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哭?”刚刚才结束工作的顾衍白,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便马不停蹄的跑来了医院,还没有走到病房就看到苏苡沫在哭,还以为是安安出了什么事呢。
不想搭理顾衍白,苏苡沫背过身去擦干了眼泪。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苏苡沫连一句话都不想和顾衍白说,也不想看他一眼。
“沫沫……”苏苡沫一个劲的哭,什么话也不说,让顾衍白更着急了。
顾衍白拉住了苏苡沫的胳膊,想要她转过头来,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苏苡沫这样的伤心。
“别动我,顾衍白,我后悔遇上了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过得这么糟糕?”苏苡沫烦躁的叫道。
顾衍白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呐呐道,“是,是我不对。”
“你不用在这里假惺惺的,我以为你已经悔改了,没想到你还是那样的额自私的。顾衍白,为什么我会遇见你?我好恨我自己,我更恨你。”苏苡沫说着声音都哽咽了。
“从七年前就是一个错误,我们应该停止这个错误了。安安今天之所以会躺在这里,不还是因为你吗?要是你没有招惹凌妃烟,要是你能够好好的处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我就不应该回来,更不应该再一次爱上你,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苏苡沫已经失控了,对于顾衍白的所有不满都在此刻爆发。
走廊上的行人,都看着这对奇怪的情侣,吵架也不应该在医院里啊。觉得他们像是一个神经病一样,看了一会之后,觉得无聊便走开了。
是,苏苡沫终于说出看了她的真心话了,原来自己在他的心里一直是这样的。没有留下过一丝的好印象,苏苡沫的一番话将他的世界击的粉碎。顾衍白没有再说一句话,甚至是连一句辩解都没有。
他转身离开有苏苡沫的地方,割舍下很多的不舍,只想给苏苡沫腾出一个舒服点的环境。如果看不见自己,或许她的心里能够好受一点吧。没有人看到顾衍白的背影的寂寞,他就像是一个多余的人。
为了让乔子恒的心放回肚子里,宋东宇发动了绝色里所有的力量,全力去寻找周郎。宋东宇动用了各种手段,就不信掘地三尺还找不到周郎。
费了几番周折之后,宋东宇终于在美国的阿拉斯加找到了周郎,瞧着他嫩灰头土脸的样子,还真的不太敢确定这就是乔子恒要找的人。当他们找到周郎的时候,他被人打得好惨,欠了那么的多钱换不上,怪不得会被丢出来。
得到饿了消息的乔子恒,很快就赶到了绝色,周郎卷走了一大笔钱呢,乔子恒还以为他能够剩下一点钱呢。没想到除了身上的那件衣服,周郎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剩下,这让乔子恒大为恼火。
对着周郎就踹了好几脚,比起自己,周郎的的确确是连禽兽都不如。为了来赌卖了自己的房子,卖了自己的女儿,要不是乔子恒救了他,估计他早被杀了。谁知道他却恩将仇报,卷走了乔子恒的几千万,这怎么能让乔子恒不恼火呢?
“周郎,钱呢?”乔子恒还是不甘心的捏着周郎的下巴问道,不敢相信就短短几个月的额时间就能够赌完。
周郎艰难的摇了摇头,“没有了。”
“那么多的额钱你都给赌进去了?你这个猪脑子。“尽管周郎都已经是暮年了,乔子恒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他这样的人呢,真的应该好好的教训他一次。
“给我狠狠的打他,打到他长记性为止。”气急败坏的乔子恒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发泄自己的不满了。
“不要……不要,我长记性了,乔总,是我不对,求求您扰了我吧。”周郎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他的身子已经很虚了吗,承受不住这些彪型大汗的捶打。
“老弟,跟不需要这样节气,我们有绞肉机就是用来对付这些吃里扒外的恶人,直接把他丢进去就好了。”宋东宇的手段很多,都是用来对付这些不听话的人,要不然这么多的人他怎么来强制管理呢。
听到他们要把自己丢进绞肉机里,周郎垂死挣扎着,“不要,不要,乔总,我错了,求求您了。”
那边发动机的声音真的响起来了,乔子恒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血腥的场面,心里都在颤抖。这都应该是发生在电影里的额事情,看得时候乔子恒都觉得特别的血腥了,他真的要这样做吗?
