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以忽略,转看下一章,看不懂后,可回头看本)
我叫司徒兴,平常和我谈得来的妹子们都唤我“小星星”,很肉麻是不是,我也是这么样认为的;但女人缘这种东西,要是照顾一个人,想挡也挡不住,就算遇到第一只鬼,也是一只女鬼!
其实十九岁之前,我的生活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唯一让我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我脖子上那块带了十九年片刻不离身的龙形玉佩。
我听我妈说,这块龙形玉佩是有来历的,我出生那一刻的时间正好是五月五日五点五分,很多个五是不是,其实我觉得还有五秒的,不过那时候应该是我老爸佩戴的手表没有秒针,所以只能看到五分。
生完我第二天中午,当我爸妈和爷爷奶奶抱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刚好遇到个算命先生,那个算命先生看了我一眼,便惊呼说我是五五纯阳之命,日后贵不可言,封侯拜相只是弹指之间。可现在是和谐社会,哪来的封侯拜相啊!
但是那时我奶奶一高兴,直接封了一个大红包给那个算命先生,而那个算命先生也大方的给了一块玉佩,而且还说让我不能摘下玉佩,这块玉佩可以保我到十九岁那年,当我十九岁的时候,他便会再来找我。
由于奶奶和爸妈他们当时喜得贵我,又遇到算命先生这么评价,很高兴,也不在意算命先生的话,觉得这应该是普通保平安的玉佩,没有细问下来,只是应承下来给我戴上。
可没想到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生怪事了,每次帮我洗澡的时候,我都会哭着不停。其实小孩洗澡哭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可是我的哭声非常虚弱,一声没一声的,就跟被什么东西插住脖子似的,感觉在拼命的挣扎,喘息一般,但我妈是知识分子,崇尚科学,只是以为是平常的哭。
直到有一次洗澡,因为我的小手死活扯着脖子上的玉佩不让我妈摘下来,那次洗澡我却出奇地没有哭。我妈很好奇,等我睡着的时候,便将玉佩摘了下来观看,但因为其他原因,忘记给我戴上了。
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发现我就莫名其妙发了高烧,去了乡里的诊所打了退烧针,晚上高烧仍然却没有退,而且大哭不止,还一边小手乱舞,小脚乱踢,就好像有人在一旁逗我一样。
那个年代在求医不得的时候,都会选择迷信的东西,我妈就给我奶奶打电话询问是什么原因,奶奶就问我妈有没有碰动什么东西,妈妈这才兴想起了昨晚摘了我们玉佩,没有帮我戴上,因此连忙回房找出来玉佩给我戴上。
果然,玉佩刚戴上,我就停止了大哭,半小时之后,我的高烧居然也跟着退了,自此我妈就再也不将那玉佩摘下来,而且还时时刻刻提醒我不要摘下玉佩。
当然,我不知道这些事情,因为当时我很小,脑子里没有任何记忆。我虽然很好奇为什么老妈经常叮嘱我不要摘下玉佩,但我还是很听话戴着。
直到八岁那年的暑假,爸妈因为都要出差,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在家,便把我送回了老家,暂时和奶奶他们一起住。
我印象最深的是老家村子后外的一条河,那条河河流很缓慢,夏天的时候,村里的很多小孩子都会在那里洗澡,玩耍。
虽然奶奶不让我去河边玩,说什么河里会有东西捉小孩,不见之类的话吓唬我,而我真的被奶奶的话吓唬到了。
不过由于我当时才八岁,玩性很强,每次听到河边那里传来村里小伙伴们的嬉笑声,我还是忍不住,经常偷偷地趁奶奶不注意,便好奇地到河边,远远地瞧着,看着村里的小伙伴们在那里玩堆沙子,在河里洗澡之类。
我见都没有奶奶说的那种捉小孩的情况,而且去河里洗澡的小伙伴还很开心,娱乐的样子。
一次,两次,三次……,我就慢慢地大胆起来,也走到河边和他们一起玩耍,不过还是不敢下河,只是在河边堆着沙子来玩。
因为那年的夏天很炎热,一连几天,我看着河里在洗澡,玩水,一副很享受的小伙伴们,我最终还是耐不住河里戏耍的引诱。
