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莫莉不爱对叶小天告状之类的,但是,她却这么做了。? ? w?w1w1.18?1zw.
中午叶小天回来吃饭的时候,她就直接说道,“眼前的这些佣人能不能统统换了?”
几个佣人站在那里面面相觑,唯有年纪大的佣人不以为意,她们在这里呆了好几年了,叶小天习惯吃她们做的饭,怎么会轻易换。
“为什么?”叶小天挑起眉头问。
“我不喜欢。”莫莉沉吟一声说,“这个理由算不算?”
他倒是笑了,因为她除了要离开之外,很少向他提要求,冲她说,“看你表现。”
莫莉起身,直接坐在了他腿上,众目睽睽之下,主动亲吻他的唇,就那么搂着他的脖子。
叶小天的确很受用,反过来狠狠地吸允着她的芬芳。
结束之后,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来,你的确很不喜欢她们,那就统统换了吧。”
佣人们呆若木鸡。
“我的意思是,直接解雇。”
“嗯。”
他答应了。
莫莉露出一抹笑容,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一旁,不经意的看向那位年长一些的佣人一眼,随后什么也不再多说。
“少爷,我们跟了你好几年了,如果换了,怕是新来的不能做出符合你口味的饭菜。”年长佣人急急地说。
“难道你觉得这天底下除了你们,就没有厨艺好的?”叶小天冷眼震慑,“立马收拾东西找管家结算工资离开这里,下去!”
他向来说一不二,佣人们没得办法,只得离开这里。
年长的佣人十分后悔,但已经无济于事了。
“今早你刚走,你那干妹妹就来了。”莫莉自然不会忘记这茬。
“她来说什么了?”
莫莉干咳一声,模仿早上孙维维说话的声调,“早就听说小天哥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雏儿,却没想到你这么有能耐,又给你接回来了,怎么?被外国男人玩过后,还是觉得国内的男人活儿好?怎么就那么觉得你下贱呢,莫莉,小天哥不会娶你的,别妄想能坐上叶家少奶奶的位置。”
果然,叶小天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她真这么说?”
“我只会实话实说,挑拨离间的事儿我可干不出来。”莫莉叹道,“跟你,事儿挺多的,都说不清这样的事儿究竟有多少,不过,我觉得她挺喜欢你的,也挺想得到你。”
叶小天缩了缩黑眸,“她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是你纵容。”
他突然蓦然一笑,“我纵容的时候,随意,我不纵容的时候,她什么都不是,当然这条规则同样适用于你。”
莫莉当然知道,他骨子里是什么样的人,她永远都不会忘,他的心狠手辣。
他们中间永远都横跨着一条河,即便此刻在一起,心的距离却永远都在。
——
靳倾言一直寻思着想要占起心要占其身的想法。
但一直都没有得逞。
只要原因是没有机会。
每天训练累的跟狗似的安小柠,结束直接回宿舍。
就这么一日又一日过去了。
靳倾言夜夜失眠,****寻思。
他和安小柠的关系,从离婚后就没有一点进展,他能不着急上火吗?
思来想去,靳倾言决定没机会就创造机会。
从早晨到晚上一整天天气都不见好,傍晚下起了漂泊大雨。
靳倾言将车停在车库,下车手持一把黑色的雨伞去训练室。
他掐准了时间,大家正好解散。
个个疲惫不堪的从训练室出来,累的连爹妈都快要不认识了。
安小柠和眉洋洋一起出来,便见他站在那里,手抄着口袋,“安小柠,我有点事找你。”
“什么事?”
“你跟我过来。”他转身刚想走,安小柠直接拒绝,说了句,“不去。”
“哎呦嘿,指挥官说话不管用了是不是?”靳倾言就这么眼瞅着安小柠在他面前走过去。
“……”
正当安小柠准备去洗澡的时候,他推开门,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一把抓住安小柠的手腕,强有力的给拖走了。
“靳倾言,你干什么!放开我!”浑身疲惫不堪,此时的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仿佛随时都能倒下。
眉洋洋洗澡还未出来,等出来的时候,安小柠早已被靳倾言带走了。
强行塞进车里,安小柠有气无力,“到底想干什么?”
“你!”靳倾言将车直接开出了魔鬼训练营的大门。
朝着婚房住宅驶去。
安小柠太累了,连还嘴的力气都没有,靠在椅背上直接就睡着了。
等到了家里,靳倾言将熟睡的她横抱下来,在范世辛的震惊中,将她抱上了楼。
他将浴室里的暖气打开,浴缸里放好水,这才将她给抱进来。
连人带衣服直接泡在了热水里。
安小柠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他,疲惫褪去几分,挣扎着就要起来。
却被他阻止了。
“来一杯。”他手持一杯梦幻洋河递给她,“你的最爱。”
“不喝。”
他抬手一饮而尽,将高脚杯放在一旁,耳畔不断的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要回去。”
“今晚哪儿也不许去。”靳倾言的手拉住她的,温柔而用力。
安小柠知道他想干什么,但一道警钟时时刻刻都在不断的提醒着她,他们不是夫妻了。
靠在那里,微喘着气,“如果你有生理需要,去找专门做这方面的女人,或者去夜场泡一个,以你的身份,太容易了。”
红眸眯起,浑身散着难以察觉的怒气。
靳倾言被她的话给惹火了。
“专门做这方面的女人太脏了,夜场的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就想要你。”他的一只手用丝带缠住她的手腕,直接绑在了旁边,安小柠察觉,起身用手企图解开,却被他跨坐在身子上,将另外一只自由的手给禁锢住。
“靳倾言!”
“我在。”
“你这种行为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知道,强女干对吗?没关系,我早就被你判了无期徒刑,再多增加几年的罪行又如何?”他脱了衣服,浴室里温暖如火。
双手将她的外套拉锁拉开,衬衫就那么撩起。
温热的水浸透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