就在宋东宇的手下抬起了周郎准备投进搅拌机的时候,乔子恒说道,“不,不要,留他一命吧。”
关键的时候,还是乔子恒心软了。
“老弟啊,像你这样总是犹犹豫豫的,什么时候能够干成大事呢?”宋东宇在觉得无奈了。
男子汉做事情就要狠一点,这样别人才会惧怕,宋东宇向来都是使用这样的额手段。绝色里比他能力强的,手段比狠的也多的是,但是就只有宋东宇能够统治绝色。
乔子恒苦笑,“不是我心慈手软,还是交给警察处理,让他就在牢狱里渡过她的下半生,忏悔他的所作所为。”
“妇人之仁,不过,他欠的是你的情还是你说了算。”宋东宇不愿意掺和别人的事情,他一向是孑然一身。
“就脱光了他的衣服,帮助他的手脚,丢在警局门口,明天自有人会发现。”乔子恒果断说道。
周郎还没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就又被丢尽了更大的坑里,更何况还是看不到未来的那种。周郎无力挣扎,他只能认命,命运已经不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中了。只要不是被丢进绞肉机里,他觉得就算是一种安慰了。
“我告诉你,不该说的,不该做的,千万不要做,否则,就算是你身陷囹圄,我也有办法杀了你。”宋东宇一脸的冷酷,他不会给周郎任何的活路。如果周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他不会心慈手软的。
吩咐了手下去做这件事情,对于宋东宇的命令,所有人毫无条件执行,这就是角色的规定。
第二天一大早,警局的门口就热闹异常,有一个男子赤裸着身体,被捆绑住了手脚,被丢在了警局的门口,路上行人议论纷纷。
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小警员一时拿不定分寸,不知道该不该属于自己管。正在他犹豫的时候,温婉出现了。
“带进来。”
面对那个浑身赤裸的男子,温婉还是面不改色,让很多后辈为之吃惊。她的专业态度让很多人敬佩,工作起来格外认真。
这个男子凭空出现在警局门口,这到底是恶作剧还是有人故意为之。特地去调出街口的录像,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难道这个男人是自己为了炒作而故意为之,这也触犯了法律。
实在摸不清头绪,温婉决定亲自审问这个可疑的男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警局的门口,而且浑身赤裸,难道是对我们的挑衅吗?”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想这么做,觉得好玩而已。”那个男子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看你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连一点的规矩都不懂呢,你不知道这样是触犯了法律吗?你能承担起这样的后果吗?”温婉耐心的教导。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周郎第一次感受到意外温暖,但是,他还是什么都不能说。
见那个男子迟迟没有回答,温婉以为以为他有了悔改之意,但是他扰乱了社会秩序,按理来说,还是应该应该接受几天的劳动改造。
“你叫什么名字?”温婉坐在对面,毫无表情的看着周郎。
她想不明白这个人做出这样的事情的目的是什么,一大把年纪不就应该是安享晚年吗?难道他还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用这样的手段来引起别人的注意的。
“周郎。”周郎嘴角带着笑,看起来很慈祥的样子,人畜无害,但却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温婉在脑子里翻了一遍,没听说过这个人,在电脑上查找周郎的户籍也没有任何的发现,怎么会如此的怪异呢?
“你的真名呢?我要的是你的真名。”都面对的是警察了,还能够如此的狡猾,看来眼前的这个人深藏不漏啊。
谁知,周郎笑了笑,没有回答温婉的问题,而是把头转向了窗边。
“不管你说不说,你今天注定是不能离开了。你已经触犯了法律,所有的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你也不例外的。”见周郎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温婉严肃的说道,这不是在吓唬他。
按照法律的规定,这个周郎不管他是故意为之也好,还是有别的隐情也好,他就要为自己的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本以为周郎的神色会有些变化,可他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没听到温婉在说什么似的。
就仿佛,温婉说什么都在他意料之中一样。到底是他被吓傻了,还是早已对什么都无所谓,温婉心里感到十分奇怪,但是又找不到突破口。这个老头太过神秘,她必须得好好的查一查。
温婉看了一眼周郎,独自出了房间,她朝一边站岗的小警员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这边来一下。
“有什么吩咐?”小警员朝温婉敬个标准的礼,满脸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