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串戏”
林大明显然十分惊讶,这秦董事长来演戏,立马就应该摆出男一号的角色来,怎么会是串串戏呢。
这串戏,不会是自己听岔了吧,林大明赶紧点开免提,让潘歌和自己一起听电话,他生怕是自己听错了个什么字,犯下什么严重的错过。
“秦董事长,你是想饰演个什么角色呢”
来串戏,林大明是不大相信的,这来串自己的戏,这自己得有多大的面子。
“我串男一号的戏,亲密戏,与女二号的亲密戏,希望到时候除了摄影师和导演在场,没有其他人在。”
“这是应该的,秦董事长,你放心,到时候一定不让人打扰你拍戏。”
秦董事长来拍戏,哪里敢让人围观呢,这不是砸自己的场子吗
“林导,多谢。”
“不谢,不谢,应该的,秦董事长。”
“秦董事长,这片酬”
林大明想问这片酬如何计算的时候,秦长安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这片酬,老潘,你看,该如何计算”
片酬肯定不能低于肖一天的片酬,起码,得拿出100万一集的片酬,虽然秦长安未必看得上这点钱,一部无心宫iii,18集,片酬1800万,对他来说,是小意思,可能都不够塞牙缝,可对自己来说,这是充分表达自己的敬意的事情呢。
“等等,老林,你听清楚刚才秦董事长说他要演什么角色了吗”
“听清楚了啊,演男一号啊”
林大明想也不想的回答,不是说了嘛,演男一号
咦,林大明顿了下来,刚才秦董事长说的什么,演男一号的什么来着
串男一号的亲密戏
只是串男一号的与女二号的亲密戏,这不就是串与许佳人拍摄亲密吗
林大明惊讶的张大嘴巴,看向潘歌,自己没推测错误吧,这都要非常怀疑自己了耳朵了。
潘歌点点头,双手颤抖:“似乎是这样的意思,我听的是这样的意思”
男一号和女二号的亲密戏不多,有三处吻戏,一处是在男一号的梦里,略微是亲密了一些,一处是在女二号的梦里,这个吻,是浅尝辄止的,蜻蜓点水的,第三个吻戏。是在女二号去世后,男一号抱着女二号伤心不已,痛哭流涕,并吻了女二号。总共,便是这三个亲密戏份。
虞家小院:
虞妈妈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看着坐在门口玩手机正起劲的虞音音,气不打一处来。
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儿,真是要活活被她气死,让她去给喻瑾川接机,争取把他请回来家里吃一顿饭,她倒好,打电话给自己说人太多了挤不进去,自己一个人灰溜溜的回来了。
还在这里玩手机。
“妈咪”
见郭霏霏拿起一把扫把走了过来,虞音音立马抱头:“妈咪,真不是我不去见喻瑾川,你都不晓得他多抢手,我连面都没见到,压根挤不进去。”
“少来,瑾川说了,没见到你人影,你是不是压根就没去接机”
“我真去了”
“我是真挤不进去,妈,你别生气了”
“我能不生气吗你就不让我省心,从小到大,你哪件事情听过我的让你考师范大学、考医学院校,找个稳妥的工作,你呢,听了吗跑去学什么传媒,当个狗仔”
“妈,我是记者”
“就是个狗仔,没什么两样”
“我这是什么命啊,活得太艰难了,老虞啊,你为什么要走得那么早,扔下两个女儿给我,我真是身心疲惫、累不胜累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可怜的我吧,什么时候把我也带走吧,这个女儿我是管理不了了,我太难了,我不想活了。”
虞音音:“”
我滴妈妈耶,能不能别每次都来这招,自己都要疯了。
“妈,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知道错了”
郭霏霏抹了把眼泪。
虞音音点头,知道了。
“行,你换身衣服,和我去喻家”
什么
“妈,你这不是让我去死吗”
“你这小丫头”
