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莲小姑娘埋着小脑袋回到了房中,小鸵鸟把胸前丰丘当成了藏头的地洞。但就是这样,她还壮着胆子道:“相、相、相、相、相公须、须、须、须不需要奴家服、服、服、服、服侍您清洗?”
这回彻底成了个小结巴了!
王川“噗”地笑出声来,道:“你这样子,我也不用叫你什么小莲儿陈莲了,以后就叫你小结巴吧!”
“相、相、相、相、相公别开玩笑了。”
所谓物极必反,羞极必嗨。陈莲被臊地满面通红,本来越来越小的声音突然间拐了个调,一下子又尖又高。她依然埋着手,却不再说话,往王川身后一钻,小手拿起搭在木桶上的毛巾,蘸湿了水,径去擦洗王川身子。
那小手也不可避免的沾上了水,拿毛巾擦在王川身上时,手指划过,温暖湿滑,细腻的触感如同划在王川的骨头上,令王川不自觉打了个事,王川早已忘了该怎么应付眼前情况,很煞风景地说道。
两人合力把木桶里的水倒了,放在院里晾干,把屋中收拾干净,准备休息。
屋中只有一张床铺,陈莲适才已经放下矜持,这会儿自然也不会躲着避着。同床共枕,自无不可。王川还像刚才一般,小姑娘都不说什么,自己自然也不能计较什么。
两人一如前日里在倚翠楼那般,一人在里,一人在外,同床和衣而卧。王川心中躁动,但小姑娘在外等了这么久,想必已是极累,他也不好太由着自己着急。
反正陈莲楔子已在自己的手上,是自己的人了,自己还急个什么?风云合璧还不是迟早的事?
但小姑娘洗白白躺在一边,发丝无心间落过来,携着淡淡的香气贴在王川鼻尖上,实在有些诱人。王川本已困极,这时却翻来覆去,无论怎样也睡不着。
“相公怎么了?”
陈莲轻声问道,唇齿间热气喷吐,吹起一股热意,荡漾在王川心口上。
王川强压住了,道:“我睡不着,把你那琴箫技艺给我奏上一曲。”倚翠楼那一夜里古香古色,声音绕梁,自己如同停了催眠曲,很快就进入了梦想。这么好用的技艺,如今正好能够派上用场,王川怎能忘了?
然而陈莲听了王川的话,却并没有下床去拿被她带来的乐器。她一个翻身,压在了王川身上,媚眼如丝道:“奴家还道相公真的那般正经,却没想……却没想都在这里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