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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走了一步,为她整理着身上不堪遮住的雪肌。
“二姐,虽说你现在离不开男人,但是好歹也注意一些,你这叫声,让我隔老远都听到了。若是被宫里头的人知道了,你给皇上带了绿,你说——”“若颜,你不能让他们知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不知道分寸,我下次一定小心——”
席若颜轻笑,看了眼殿里的人。
敛神:“你们先都下去。”
“是。”
“二姐,我见你面色红润,想来近些时日,在这静和宫过的很好。”
这话说的是真的,而且如今的温静姝,对她没有半点的恨意,相反,她还很感激她。
若不是她,恐怕她这一辈子都不能体会到作为女人的欢乐,原来被人疼爱是这种滋味。
让人发狂。
“二姐的眼睛还疼吗?”
“若颜送的药很好,我虽然看不见,但是药涂在伤口上,没几日便没有那么疼了。”
“若是二姐能够看到就好了,我看方才出去的那两人,样貌很是好看。”
“只是二姐,你的好日子,只怕过不了多久了。”
听到她倏然叹息的声音,一种不安的情绪,霎时间袭上来。
温静姝猛地抬头,哪怕入目的眼前,仍是一片黑暗。
她仍是寻着声音,找到了席若颜所在的地方。
“若颜,你说什么?”
“我听赢珏说,近些日子,裴阳侯的人,一直流连在你静和宫?”
“裴庭玉?!”
“二姐先不要激动,我只说他流连静和宫,又没有说你的事被他们发现。放心,有我在,二姐的事,就不会被人知晓的。”
“若颜”
“是不是裴庭玉他”
“裴庭玉怎么了?二姐可是怕裴庭玉在打你的主意?”
听出她话语中的戏谑,温静姝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俏脸红了下。
虽别说,她如今身份与以往不同了,但是面色更加红润了。
一张靓丽的小脸,因为有了男人的调教,愈发的显得勾人了。
这等妩媚的模样,说裴庭玉对她有所企图,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况且,一个常年待在深宫,一个待在宫外,二人从未有过什么联系,更谈仇恨。
温静姝能这么想,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席若颜坐在圆椅上,看着她这副娇羞的模样,低低的笑了:“我原以为,太后罩着裴阳侯,是因为裴阳侯的父亲,乃是夜圣重臣,又是辅佐皇上登基为帝的大臣。所以,在裴阳侯的父亲死后,太后一再照拂裴阳侯,就连皇宫,都可以任由他出入。”
“现在我才知道”
“你知道什么?”
“裴阳侯父子,上了太后的凤床。”
“你说什么?!”
这句话,对温静姝来说,无疑不是震惊的,甚至用惊悚都难以形容。
她虽然也知道太后身子不净这事,但是毕竟人家是太后,皇上都不管的事,他们更没有资格管。
不是没有资格,是根本就没有那个能耐去管,只因为她是一国太后。
如今听到席若颜这么说,她就像是,不比太后收养男宠,还要那么的让人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