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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1 / 1)

()四美同心

忽听门外,春红、夏绿说:“温公子,什么时候来!”

杨玉娇学着温玉的口气说:“刚到,美姐在吗?”二女回答:“在,公子请进!”

金美娇听得夫婿来了,那个乐呀,确是难以形容,喜形飞上眉稍眼角。莲步一迈,轻飘飘的,像浮在云端里。急忙开门迎出,说:“弟弟,你可来了,快进来!”

杨玉娇一进门就把金美娇抱住,说:“美姐姐,想死弟弟了!”说着在粉面吻了一下,还要抱上床。

金美娇还未仔细看清面容,就被搂住,忙说:“弟弟,外面还有人呢?”

杨玉娇搂得更紧了,说:“怕什么,弟弟想得快要死了,还管其他。”

金美娇觉出不对,夫婿哪能这样,灵光一闪,已知是谁了,说:“顽皮精,是你?”

杨玉娇咯咯咯一笑,露出了真消息。

春红、夏绿端着茶与糕点,进来说:“公子用茶,先吃些糕点,小妹去给你弄饭去。”杨玉娇过去把春红、夏绿搂住说:“二妹、三妹,你俩好漂亮,让大哥亲亲。”

春红、夏绿就挣就说:“公子,不要,不要!”二女羞得玉面通红。

金美娇说:“是你玉娇姐。你这个顽皮精,看把二妹、三妹吓成啥样子。”

杨玉娇放开二女,批下秀发,脱下青衫,二女说:“玉娇姐,你好坏呀!”杨玉娇笑得前仰后合,金美娇也笑着。

春红、夏绿弄饭去了,金美娇问:“二妹,夫婿呢?”

杨玉娇把他们离开云凤帮后的事一点不漏地说给金美娇。说到戈壁锋用邪功打倒温玉时,金美娇明知夫婿好好的,还吓得花容失色,芳心狂跳不止。打断杨玉娇的话问:“那夫婿现在到底有没有事?”杨玉娇说:“夫婿不仅没有事,还增加了许多功力。”金美娇才放下心来。

杨玉娇又说了她去宜昌堂的事,然后说:“这次来寻大姐,就是要大姐与二妹联袂去寻夫婿,助夫婿完成他的夙愿。”

金美娇说:“大姐逆料你也快来了,正有一事委决不下,要与二妹商量。”

杨玉娇问:“大姐,什么事?”

金美娇说:“是关于安紫英与安兰英毁容的事。”

杨玉娇乍听也吃了一惊,问:“是怎么回事?是谁毁了她俩的容?”

金美娇就把因何自毁容颜的事说了一遍,杨玉娇听了心中也凄苦万状,金美娇最后说:“现在安紫英、安兰英已经离开了钟祥,到一僻静处搭起了茅屋,姐妹俩结伴,相依为命要过完此生,以此来报答玉郎对他俩的恩惠。”

“据说,每日里悲悲切切,凄凄惨惨。白日拚命地练功,以打发日月,并泄心中的苦闷;夜晚一弹一唱,消磨难熬的漫漫长夜。好多人夜晚路过她们的茅屋,听到那凄怆、忉怛的悲伤琴音,哀怨歌声,皆眼泪婆娑,掬上一眶同情的泪水。”

“她俩的隐居处恰离黑、白清萍剑秦采娥、秦采云姐妹的住处不远,两位姨姨十分同情安家姐妹的不幸遭遇,问其人为谁?安家姐妹不说是谁,还说:‘这根本不关他的事,不是他不要我们,是我们命苦,才落到这个地步,而今即使人家要,我们也没有资格相配!’”

“在钟祥人们都传颂二英痴情的事,说书的还编成故事《痴情女与无情郎》在市井传说。哄动了所有钟祥的人,人人均叹二英命苦,骂玉郎无情。秦家姐妹不知说的是咱们的玉郎,一提起来将无情郎恨之入骨,还说:如果她俩知道是谁,定要找上这个无情郎与他理论。现在一谈起情字的事,总要骂无情郎一通。”

“大姐知道安紫英、安兰英爱的是玉郎,可又不能说明,只等你来了商略如何对待?”

杨玉娇说:“安家姐妹对玉郎的钟情,还在玉郎认识我们之前,那时二女就决心非玉郎不嫁。后听说玉郎被水匪所害,她俩不仅给报了仇,还练会了水功,在水里打捞玉郎的骸骨。后又结庐长江边,以打鱼苦度一生。这一次父母之命,难以违抗,又身嫁别人,却把芳心与容颜留给玉郎,这爱也爱的够苦够深了!要是玉郎知道,也会心痛不已的。他答应过二英,定然不嫌二英丑陋。咱二人不也是在玉郎被毁容后,强迫成为夫妻的?这次我到洞庭帮,奶奶还问起二英,据说还去提过亲。不如我们去找二英,与咱们共助夫君?只不知二英的性格究竟如何,能不能合得来?”

金美娇说:“大姐也这么想,听说安紫英温婉贤淑,处人甚好;安兰英调皮活泼,全无心机。我看能合得来,何况是夫君答应过人家,我们决不能让别人嚼夫君的舌根!”

