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寒愣了一会,接过服务员手上的东西朝她说了句:“谢谢。”
服务员瞬间红了脸,连傅禹寒关门她都没反应过来。
服务员看着紧闭的门不禁脱口而出:“好帅。”
心花怒放,就像看到明星一样。
恋恋不舍拖着推车往电梯方向去,进了电梯后她才想起那房间之前只有一个女人住,这男人现在在房间内,难不成是那个女人的恋人?但昨天看住在隔壁房间的男人对她拉拉扯扯地…
一瞬间,服务员搞不清楚这几人到底什么关系。
不过让她选的话,当然是美女配帅哥,现在住在房间内的男人比较有优势。
长得帅,还客气就是看起来有点生人勿进的感觉。
傅禹寒看着食物,嘴角扯开一笑,眉眼弯弯心情也变好。
叶凌点的都是他爱吃的,看来叶凌记得他喜欢吃的东西。
傅禹寒大口舀着越吃胃口越好,没一下就把眼前的食物都扫食而空。
在傅禹寒还沉浸在叶凌给他点餐时,手机叮咚响起,傅禹寒的脸瞬间冷了几分。
“说事。”
傅禹寒在看到打电话之人后脸色差得很。
“禹寒哥哥你好冷淡呀,我就是很久没见你想跟你聊聊天。”
“爷爷气消了,你也该回来了吧,最近fz里的事不少爷爷又病了,一直念叨你。”
电话里传来撒娇的声音,傅芷惜在床上翻来覆去,上次她偷偷回国还让爷爷给骂了一通,为了能见傅禹寒她真是活受罪。
“有你就够了。”
傅禹寒脸上冰冷,不为所动。
“我怎么也是个女孩子,以后fz是你继承不是我,禹寒哥哥,你是因为那个女人呢还是因为池诀哥的事呢?”
傅芷惜反问,傅禹寒在h市不肯回来的原因,到底是因为那个女人还是因为对傅池诀有所愧疚。
“这是我的事,你只需要操心他跟fz就行。”
傅禹寒冷声回答,他指的只有一人,那就是从小对他冷漠万分就好像没他这人一样的爷爷,也就傅池诀去了后他才开始看到他的存在,才开始在意他,最后发现他并不比傅池诀差,所以努力想将他培养成fz的接班人。
为了自己的产业,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疯子。
如果他病死,那他肯定要找一堆人去他坟前吹喇叭还要去坟头蹦迪庆祝一下。
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傅禹寒挑眉,唇上下微阖。
“挂了。”
刚挂电话,叶凌推门而入。
傅禹寒大摇大摆坐着手上拿着手机,侧头看着叶凌。
“哟,傅总你还没走呢,这是想赖到什么时候?酒店人满你还可以去其他酒店,出马路对面还有一家五星级的。”
叶凌嫌弃说,一进门就看到有个男人在她房里很不适。
“隔壁哪家我看过评分只有四点九,这家评分五颗星,没评分五颗星的酒店怎么配得上我身份?”
傅禹寒自信说,一副对面酒店配不上他的样子。
叶凌见过自恋的没见过像她这么自恋的人。
“所以只能屈身在这待几
天,我们是恋人关系,要是你赶我走反会让媒体记者认为我们感情破裂。”
傅禹寒分析的头头是道,显然已经想好说词应付叶凌。
叶凌皱眉,面容难看:“你的意思该不会这几天都要住在这里?”
“宾果。”
傅禹寒眯眼笑着,宛如一只狐狸一样。
“滚!”
“这样对你的未婚夫是要遭天谴的,而且你不是还要洗清自己跟聂晟海那档子事?现在就是好机会。”
提到聂晟海时傅禹寒有点不爽。
他刚才研究一下照片,聂晟海还用手抓着叶凌的肩。
“我跟聂晟海什么关系都没,昨天的事是意外,而且他也没亲到我。”
叶凌解释,等她解释完后心里咯噔了下,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跟傅禹寒解释,这明明就不关傅禹寒的事!
“我知道,要真被那样的男人亲了我看你早想死了哪还会站在这跟我说话。”
傅禹寒调侃,虽没他说的这么严重但叶凌是真的会做出其他事来。
比如五分钟漱一次口或者喷点清新剂,因为她有洁癖,不允许别人对她做不喜欢的事。
“你想怎么解决?”
叶凌板着脸,傅禹寒宛如狐狸般笑着:“如果是你,是选一个多金又帅气的还是选一个上了年纪还是打工仔?”
