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chapter059(1 / 1)

接受霍格沃茨聘书,总揽一到三年级魔药课的新上任助教并没有在他的同学中引起轰动。大家很平静的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显然,西弗勒斯在魔药学的造诣上早就得到了他们的认可。

因为是为了给自己的老师打基础的关系,新上任的普林斯助教明显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对学生的态度就算称不上和蔼可亲,但也耐心十足。

学生们很快从他的态度里看出了他嘴硬心软的本质。

对这位只比他们大了几岁的助教先生也充满了好感。

“普林斯先生从来就不随便扣我们的分——即使我们做错了,他也会很耐心的指出来,教导我们正确的应该怎么做。”

“他还十分的博学,只要是和魔药有关的就没有不会的——前两天我在他的办公室里看到了一株养在玻璃器皿里的小东西,我好奇极了,普林斯先生见我感兴趣,特意给我讲解了一番它的来历,我才知道那是已经绝种好多年的幽冥草的根——这可真让我大开了眼界。”

“普林斯助教还很乐于助人,上次安妮的脚不小心卡在了活动楼梯里,是普林斯助教把她救了出来,还给了她很快就能搽好的化瘀药膏。”

随着西弗勒斯对这份工作的越发得心应手,他的名声也在学校里,和家长的口碑里流传开了。

当这些赞誉钻到voldeort耳朵里时,voldeort心里真的是又感动又好笑。

感动的是西弗勒斯愿意为他牺牲这么多,好笑的是,这辈子的西弗勒斯·普林斯与上一辈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在执教方面明显成为了两个极端。若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地窖蛇王,voldeort可不敢确定还会不会有这么多的学生仰慕推崇他。

不过即便知道他的学生是一心在为他着想,魔王还是私下里对其提出了告诫:过犹不及。

邓布利多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斯莱特林出身的普林斯在霍格沃茨收买人心的——哪怕他已经在私下里暗中投靠了凤凰社也一样。

是的,作为一个走一步看三步的聪明人,voldeort篡改的只有与光影有关的记忆——其他的,都被他巧妙的进行了移花接木。

比方说:西弗勒斯之所以会主动找到邓布利多投效,除了莉莉的因素外,就是他老师的命令,他老师希望他能够借此打入凤凰社内部,为他传递消息。

当然,可以肯定的是,当初voldeort在改动这段记忆的时候绝对没安好心。要知道,当初的他可是打算着,要让西弗勒斯·斯内普在众叛亲离中,凄风苦雨的死去。

得到老师提醒的西弗勒斯总算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确实蹦跶的有些欢——后背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为了避免加深邓布利多对他的怀疑,西弗勒斯逐步把自己还原成了本来的样子,对学生们的热情也下降了不少。

西弗勒斯态度的转变自然被邓布利多看在眼底,在一次教职工会议上,他和蔼的看着西弗勒斯道:“做老师的要为学生负责,凡是三分钟热度可不行。”

西弗勒斯顿时涨红了脸,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

斯拉格霍恩连忙在旁边助拳,直说,一下子把三个年级的魔药课都挑起来。负担确实重了点,偶尔会有些疏忽也很正常。

按理说,斯拉格霍恩搭得是一把好梯,西弗勒斯只要顺着他的轻描淡写的检讨两句,就能顺顺当当的下来了。可他的本意并非如此啊!他之所以会把自己卷进这个麻烦里——为的可是他的老师!

因此他急忙摆出知耻而后勇的表情说绝不会有下次,还说一定会向在座的教授们学习,尽量做到最好。

西弗勒斯谦卑的态度让众教授大为满意,就是邓布利多本人也笑着安慰他,“其实你们院长说的也没错,是我太心急了——亲爱的西弗勒斯,你可以慢慢来,我相信你会成为最好的老师的。”

被校长鼓励的普林斯未来家主顿时有些害羞又有些踌躇满志。

邓布利多很高兴他对西弗勒斯的影响力,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问他愿不愿意在毕业后留校,他说,“你们院长的身体情况实在不容乐观,尽管有庞弗雷夫人在仔细照顾,但依然力有未逮,很可能他教了你们这一届后,就会辞职不干了——不知到时候你愿不愿意接下这幅担子?经过这段时间对你的考察,我完全相信你有这份能力。”