郭霏霏拿起门把上的鸡毛掸子敲了她几下“那你是不是想让妈妈去死”
“你知不知道现在很难混,你和瑾川的娃娃亲,是双方家里人点过头的,是作数的。”
“妈,我说了现在情况不一样,刘爷爷不在了,喻瑾川回到了喻家,他们不会承认的。”
“虞音音,你赶紧去给我换衣服,我不要你说了,我要我说了。”
见虞音音半天没动静,郭霏霏只好亲自动手把她扯去卧室里换衣服,再把她拖去了喻家。
“瑾川,瑾川”
喻家前院,喻瑾川望着花坛里的紫罗兰呆了很久,正要抬下眼皮的准备往里走的时候,大门口传来郭霏霏大声的呼喊。
门口的保安不让郭霏霏和虞音音进来,郭霏霏就在院外喊,她看见喻瑾川了。
喻瑾川信步过去,“她们是客人,以后她们来了,不必阻拦。”
郭霏霏如一阵风一样的飞过来,并扯着杵在站在门口发呆的虞音音一起过来了。
“瑾川,瑾川,我和音音来看你了,音音说机场人太多了,没看见你,所以特意来这里看你。”
“瑾川啊,十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帅气了,如今可是事业有成了,阿姨真是为你难道骄傲。”
郭霏霏笑嘻嘻着,推着虞音音到喻瑾川面前,“音音一直问我你什么回来,知道你今天回来,她可开心了,立马买了火车票从西江回来。”
说着,捏了虞音音腰间一把,小声说你刚杵在那里做什么,要不是妈拉你进来,你是不是准备杵成柱子呢。
“虞伯母”
长瑾川礼貌的打招呼,看了眼虞音音,似笑非笑着,道音音见到我可不像很开心的样子呢。
“怎么会呢,瑾川,音音是不好意思呢。”
说着,又推了推虞音音,“音音,说话啊,妈告诉你的话你都忘记吗”
虞音音抬头,看着喻瑾川,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礼貌又甜甜的喊了句叔叔。
喻家一群人正从里面出来呢,虞音音这句话,她们准确无误的接收到了,接受的清清楚楚。
仅仅两个字,虞音音成功的把无比欢快的气氛弄得尴尬囧迫无比。
曲丽婷不悦的看着虞音音,这烂泥就是扶不上墙,这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来,就虞音音这品性,还想配上瑾川,这简直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喻忆馨嘟了嘟嘴,虞音音,竟然喊我哥叔,等我哥不在的时候有你好受的。
喻基国摇摇头,这虞音音真的是配不上瑾川,这娃娃亲,迟早得作废,作废,这不仅是家境不好,人也粗俗无礼貌,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喻家人脸色各异,神态各特,但毫无疑问的都是厌恶的眼神,都是恨不得拿扫把把虞音音连同她母亲一起的扫出去,清空视线的想法。
喻瑾川那淡淡的笑的脸,立马的消失了,黑着一张脸,虞音音柔顺的秀发在下一秒钟成了乱糟糟的鸡窝,凌乱得惨不忍睹。
喻瑾川勾勾唇,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睨了一眼虞音音,然后,转头正看着前方,“伯母,我有事情出去一趟,你们进去坐会儿吧。等有时间,我会来拜访你们的。”
说着,往车库的方向去了,留下几个长家人和虞音音母女。
“幼稚的老男人”
虞音音忍不住的讽刺道。
准备用手理一理那鸡窝头时,郭霏霏啊了一声,揪起虞音音的衣服,“音音,你刚才称呼喻瑾川什么什么你竟然喊人家大叔”
“妈,走,我们该回去了”
虞音音扯这大发脾气的母亲往外走。
喻瑾川走了,喻家人又不欢迎,还杵在这里作什么呢
到家里时,郭霏霏的怒气依旧没有消散,拍着桌子大声嚷嚷:“虞音音你真是气死我了这到嘴的肉都要没了。”
虞音音捂住耳朵,妈妈的情绪真的是波动太大了,这分贝高得差点把自己的耳朵给震聋了。
“妈咪”
“别喊我,我不是你亲妈,你真是气死我了你气死我了,你就不能称呼得亲昵一点吗喊什么不好,你喊人家叔叔”
