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蹙眉回想了片刻:“还算有名气吧,我只知道他是尹晋提拔起来的,不过他的炼丹术照比那些老头子还是差远了。”。
“那尹晋选这么一个人来为容老宫主诊病,就没有人质疑吗?”
“尹晋说炼丹等级高不代表医术好,而那位炼丹师擅长的正是医术,且还有尹晋的大力举荐,别人就是有异议也没异议了,毕竟尹晋才是我爷爷的亲传弟子,他的话还是有分量的。”。
沐芊芊略一点头,接着问:“当初容老宫主‘重病’时,都有谁在场。”
“只有尹晋和叶大长老,一个是宫主亲传弟子,一个是大长老,他们说的话,别人自然肯信。”
沐芊芊再问:“在容老宫主重病期间,都有谁见过容老宫主醒来?”。
“有尹晋,叶正,还有尹晋的一些心腹,‘我爷爷传位于尹晋’时,也是他们在场,起初好多人不信,但没有人敢在我爷爷‘病重’时去打扰他,而且那时尹晋已经处理宫门事物好久,也培养了一干心腹,还拉拢了不少人......”
沐芊芊接着问:“尹晋在暂代理宫门事物时,你可在场?尹晋有没有让你接触过宫门事物?”。
“他一心筹谋宫主之位,自然也没有让我接触公务。”。
沐芊芊问了这连串的问题,心中已有成算,在三人惊讶的目光下,总结道:“刚刚容墨所说的全部都是疑点。
首先,容墨在听到容老宫主醒来时是跑着去的,试问哪有一个害人者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跑着去给人下毒的?那岂不是不打自招,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他要去下毒吗?恋恋
还有,尹晋在自己的师父‘重病’时,竟然还能想着提拔与自己交好的丹师去给容老宫主诊病,这岂不是冷静过头了?
按照正常人的反应来说,尹晋当时不是应该召集玄云宫所有炼丹师为自己的师父轮番诊治最为妥当吗?
再说,那名炼丹师治了那么久都毫无成效,岂不是无能?既然无能,尹晋为何不去寻更好的炼丹师来?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他不想让自己的师父好吗?
容老宫主病重,只有尹晋和叶正在场,那病情岂不是任由他们胡诌?
虽然叶正是大长老,权高位重,可玄云宫的其他长老呢?难道其他长老就不是位高权重了?为何尹晋只让叶正去见容老宫主呢?又为何只有叶正这一个长老见过容老宫主苏醒呢?
一次两次是巧合,难道永远是巧合吗?
再者说,容墨才是容老宫主的亲孙子,亲传弟子再亲,能有亲孙子亲吗?
容老宫主怎么可能一点都不让容墨参与宫门事物呢?
就算容墨年纪小,难道容老宫主不会让尹晋在旁辅佐教导吗?”。
沐芊芊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些虽然都是疑点,不是确凿证据,看似毫无用处,实则将它们串联在一处就足可以看清尹晋的狼子野心,当然,这些疑点不可能只有我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