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月甩开月瑶的胳膊:“如果你不想被人指指点点的说何人苟且,最好把东西给我。”张信月的脸狰狞一片。
月瑶嗤之以鼻:“你这个模样,可比当年温情脉脉的样子可恶了一千倍呢。”
月瑶的神情陡然间阴沉下来:“我说过,你欠我的,要你千倍万倍的还给我。”
“疯女人。”
张信月内心极度恐惧,眼前的月瑶,不像从前那么温顺了,现在的她,像是一把开了刃的匕首,锋利无比。
月瑶摘下腰上的玉佩,抛给了张信月。
张信月下意识的接住,看到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雯字,他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真不知道是该说你可怜,还是可恨,在你打算骗我的时候,却连我的出身都没有查清楚。”月瑶轻蔑的瞥了眼张信月。
“雯,雯,你是雯家的人?”张信月惊恐的叫到,看着月瑶的目光就像看鬼一样。
月瑶靠近张信月,那目光,像是看一只狗一样。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让你死的痛快一点,二,我自己去找,让你死的奇痛无比。”
月瑶的话,深深的击打在他心里,如果她真是雯家的人,那么即使在不受宠,也有一千种办法让他消失。
张信月瞳孔猛地收缩:“你别威胁我,如果让人知道你和男人私通,你这个圣女的接班人,绝对死的比我更惨。”
“你觉得你有机会吗?在你说话之前,我可以毒哑你的”月瑶看了眼身后,嘴角微微扬起。
张信月果然被刺激到,她扼住月瑶的脖子:“雯月瑶,你个贱女人。”
月瑶使劲去掰张信月的手,脸色通红一片。
门外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
“啪、”大门被人踹开,走进来几个戎装的士兵,当先一人虎虎生风,把月瑶从虎口里解救出来,对着月瑶屈膝行礼:“卑职来迟,还请灵女大人见谅。”
月瑶整好衣服,轻轻的喘着气,她哆嗦着指着张信月,眼中带泪:“这个男人偷了我的东西,还打算杀我、”
张信月歇斯底里的喊道:“我没做什么,你别听这个野女人说话。”
月瑶狠狠的给了张信月一个耳光,轻蔑的说道:“野女人,这句话,就已经够你死一千次了。”
“大人,你别听她胡说,我是她的男人,是他的男人。”被人制住的张信月拼命挣扎起来,如果真的被抓走,那么可以想见,他会死的多惨。
“把他带走。”九门提督大声吼道,在他的管辖地发生这种事情,他可没命赔给雯家。
“放肆。”月瑶摘下头上的金簪,在张信月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痕,露出手上鲜红如血的守宫砂。
她伏在张信月耳边:“这只是刚开始,我要你,比从前的月瑶还要痛苦。”
“雯月瑶,你这个蛇蝎女人。”张信月拼命叫到,眼神里充满惊恐。
“大人留步。”
“灵女大人有事?”九门提督疑惑的问道。
“小女子听闻九门提督府有十八种刑具,小女子觉的此人贼胆滔天,更妄想轻薄雯家女子,大人是否更要小惩大诫呢?”月瑶别有深意的看了眼九门提督。
九门提督一愣:“下官明白,灵女大人请放心。”
二楼的雅间里,坐着两个男人,一人白衣胜雪,一人紫衣出尘,白衣的男子浅笑盈盈,紫衣的男子紧绷着一张脸。
只听白衣的男子缓缓说道:“嘿,宇瞻,这女人倒也好玩,抓贼竟然抓到了青楼,还惊动了九门提督。”
“她不是抓贼。”宇瞻狭长的双眼射出冰冷的光芒,却更加魅人。
“哦!你看出什么了?”
宇瞻抿了抿嘴唇,透过竹帘看向窗外,只看见月瑶和身边的侍女有说有笑,全没有刚刚进来的凌厉气势,这个女人,和她身上的玉佩,哼哼,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若月,跟上她。”
白衣男子看着若月出去,调笑着眨巴眼睛:“宇瞻,没想到你对小家碧玉也有兴趣。”
宇瞻饮了口茶,面无表情的说道:“听说渠然也到婚嫁年龄了,回去的时候,我会和你父亲提的。”
“啊,不要,那只母猪。。。。。。”惨叫声回响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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