黑头发的斯莱特林看上去十分的惊喜,不过在惊喜的同时他明显也担心自己的院长,一时间脸上的表情明显带出了几分忧虑。

他的表现自然被教授们看在眼里,都为他的有情有义感到高兴。

被担忧的斯拉格霍恩教授更是腆着一个大肚子,用大手重重拍了两下西弗勒斯的肩膀,“不用担心,我的身体会通过有效的调养慢慢好起来的——西弗勒斯,我亲爱的学生,你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要知道,你的挺身而出,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哦哦,说起来我真舍不得那些可爱的孩子们,他们既懂事又听话,我的鼻涕虫俱乐部总少不了他们欢快的笑声。”说着说着就有些伤感的·即将离任的斯拉格霍恩教授拿出一块绿色的格子手帕用力擤了擤鼻子。

他的老同事们纷纷上前来安慰他。

教职工会议结束后,西弗勒斯在大厅里用了餐,和过来找他要魔药的庞弗雷夫人聊了几句,就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因为他成为霍格沃茨助教的缘故,他幸运的获得了一个比原本的寝室要大得多的小套间。里面除了起居室和卧室外,还拥有一间独立的浴室——这可比从前方便多了。

西弗勒斯在蒸汽弥漫的浴室里舒服的泡了一个澡,刚要换好睡衣去休息——外面书桌上就传来熟悉的呼唤声。

西弗勒斯心头一跳,随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条浴巾裹住自己就冲了出去。

他和voldeort用来联络的双面镜在橡木桌上颤动着,里面不时传出voldeort的呼唤声。

“老师!”西弗勒斯连忙把双面镜拿起来。

voldeort隐隐带着一丝冷厉的面孔从双面镜里冒出来。

他似乎想要对西弗勒斯说点什么,却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弄得一愣。

由于着急出来的缘故,西弗勒斯并没有好好打理自己。

一头乌黑的发丝湿漉漉的垂在脸颊的两侧,水珠滴滴答答的落到他光裸的肩膀上,又顺势往深凹斜飞的锁骨往下滑动,因为镜子只有那么大的关系,voldeort看不到水珠接下来的走向——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联想……

魔王猩红的眼眸轻眯了一下,用不知道为何带上了几分嘶哑的嗓音命令道:“今天晚上哪里也不要去,好好的待在寝室里别动。”

话说完后,镜子里面的人就消失了。

西弗勒斯愣愣的看着重新变回原样的镜子,心里是说不出的纳闷和不解。

他倒是想要出去一探究竟,但基于对老师的无条件信任和服从,还是让他敛下了这股冲动,老老实实的呆在寝室里批改作业。

才刚应下了这门职位没多久的西弗勒斯自然不会像在邓布利多面前佯装的那样——只是三分钟热度。

他很耐心的把那些写的乱七八糟的作业批改完了,一些错的离谱的地方更是用羽毛笔特意圈了起来,在旁边写下正确的答案。这样一忙碌,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时分。

把最后一份作业批完的西弗勒斯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皱着眉头把双面镜拿到了自己面前——犹豫着要不要呼唤voldeort。

他对外面的情形有些担忧。

有趣的是,他和他的老师似乎天生就一种古怪的默契般,他刚拿起双面镜,那边就出现了voldeort的身影。

魔王看上去和刚才没有任何区别,一双红眼睛带着笑意,“别告诉我你一直都拿着双面镜在这里守着。”

西弗勒斯摇了摇头,刚想要解释这只是凑巧,voldeort又自顾自的说话,“过来给我开门,我现在在你寝室门外。”

西弗勒斯几乎是从靠背椅里蹦起来。

他一步三蹿的蹿到门口,把门打开了。

手里同样拿着一面双面镜的魔王对着自己的学生勾起了嘴角。

“老师?!”西弗勒斯忍住想要去揉自己眼睛的冲动,急急忙忙把对方迎了进去。

voldeort打量着小套间的环境,还算满意。他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示意西弗勒斯坐下来。

西弗勒斯先给他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又翻出了两包才在蜂蜜公爵糖果店买了没多久的小点心,这才安安分分的在voldeort身边坐了下来。

“你不要忙,我马上又要走了。”

西弗勒斯脸上的表情异常遗憾。

voldeort无奈,“怎么每次看到我都这个样子——你再这样,我真担心你是不欢迎我了。”

