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3月底,在和上海的吕大哥合作的办事处刚刚开始还没2个月,那天傍晚六点半过了,接到了那家台湾集团公司副总经理章国通的电话,大家都叫他通哥,
“小赵,我刚刚到昆山,就在你家附近的餐馆,可不可以赏脸陪我吃个晚饭啊?”。
我考虑着通哥为人其实一直都还蛮不错的,此前也是在集团公司总裁面前实事求是的替我美言的人,确实不象上海这二个恶心的台巴子,反正我正好也没什么事情,加上人家都已经跟你说在你家附近的餐馆了,不去的话岂不是太没礼貌,岂不是变得跟有些人一样的恶心?
!于是吃过晚饭的我欣然赴约,刚一坐下来,他即刻让服务员拿上一瓶白酒要我陪他喝一杯,然后跟我娓娓道来他这次特意单独直接来昆山找我的目的:“集团公司董事长王立奇先生了解到你在公司受了不少的委屈和不公平的待遇,我这次是他要我直接代表他来昆山邀请你回公司,整个太仓至台湾的航线由你一个人管理,不再隶属于上海华东区总公司的管辖管理范围,和上海公司是平级竞争关系,你要的人员编制和结构由你一手全权负责。至于你在受到的委屈,公司会全部全额补偿给你,而且直接由台湾总公司直接补偿,你之前在上海公司原来原有的待遇全部作废,统一按照台籍高管的薪资定薪水,和上海华东区总裁薪水待遇一样,王立奇董事长跟我再三强调说小赵是个可遇不可求的人才,只要他肯回来,怎么样都可以,这就是我专程来昆山的目的,”,通哥说完一口气呷完了那口杯里面的白酒。
那条件绝对是相当的优厚丰厚啊,可是我的心已经凉透了,于是我一口闷完杯中的白酒直接跟通哥说:“感谢董事长和您的盛情和美意,我的离开你们应该感谢那位陈贱元先生,目前来讲但我已经答应了别人并且已经在合作中了,做人要讲信用信誉,再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啊,恕难从命了啊!”,对待陈这种阴险的贱人必须以牙还牙,我根本不需要按照君子的套路跟他出牌了。
我分析当时的情况也迫使他们台湾总公司必须这么来找我重新
“回山”啊!见我离开后一个月不到,苏州分公司的AMY经理打电话给我说她也不干了说上海这帮台巴子画饼坑人,整个太仓到台湾的航线收货量几乎一下子重新归零,台湾总公司立即意识到出了大问题了;他们昆山分公司的业务量又一下子骤然降至惨不忍睹的境况,那位感觉良好、一心想
“上位”的驼背陈贱元先生在我带走了我的徒弟们以后又立即赶紧的招兵买马,加上随之出现的业务量直接悬崖式下滑,立即出现立竿见影式的亏损,他都没撑到年底就关门大吉了;他似乎终于如愿以偿的掌握掌控了整个昆山分公司,可是他忽然发现这特么是个他根本掌控不了的烂滩子……加上苏州分公司的当地负责人AMY的离职了,更加是疮痍满目啊,还有那条近乎空载却在来回奔波于太仓港和台湾三港之间的国际航线象不停的烧钱一样的烧掉了公司的流转资金,没超过二年的时间,这家在上海华东区总部
“不可一世”的台湾公司倒闭关门了,树倒猢孙散,这帮自以为是的台干也就都作鸟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