“选第一个。”
叶凌反射回答,不是她物质而事实就这样,或许会有什么真爱,不介意对方样貌之类的但她想大多数都会选第一种。
她也是大多数人之一。
“那不就对了?有我在,你怎么还会跟聂晟海做那种事,不过下次注意,要是您聂晟海再做出什么过人举动,直接踢就行,有什么事我负责。”
傅禹寒慵懒说,心里盘算着等回去要教叶凌几招防身招数用用。
像她这样的女人走哪都是祸水。
傅禹寒心里这点小九九叶凌没猜到,叶凌心里想的是另一件事。
“你晚上要在这住,这是单身床,所以…”
叶凌面容严肃问,所以有一个人需要睡地板。
两人似心有灵犀,一个直接冲到床上一个从椅子上起来往床上扑去,两人争夺着。
“你下去,这是我房间,我能让你住这已经是施舍了你别得寸进尺!”
叶凌一脚蹬开想独占大床。
“这是单人床也挺大的,我睡不习惯沙发跟地板,你去。”
傅禹寒不肯让步,其他事绅士但在这事儿上没法商量。
他这人睡不了地板跟沙发,从小就睡习惯软床,怎么可能习惯沙发。
“女士优先!”
叶凌挤着,傅禹寒的手搭在叶凌脸上将她推开。
“你哪点像女的。”
“傅禹寒,你松手!不然我要叫了!”
叶凌恶狠狠警告,裂开嘴好像一只野猫一样。
“你松开!我是你老板!”
“现在是下班时间,懂?”
两人争着,嗷呜嗷呜叫着,隔壁两个房间听的一清二楚,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
林言捂着耳朵,翼文就像催命鬼一样嘟嘟打着电话发短信过来。
头两天林言还觉得新鲜但听叶凌说一点都不在意这事儿后她反对翼文没什么兴趣
,在傅禹寒来s市后她的视线跟目光都聚集在傅禹寒身上看不上别人,看谁都索然无味。
聂晟海听着隔壁房声音手紧握,砰地声锤向镜子。
心里还想着叶凌对他的抗拒,他不行但傅禹寒却可以。
“贱人,贱人贱人…”
聂晟海碎碎念,那双凌厉的眼紧盯镜子,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用力在镜子上画着,嘴里一直喊着贱人二字,情绪异常,神情也异常。
女人都是贱人,一样下贱!
叶凌就跟他妈妈一样贪慕虚荣,眼里只有金钱,金钱。
如果他跟傅禹寒一样有钱,叶凌肯定会讨好巴结他。
对,一定是这样没错。
一瞬间,聂晟海心里扭曲不已。
除了觉得叶凌是因为他比不上傅禹寒而拒绝他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理由。
追他的女人一堆唯独看上叶凌,他想追的女人从没失败过,唯独叶凌。
“真下贱。”
凌厉又带着几分厌恶的眼神从镜子内映出来,聂晟海手一掰,花洒淅淅沥沥地,水从上面流下,湿了他的衣服,衣服紧贴身,显露身材。
水声也遮盖不住隔壁房传来的声音,令得聂晟海脑补一出大戏。
“傅禹寒你不要脸!”
叶凌看着大摇大摆躺在床上还展开手臂的人不由大骂。
傅禹寒拍着身边的位置,这是单人床但床位够大,两个人还是睡得下的。
“别说我不女士优先,你睡这边。”
傅禹寒宛如一个流氓一样。
“你给我下去。”
叶凌咬牙切齿,以前怎么没发现傅禹寒这么不要脸。
“我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怕什么,你身上我早看光了。”
傅禹寒打趣,叶凌的脸色瞬间发黑,脚下一蹭,直把傅禹寒踢下床,疼得傅禹寒一个翻滚,滚下床。
叶凌乘机独占床,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脸上发红发烫,不由得想起之前的事。
“最毒妇人心。”
傅禹寒看着紧裹被子的叶凌不由得念着,起身,从衣柜里搬出被子往沙发方向去。
叶凌这才松了口气,但脸上的红烫还没褪去,心跳不已。
“晚安。”
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
这句晚安温柔得让叶凌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嘴角挽起一笑,安稳入睡。
法国
傅芷惜看着手机摇摇头,再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那双老辣的眼正盯着她。
“那兔崽子还不回来?”
老人虽上了年纪但声音洪亮显很有活力。
“爷爷,你要是担心就亲自回去请他回来呗。”
傅芷惜调皮说,老人冷哼一声,低头继续看报纸。
“我不需要请他自己也会滚回来,就那么个小破公司他能玩到什么时候。”
老人不屑说,在h市内傅氏算大公司,能与之匹敌的也就叶氏,但在老人眼里,那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要是想,一只手指就能将傅禹寒经营这么多年的公司倒闭,能让傅禹寒无家可归,但他不愿这么做,他想看看傅禹寒能做到什么地步。
损失了个傅池诀他很难受,所有希望只能寄托在傅禹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