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闲和萧牧野听见声,朝酒吧门口看去,只见近二十个大汉挥着砍刀朝他们这里冲来。//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萧牧野以为是找自己茬的,狠狠挠了下脑袋,骂道:“我靠,这叫什么事,我十多年没在道上混了,还有仇家惦记着呢。”
哪儿是萧牧野仇家,林闲看清了,一帮打手领头的正是前些天被他废了一只手的东哥,人家这是来寻他仇的。
扎眼功夫,一群打手就杀到了林闲和萧牧野近前,酒吧内酒客见状纷纷躲避,萧牧野道:“林闲,咱们有乐子了。”
萧牧野抄起屁股下面高脚凳就冲向混混,照准一个混混的肩膀砸下去,打手反应还算激灵,闪身一躲,躲开了椅子,萧牧野一个大脚板子踹到了混混肚子上,把他给踹倒在地。
干倒一个打手,萧牧野把高脚椅砸出去,面对十几个持刀打手一点惧意也没有,半步没退。近前两个打手靠近了萧牧野,手中明晃晃的刀子朝他砍下,萧牧野一个侧身,躲过右面的刀子,空手入白刃抓住左面的刀子,双手用力一拔,砍刀从打手手中脱手而出,进了他的手里,反手一刀,刀背砍中右面打手的胳膊,打手一条胳膊登时折了。
萧牧野先踹倒一个打手,然后侧身躲避刀,空手入白刃夺刀,反手砍人,动作一气呵成,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就完成了,后面的打手见状,原先那股子气势顿时没了。
先手解决掉两个人,萧牧野并没追击,而是握住刀柄,刀面在另一只手上拍了拍,笑眯眯的盯着十几个打手,就像猫盯着耗子一样。
对方见到近二十个人拿着砍刀扑过来,一点儿不怕,一出手就干掉他们两个人,东哥知道遇上猛人了,他出声道:“请问您哪路的高人?我们兄弟今天并不是来找您的麻烦,得罪之处还请原谅,能不能请您让开。”
“我说呢,敢情不是来找我茬的。”萧牧野指着林闲道:“那你们找谁毛病,他?”
东哥道:“我们就是找他麻烦的,他和我们的梁子可大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行,你们想找死,我也不拦着。”萧牧野把刀扔了,走到吧台处继续喝酒。
林闲笑道:“我说萧大哥,你可真不够意思,这就撒手不管了,要是我有个好歹,你就不怕你妹找你麻烦?”
萧牧野道:“得了吧你,手下留点情面,人家兴许也都有家有口的。【高品质更新】”
一群打手见吧台处两人有说有笑的,全然不把他们十几把刀子放在眼里,言语间还他娘的十分难听,就像他们是小鸡一样好收拾,东哥见猛人走开了,一挥手,“大家上!”
林闲端着啤酒,一仰脖子把酒喝干,甩手把啤酒杯给砸了出去,正中领头一个打手的脸,砸的打手满脸是血。杯子砸到,林闲的人也到了,抓住打手握刀的手,‘咔嚓’一声就把他的手给掰折,然后抓向另一个打手的手,同样的手法给他掰折了,然后是下一个打手。
萧牧野自打坐回了吧台,就一直留心林闲,想看清他的能耐到底有多大。林闲杯子砸出,人冲出去,萧牧野只觉得眼睛一花,一道残影冲向打手们,紧接着三声‘咔嚓’声响起,残影才立定。他咽了口唾沫,这个林闲也太变态了,这还是人吗?
林闲轻描淡写掰断了三个打手握刀的手臂后停下手来,站定在地,学着萧牧野在侦探社的那样活动了一下筋骨,浑身骨节炸响。
一群打手哪里见过林闲这样的牛人,出手就废了几个人,再加上地上受伤的混混不住哀嚎,一群打手胆都寒了,一个个额头冷汗都流了下来,一个打手一哆嗦,刀从手里落了下来,掉在地上‘咣当’一下,说不出的刺耳。
几个受伤的打手不住哀嚎,林闲听得心烦,斥道:“都给我住嘴,谁再嚎,小心另一只手!”
林闲的话一出口,几个受伤的打手赶紧闭上嘴,被林闲一吓,似乎伤口也不那么疼了。
捡起地上一把刀,林闲指着东哥,“你给我过来。”
东哥现在哪里还敢报仇,胆都快被吓破了,脚一软跪倒在地,磕头求饶道:“大哥您饶命,我长了双狗眼,惹了您,您千万别气,我给您赔罪了。”
“不过来是吧,你有种。”林闲扫了一眼其余的打手,“我问你们,想断一条手还是健健康康走出这里?”