——我只是不喜欢您来去匆匆,每次都留给我一个背影。

西弗勒斯的嘴唇动了动,他甩掉心头莫名浮现的不舍,急忙问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voldeort倒也没瞒他,简短的说,有一群和他不对付的激进分子,试图伪装成食死徒的模样在霍格沃茨杀人——以此嫁祸给他。

西弗勒斯眉心一跳,“老师,是不是凤凰社那群人……”

“不是,”voldeort摇头,“邓布利多再怎么看我不顺眼,也不会舍得拿他的心血和我硬拼,这点道德操守他还是有的。”见西弗勒斯的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遂安慰道,“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收到消息就赶来了——他们连霍格沃茨的大门都没有进,就被我们的人逮住了。”

“那您准备拿他们怎么办呢?”西弗勒斯关心的问他的老师,“他们既然和您有仇,那么到了威森加摩是不是会胡乱攀咬——对您的名誉造成损害。”

“威森加摩?”voldeort冷笑一声,“他们连进去接受审判的资格都没有,这次只是食死徒的私人行动——我根本就没打算让外界知道这件事。”

西弗勒斯先是会意的点点头,但很快又变得紧张了,“——可这么多人突然失踪,是不是太有点说不过去?”

“为了找我报仇,他们早在几年前就失踪的失踪诈死的诈死,没有谁会注意到的,”voldeort的语气很平静,“有几个更是上了魔法部的通缉名单——只不过是一直没被抓捕归案罢了。”

西弗勒斯听得咋舌,“您到底是和他们有什么仇,他们要这样对您?”

voldeort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古怪。

“……不能说吗?”以为自己误踩了地雷的西弗勒斯刚想要道歉,voldeort已经带着几分无奈的开口了,“以前的我行事锋芒毕露,又有几分不择手段——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在博金的商店里工作过?”

“……博金的商店?您是说翻倒巷那间?”西弗勒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老师,“我听说那可是奸商——进他店铺里的人都会被他刮层皮下来!”

新上任的魔法部部长被自己学生的大惊小怪逗笑了,“那确实是个奸商,不过他在我身上可没讨到半点便宜。”

西弗勒斯用满眼崇拜的看自己老师——以前他没少听一些高年级学长学姐们在博金博克店里挨宰的悲催事迹,没想到自己的老师竟然这么厉害。

“今天过来捣乱的那群人,我就是在翻倒巷认识的,当时的我傲慢又自负,一心以为凭借一点小恩小惠,就能够把他们收归己用,却不想他们早就养成了桀骜不驯的性情,根本就不可能臣服于我,不仅如此,他们拿了我的东西,还在背后编排我的天真愚蠢,我一怒之下就……”voldeort声音顿了顿,“就毁了他们的老巢,”那时候也是他太自信,以为翻倒巷的那群恶棍会和斯莱特林的那些小蛇一样好收服,结果惨遭滑铁卢。“没想到那群睚眦必报的家伙,至此就记恨上了我,一直都想方设法的要对我实施报复——”

“他们可真够记仇的。”西弗勒斯心有戚戚焉。

voldeort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以后他们不会再出现了,我保证。”

语气郑重的魔王没有告诉他的学生,那群人之所以对他不死不休,完全是因为那个时候的他根本就不懂得‘凡事留一线’的道理,满腔意气的他,差点没将那群哄骗嘲弄他的恶棍斩草除根!

这件事在当时的翻倒巷引起巨大轰动,很多原本只打算旁观的黑巫师们也因为他的狠辣,纷纷出山,想给他一个教训。

如果不是老博金(在他的恐怖威胁下)为他周旋,年少气盛的他很可能还没有长成,就折在了那条阴暗的巷子里。

因此,这些年,他没少替那个要钱不要命的吝啬鬼摆平麻烦。

“听您这么一说,我总算弄明白了前几天我们院长为什么会遭到袭击了,”得到老师保证的西弗勒斯放心的点点头,“他肯定是正好撞上了那群人过来勘察地形。”

听到这话的voldeort像是看巨怪一样的看着自己的学生。

“老……老师?”您这是什么眼神?!

西弗勒斯被自己老师怪异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

“亲爱的西弗勒斯,你能告诉我,你是从哪里肯定,你的院长,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是被人突然袭击的吗?”

“……”未来的普林斯家主震惊的看着自己的老师,听出了这句话里的言外之意。可是——“庞弗雷夫人给斯拉格霍恩教授检查过,他的魔力循环确实出了很大问题——他总不可能冒着变哑炮的危险,自己破坏自己的魔力循环吧?”

