师我也是不容易,这会连命都当到人家手上去了。
就在褚景然愣怔的空档,耳畔墨九君的声音传来,“国师可知皇城一事?”
“何事?”
“淑昭仪……有喜了。”
话落瞬间,褚景然整个人都被震在了原地,以至于这刻的他甚至忘记了该如何思考,忘记了他与她的咫尺天涯,更忘记了他不能在身前男人面前露出丁点端倪的自警。
褚景然不知道此刻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是哭或是笑?
心尖上的那人有喜了,自己与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可能,不,从她踏进皇宫成为后妃的那刻开始,自己与她就已是失去了最后的可能。
是他自己一直不愿意看清所有,是他一直自我蒙住眼,以为他们真的能若当初的那场相遇,如年少时那单纯的誓言,可以相守,可以相携,可这,不过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永远的镜花水月罢了。
感觉着人的情绪与悲伤,墨九君轻声道:“国师以为淑昭仪多次暗中携见外臣,罪否……当斩。”
短短的几个字,却让褚景然瞪大了眼,脸煞白一片的同时,泛着几分颤的祈求传来,“皇……皇上,那……是您的骨肉。”
在人看不到的角度,墨九君眸眼一厉,只是不待片刻就烟消云散,“朕后宫嫔妃众多,会在乎这个污点?”
褚景然被对方这短短的一句话噎的哑口无言,想到将来回皇城即将迎来的种种血腥,整个人都有种呼吸不过来的错觉。
“国师,若是想救淑昭仪……也不是不无可能?”
褚景然猛的看向了对面的男人,晶莹的眸中满蕴着的破碎的祈求,于漆黑的夜中,折射着蒙胧别样的美。
看着人这般脆弱的好似稍一用力,就会全然破碎的凄然,墨九君滚动着喉结,缓缓吻上人泛着颤的唇角,暗哑着嗓音轻喃。
“若国师想救她也不无办法,只需做一件事即可……,”
何……何事?
看着面前若仙的脸庞,墨九君轻移至人耳畔,缓缓吐出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