这等了十几年的娃娃亲要兑现的时候里要被这丫头给搅黄了。
虞音音耷拉着头,“这真的不是我的错,妈,喻瑾川他大我十岁呢,而且”
“而且怎么了”
郭霏霏立马打断虞音音的话,“现在不是流行年龄差吗大你十岁正合适,小时候你和瑾川关系多亲呢,怎么越大越疏远了呢。懂不懂得抓住时机。”
“妈,喻瑾川现在是明星,大影帝,自带热点,走到哪里哪里就有新闻,我和他不合适。”
“有啥不合适,我看就很合适,明星怎么了,影帝怎么了,难道不用娶老婆了吗”
“我告诉你,你赶紧把你狗仔队职位的工作辞了,还有,把你学校的毕业证书拿回来,别毕业了老耗费在没有前途的事情上。”
虞音音今年毕业,六月15号是正式毕业的时间,但学校仁慈,允许毕业的学生们延迟离校,只要在八月一号之前把宿舍空出来就行。
所以虞音音还没回学校收拾东西,毕业证也还寄放在学院辅导员处。
“喻瑾川回国拍戏,肯定是需要重新招助理的,你就去给当助理吧。”
“妈妈妈你没搞错吧”
让自己去给喻瑾川当助理,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没错,我会和喻瑾川提的,你就跟着他四处拍戏,这方便你们培养感情,也方便你看住他,现在瑾川这么火,不晓得有多少狐媚子盯着呢,你的守住自己的幸福。”
what
虞音音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郭霏霏,“妈,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你要坑死我了”
“瑾川,是你让舒小美来演这个重要角色的”
齐林木并没有做任何铺垫,开口就直入主题。
喻瑾川没有否认,点点头,“小美最近资源不太好,她开口问了,我便答应了。”
“瑾川你干嘛这样心善,她根本不值得,那年的事情,你别忘记了,是她,做了对不起大家的事情”
“林木,那件事情,你我都不是当事人,不晓得真相。”
“瑾川,照你的意思,不是当事人,不晓得真相,那便是谁也不偏袒,可你的行为,不就是偏袒她吗你宁愿去相信一个伤害过你的人,也不愿意相信一个处处维护你的关关。”
齐林木异常生气,脸红耳赤,见喻瑾川了不再言语,他便愤愤的离开了。
虞音音不晓得那过去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可怕的事情能让他们五人帮变成四人帮。但她晓得喻瑾川此刻心里不好受。
“瑾川”
虞音音端起一杯蜂蜜柚子茶放在他面前,“天热,喝些凉的东西,去去火气。”
他此刻心里应该不好受,喜欢的人和好兄弟不和睦,这两者之间的纷争和抉择,向来是惹人难过的。
“音音”
喻瑾川握上她纤细的手腕,“得亏,你还在。”
“我当然在了,我是你助理,你是我老板嘛”
虞音音抿唇一笑,把手抽离出来,“瑾川,你该午休了,下午还要拍戏。”
“音音你觉得小舒如何”
小舒
他给她的称呼,是这样好听的吗
虞音音点点头,“你的眼光自然是不错的,她肯定是很好的。”
“音音,那年的事情,乱而复杂,最终看似小舒得了优势,却不像她的作风,她并没有那么急切的想成名,虽然长阳和林木,都觉得是她。”
虞音音:“”
咬咬唇,心想,或许这就是情人眼中的对方吧,无论外界如何想,心上的她是完美无瑕的。
虞音音枕着栀子花香的枕头,挨着里侧,眯着眼睛假寐,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因为没听到,就可以装作不知道,就可以不回答。
下午三点四十分,喻瑾川突然惊醒,看了眼手机,还好今天下午自己拍摄的时间是四点半,若像前几天一样,就要耽误时间了。
旁边,虞音音已然深睡,偏着头睡,双手,紧紧的拽着枕头,似乎,在挣扎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