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简直就不算是个问题,赵权可以想都不想的做出回答。
“因为你没有试过那种美妙的感觉,所以你不知道这种事情会让人上瘾,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判断你的前任只是个快男,他除了让你感觉到痛苦,没再有其他的感受。”
当赵权的话出口后,安宁那张性感的小脸蛋儿红了,她端起香槟轻饮,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这,就是她跟唐茉影之间的区别了。
如果这句话赵权跟唐茉影提起的话,她充其量也只会是注视着赵权笑笑而已,至于脸红根本不会,因为她是个真正的女人。而安宁,显然只个女孩,大女孩。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唐茉影的话,她也不会提之前那个问题。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你真的不考虑和我来点实际的”
当赵权再一次把问题提出的时候,安宁依旧没有作出什么回答。
那么赵权就明白了,有些话可说,有些话不可说。
譬如说,拒绝的话是可以说的,她可以说今晚不太舒服,也可以说不好意思今晚有约会。总之,关于拒绝的理由那是千百万种,随意一种都可以。
但答应的话,那就不太好说了,她总不能告诉赵权说,来啊,快来睡我
那就有点太扯淡了,关于女性的羞耻心,多少得懂点。
端起香槟跟安宁碰了下杯子,然后赵权就边轻尝边注视着场间的于浪川。
不得不说,于浪川确实比赵权更适合这种风月场合。
虽然名义上这是个舞会,但到这里来的基本都有头有脸的明星,真要叫不上号的,估计都不好意思来这里,关键是于浪川也不会给她机会来这里。
正在赵权关注的时候,对面突然传来安宁的询问声。
“其实我一直都挺好奇的,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我知道你的身份一定不简单,这点从于老板对你的尊重就能看得出来。”
“但我不懂得的是,论年轻、论身材、论名气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说,都有比我优秀的人,你为什么会选中我”
赵权想都不想的对她回道“因为我这个人喜欢做坏事。”
安宁微愣,显然并不了解赵权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她随后的询问过后,赵权对她答道“为什么我喜欢做坏事,因为我是个坏人;为什么要对你做坏事,因为你是个好人。”
“所谓的好人不是常规意义上那种,只因为你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妖不妖那就不知道了。”
“所以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年龄、身材、容貌、名气,或许会有每一项都比你强的人在,其中一项比你强的人更是很多。但是在个人底线上,你显然比她们强得多,至少你在我眼中是纯洁。而她们说实话,有性趣没兴趣。”
安宁愣怔了一会儿,许久才回过神来,她对赵权说道“按你的意思,我都不知道是该仇恨你把我拖下水,还是该感谢你将我拉上岸了。”
赵权放下香槟,然后眉头皱起,“拉上岸我理解,拖下水是什么意思,难道于浪川让你陪酒或者有其他非分的要求了”
她摆摆手,“那倒没有,自从跟你从酒店出来后,他一直尊称我为大嫂,除了在媒体前时不时的挎挎手臂适当的作秀,再也没有其他过分的事情。”
听到这,赵权的眉头才松开。
于浪川要是真敢让他赵权的女人下水,赵权就敢直接把他给剁了。
随后安宁又继续说道“可是就我现在对外面的名誉而言,即便没落水别人也会认为我落水了,难道不是同样被你给拖下水吗”
赵权这才了然,原来她的拖下水是这么个意思,那就好说了。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只清楚你沉寂的这些年,也没见媒体夸你清纯守底线,反倒是说你日落西山一刻不如一刻,而那些演技没有电影上了一部又一部的,反倒是天天被媒体吹捧。”
“按这个基调来看的话,我倒认为你被拖下水也是件好事。”
安宁莞尔,“你太能狡辩了。”
赵权取起酒杯跟她递上前的酒杯碰了下,“这不是狡辩,这叫事实胜于雄辩。”
碰杯过后,安宁再一次的跟赵权说道“谢谢,真的很感谢你。”
赵权开玩笑道“难道你不认为这是一种各取所需的交易吗”
安宁面带苦笑的问道赵权,“难道你认为做这样的交易你不赔本吗”
很聪明的女人,难怪这么多年在圈里挣扎却能保证不失身,尽管这有坚守底线有一定的关系,但与她的智慧也不能完全脱离。至少,她是一个能认清自己价值的女人。
舞会还在继续,赵权带着安宁离开了。
出门时嘱咐她道“知道我的存在就这么几个人,不要说出口,更不要让人知道关于我的事情。真诚的对你说一句,一旦说出去,你会很惨。”
安宁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赵权知道,她是一个懂分寸的女人,这很好。
但随即安宁惊讶的问赵权道“你该不会是某个红色子弟吧”
赵权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她上了车,然后在上车后启动车子之前对她说道“我的背景很强大,相当的强大,甚至强大到你根本猜不出来。”
安宁显得有些好奇,“到底有多强大”
赵权想了想,然后对她说道“其实我个人没什么本事,就是家里几个大爷挺牛壁的。”
“我大爷在美国,掌控着地下军火交易;二大爷在沙特,掌控着石油的命脉;三大爷在欧洲某个国家,是全国的黑道总瓢把子;我四大爷更牛壁了,这么说吧,他姓习”
“滚”
安宁当时就气乐了,随后她告诉赵权说,她就没见过赵权这么不正经的人。
赵权想,她应该是没见过自己这么正儿八经吹牛壁的人才对。
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不算是在吹牛壁,他这是在谦虚。
汽车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赵权的住处。
停下车子后,赵权问安宁,“最后一次机会了,今晚如果你上去的话,肯定会和那晚不一样的结果,你还坚持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