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凡将储物袋里的灵石,直接倒在他们平时吃饭的桌子上。
顿时把这两兄妹震惊到了,平时只用过灵珠的蔺杳杳,虽然见过灵石,但是没见过自己面前有那么多灵石。
“林兄弟,这是哪来的”蔺晨有些担忧的开口了。
“这是从我姐朋友那借来的灵石,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们了”林思凡看了看蔺杳杳,想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不行,林兄弟,我们不能要”蔺晨连忙要帮他捡回去。
蔺杳杳立刻阻止了,张开双手抱住了桌子上的灵石,然后说道:“既然他想给我们,那我们就留住,不能让我们欠着他,耽误他的飞升。”
林思凡听后,不禁抚额,心想这姑娘不是挺好,挺单纯的吗,怎么今天说话带刺啊
“杳杳说的对,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用灵石弥补了。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季良长老是因为我姐姐的朋友来找我,才搞了个选徒大会,其实目的是找我,并不是收徒。”林思凡觉得还是把话说明白,自己的命是这兄妹救的,可是自己被谁收徒,全靠缘分不是吗
如果姐姐的朋友没来找自己,或许也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等太阳落山了,金凤阁内灯火通明,男男女女多了起来。
林晗在这坐了一下午,听了一下午的古琴曲,觉得挺宁心安神的。突然变得异常热闹,让她有些不太习惯。
胡娘游走于各式各样的人,不断招呼来往宾客。
林晗看着进进出出的不止男修,还有许多女修,然后问了一句:“这金凤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怎么还有女客”
“自然是寻欢作乐的地方,这里不乏有歌女,还有清倌,姑娘是第一次来吧”隔壁座一个男音突然响起,一个摇着扇子的男人,走向他们。
“怀风兄,好久不见”那人对着花怀风就是一个抱拳礼。
“我和你没什么可见”花怀风也不看他,然后又说着:“你不好好地去陪你的佳人,跑我们这桌来凑什么热闹”
“哎呀,你总是那么冷酷无情,让我实在是难过啊”谢无涯嘴上虽这么说,可是脸上却是笑嘻嘻的。
“回你座位上去。”花怀风转头终于看了他一眼,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林晗怎么觉得这两人很像相爱相杀的好兄弟啊,她也是第一次见花怀风不耐烦,虽然相处比较短。
“唉呀,该不会是怕我打扰你和这位姑娘相处吧”
花怀风看着他,眯了眯眼,直接对着他挥了一下,便把谢无涯给移动到其他地方了。
此时的谢无涯被移到了屋顶上,他看了看下方,笑了笑,喃喃自语道:“还真是快”
林晗左看右看,都没见那人身影,于是问道:“他去哪了”
“屋顶”
“”
“各位贵客,马上就是我们音音姑娘登台了,这次又会给大家带来怎样的表演呢让我们一起喊出她的名字吧”胡娘在舞台下带起了气氛。
整座楼都在喊:“音音,音音”
林晗心想,自己是回到了华夏国的演唱会上吗这里的人也喜欢给自己喜欢的爱豆应援
随即,一阵熟悉的旋律响起,这是由十二古乐器演奏出来的。
林晗越听越耳熟,心想这不是二次元宅男舞曲吗她心里有种预感,她死死盯着舞台。
舞台上闪烁着不同颜色的光,一个穿着漏肩,露手臂的白色短裙的女修,裙子上挂着很多系带。她从幕后走到了舞台中间,对着整座楼的人,挥了挥手,然后跳起了宅舞。
林晗看了后,想吐血,嘴角一个劲的抽抽。
花怀风没有看表演,他一直观察着林晗的表情,然后神色有些意动。
林晗不用猜,也知道那女的绝对和她是一个地方的,不过至于怎么过来的是个问题,难道是魂穿因为正经人谁会跑这里来工作啊估计是用了别人的身体,逃不掉了才这样吧
“这姑娘这样表演多久了啊”
“有一年了”
林晗转头盯着他,想从他眼睛里看看有没有对这个女孩子的爱慕之情,要是有,自己马上分分钟逃跑。
主要台上那女的一看就是一个玛丽苏,还是远离比较好毕竟还想活着,喜欢上玛丽苏的男人比玛丽苏还可怕
“我没有看她太多表演,是刚才那个,被我弄走的谢无涯喜欢看,他告诉我的”花怀风看她那个表情,就知道肯定是误会了。
林晗心想,你一男的,要不要那么直接,这么轻易就能看穿一个人。
南宫流音在台上用力地跳着,神识却盯着花怀风那个方向,她看见那人身边坐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长得不怎么样的女人,顿时气到了。
林晗并不知道,自己想避开的玛丽苏,现在已经盯住自己了。
一曲舞罢,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齐刷刷地呐喊。
南宫流音对着大家施了一礼后,然后抛了一个飞吻就转身离开了。
林晗已经被雷到劈叉了,她寻思这货是看了多少穿越小说,才成了这样的奇葩。
“我可以坐在你们旁边吗”一个娇柔造作的声音林晗的背后响起。
“不可以”花怀风直接拒绝了。
林晗心里,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好样的
谢无涯走了过去,将南宫流音揽到怀里,说道:“音音,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别打扰到他们了”
“噢”南宫流音嘴角噙着笑,然后念头一转说道:“不知道这位姐姐是哪个馆的,怎么这么面生啊”
谢无涯顿时愣住了,正准备说什么突然被打断了。
“这位姑娘,我娘只给我多生了个弟弟,可别姐姐妹妹的叫,让人误会我有个行首妹妹可不太好。”林晗说着,站起身打量了她一番说道:“而且姑娘可误会在下了,我可没本事和你吃同碗饭”
“你”
“你什么你”
“你欺人太甚”南宫流音看着林晗的笑脸就想一巴掌扇过去,她咬着牙。
“哟,磨牙呢要不要我借给你一根磨牙棒”林晗看着一个筑基期的无脑女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叫板,存粹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