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朋友快些长大吧,你得为钟家分忧啊。什么时候回来?”晴子漫不经心的问。“怎么,一天不见就想我啦?”钟先生笑嘻嘻的开玩笑。
“少来,刚打电话来做什么,没事的话我挂了啊。”“别介,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了,我听到声音了,久违的新闻联播哎,你居然看这个。”钟先生的声音里满是惊讶。
“怎么,不行么?”晴子反问道。“不会啦,只不过在我的印象中,女孩子少有喜欢看这个的吧。你倒果然是个例外,再次成功刷新了我的认知,当然不要误会,是正面的。不错嘛,许大作家关心时事,值得表扬呦。”钟先生眨眨眼笑道。
“别贫嘴,自小的习惯罢了,你还有话么?我还要传小说,不同你胡侃了。”晴子淡淡说。“不会耽误你的,明天上午回青映,你六级多少分来着?”钟先生很快岔开话题。
“问这个做什么,怎么不问我六级过了没,四级才是必须过的好不。”晴子微觉意外的小声嘟囔。“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他突然打住,这不是件美事,还是不提为妙。
“你是不信任我的眼光呢还是不信任你自己啊?”钟先生闷闷打趣,很快岔开尴尬。
“大二时候的往事儿了,谁还记得清,好像五百九十多还是六百多一点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晴子皱皱眉,疑惑的问。
“果然厉害,那现在还拾得起来么?”钟先生暗暗惊喜,这敢情好。“嗯,不知道哎,大概需要加强下吧,毕竟好久没用过。”晴子如实相告。
皱眉将手指插在发间捋顺纠缠的发丝,最近发质又变差不容易打理啦。也许该换种洗发水试试看了,改天得闲去超市瞧瞧看。
“那就是没大问题咯?”钟先生扬起眉毛愉快的问。“嗯,应该是吧。”
有点闷,晴子起身穿着拖鞋在屋里走来走去。边走边捋头发,走到阳台便再也挪不动脚步了。
天色将黑未黑,只余最后一抹亮色和即将到来的漫天黑幕做着最后的斗争。有微风拂来,这时正是料峭春寒时,晴子不由微微打了个寒战。
轻轻吸了吸鼻子,晴子继续拨弄头发。“你站在外面。”一句疑问被他说得这样肯定,好似亲眼瞧见一般。
晴子才不信邪,“没有啊,”晴子心虚的望望四周。“那你抖什么,而且刚才你不是在走来走去的,我都听见脚步声了。现在突然停下来,我猜是看见夜色了,美吗?”
钟先生说得有板有眼,仿若身临其境。“美啊。”晴子不假思索。“哎,这里才正午呢,你说得对极了。”钟先生偷偷笑,中计啦。
晴子很快反应过来,却并不懊恼,半揶揄道“算你厉害,干嘛不去做警察啊?”
“哈哈还真别说,我小时候有一阵子喜欢港台剧,对里面能打善战的警察佩服的不行。闹着要当警察来着,结果大哥二话不说,拎着我往警察局走了一趟,回来我就再也不闹了。”
“嗯同样,我幼时也被这样影响过。后来明白,不是所有的警察都能打能斗。”晴子慢悠悠的接口道。“不错,你知道大哥带我去见什么了吗?”钟先生挑挑眉问。
“愿闻其详。”“我们去了青映最大的警局,看见一伙人围着桌子四周正打着牌,肥头大耳肚大腰圆一副反被偷被抢的样子。要不就是看着电视傻笑,或者趴在桌子上睡觉。见我们进去,瞟一眼我俩,继续自顾自的玩儿。”
大哥皱眉,抬眼问了我一句:“长大后要和他们一样么?”我默不作声随他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提过这茬啦。我的警察梦就这样被扼杀了,哎。”
“你大哥可真犀利。”晴子唏嘘感叹道。“是啊,他少年老成。那时候也不过二十出头,见解却这样精辟,我一向敬佩他这点。”钟先生感叹。
“长兄如父,他做的不错。”“可他和父亲一样,都太严肃啦。又不爱笑,我自小怕他。”钟先生小声辩解。“你排行第四,不是还有兄姊,总不会各个如此吧。”晴子倒是理智。
“嗯,二姐除了能疯爱闹外,性子还不错,也好相处。可惜早年与父亲意见不合闹翻了,一早远渡重洋,现在恐怕都在异国成家生子了。这么多年了都没再见过,好遗憾。可能她后来回过家,我不在并不知道吧。”钟先生叹口气道。
“看来你父亲确实教子严厉,但不是还有一位?”“三哥大我五岁,年龄差距最相近,按理说是能玩儿到一处的。可他自小谁都不理,只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吃饭都拒绝和我们一起。说起来我们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见面次数也屈指可数呢。”
“哦?竟有这回事。那如此说来,你大哥反算和你亲近的了。”晴子有丝疑惑。“差不多吧,不过我上初一那年突然得了一个小妹,她小时候倒是蛮黏我的,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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