那天已经是下午六点多,太阳已经西垂,我趁着奶奶在厨房做饭的时候,飞快地跑到了河边,见到村里的小伙伴们陆续回来了,不过还有四五个人在那里洗澡了,因为我知道他们洗完澡之后,便回去吃饭了。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下去玩一下的时候,我身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怎么不下去洗澡啊。
我闻声转头,那是个20来岁的女人,她正对着我微笑,不过那种微笑让我有种古怪的感觉,但当时我也说不出哪里古怪,我只记得她的脸很白,就像白纸糊上去的一样,比我这个城里人都白。
我奶奶不让我下河玩,我有点底气不足的对她说道,我以为她是村子里的人,怕她会告诉我奶奶。
她听后,咯咯一笑,就指着河里对我说道,看,那是我家的娃,你看他和你一样大,正在学游泳,你也下去玩吧,没事的,我是你张家婶子,我看着你们,不会告诉你奶奶的。
我一听,抬头望去河里,果然看到一个比我还小的小孩在河里玩耍,因为经过几天的观察,我知道村里一些小点的孩子都有家里的大人看着在这里学游泳。
因此我没有想那么多,感激的看了那女人一眼,迫不及待地将衣服脱了下来,就要下去。
可那女人上去一步拦住了我,指着我脖子上挂着的玉佩,道:你把它摘下来吧,不然不小心掉进河里就找不到了。
我听后,想了想,也是,等下再河里玩得嗨起来的时候,不小心将玉佩弄掉的话,回家就惨了,便顺手将玉佩摘下,放在衣服上。
我因为不会游泳,所以只是在盖过我臀部的浅水地方,洗澡,而比那几个比我大的小孩则在深水的地方,尽情的游泳,让我很是羡慕。
一进到河里,冰凉凉的河水趟过大腿,便感到大腿上传来一阵舒爽,接着我慢慢地蹲了下来,将上半身也侵泡在河里,终于体会到了小伙伴们那种愉快的感觉,才知道原来河里是这么舒服,好玩的。
侵泡了一会儿,我就不满足了,我也学着那个女人的小孩到淹没胸膛的地方,自个儿在那里学着游泳,玩了起来。
在河里玩了一阵子,我见河里的玩耍声音少了,我向四周看去,见平静的河面上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刚才还在河里玩耍的小伙伴们已经在岸边穿衣服,有的已经向村里的方向赶去。而那个脸蛋像白纸一样的女人却不见了,应该是回去了吧。
我心里当时有点恼怒那个女人没有叫我上来,此刻我才注意到太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落山了,由于我们洗澡的地方是一处低洼地带,河边两岸都是密集的竹林,将四周的光线挡住,所以只要太阳一落山,这里立刻便阴暗起来。
我见天色开始阴暗了,望了空旷地河面,心里突然有点害怕,便也跟着他们一起向岸边走去。
可没想到我刚要向河岸走去,双腿突然碰到了河底的一个东西,我大腿一个踉跄,在河里站立不稳,身子直接扑倒在了河里。
我整个身子和头部瞬间就淹没在河里,我一害怕,就要叫出来,可我忘记了自己的整个头部还在水里,刚开口便瞬间喝了几口河水。
我刚喝了几口河水,就条件发射地要抬起头,可我却突然感到我头部竟然抬不起了,仿佛有一双手在上面按住我头部,视线里模糊看到一个红色的人影正在水里晃动。
而周围的河水也瞬间冰冷了起来,双腿就像抽筋了一样,动不了,我害怕极了,双手往头部方向乱挥,挥动了几下,我感觉头部轻了一些,。
我脑袋一露出水面,便向河岸望去,我发现河岸的小伙伴们已经穿好衣服,往回走了,我立刻大喊着救命,可他们几人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没有一个人回头看我,径直地往村子方向走去。
此刻我感觉河水已经冰冻起来,身子被禁锢了一样,根本动不了,而双腿也被某样东西缠住,在用力地将我往河里深处拖去。
我心里害怕极了,果然和奶奶说的一样,河里有东西捉小孩,我一边呼喊着奶奶,一边不断的挣扎着,不让脑袋被河水掩住了。
可显然我的一个八岁的小屁孩有什么力气,很快我便使不上力气,而且脑袋也莫名其妙地昏昏沉沉起来,感觉河里深处有个亲切地声音在呼唤我,听到那个声音,我居然不感到那么害怕,反而有种想要躺在下来睡觉的感觉。后来我才明白这是一种鬼幻术。
就在我迷迷糊糊,眼皮要盖上的时候,突然耳边响起了一声暴喝声。
“放肆,张家娘子,那是我的侄儿!”
