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非池刚刚宣告完主权,就拽着苏唯一离开了餐厅,她没有看到时朗听完那些话之后脸上的表情,只是暗暗可惜,自己大概又要失去一个朋友了。
“苏唯一,忘记我是怎么教训你的了么?居然还敢出来跟他见面!”
苏唯一穿着高跟鞋跟不上他的步伐,一个重心不稳,不小心扭到了脚,差点摔倒。
聂非池见状,一言不发,随即用有力的胳膊弯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苏唯一惊呼:“你干什么?”
聂非池斜睨一眼怀里别扭不安的女人,突然觉得她羞红的脸颊和惊慌失措的神情有点可爱。
那一瞬间,他的心底仿佛有只小猫在一下一下地挠着。
贴着他炙热的胸膛,苏唯一的心砰砰乱跳。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遇到心仪的男孩,青涩又悸动。
直到坐进聂非池的车里,苏唯一脸上还是一片红晕。
聂非池握着苏唯一受伤的那只脚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揉着,“苏唯一,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想着时朗的告白,聂非池心里十分不舒服:“没想到你这样的女人,居然还会有男人看上你?”
苏唯一本来有些晶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来。
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是一个低贱又卑微的人,无论做什么,永远都换不来他的一句喜爱。
一路上,苏唯一靠着椅背望着车窗外发呆,丝毫没有和聂非池对话的欲望。
而他也像是完全没有发现,刚才从他口中说出过什么刺心的话一样。
把苏唯一送到家门口后,聂非池并没有踏进房门,他只是站在门外看着她,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情么?”
“以后不要随便对别的男人笑,我……”聂非池停顿了一下,语气略微有一些不自然。
“……算了,没什么。早点休息吧,晚安。”
说罢立刻转身离开,步伐匆忙的像是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苏唯一回到房间,坐在梳妆台前发呆。
今天的聂非池真是温柔的不正常。以前……他可从来不会对她说这些的。不过,这是不是证明了其实他对她还是有很深的感情呢?
苏唯一抬手轻轻地抚上了自己的脸庞,定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说,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这个贱货,嗯?”
聂非池在苏唯一的身上驰骋,床底间的话让人觉得下流而羞耻。
苏唯一想要抽离他的控制,然而她越是隐忍,聂非池的动作就越发的狂野。
随着一声低吼,聂非池释放出来,稍微歇息了一下,就翻身下床去浴室洗澡,只留下了累的瘫倒在床上的苏唯一。
自从那天之后,两人还是维持着现在的关系,但是冥冥中,她觉得有什么东西还是不一样了。
虽然一到床上,聂非池的动作就无比的激烈,言辞也十分的粗鄙。对待她就像是用过即丢的物品,完全不理会她的疼痛。
有一次玩得太过,她上一秒还在欲海中沉浮,下一刻,就突然被聂非池掐住了脖子。
直到快要高·潮的时候,才被松开,任凭她大口的呼吸,然后他加速冲刺,最后攀上快·感的高峰。
“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