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一字一句清晰回答:“那是一只变异白蛇,很漂亮的,爬在人的身上,格外舒服。”她身体基本成僵硬状,平生最怕的就是蛇,没想到刚才手中摸到的就是那种生物,她可不可以擦手啊啊啊啊!
“你好像不是很喜欢它?其实蛇软绵绵的,最可爱了,不是吗?”他的声音很轻很柔,但造成的震撼力不比雷鸣狮吼差。余渺哆嗦着身子,吓得两眼发红,想象着那只蛇在身体上爬行的情景,更抖得像筛糠一样。
神秘男子的表情越发生动,手中盘旋着一只白色、吐着蛇信的小家伙,故意靠在她的耳旁,让她听到兹兹的声音。
“啊!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毫不做作地一掌推开他,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人满地滚爬,差点哭出来。
该死的,大门在哪儿啊!她不要再和这个变态男人待着了,千宠、柔曼救命啊!
听着撞击和闷哼声,神秘男子优地站直身体,一双妖媚而锐利的丹凤眼像是能看到她的动作似的,嘴角撩起:“左边才是大门,你再往前爬就是大床了,莫非……?”“胡说八道,莫非什么啊,你休想吃老娘豆腐!”一声咒骂,不大列跌惯了的粗话让男子蹙额,似乎不喜欢她随口一个老娘老娘的喊。
不过他的不愉快很快就消失了,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靠近她,嘴角的笑意加深:还真是单蠢得可爱,说不让走左边就不走,如果她再往前几步估计就摸到大门了。
“你不是要拍照吗?不会就这样放弃了吧?我可是记在心里的。”男子的话顿时让她的动作僵住,手脚不听使换的抖了抖,头一次觉得自己那么没用,竟然会害怕一个连脸都看不到的男人。
等等!“拍照?!”她徒然拔高音量,似乎发现了不对劲。神秘男子浅笑,压低的声音带着魄力,让人心神慌乱。
该死的,笑个屁啊!就算声音好听,也不能这样吓人。
“你怎么知道我的计划?”她明明只和千宠和柔曼说的!
他的脸上掠过嗤笑:“这里的所有事情,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早在你们踏入俱乐部开始,就已经被监视了。”什么!娇俏的脸突然一丝血色都没有,再傻也知道自己自投罗网,对方明显把她当宠物一样在耍!
“千宠、柔曼救命啊!”房间太大,爬得她气喘吁吁,一边又害怕摸到那软绵绵的生物,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这般狼狈过。见自己喊了半天,外面也没有一丝动静,想到黑暗中男人的话,她不禁着急:“你是不是对她们做了什么!”他低笑:“笨蛋。”“你才是笨蛋,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对她们不利我准定把这家俱乐部翻个底朝天,顺便把你抓进警察局!”害怕他真伤害两个好友,余渺的声音变得铿锵有力,人也瞬间从地上爬起来,眸子四处怒瞪着,也不知道对方的具体方位。
他是夜猫子吗?竟然能在黑暗中来去自如!
神秘男子的脸上拂过诧异,似乎没想到她会那么在乎那两个朋友,眼底多了分欣赏:“如果我真的伤害她们了呢?”“你!可恶,有种跟我单挑,打输了就放我们走!”情急之下,她只能用这个激将法。
邪魅的丹凤眼眯起,他问:“如果我赢了呢?”他赢?没想过。她就不信这个声音软绵绵的家伙能打赢自己。但输赢终归要公平:“如果你赢了,我留下放她们走。”“呵呵呵……你倒是挺维护朋友的,可惜我留下你做什么?以你这性子,恐怕会把我的客人全部吓跑吧。”都贡献出自己了还被嫌弃,一口气卡在胸口上没处发,她吼道:“我怎么说也是个美女,怎么都比你那条白蛇可爱!”“兹兹……”似乎为了反驳她的话,那条白蛇发出渗人的兹兹声抗议,白色的身影绕着男人的手臂转了一圈,颇有往女人冲去的趋向。
听到蛇吐信的声音,她头皮一麻,全身犹如针扎般刺痛,哆嗦着声音道:“你管好它啊,如果咬了我,我会控诉的!”神秘男子高深莫测地摸着手臂上的白蛇,眼底拂过一丝愚弄的狡黠:“我想到了,如果你输了,就陪我的白蛇睡一晚如何?”“……你在开玩笑?”黑漆漆的房间,她只能凭着声音看向某个方位,确定了男人应该离自己几米后,心底稍稍放下。
他蹙额:“我像是开玩笑?”对方似乎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余渺果断地摇头:“换一个,跟你的白蛇睡觉我一辈子都会有阴影的。”边说着,掩在背后的手机凭着感觉寻找警局的电话,她也不傻,这时候恐怕只能自救了。
遗憾的是,房间里太昏暗,就算她把手机藏在衣服里打,还是被发现了。男人没有动怒、甚至连一丝动作都没有。
只是凉凉地说:“这里面没有任何信号,我劝你还是把小聪明收起来。”意思是,她比不过自己的智慧。
听到他的话,她气呼呼地把手机放在眼前,那明显的三格信号让她徒然瞪大眼睛,刚想指责对方忽悠自己,就见手臂有某种物体在爬——她石化,嘴巴张着身体发抖:“你、你快把它拿走!”“兹兹……”“呜救命啊,救命啊!”白蛇绕过她拿着手机的手腕儿,吓得她一哆嗦,手机掉在了地上。
可怜余渺都不知道它什么时候靠近自己的,更不知道男人已经站在了她面前。“我真怀疑你们警局怎么会收你这么个笨蛋,别人说什么都信。”“你、你侮辱我,我要……唔!”控告你!还未说出的话,突然被封缄,她吓坏了。反应过来后拼命拍着他的胸膛,却被擒住腰往后一推。以为屁股要遭殃,没想到身后是软绵绵的大床,顿时气红了眼!
