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公关策略(1 / 1)

“话不能这样说,谁都希望将来多赚钱,钱多不咬手,我更喜欢钱,喜欢就是喜欢,不想娇柔做作。有句话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不是君子,爱财,不乱来,有钱的感觉真好!”上官说。

“什么叫娇柔做作?”东干事问。

“是这样的,这是我从电视上看来的,学的,也不太懂,可能是说作假吧?或者说装逼。这个意思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的意思吧。”上官说。

“哦,弄虚作假,就是作假,还有不少的好词,真是弄不懂啊!现在的人真聪明,想出的都是好词儿,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咋就那么老实!现在看来,还是觉得亏得很!”东干事说,其实他都懂,也在装,看起来装得很像,外人看不出破绽,因他喜欢看报纸,不过,现在人老了,眼睛昏花,没办法看,只好这样,他最清楚的,就是一个专门的一些刊物杂志,够他读一辈子的。现在的电子书太多,看不过来,学生为了学习,不得不面对实体书。智能手机时代,大部分人都在智能手机或者电脑上阅读,手机的使用者更多。电子书籍浩如烟海,穷其一生,可能都读不完。每天也会产生大量的电子书,网络阅读铺天盖地,加上视频,了解信息的渠道太多,一天啥事不干,不出门就知道天下事,刷手机就能知道很多。因为眼睛不好,有时候,还是看看实体的报刊杂志,实在不行,就用放大镜,老花镜,所有的装备都用上,就可以获取不少知识,这样和别人说话才不会没词。读得多,就会想,想得多,就会说,说了上句话还有下句话,马上就跳出来,不用多思考就行。上官开饭店,夫妻俩天天忙得不可开交,有点时间就看手机,辅导孩子学习,做作业肯定不行了。孩子的课业负担重,作业也不可同日而语,上官那个时候学的内容,远远赶不上现在的,简直一日千里,相差悬殊。

上官看看天色不早,就悄悄留下了信封,东干事装作没看见,就离开了。走的时候,他心里回头看了几遍,心情沉重,不过,还是恨恨,牙齿咬碎了,咽在肚子里,外人看不出就行。多少都是心头肉,突然易主,心有不舍,可是无可奈何,职场潜规则,已经凸显,不按照潜规则,不顺从影子权杖,就会处处碰壁、时刻受气。

上官说:“我要告辞了,伯伯,还请伯伯多多关照,没有伯伯的关照,我们的酒楼一天也经营不下去。没有伯伯的支持,我们走路举步维艰啊!以后全仰仗伯伯力挺,如果侄儿发财,一定不会忘记伯伯的恩情!”

东干事笑了笑,打了哈欠,看来,他不像老年人,一般人到了这个年龄,可能身体已经不行,总是有些疲劳,或者想睡,结果上了床,反而翻来覆去地睡不踏实,这么说来,还是需要多多地调整自己的身体,让身体好起来,这样才能上床就睡眠,能活一千年。当然,手里有粮,心里不慌,家里有钱,说话顺畅,手握权杖,潇洒自如,恣意而为,不受限制,畅快淋漓。人争来争去,不就是争这个吗?要么是钱,要么是权,要么是名,要么是利,最终就是虚荣,最终还是想得到认可。

上官笑笑,离开了东干事家,轻轻地关上门,走在回家的路上,路上行人几乎没有,大家早已进入梦乡,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就是说,不喜欢熬夜,熬夜的大多数是城里人,他们可能更喜欢在夜里搞一些动作,可以赚到一些钱,然后,可以享受人生,哪怕在城里呼吸肮脏的空气,也不喜欢到乡下去,总觉得太寂寞,太孤单,简直太可怕了。一不小心,就容易走火入魔。关键还是看定力,如果坚强,不会被影响。如果不坚强,就容易被环境带坏。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是毫无道理。在这个山村,看起来不大,实际走完全村,需要一天一夜。这么个地方,让人既爱又恨。爱的是生长在这个地方,有了感情。恨的是,矛盾太多,欲望多,得到满足的少。希望很大,失望频频。

喜欢热闹的人,大概在这里会发疯的,寂静的山村,哪怕是新农村,也是老农村人的生活习惯,这是积重难返的现象。人生的阶段中,总有烦躁不安的时候。就像海水,有平静的时候,也有波涛汹涌的时候。有欢笑的时候,也有愤怒生气的时候。

上官回了家,看到他老婆已经睡了,就蹑手蹑脚地,生怕弄出点动静,然后悄悄地上床,挨着他老婆睡下了,没洗脚,但愿不被发现。

上官夫人长得比较富态,躺在被窝,显得格外温暖,上官有些瘦削,有了上官夫人,就显得格外单薄。这么一个人,其实最大的愿望就是要成为一个这一带的富婆,但还不算最富,身材先富起来了。肥胖并不是一无是处,起码可以让人暖和,看上去也不是恐怖。如果在唐代,可能就是炙手可热的大美女。

上官清楚他老婆,是一个心态很好的人,最近没生意,她跟没事人一般,每天还是笑嘻嘻的,没有烦恼,没有悲伤,反而感到很快乐,她的乐天的性格感染了人,让上官的心情也好了起来。所谓贤内助就是这样,能包容,也能将就,能吃苦,也能享福。能帮助丈夫,不是总是依赖丈夫。是丈夫的手、脑、脚,让丈夫的手延长,脚跑远,脑袋转得欢,能带来双份的收入,不是让丈夫一个人单打独斗。

上官走后,东干事老俩口没有立刻睡着,因东干事发现了信封,打开一看,是百元大钞,厚厚一沓钱,东干事看到过有这么多钱,但是,那个如果是公款,心里不觉得紧张,要是有什么事,也是别人的事,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想要撇清关系,就要付出口舌劳苦,需要好好解释,还要有证据辅佐才行。

