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影是咔卡在诗坛唯一的留恋:那个若水的女子,她的诗歌象一块水晶那样迷人与通透----薛小影在诗坛已经小有名气,凡是读过她诗歌的男子,都恨不得马上写一首情诗将其征服、从而将这举世无双之美据为己有呢……
薛小影是那个诗坛最柔美的女子,爱憎分明----不象咔卡一样,忍受一切、最终被那个叫做“婚外xing一族”的人给欺负得火冒三丈、隐居在起点,专心得创作……薛小影明眸顾盼,行文生动----她在博客内炼着她的九节棍,她的行文越来越美,越来越生动、薛小影的博客上的诗歌之美,已经快要超过咔卡了。诗坛有很多洁净的写作者,但最洁净的仅此两人:一个叫咔卡,一个叫薛小影。薛小影更清楚“婚外性一族”的底细:比如说,在殷荷这两天造人品善良的假证据之时,薛小影就瞧见了她殷荷的第三个qingfu、在weibo上说“我们《猩猩》诗刊,总是在街上做……”这样传情的文字给他的女人(“做”是touqing暗号,就是makelove之意、当时的照片上,是那位男诗人在以前放一只手镯予以爱情时穿的衣服:这不,那个叫殷荷的就在私密博文内一边为她的第三任情人写情诗,一边在博客上做着人品善良的假证据。)。
“咔卡,那些人是夫妻,你千万不要到那里去破坏人家的好事!他们护短着呢!是夫妻又不能说。你说了,他们就会象那个过激组织一样、再次一哄而起,饿狼般地将洁净的魂魄继续吞噬……”薛小影虽然语言柔和,但身子骨比咔卡的脊骨更加硬朗----就象任何一个男子汉都扳不倒的壮汉……薛小影的存在让那一两个靠勾搭男诗人写诗歌的坏女人,似乎有了些许自我厌恶之感、但她们已经是夫妻了,没有人能够改变:“差一点儿的诗歌是灵魂被色吃了;好一点儿的诗歌是婚外xing的伤害----比如被其情夫冷淡……”薛小影轻声细语地说。薛小影说完话,就漂出了咔卡的小房间……
咔卡坐在电脑前正在码字,由于新电脑速度太快,她的手指经常性地在键盘上跳着舞、也由于十指跳舞太快,导致错别字四出----咔卡正在构思新的情节,等构思好了,就去修改有错别字的地方。咔卡越来越喜欢网络了:她在前日得到了第一个总推荐,咔卡就特别开心,因为她几乎不在其他作者那里留下身影----这颗极其安静的魂魄,被那些不安分的用来shouyin的手指、挑衅多少次才大动肝火一次呀。咔卡是矛盾的,一方面觉得那些没婚姻幸福的女人、有个婚外的男诗人去爱、应该也是好的;但那些追求永无止境婚外享乐的女人,竟然因为自己的不轨为内心深处所带来的恐惧、而去拼命地毁坏无辜者的清白,从而卸载非道德恋情的压力……
“咔卡,记着立场要分明:必须爱憎分明,远离婚外性一族,必须彻底离开他们,你必须坚持自己的立场与原则----纯洁而客观,否则,那个叫殷荷的十几个情fu就会永无止境地呵护他们的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不给他们再迫害与利用你一个字的机会:记着他们是夫妻!记着三个必须!”这个薛小影提起那些恶棍,就凶巴巴地说。已经漂走的薛小影不知道何时又漂了进来,她似乎拿着这个小房间的钥匙……
咔卡望着薛小影的面孔,次第飘远的轻灵的身子----这个叫咔卡的诗歌写作者,想着殷荷的必须,再想想薛小影的必须----这才懂得了人果真有好坏之分呢?就是善与恶。善良的魂魄一而再地嘱咐咔卡,如何才能洁身自好----以呵护这万年难得一见的通灵之身;而恶毒的魂魄会用同一个词语,去迫害咔卡;去扼杀咔卡----这人之善恶的个人差,竟然差之千万里……薛小影懂得为人处世,更懂得呵护圣洁之灵:这个轻盈柔软至无骨的小女子----雪花一般净白;荷花一般洁净;雪莲一样圣洁;佛陀一般仁慈与人性,她挥一挥悠扬的水袖,整条大江就一望无际的水花在爆炸着流动之美、她踢一踢欢快的小脚,整座桃花源的枝条都在迎风起伏、象在风的率领下,做着草木广播体操……
黑木崖的人们纷纷谈论着:薛小影是黑木崖的女人离开那里时,留下的一汪秋水,被风一吹、便幻化成人了。薛小影的眼神清亮:象唐泽矿泉的幽深的泉眼,温热而多情,顾盼又生辉,她站在夜风吹拂的黑木崖、意念向西、羽毛向东----她象云朵一般、徐徐飘动又象欲言又止、挂在桃花枝头的四月春风、一眨眼的功夫,就隐藏在她的博客内涌去了……咔卡听见薛小影的歌声,将黑木崖的女人的帐篷、给冲得一抖一动、那种天籁之音、仙乐之行、仿若修仙的黑木崖的两串小脚印、款款地沿着山脚,挪向逶迤不群的香山山峰……
黑木崖的女人爬着山,就象飘渺的身体、在撞击着纯净无邪的歌声与泪的铜铃……树叶刷啦啦地响一阵又响一阵,夜风仍在不停地刮、仿佛一行行贵若油的春雨,奋不顾身地到倒入大海捞鱼水又捞虾,突然“噗通”一声,黑木崖的女人惊呆了----原来一块接一块无比结实的云朵、逃命般将海面咂一下,又咂一下……
“哦!这就是传说中的冰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