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门外传来的居然是聂非池的声音,苏唯一心神一阵恍惚,他来找自己做什么?
“我知道你在家,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开门,别怪我不客气。3……2……”
伴随着一声“咔哒”,门应声而开,聂非池终于见到了好久不见的苏唯一。
她好像瘦了好多,也憔悴了好多。他想,如果她不再那么不知好歹的缠着他,那么他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放过他们家。
“聂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
“看我?呵,聂总真是贵人多忘事,之前不是还说再也不想见到我,现在这算什么呢?不好意思,天色不早了,我明天还有约,就不请聂总进来坐了。您请回吧。”
“有约?是谁?那个时朗?你还真是人尽可夫!”聂非池语气不爽,像个妒夫一样酸酸的质问苏唯一。
本来苏唯一听聂非池说来看自己,内心还有一丝的雀跃,但是这个男人总有办法伤她的心。
“这与你无关。”
看着苏唯一一脸淡漠,聂非池越发觉得她是攀上别的男人,而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心里的火气顿时更重。
他真是见了鬼才觉得她可怜,还想放过他们家。呵!可惜人家根本就不领情。
他一把挡住了要关门的苏唯一,任凭她怎么用力都没有用。
“聂非池,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聂非池寒着一张脸猛地一用力,顿时把门推开了。一进屋里,他便禁锢住了她的双手,把她抵在了墙上然后开始上下摸索。
“贱人,离了男人就不能活是吧!”
“唔!痛!聂非池,你个神经病!”苏唯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可是身体却不争气。
慢慢的她开始脸色潮·红,呼吸不畅,也许是被触碰到了敏感的地方,她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倒在了聂非池怀里。
“嘶!”一声,聂非池毫不怜惜地撕碎她的丝质睡衣。
“别……不要……”
“哼,苏唯一,你还是这么放荡,除了我以外,别的男人能满足你吗?”
枕头边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屏幕上“时朗”两个字赫然显现。苏唯一想要伸手去够,聂非池见此情形,心里的火气更加旺盛。
“说!他碰过你了吗?!”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妓·女,谁都可以上,是不是?”
明明两人正在做着最动情的事,可是她的眼里却是一片灰暗。
闻言,聂非池眼里闪过了一丝心疼,但是他一想到那些传言和刚才苏唯一说过的话,那唯一一点温柔也被冷漠所代替。
他把苏唯一的身体翻了过去,揪住了她的头发,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说!你是谁的女人!”
她如果敢否认,那么他今天一定会弄死她!
苏唯一只得妥协点头,“我是你的……女人……”
苏唯一心中泛起无限苦涩,这个男人明明不爱她,却还不让她接近其他男人,他到底把自己当做什么?
“说!你以后不再见他!”聂非池疯了,他恨不得身下的女人碎尸万段,却又恨不得把她关在牢笼里,她只是他的私有物,谁也不能碰!
“我……我以后不再见他……”苏唯一破碎的哭腔中夹杂着弱弱回应。
聂非池勾起嘴角,满意的笑了笑,然后放开了她的头发。随即便对着苏唯一的嘴唇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