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余引厚颜无耻再次凑上大嘴。
想到对方认识到现在的作为,李澜承认自己的心真的触动了。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这次没有再反抗。
春风无尽,梅花凋零,深山老猿掩盖了多情儿女。
时间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现身在一棵老藤缠绕的古树下巨石上,二人并肩而坐,被余引搂着肩,李澜看着远方一阵出神。
“到底是说你好色还是情种!”余引脑海中无璐突然道。
“让她孤独的一个人活着,我觉得该做些什么。”余引笑回,并不在意刚才二人刻意不说话的事。
“多少个了?”无璐问道。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余引面露尴尬。
树下,李澜收回目光看向余引:“我母亲的事你说的可是真的?”
回过神,余引笑道:“到现在还不信?”
对越在乎的事,人往往越难轻易相信,李澜摇头道:“我只是想向你确定。”
“真的!”余引正色。
身子都给他了,也没什么再不信的,李澜颔首。
摸了摸屁股,余引疑惑道:“这尾巴什么时候长出来?”
“要不了多久。”李澜看他。
“是跟你一样白色还是其他颜色?”余引好奇,连狼都做过,多一条尾巴并不在意。
摸了摸他的脸,李澜在他脸颊上一吻,笑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就罢,什么颜色都可以。”余引无所谓一笑。
“你是什么时候加入隐恶门的?”
“几年前……”
黄昏,二人原路返回,见要靠近时,余引将李澜拉进怀中温声道:“晚上我来找你。”
摇摇头,李澜道:“日后有空我会派人去隐恶门交流,你看到有人去,第二日清晨在门派门口等我就是。”
其看的倒是长远,余引自是不反对,见她不愿就罢。
瞧余引转身欲走,李澜一把拉过他直接吻住了他。
分开后,余引微微一笑:“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不懂的径直来找我就是。”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想办法让你加入隐良门。”李澜说。
这两边都放不下,余引摇摇头拍拍她的手臂转身离开。
李澜目送他远去。
小院房间,回来后见明达拿着大剑在房中测试攻击角度,余引笑道:“剑是身体的一部分,如果你什么时候能做到使如臂膀,就不必再担心攻击角度的问题。”
收剑放在桌上,明达看他道:“大剑不是你使的长尖刀,没你说的那般容易。”
“如此说,你觉得是剑的问题,而不是人的问题?”余引笑问。
不是同行难以交流,明达懒得再废话取剑准备再试。
知道其不信,余引走上前伸手示意他给自己。
拿剑的手微顿,明达看他。
点点头,余引没有过多废话。
将剑递过去,明达面无表情。
大剑比普通剑大的同时重量也比普通剑重,一般人转换根本不现实。但对余引而言却都一样,当既在明达讶异的目光下行云流水虎虎生威舞了几招。
身形一闪,余引身子消失在原地,而大剑静静搭在明发的发鬓前。只见贴脸的发丝倏地断落,其脸上却不伤。
接住落下的发丝,明达瞳孔收缩。
“我力量虽不小,但此番使用不过普通人气力。唯重在巧和势之间转换。”余引道,随手将大剑扔给他转身回榻。
“巧和势?”明达疑惑,心中无言,知道自己绝对做不到这个水平。
和衣躺下,余引头也回道:“这东西全靠练和领悟,就好像有人说南雄城邦在哪个方向,走去的人只是你。”
明白了他的意思,明达抱拳道:“受教!”
对耿直的人,余引一向不讨厌,明达在他看来就是这种人,摆摆手示意不必如此。
夜深人静,黑夜中余引睁眼,被无璐唤醒。
“你确定出来了?”余引疑惑问,就在刚才,无璐说涧渊下的那头龙鳐出来了,让他诧异不已。
“正是机会,你最好抓紧时间。”无璐道。
点点头,余引立刻起身穿衣准备去找李澜,以龙鳐的实力,没道理错过。
大院大殿,李澜被窗户敲击声惊醒,待见响动的窗户时,心中顿时明白是谁。
下榻上前,李澜没有开窗,开口道:“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你先回去吧。”
“那孽畜出来了,现在正是机会,快些随为夫去。”窗外余引道。
一声为夫说得李澜无言,却没有反驳,当既开窗看他。
“事不宜迟,先走!”余引正色,知道不是玩笑的时候,错过这次机会,天知道什么时候能遇到。
“你怎么知道的?”李澜不解,在怀疑其是不是下套骗自己出去占自已便宜。
微微一愣,余引道:“你不信我?”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见之不似假,李澜没有废话,道:“等我加件衣物。”
这时候还磨磨唧唧余引也是服,闪身进去拉住她就走:“先不说有睡衫,加之又没人看你,先过去再说!”
几乎是被强行带离大院,路上李澜一脸无言。
转眼二人来到裂缝的上游附近,当见其他地方都设有灯笼唯独这里没有后,余引明白了什么。
美目扫视安静无声,甚至远处篝火旁还能看到值守的两名弟子说话,李澜皱眉道:“在哪?”
四周林子安静得吓人,若不是无璐指明位置,余引都不太相信会有什么龙鳐的存在。看她一眼后道:“过来就是!”
缓步在草丛中前行,最终余引拉着无璐停在一棵古树下,听着前方十分清晰的咀嚼声,当既问无璐道:“它在吃什么?”
“一只黑色大猿!”无璐道。
“距离够吗?”
“够!”
“那就开始!”
余引身旁,过来听到咀嚼声后,李澜便不再有疑,当既按照他的话语放松心神缔结契约。
时间流逝,咀嚼声突然消失,余引转头,虽然什么都看到,却还是道:“可成功了?”
没有说话,听着龙鳐的意念话语,李澜只觉不可思议。
啪——余引皱眉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我在与她说话。”李澜也不恼随口说。
敢情自己倒成了多余的,余引无言。
“刚才这么积极,现在后悔了?”无璐调侃。
自己还没小气到那种地步,余引道:“能不能感知这下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