随着暴喝声,我感到浑身一暖,双脚束缚消失,瞬间清醒了不少,不过眼皮很是很重,迷迷糊糊,我努力抬着厚重的眼皮看去,只见岸上一位四十多岁,长着一脸胡渣的大叔,飞奔到了我身边,将我抱在了怀中。
而这时候从我刚才脚下的位置缓缓站起来了的一个人,正是之前叫我下河的那个女人,不过她现在却是穿着一件鲜红的衣服,与苍白的面孔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一眼狠毒的目光,瞪着那位大叔,面目狰狞道:又是你破坏我好事?
“你忘记我和你的约定了么?”胡渣大叔看着面前的女人,冷冷的道。
“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那个小鬼么,现在让你见识一下老娘的厉害,这颗纯阳之心,我一定要得到!”那女人大吼一身,面目一变,苍白的脸庞突然变得丑陋不堪,一只眼睛已经不见,脸上的肉早已经腐烂,露出了渗人的骨头,已经分不清鼻子嘴巴,阵阵灰色的气体从她身上发出,极为恐怖。
我后来才知道,这女人原来是一只鬼啊,不过那时我却没有被吓昏,也许是太小,不知道鬼的缘故,也许是被胡渣大叔抱着的缘故。
“哼!自不量力!”接着我只听到胡渣大叔冷哼一声。
随即只见胡渣大叔的右手轻轻地一挥,一道白芒闪过,刺入了飞来的那女鬼身子里。
“啊!!不要啊,求你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敢了!”片刻之间,刚才还很嚣张的女鬼便大声呼喊着求饶!
仅仅一招,就制服了那个凶恶的女鬼!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三伯出手,干脆强霸气,不过到后来,我才知道三伯的能力有多强!
“哼,当年我念在同村人情分上,见你可怜,放你一马,说过如果你敢心怀不良,我定会将你打得魂飞魄散!现在你却连我司徒南的侄儿的主意都敢打,我岂能饶你!”随着胡渣大叔的话音刚落下,只见在面前的女鬼的哀嚎嘶叫中,她的身子便被一团白光给炸开!
但我也随着这一团白光炸开的瞬间,也再也抬不动眼皮,昏迷了起来。
接着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到那胡渣大叔把我抱上了岸上,替我穿好衣服,当把我带上了玉佩,却突然一把抓住了玉佩,盯着玉佩发呆了很久。最后发呆完了,还摸了摸我的头,叮嘱我以后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人家说什么,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让玉佩离身。
我点点头,然后那胡渣大叔背着我回家,好像他很熟悉我奶奶的家,直接找到我的房子,将我放在床上之后,我却莫名其妙的睡觉了。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问奶奶有没有见到昨天背我回来的胡渣大叔,奶奶却茫然不知,奶奶还说是我做梦了,由于我怕奶奶骂我,也不敢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奶奶。
可我想不明白如果是梦的话,为什么这么清晰,但不等我想明白,爸妈中午就来接我了,他们出差回来。
这件事之后,虽然以后的暑假我也经常回奶奶家,还大胆地去了几次河边,但见村里子的小孩们仍然在洗澡,玩耍,很平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慢慢地就真的以为自己八岁那年发生的事是在做梦,随着年龄的成长,也逐渐忘记了这段事。
可直到十九岁那年,我才发现我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