东干事说:“收下吧,不要担心,这是我以前做生意,搞合伙的时候,他赚了我钱,我现在要把钱给赚回来,免得心里总是不舒服。这个是合法的。没啥不妥。”

“不是吧,他现在是走投无路了,不得不来请他出山,给予照顾,要是点点滴滴地计较以前的事,总有些不合适。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他来往,还有利用价值。”东干事看着他夫人疑惑,又补充说。

“你不太清楚,上官这个小伙子除了小气,别的还行,要是好好利用,发展他作为预备组织成员,将来也可以给你脸上贴金,为你赢得荣耀的。最起码找一个不给你添麻烦的,不指望能给你帮忙,就是一条狗,也会摇摇尾巴,不会咬你,你不就又多一条狗了吗?”来夫人说。

东干事笑了笑,这样老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也挺有意思,要说有有钱,还算是他有钱,但是,外表上看不出来,大概很寒酸,和其他人一样。

这时候公鸡已经叫了头遍了,他们还想聊天,考虑明天早晨还要喂猪,就算了,人可以等,猪不能等,就算了,不再聊天。人老了,零件不行,晚上需要好好保养,免得白天受累。因为白天要磨损,晚上就要修复。如果不调整过来,最伤身体。

睡着之后,东干事就做梦,梦见上官还没走,还在求他继续支持,将上上下下的所有关系户都介绍他的店里,让他的酒楼更上一层楼,很快就打败了所有的人,让所有的酒店都纷纷关门,他的酒楼赚了一桶金又一桶金,总之发了大财。他看着高兴,上官更是孝敬他,没说的,总是有不少进项,他都不知道钱放在哪里合适了。放在哪里都不放心。正在找地方,天亮了,坏了他的好事,很是遗憾!

奇怪的是,上官回去,睡着了,也做了个梦。梦见和他老婆一起,抬着一个水桶,路上遇到东干事,东干事好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家停水了吗?”

“没有,这是一桶金,我们赚了钱,不能忘恩负义,不能忘记了恩人,这是孝敬您老人家的。”上官说。

“好啊,好啊,你也太客气了,我还以为又停水了,你家没有水,到我家来提了,好好,好,把水桶放下吧,到屋里喝茶。”东干事说。

“不,还有一拨客人正在路上,已经打电话订了座位,等他们一到,就要开吃,我们不能在这里等了,对不起,再见!”上官说着,就把那一桶金子放在门口,然后夫妻俩急匆匆地走了。

上官做了梦之后,醒过来就计划好了,东干事这条线绝对好系牢,不能松,否则,就一定会断了财路。

再说,东干事做的梦,总是断断续续的,仔细想想,还能接续起来。竟然和上官做的梦同频,几乎一模一样。他回想起,上官夫妻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群人,其中有人喊:“快,东干事发金子了,快,快来拿啊!”

东干事一见这阵势,有点吓人,赶紧起来说:“不要,不要这样,这是我的,不是发的,快,快,老婆子,快拿根扁担来。”

他老婆一听,立马双手举着一个扁担跑出来,双手递给了东干事一把桑木扁担,东干事接过扁担,开始在那一桶金子面前挥舞,让别人无法靠近。

但是,那些人手里也有扁担,原来,他们是要来分金子,并且要浑水摸鱼,要来分东干事家里的钱。

东干事见了这个情况,越发挥舞着扁担,一边喊:“快,快,老婆子,快报警,报警,让民兵连赶过来。”

他一边喊着身上冒出了不少的汗,双手挥舞,但是奇怪的是,扁担飞舞,他的手里空空的,他很着急,身上急出了一身的汗,正在此时,有人喊:“快跑啊,民兵连来了!”

东干事哈哈哈大笑起来,喊道:“别跑,来分金子吧,来吧!”

“老头子,老头子,醒醒,醒醒!”

东干事突然惊醒,外面已经大亮,拍拍脑袋,知道疼,还行!他老婆在旁边不断地喊他,他说:“哦,原来是一场梦。”

他老婆一摸他的后背脊梁,全是汗!

东干事说:“做了一场噩梦,不知道是凶是吉。”

“你是组织成员,不信迷信,是凶是吉,都无所谓。”他老婆说。

正在这时候,有人来说:“不好了,不好了,上官打架了。”

“什么,上官打架了?”东干事的夫人问。

“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上官不打架,别人会打他,这是不是行业竞争呢?”东干事问。

报信的人说:“是这样的,那个鲍国东去买菜,刚好碰到了上官,都看中了基围虾,但是,基围虾只有一包,两人为了争夺这基围虾,打起来了。”

“谁打赢了?”东干事问。

“差不多都赢了,也都输了。一个打破了鼻子,流鼻血;一个严重些,被抓破了脸,看来,暂时是破相了。”那人继续补充说。

“好的,我知道了。你去吧,不要在外瞎说。”东干事说。

他点点头,跑了。东干事见他走远了,对他老婆说:“你看,梦应验了吧?”

“怎样应验的?”他老婆问。

“我梦见上官送来金子,别人来抢我的金子。这是要破财啊,原来是破相见红,原来,还是有原因的啊。”东干事说。

“这是封建迷信,我从来不信梦。”来夫人说。

“你不信,是假,只要是人,都会信,白天不信,晚上就信了。”东干事说。

他老婆听了,没有话说。他老婆还是怕晚上,因为晚上有些地方闹鬼。在山里,看到云雾飘渺的,意志不坚强的,就会有看到鬼的经历,并且将这事扩大,越传越邪乎。

东干事也暗暗地信,但他是干事,是组织成员,不敢正大光明地宣称这事,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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