“为什么不可能呢?”voldeort反问,“他教了你六年难道你还看不出他是个有多贪生怕死的人吗?”

“……您的意思是?”西弗勒斯小心翼翼的问。

“我们的院长先生是个狡猾的老家伙,”voldeort哼笑说,“他之所以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除了怕我找他秋后算账外,也是为了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中隐退避世。你信不信,他前脚走出霍格沃茨,后脚就再不会有人寻找到他的行踪了。”

西弗勒斯被voldeort笃定的口吻惊了一跳,怎么也无法想象自己的院长折腾了这么一大圈,为的就是以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尽快辞职,并且把自己藏起来。

等等……老师刚才说了个新鲜词——

“秋后算账?”他好奇的重复,“老师,您和斯拉格霍恩教授难道还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恩怨吗?”

“恩怨?你也太看得起他了,”voldeort漫不经心地端起桌上的红茶喝了口,“是他胆子太小了。”

这和胆子又有什么关系?

西弗勒斯还想再问,可voldeort脸上却明显流露出了不愿多谈的意思,向来把老师的话奉为圭臬的西弗勒斯见状只能按捺下满心的好奇,自动自发的转移了话题。

魔王对西弗勒斯的这份知情识趣十分满意,不管怎么说——现在的他是绝不可能把魂器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学生的。

阔别了几个月的师生两个有一句没一句的又说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的话,voldeort起身说他要离开了。

西弗勒斯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捉住了voldeort的袍袖!

这个动作让两人都愣了愣。

“西弗勒斯?”voldeort询问的看着自己的学生。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的西弗勒斯窘迫的想要把手放下来,却发现他的手彷佛有了自主意识般——还是用劲攥着自己老师的袖子,怎么也不愿意松开。与此同时,一股熟悉的灼热逐渐从他的脚底心一点点的蔓延全身,连带着他跳得越来越急促的心脏。

voldeort的眼神有些深沉,他想到了刚才在双面镜里看到的那一幕。

魔王的喉结动了动,“你想要我今晚留下来?”

“……”黑头发的斯莱特林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懵,他攥着魔王的袖子,黑色的眼睛里漾满自己也不曾觉察到的恳求和依恋。

voldeort几乎以为他看到了那条人鱼,他压了压有些激荡的情绪,轻咳一声,“你这儿只有一张床……”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听得骨头发酥的沙哑。“而且这儿也没有我的换洗衣物。”

以为这是变相拒绝的西弗勒斯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好吧……魔法是无所不能的。”voldeort叹气,“梅林知道我有多久没有变形过这种生活用具了。”他把魔杖从杖套里抽出来,指着沙发念了咒语。

一张看上去华丽又精美的四柱大床出现在两人面前。

voldeort开始用单手解自己身上的袍子,他边解边说,“我去洗澡,你要是没事就先睡吧。”

西弗勒斯还是攥着他的袖子不松手,眼睛里彷佛有一层薄薄的水汽在流动。

这样的西弗勒斯让voldeort难得调笑了一句,“怎么?你还要陪我进去再洗一次?”

西弗勒斯的脸红了。

他在voldeort笑意满满的注视下,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要多慢就有多慢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voldeort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情绪。

强忍着又把那只手拽回来冲动的魔法部部长先生眯了眯眼睛,不再犹豫的转身走进浴室。

西弗勒斯步履有些踉跄的跟了两步,眼睛一直都没有从他身上移开。

等到voldeort随手裹了件浴袍洗完出来,发现起居室里已经空无一人。

voldeort好笑的摇摇头,随意往自己身上扔了个干燥咒后,就撩开了那张由沙发变形而成的大床帷幔。

却不想——他刚一拉开,就对上了一双银绿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彷佛会说话般,看到他就弯成了两个漂亮的月牙。

voldeort心头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双眼睛的主人已经以饿虎扑羊的架势猛然扑了上来,手脚并用的把他缠了个密不透风。

红眼睛的魔王下意识低头,一条银绿色的鱼尾晃得他一阵眼晕……

“嘿,西弗勒斯,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今天碰了酒精。”

回答他的,是小人鱼热情似火亲吻上来的嘴唇和他口中浓郁的几乎要流泻而出的精纯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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