混沌、流氓、骗子!
近距离被束缚着,什么擒拿手、跆拳道都派不上用场,气得余渺只能用眼珠子瞪他,偏偏视线昏暗,根本没有什么震慑力。
“唔、唔唔……”流氓!
似乎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味道那般美好,本想戏谑她的男子突然舍不得离开她的嘴唇,尤其是察觉到她生涩地反应时,某个地方竟然起了反应。
五年了,已经很少女人能吸引他,自然不肯放过到嘴的宠物。
原本想浅尝遏止的念头一闪而过,大掌毫不客气地扯开她胸前的扣子,罩住那柔软的浑圆肆无忌惮地抚摸。
被压住的女人气急,凭着训练的身子很有体力的挣扎,手拼命推开他的胸膛,也没空搭理放在胸前的魔抓。
“再动我就让小白在你身上爬!”向来独断惯了,男子气恼地警告,大掌毫不客气把她的手禁锢在头顶。
她也不是吓大的,越有人强势她就越不服:“跟它睡至少可以保证不会受到畜牲待遇,你个流氓,赶紧放开我!”流氓?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称呼过,男人的脸闪过迟疑的片刻,竟被她挣脱手臂顺利滚下床。
跳下床的余渺赶紧穿好衣服,气羞了一张脸对着床上的方向怒道:“臭流氓,敢强bao老娘,我会断了你命根子!”错愕之后,他张狂地笑道:“这称呼还真贴切,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他指的自然是她要断自己命根子的事情。
余渺羞红了脸颊,想不到对方那么不要脸,气得她咬牙切齿:“好,今天我就替那些可怜的女人解决了你这祸害!”说罢,拳风袭去,却被男人轻巧地避开。她一个趔趄,冲劲儿过头还没打到人就跌在床上。
“哎呀,该死的,有种你开灯!”男人低笑,邪恶道:“我更喜欢在黑夜中摸索你的身体。”话落,竟一把扯中她的扣子,哗啦啦一排扣子掉了一地,吓得她反脚往外踹,却又被扣住脚踝。
“混蛋、流氓给我放开!”“哼,这可是你要玩的,游戏既然开始就没那么容易结束。”语罢,手中力道加重,就算余渺扯着胸前的衣服,还是被扯开了上半身,气得她咬牙切齿:“流氓!”他肆无忌惮地嗤笑:“你们警察不是最喜欢抓流氓?这个游戏多好玩。”她想爆粗话!
“啧啧,c杯,不错。”男人的夸奖无意是在戏弄她,余渺气急,一个擒拿手袭去,力道凶猛有力,只要对方被抓到估计会折了手臂。
似乎没料到她会那么狠,男人脸色一沉,黑暗中却能矫捷地躲过她的招数,甚至反擒拿住她的手臂整个往后扣住。突如其来的刺疼让她痛呼一声,却不肯妥协:“混蛋,有种你开灯,黑灯瞎火的算什么好汉啊!”“刚才貌似某人骂我流氓来着,我也承认了。”意思是,他一点都不想做好汉。
她气疯了,手脚都被扣住,干脆动口。也不管咬到哪儿,直接撒着不放嘴,心里恶狠狠想着:欺负女人,咬死你!
被咬住手臂的神秘男子狎笑,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手有没有事,反而调侃道:“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我也没必要做君子。”什么?她的脑袋有半秒钟的混沌,他却趁机把手抽走,一个反擒拿,只见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胸口地疼痛顿时让她不敢动弹。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那么无耻,竟然回咬自己的胸口,那力道她敢保证绝对流血了!
“你、你个流氓……”疼得龇牙,深怕他再咬深一口,只能僵硬着不敢动。但是嘴上绝对不饶人:“有种你明刀明枪的跟我单挑,老娘打死你!”啪——义愤填膺的脸簌得通红,她不敢置信地夹紧臀部,两眼瞪圆:他竟然敢打自己的屁股!?可耻,太可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