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束想来云初能问他的也就是这件事,忙摆了摆手说她只是抽筋了。
云初得知何殊本人没事后,便让韩束离开了。
韩束一脸不解的从房间内退了出来,却是在门口看到了席墨。
席墨没有离开,反倒是一直在等着韩束出来。
看到韩束,席墨向着韩束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去另一边说话。
韩束紧跟着席墨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席墨看着韩束问道:“她怎么样了?”
韩束知道席墨是关心云初的,只是不知道这两个人是闹了什么别扭,便实话说道:“基本没什么问题,现在睡着了,等下回去后,你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就行了。”
席墨点了点头,目光接着望向了窗外。
婚宴还在继续,人群中依旧很是热闹,刚才发生的闹剧,就像是昙花一现一样,很快便从然们的脑海中淡忘。
韩束看着席墨沉思的样子,有些好奇的靠着窗棂,看着席墨问道:“刚才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怎么了?”
席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了一眼韩束,指尖放在窗棂上,询问道:“有没有烟?”
韩束一愣,在席墨的眼神试一下才将自己带来的烟取了出来。
席墨最近已经很少吸烟了,因为云初不适很喜欢,所以他便放下来。
现在突然跟韩束要烟,也是因为心中实在是烦闷的紧。
韩束等席墨将正跟烟吸完后,本来是等着席墨开口跟自己诉说的却是见席墨整理了一下衣服,竟然是准备要离开。
韩束艾了几声,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总不能逼着席墨跟自己说,就算是那样席墨会开口,韩束也不敢这样做。
看着席墨望向自己的眼神,韩束尴尬的笑了笑了伸手摸了摸头说:“没事了,我这是打算去何殊那边看看,这就走。”
席墨点头,不打算阻止韩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出声叫住了韩束:“药快没有了,你在准备些。”
韩束闻言,身形一怔,思忖了片刻才开口道:“这种药虽然对身体没有什么影响,不过长时间服用还是有些不好的,你还是应该注意一些。”
席墨知道韩束是好意,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在离开前,却还是叮嘱韩束,将药准备好后,交给方龙。
韩束目送着席墨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件事若是让云初知道了,怕是又会闹个天翻地覆。
席墨推开房门进来的时候,云初已经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根本就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
他走到床前坐在了云初身旁,注视着睡梦中女孩子精致的脸庞。
云初身上蒸腾着一股甜甜的酒香味,闻起来并不会让人觉得厌烦,像一般人喝酒那样,反倒是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让人觉得怜惜。
看着云初就连睡梦中都还紧锁着的梅西您,席墨心中有些心疼。
伸手帮云初舒开了眉头,云初有些不适的翻了个身,仰躺着抱着被子继续沉沉的睡着。
今天云初问他的那些话,席墨不是没有想过。
只是,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另外一个画面,画面中的女孩样貌跟云初一样,可是她们却不是一个人。
那天是席墨最开心的日子,他们约定第二天一早去领证,可也就在那一夜之后,一切都变了。
席家不再是以前的席家,每个人的人生也跟着那一夜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席墨知道自己这些年的脾气很是不好,可是他没法压制自己,不发泄出来,他觉得他会把自己给逼疯。
他承认自己不想结婚了,反正不管结不结婚,只要是云初想要的东西,席墨都能够满足,席墨不明白,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再次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席墨没有在停留,离开了房间。
班瑞妮觉得今天是她过得最糟糕的一天。
自己的丈夫当着自己的面,公然去关心另外一个女人,完全忽视自己的存在,这样的落差感,不论是放在谁的身上,都是无法让人接受的人事实。
凌毅光将何殊救上来后,便没有在可以靠近何殊,反倒是派人将何殊送去客房休息。
回头的时候才看到班瑞妮呆立在原地,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凌毅光似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走到了班瑞妮身边,还没等他开口,班瑞妮则是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凌毅光忙上前拦住了班瑞妮的路,声音带着讨好的语气开口道:“你也看到了我这是下去救人,不是为了别的,别生气了好不好。”
班瑞妮明显是不接受凌毅光这样的解,反驳道:“当时这么多人,为什么救你下去了?”
“那不是我距离近么,再有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是为了救人。”
班瑞妮冷笑一声:“说到底,你心中还是只有何殊,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
“那你还娶我做什么!去跟何殊过不久好了,是不是因为人家不要你,你才来找我的?”
凌毅光从来都没有想过,班瑞妮竟然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他看着班瑞妮的视线带上了一丝不可置信,却并没有发火,丢下一句莫名其妙,便离开了这里。
班瑞妮目送着凌毅光渐行渐远的身影,眼神中的不满越发的明显。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心中根本就没有她,否则又怎么会发生这些事情。
她看上的男人心中一个两个的都装着别的女人,连她的一席之地都没有。
班瑞妮哭的脸上的妆都花了,反正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人看到,班瑞妮索性蹲坐在地上,低声的哭泣起来。
她只是想拥有一样只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些难道也有错么!
她不理解,也无法想明白。
就在班瑞妮出神的时候,一双大脚慢慢出现在班瑞妮的视线内。
男人清冷,略带怜惜的声音对着班瑞妮开口道:“可怜的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泣。”
班瑞妮错愕的抬头,映入眼帘的一张跟席墨有着几分相似的面孔,只是面前的男人,看起来更加邪魅,少了几分席墨才有的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