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曾冰兰躺在床上,一个人静静地看地电视。
电视台播放的是一个相亲综艺节目,主持人很会调动气氛,现场十分活跃。
帅哥美女们都在努力地表现自己,尽力展现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随着主持人的高声宣布,欢快的背景音乐响起,观众掌声也猛然变得热烈起来。
又一对儿帅哥美女牵手成功。
虽然曾冰兰也知道,这些节目多是走秀表演罢了。
两个人能不能走到一起,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短几十分钟便作出决定。
绝大多数人都是台上牵手,台下分手。
更何况,很多人来参加这个节目,本就是为了在观众面前露下脸,为自己捞取更多的人生资本。
但这并不影响曾冰兰对那对帅哥美女的羡慕,因为她们现在看起来真的好幸福。
有人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为可贵的。
对于曾冰兰来说,爱情就是她永远也不敢奢望的东西,所以,在她心中显得份外珍贵。
相亲综艺节目结束,接下来的节目也没什么喜欢的了,曾冰兰关掉电视,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
曲终人散时,最是悲凉。
在经历短暂的欢娱过后,一个人独处在屋内,倍加冷清。
她忍不住想起了李三晃,那个给她带来片刻温暖的男生。
回味起趴在他胸膛上的那种感觉,温馨而又舒适。
想起那家伙身体有了反应,以及相对而视时他尴尬的模样,曾冰兰色色地笑了起来。
她细细回味着那温热而带着阳刚的触感,那男性独有的气息。
幻想着他深情地把她拥抱入怀,让她像水一样柔软无骨地融化开来。
曾冰兰不由得脸红红的,她轻轻呸了一声。
“我怎么变成这样了,瞎想什么啊!”
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心,思绪如放飞的鸟儿,尽情地挥动着灵活的翅膀,在漫漫的回忆中展翅飞翔。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仔细回味着,第一次亲密接触带给她的温馨与浪漫。
她的脑海里充斥着那个男孩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
那离别时的眼神,深情而又真诚。
想起那个眼神,李三晃流着两条鼻血,一本正经的样子浮现在她的面前。
曾冰兰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这个小色狼,一定是骗我给他吹眼睛,然后好从我的领口向里面偷看。
他个子比我高那么多,肯定偷看到了,要不然这家伙也不会流鼻血。
曾冰兰伸手托了托自己傲人的胸脯,很是自得。
她又想起李三晃的话来。
“我刚才传给你的修练口决,你每天睡觉前运行一遍,能让你病情不会恶化。”
那个坏家伙,明明是在偷窥,还装作一幅高人的模样。
一本正经,简直是坏到了骨子里了!
不过,修练口决是什么?
曾冰兰想起,那时候自己的脑海里好像确实多了一些东西,的确有几分像什么口决。
睡觉前运行一遍?
反正躺在这儿很无聊,暂时也睡不着,那便运行一遍试一试。
曾冰兰按脑海里面的指示,端坐起身体,有规则地吸纳起来。
很快,她便心无旁骛,念头通达,意随心动,驰骋于天地之间。
丝丝灵气随着她的呼吸进入她的肺腑,然后慢慢流向全身,细致入微地滋润着她的身体。
半个小时后,曾冰兰吐出一口浊气。
缓缓睁开一双美目,两眼分外有神。
一遍修练下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居然轻灵了几分。
恩?
这是怎么回事?
我居然感觉身体很是舒畅!
难道这真是那个家伙传给我的?还是什么了不得的修练功法?
那他骗我帮他吹眼睛里的沙子时,是为了给我传口决?而不是想要趁机偷看我?
曾冰兰不由得有几分失落。
难道我的身材不够好?
她站起来对着镜子托了托胸部,又扭了下腰肢。
“嘣!”
曾冰兰正自胡思乱想时,却听到房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混蛋!这么个混蛋,居然是我曾氏家业的继承人。”
客厅传来父亲曾文博的大骂声。
曾冰兰迅速走出自己的闺房,准备查看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曾文博的叫骂声并没有停止,仍然持续传来。
“我敢说,只要把这份家业交给他,用不着三五年,我曾氏家族就得从此消失。”
曾冰兰走进大厅拐角处停了下来。
她悄悄向大厅内看去,淡黄的羊毛地毯上,洒落着一堆金丝琉璃花瓶碎片,年轻的菲佣正在快速收拾。
曾文博背着手,满面怒容地在客厅来回走动。
母亲唐黛芸满脸心痛地看着他,劝说道:“你别生气啊,当心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曾文博伸手一挥,大声说道:“我能不生气吗?他耍弄女孩子也就罢了,还因为一点小事,动手把那女孩子打成重伤。
如此没有教养的事情,居然发生在我曾氏家族的继承人身上。
这让别人知道,会说我曾氏家风不严。
我曾氏家族,已经传承了上百年,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曾承业还小,咱们慢慢教导,他能改过来的。”唐黛芸端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轻声安慰道。
曾承业是曾冰兰二叔的儿子。
曾氏家族虽大,但到了曾文博这一代,只有曾文博和曾文海两兄弟。
其它的都是女子,已经嫁作他人妇,成了外姓人,不能再作为曾氏家族的族长。
因曾冰兰是女子,身体又不好,所以曾承业一出生,就被认定是家族未来的继承人。
“哼!”
曾文博狠狠地哼了一声,说道:“还小!他都知道玩弄女孩子了,你说他还小!我看就是老二两口子把他完全惯坏了。”
唐黛芸连忙拉了拉他袖子,轻声说道:“你小点声,现在大家都知道咱们家族的情况,保不准咱们下面这些下人都有老二家的耳目。”
“啪!”
曾文博狠狠地把茶水杯摔在地上,大声道:“我还能怕了他!承业,承业……知道我们家冰兰身体不好,打一出生,老二就给他取这个名。”
听曾文博提及曾冰兰身体不好一事,唐黛芸脸色黯然下来,两行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
曾文博仍在愤怒之中,并没有注意到妻子的变化,务自骂道:
“从这小子一出生,他们就指望着从我手上把这份家业抢过去。
鼠目寸光,只知道窝里斗,一群贪图享受的家伙,全然不把心思放在家族的发展上。
这家族要是交给他们来打理,哪能长久的下去!
我们冰兰虽然是个女儿身,但无论是认识还是本事,都强过他无数倍。唉!”
曾冰兰默默地转过身来,暗想道:“老铁们的推荐票怎么还没投过来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