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这说,但在千钧一发之际。奈奈勇身挡在了蓝波的前面:“不可以打架!”
奈人挑眉,他对这位母亲的印象是极好的。虽然平时有点思维怪异,就好比现在!妈妈桑,您这‘护崽’的行为是吃准了我下不了这嘴,是嘛?
可总的来说,我还算是一猛兽不是?所以,您能不能别用眼神这么坚定的目光挡前面不动,要知道您的儿子可是遇见隔壁的吉娃娃都会抖上三抖!
一女人,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母亲,一位Reborn中意的女性。他又如何能下的了这口啊!
他憋屈的磨牙。任何人不能打破他的决心,他倒没有这种豪心壮志,他只是想安稳的过点小日子。他也清楚的明白,动Reborn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那男人很强、不好招惹。这点,被他称为宠物的奈人,在身边观察的透彻。
如果不到必要地时候……不,不对。就算到了必要地时候,他也不会去想招惹他。
就如同,泽田纲吉所言,他是个恶魔。但这认知仅仅只浮在表面,对于泽田纲吉他是位老师。对里,虽然严格却也关照。
“小黄不可以打架哟!和蓝波一起去送饭吧!”她温柔的拍拍它的头颅,将那浅绿色的便当盒系上了他的脖子上。
奈人抽了抽嘴角——啊喂,这无视我的心理感受了吗?妈妈桑你的神经到底有多么大条!
“那就拜托你们了,要和平相处哟,蓝波也是!”她微笑着将蓝波轻推到了奈人跟前:“一路走好!”
奈人撇唇,那劳子学校才不要去呢!他对面前的小牛龇牙咧嘴,那眼神中,感觉在他身边的呆着的只是一只可怜待宰的牛犊。
蓝波经不住这口水快滴下来的凶狠样,连连退了几步。
望这受惊的摸样,奈人得逞的笑了……原来他只是在讨要利息,比如说戏弄。让他知道自己的v5。
最后,他俩还是被绑在了一起请出了家门。倒不是什么威胁,只是请求加上Reborn的突然现身。
所以,最后他们的处境是:送便当。
奈人没精打采的在前面荡悠,没理那一直在旁叽叽喳喳的奶牛装。在走了有一小段路的时候,后面突然没有动静了。他蹙眉,没带路人的话,会迷路的,他想。其实是他对自己的方向感没有一丝毫的信任感。
他默默扭头,往回扫去。这一眼,差没让他站稳。他做什么?奈人理解不能。
原来刚蓝波停下来,是想到个馊点子。他想,他可以骑在他背上去学校送饭。这样会显得蓝波大人很拉风!
所以,他死命朝它奔去——他,要征服它!
“快让蓝波大人骑上!”他一边跑,一边大喊道。
身子很小,速度倒利索,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华丽的一个前空翻安稳的落在了奈人的背上。
“哈哈,被蓝波大人征服吧!我允许你做我的小跟班!”兴奋的他,不顾后果的照着他的屁/股拍了几下。
你以为我是马嘛?
奈人怒不可遏,当下还真像马匹一样,发疯似的使劲折腾起来。一股劲,要将这该死的小孩甩下来。
“啊,啊,啊——”他被甩的东边摆西边晃。尽管他抓地很紧了,最后还是被抛落在地。
整一个幅度小的抛弧线,摔地上的蓝波。咬着唇,滚烫的泪水在大眼里打转:“要,要忍耐……”
果然还是忍耐不了,他哭了。哭得很大声,下意识的从头发里找秘密武器,朝他扔了过去。其中有糖球、巧克力、一些小零嘴、还有未拉保险丝的手榴弹。
奈人躲的很狼狈,但还是凭借这狗优良的血统躲过去了。其中不排除流弹,轻微的小擦伤,也少不了。但,此时。他知道,他很生气——绝,饶不了这头小奶牛!
看来,他犯忌了——奈人此刻很拼,不要命的往前拱去,倒有副同归于尽的英勇样。这是很少见的……
蓝波见这气势颤颤的往后退着。对了,蓝波大人还有,还有?他继续摸索着他那奇异的空间。然后他从他的头发里抽出了和他身体比例明显不相符的大炮。
是要攻击嘛?正这样想的奈人,已经刹不住车。撞上了蓝波,正确的说是那门炮的炮/眼。
靠,这次,真要死了。遗言什么的都还没留,不过,也没什么好留的就是。也没遗产。他微微的叹了口气,一定会被笑死的吧!这次……真该死!