带头大哥都跪下了,其余小弟哪里还敢硬气,一个个全跪了下来,磕头求饶。
“不错,脑子没坏,一个个都想健健康康的。行,我给你们个机会。”林闲刀尖指着东哥,“给我把他两条腿给打折了,今天就没你们的事了。”
一众打手闻言目目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东哥爬到林闲脚边,大声求饶道:“大哥,大爷,我叫您亲爹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我真不敢了,我不是人,来惹了您……”
抬腿一脚踹开东哥,林闲对打手们道:“你们不干是吧,够义气,那我一人收一条胳膊,这可是你们自己选的。”
林闲走向靠前一个打手,一脚踏向他的手腕,打手想躲,林闲改踏为踢,踢断了打手的胳膊。紧接着,林闲走向下一个打手,就在这时,靠后排的一个打手从地上攒起来猛朝门口跑,想跑出去。
很可惜,逃跑的打手没能跑出去,林闲几步就追到他身后,抓住他的一条胳膊掰折了。“想出去,可以,现在你可以走了。”
打手胳膊给掰断了,剧痛袭来,哭天抢地痛呼起来,林闲道:“是不是还想断另一条胳膊?”
打手闻言,强忍着痛,咬着牙硬是把声止住,他现在已经快要悔死了。
一段小插曲过后,林闲走向打手们,一众打手这会儿都想明白了,各自看了一下东哥,投了个抱歉的眼神。
林闲道:“想清楚没?”
“我们听你的。”一个打手带头应了一句,十来个还健健康康的打手都走向东哥,“东哥,对不起您了!”
东哥坐在地上朝后退,一只手对着打手们挥舞,想阻止他们靠近,“你们这些白眼狼,我平时没少给你们钱花,没少给你们女人玩,你们现在倒来反咬一口,我,”
不待东哥说完,十几个打手扑上去,把他给按在地上,有人用衣服把他的嘴给塞了起来。
林闲走回吧台处,拍了拍吧台,对躲在吧台下的酒保道:“给我来杯啤酒,不,给杯白的,烈一点的。”
萧牧野悠闲的喝着酒看戏,“林闲,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们了?”
林闲道:“反正我们也没伤着,加上我今天心情好,就这样得了。”
酒保正在倒酒呢,两只手哆哆嗦嗦不利落,酒有大半倒到了地上,他听了萧牧野和林闲的对话后忍不住在想:‘乖乖,掰断那么多人的手,还要把领头的腿给废了,这还是简单放过。’
有句话说得好,对坏人如此就是对好人施恶,就像东哥这厮,如果不把他给废了,以后他还会横行霸道,林闲对付这种家伙,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酒保送上一杯白兰地,林闲接过,与萧牧野两人边喝边看正在上演的好戏。
十来个打手杀猪一样把东哥按在地上,东哥虽然极力挣扎,但是一点用处都没。一个打手找来一把椅子,对准东哥的腿比划了一下,狠狠朝他腿上一砸。
被椅子砸到腿上,东哥眼睛瞪得老大,身体反弓,浑身肌肉绷紧各处青筋暴露,额头豆大的冷汗直冒,随即昏死了过去。
打手们检查了一下东哥的腿,现被没被刚才那一下砸断,一个打手道:“在地上打不行,大家把他架起来放到桌子什么东西上。”
一群打手把死猪一样的东哥架到了过道处一个扶手处,把他腿放在上面,用椅子两下就把他的两腿腿给打折了。
一个打手跑到林闲跟前,点头哈腰道:“大哥,我们已经把他的腿给打断了。”
林闲挥挥手,“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带着一群废人滚蛋。”
打手们如蒙大赦,带着伤手断腿的一窝蜂涌出了酒吧。
萧牧野等打手们都走了,问林闲话:“你怎么招惹这些家伙的,他们活腻歪了,找你的麻烦?”
林闲道:“也没什么事儿,上次在一个酒吧喝酒,他们惹了我。可惜当时警察来了,只来得及废他那个带头的一条手,没成想今天在这个酒吧又给他盯上了。”
“人作孽不可活,他踢你这块铁板一次就算了,还敢来踢第二次,也算有胆。”萧牧野正说着,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侧耳朝酒吧门口方向倾听了一下,招呼林闲:“快跑,我听到警笛声了。”
两人大步跑出酒吧,上了吉普车,车子没开出二十米,几辆警车停在了酒吧门前,一群警察从上面下来了。
打手寻仇不成反被打,一定是不会找警察帮忙的,要不然他们哪还有脸混,只要不给警察抓个正着就没事。萧牧野道:“好险,差点给警察逮着了。林闲,要不要咱再去什么地方喝一杯?”
林闲道:“改天吧,身上溅了血点子,我还是回家洗洗。”
萧牧野道:“行,我送你回去。”
这时候,三只眼侦探社,夏帆把店门关上,泡了盒杯面,眼睛瞄到桌上林闲的名片,拿起一张朝嘴里送去,“林闲,我要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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