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怎么,你不答应?”余引皱眉,自问已经很给其面子。
想到父亲叮嘱过见到余引必须恭敬对待,青年迟疑。
“她是我的女人。”余引看青年道。
“额……”
“你相信我,让我处置你比你父亲动手一定要轻。”余引道。
目光看向冷冷盯着自己的苗雅,青年犹豫道:“我可否赔姑娘钱?”
呼——没有废话,苗雅直接一药棍挥了过去。
嘭——青年瞬间被打飞数米。
嘭嘭嘭——欺身上前,苗雅瞬间爆发。
“啊——”青年抱头惨叫。
暗暗摇头,余引走向院门,如今就算苗雅打死其,心下知道也必须抗下后果了。
时间流逝……
半个时辰后,只见远远的孙尚带着几个兵士赶过来,然后连忙行礼。
“不用多礼,只是你别恨我就行了。”余引道。
孙尚面露不解。
里面惨叫声在一炷香前已经停止,不用说是苗雅发泄够了,但余引并没有进去。
目光看孙尚,余引道:“是这样的……”
听他简短述说后,孙尚呆住。
从先前无璐告知情况,余引看他笑道:“只是受皮肉伤,你不用担心。”
终归是自己儿子,孙尚面色复杂道:“弟子可以进去吗?”
“你不用担心,本座会治好他的,就当给他一个教训。”余引安慰道,不想丧失孙尚的忠心。
“孽子罪有应得,是他该受的。”孙尚摇头。
“话虽如此,但你对门派有功,这点面子本座自是要给你。”余引笑说。
面露苦笑,孙尚行礼:“谢门主。”
稍许,走廊小亭,待看到卷缩在地的青年和站立一旁冷冷盯着青年的苗雅后,二人走了过去。
“气可消了?”余引上前接过药棍笑道。
看了眼鼻青脸肿双手抱头的青年,苗雅微微点头。
而见儿子惨状,孙尚上前狠狠补了一脚冷冷喝道:“起来!”
“爹……”惨兮兮抬头看他,青年面露委屈。
见苗雅看向孙尚,余引解释道:“他就是百忍城的城主。”
苗雅皱眉。
片刻后只见孙尚拽着青年来到苗雅身前单膝跪地道:“夫人,弟子教子无方,还请夫人任意处置!”
看着咬牙低头的孙尚,苗雅抿着嘴没有说话。
“怎么,气还没消?”见状余引看苗雅。
微微摇头,苗雅看青年道:“我很想知道,当时路过的其他人你不抢,偏偏要针对我?”
“意思当初路过的不止你?”余引惊讶。
“还有几个学院的学员先我一步路过那里。”苗雅看他。
余引愕然。
“这……”闻言青年偷偷看了眼孙尚。
“说!”孙尚见状瞪眼呵斥。
“那个……”青年欲哭无泪。
察言观色,余引挑眉道:“可是看夫人好欺负?”
青年低头,以当时的情况,他相信任何人看到一个拿着巨款的小孩独自在荒僻的地方行走都会起坏心,不禁无言。
见苗雅面色越来越冷,孙尚心头微跳,当既一巴掌拍在青年头上道:“说!”
被他吓了一大跳,青年惊恐看其。
苗雅只是冷冷盯着他。
实在受不了父亲要吃人的眼神,青年只好结结巴巴道:“当……当时她边走边看武技,身……上衣着穿的也不好,我……我才……”
“你个孽子!”孙尚顿时气得肺炸。
这下算是真相大白了,余引看苗雅道:“这小子也算没伤害到你,就这般过了如何?”
还是穷引来的祸,苗雅盯着青年说不出话。
“带他下去疗伤吧,本座也该走了。”余引对孙尚道,随即用手搂住苗雅的肩。
“走吧。”余引又看苗雅。
苗雅看他微微点头。
“恭送门主!”孙尚起身行礼。
稍许,目送二人离开后,孙尚方才搀扶起青年无奈道:“你可知险些闯了大祸?”
委屈看他,青年无言。
“你可知他是谁?”孙尚道,现在觉得有必要给其人群余引身份了。
青年看他不解。
“他是九王门的门主,而为父是九王门的弟子,你明白吗?”孙尚道。
想到刚才余引几人的对话,青年心中微动。
“门主对我孙家不薄,而这次他也是看在为父面子上手下留情只让你受些皮肉之苦,你明白吗?”孙尚道。
如果余引是九王门的门主,那苗雅就是门主夫人,瞬间明白了一切,青年低头一阵无言。
“若是一般人,你可知你什么下场?”孙尚看他。
浑身一颤,青年抬头看他。
“欺软怕硬的人迟早会吃亏,为父希望你记住这点,日后切记引以为戒。”孙尚道。
“孩儿记下了。”青年苦涩点头。
“日后百忍城的城主之位注定是你的,为父希望你不要对门主和九王门有任何怨念,知道吗?”孙尚又说。
若说没有怨念是假,青年无言。
“没有九王门就没有为父今日,难道你还不明白?”孙尚皱眉。
“孩儿记下了。”青年点点头。
“这是门主刚才给我疗伤丹,你把它服下。”孙尚取出一颗丹药给他。
“打孩儿一顿又帮忙治疗,这叫什么事……”青年苦笑连连。
孙尚白了他一眼。
“爹,我听说铁家准备造反,不知真的假的?”服下丹药后青年看他。
“你听谁说的?”孙尚皱眉。
“道听途说。”青年尴尬笑道。
知道他最近和铁家的子弟来往密切,孙尚摇头道:“你记住,不管他们怎么想,我们只需要永远以九王门利益为主就没事。”
“孩儿明白了。”青年点头。
街道上。
此时只见余引和苗雅并肩而行,他准备陪苗雅回家一趟。
“怎么感觉你像没事人一般?”余引笑着看她道。
“并不是每个女子初经人事都一定会羸弱不堪的。”苗雅白了他一眼。
“要不要我背你?”余引还是笑道。
见他含笑的目光,苗雅迟疑。
“在我面前还害羞吗?”余引眨眼。
“你既然这般殷勤,就满足你。”苗雅道。
还真是死鸭子嘴硬,余引失笑,旋即直接将她背在背上大步想她的家走去。
片刻后人流中,静静趴在他背上,苗雅轻声道:“我已经很久没见他们了。”
“以后天天见也没关系。”余引转头笑道。
“我不想去九王门,要不我就住在城里?”苗雅迟疑说,一想到以后要和一群同是他妻子的女子生活,她还是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