死之前都是这样想的嘛?他好像穿进去了?不是该吃弹子吗?奈人有些疑惑,难道这货其实是西贝货?
说真的,此刻这厮有些庆幸他没死成。只是,他不知道之后他会更加悲惨。
这是哪?奈人疑惑,这是一间很没有艺术感的空荡房间,映入眼的是白。很单调的颜色,枯燥无味。感觉在这什么都没有……只有他。
他够着身子,吃力的去扒那门把。四脚的果然和两脚的不同,很难站稳。他不知道他为何会在这陌生的地方,只知道他被炮打了……是穿越了吗?想想,他又摆摆脑袋,否认了这想法。
不可能穿越,因为到下个世界的方法就是:你必须得死。这是当初那混蛋说的,他也知道他不会骗他……他也只这点可取了。
门,被反锁了。打不开,他怀疑有人在这遭软禁了?大概。只是现在这房间是空的。只有他,真倒霉!
该怎么办?他围着房间走了两圈……没人来,我会饿死嘛?这连窗户也没的房间,其实是在关犯人,对吧?
也并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被遭囚禁的人一般是会有人探监的,比如说:这位。银白色头发加倒皇冠紫色刺青的温柔男人?
第六感让他察觉,这不是什么好物——他可以悄悄溜掉嘛?索性,他位置站很好,门后,是人的一个死角。他猫着步向门口靠拢。
“你要去哪呢?小黑?”他此刻已经转身了,戏虐的盯着它。就如同一只被猫盯上的老鼠。
卧槽,这什么烂比喻——老子是猎物嘛?不,不对,一定不是再叫我。比如说我有一身亮丽的金毛。这想着,他又往门口挪了几步,只是这次更快了些。
“要走嘛?”白兰摇了摇头:“这可不行!你得陪我着我!”他弯下身轻拍着他的脑袋。
奈人蹙眉,这男人速度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在他面前了。
——简直是……鬼影。
“先生,你认错人了!”他虽知道一般人不懂兽语,但还是叫唤道。颇有为难他的意思。
白兰微笑的轻喃:“不,是你哟!小黑!”
是错觉?他干嘛要对一条狗温柔?明明看起来挺深藏不露,其实高手是寂寞的?找动物谈心,才是治疗的良方!(口胡)他越想越无厘头……
“先生,现在我确切你认错人了!我纯种狗,浑身上下一丝一毫并无杂毛!”他往前迈步,只是被提前固定住了。被一只手臂扣在了脖子处,有些窒息……我可以咬下去吗?这只碍眼的手臂,咬下去会死嘛?
想想他还是没胆下这嘴,只用爪子嗒了嗒他的白袖。快窒息了……
“不可以不乖——不乖,可是要受罚的!”
奈人额角疼,他可以确定他的前半生并无这男人的印象。一般气场强大的人,他多多少少都会记得些,虽然名字有时会嫁接错==
“先生,松开您那罪恶的手。”他虚弱的道。
“不要。”他想也没想的拒绝道。
奈人表示这种任性的强势他招架不住。
“我快窒息了……”他想说这男人其实是位精神病患者?虽然很强,但他这般受苦是为啥啊?在此他想对陌生的小黑同志发表一句感慨:你辛苦了!
“早说嘛!我还以为小黑你又想着逃跑呢!”说完,他松开了禁锢的手。又体贴的将手放在他脖子处给他顺气:“嗯,手感不错。”
奈人微扭过头,望着这喜怒无常的男人——
“先生请小心点,这毛发可是很脆弱的。”
“呵呵,你变的有趣了……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原来的你!”
口胡的自然熟,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奈人抬起头,怒瞪他。对于一个被误认是他基友的男人,他报不起好脸色。
至少他认为自己的可取处也就:性取向正常了——看吧,这点勇气他还是有的。他躲开了男人探过来的手。
然后,他悲剧了……
“不要再试图反抗了……要不然,我会忍不住毁掉你的!”白兰轻语,抬手还是搭放在了他脑门上,揉了揉:“明白了嘛?”
奈人此刻很想伸爪子,扒扒眼前这把他当玩物的男人——所以说,这熟是为哪般啊?他很想反驳说:先生你谁啊?我们不熟!
只是,察言观色的他,放弃了讲出这话。男人俯视着他,神色冷凝。和进门的时候判若两人。
——所以说,招惹他的其实是个有病的人,对吧?这实在是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