杨玉娇叹口气说:“其实所谓答应,也与二妹相同,前提条件是大姐同意。在夫君的心里只有大姐,我们咸遂濡泽。大姐心胸博大,有容人之量,我们才分大姐的恩惠,得了佳婿。”

金美娇说:“二妹,为什么这么说,我们几个均是被夫婿救的,不仅我们,连我们的家人帮派皆是。不用说夫婿爱我们,收我们为妻,又是那样尊重和眷恋我们。就是不这样,我们给他为奴为婢也是应该的,为夫婿我也愿接安紫英、安兰英来。这也不是谁分谁的恩惠,谁沾谁的光,是我们皆爱他,而且爱得刻骨铭心,非他不嫁。何况敌人强大,多有几个姐妹,也好助夫婿完成夙愿。”

杨玉娇说:“不管怎么说,大姐的恢阔气度,大成之量,我们是感激的。我们一定听大姐的话,做大姐的好妹妹。”

金美娇说:“好妹妹,谁让我们都恋上他,才离开几天,就叫人少魂失魄的,就像过了几年。”

杨玉娇说:“大姐,夫君真坏,他走了就走了吧!为什么要把我们的魂儿也勾走?人没有了魂,你想还能安宁吗?叫人一刻也不能平静!”

金美娇说:“我们皆沉浸在爱情的泥淖之中,不能自拔。我们痴,安紫英、安兰英也是那么痴。父母命难违,只好将花容月貌自残,这不是爱得深,谁肯这样?元遗山写道:‘问世界,情是何物,直叫生死相许。’看来前人也与我们一样,为了这情,这爱,我们只有为它负出。谁叫我们爱得深,陷入爱的泥潭中……”

杨玉娇说:“大姐真是一语中的,这情这爱也确实折磨人,叫人茶无味,饭不香,对着菱花懒梳妆。无怪陆睿说:‘对菱花说与相思,看谁瘦损。’”

金美娇说:“是呀,爱得越深,折磨你越厉害!大姐每晚失眠,就是想他,今晚你来了定会好些,睡吧,明日咱们找二英去,回来咱们共找夫君去,免得日夜想他。”

第二天金美娇与杨玉娇骑了两匹马,又带了两匹去找二英。离安紫英、安兰英不远处就听到琴声吟吟,悲歌声声,唱的是蔡琰写得《胡茄十八拍》但有些字句给改了,唱道:

雁南征兮寄妾心,凄苦悲兮为思郎吟。雁飞高远兮邈难寻,空断肠兮思愔愔。攒眉向月兮抚雅琴,五拍泠泠兮意弥深。

琴音宛若泉水流过沙滩,呜呜咽咽;歌声有如猿猴哀鸣,杜鹃啼血。“嘶酸雏雁失群夜,断绝胡儿恋母声。乌孙部落家乡远,逻娑沙尘哀怨生。”确实是“苦调凄金石,清音入杳冥”。

这悲歌苦调不用说亲身弹唱的人凄惨苦万状,就是聆听的人也会共掬一眼同情的泪水。金美娇、杨玉娇均心有感触,不觉泪水韫满美目,不忍卒听,摧马走近茅屋。

马蹄声冲破了哀音悲歌,安紫英、安兰英双双蒙着面,走出门来。就见两个既是妙龄又美得眩目的少女跳下马来,一个柔声问道:“二位姑娘可是安紫英、安兰英吗?”

安紫英、安兰英疑惑地答道:“是的,不知两位姐姐有何吩咐?”

金美娇说:“我叫金美娇,是云凤帮的,她叫杨玉娇,是汉口帮的。特来看两位姑娘。”

这二人的名字安紫英、安兰英听温玉说过,也清楚她们的行藏,与她俩都爱着同一个郎,不知今日来此何事?难道……不过二英均知礼识节,一齐说:“原来是二位姐姐,欢迎联璧贲临,请二位姐姐进茅屋奉茶。”

金美娇、杨玉娇也不推迟,进了茅屋,屋内陈设简陋。两边靠墙有两张床,挂着白色纱帐,中间放一方桌,两边有两个木凳。二英让金美娇、杨玉娇坐到凳上,安紫英说:“茅屋瓮牖绳枢,设置寒碜,委屈二位姐姐了!”

金美娇感慨地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君德馨。此屋何陋之有?’”

杨玉娇说:“两位妹妹,你俩对爱情执著的美名远播,馨香千里,我与大姐均羡慕得紧!什么说书上的王宝钏呀,柳金莲呀,都不能与你们相比拟。因她们是有希望的等,你们是没有希望的守。”

这时安兰英给斟茶,安紫英说:“二位姐姐谬赞了,我俩苦命之人,只为躲避尘嚣来此居住,哪里能与前人相比?”

安兰英端来茶说:“二位姐姐,这里简陋,一切不成礼数,慢待之处,还望二位姐姐海涵!”

金美娇深情地说:“两位妹妹不必多心,来坐下来,姐姐有话和你们说。”

此时安紫英、安兰英芳心里咚咚跳着,不知是喜是悲。

金美娇接着说:“姐姐也不拐弯抹角,就直说了。姐姐知咱们姐妹四人同爱上一个人,你们爱得更苦!为了他自毁花容,把一腔真情,一颗真心均付与他。他不是不接收,是不知晓。前几天在云凤帮打了一夜,临明又赶往岳阳,救他叔父,在那里还未暖席,又去了汉口帮,从那里出来为救他的义父义母,又风尘仆仆赶往云南。他只知两位有了婆家,却不知所发生的惨事。就是姐姐也是前几天才知晓,玉娇是昨晚我才告诉她。我俩今天来就是请两位妹妹随我们走,赶往云南,共助夫婿,我想二位妹妹不会嫌弃我俩吧?”

安紫英、安兰英听了异常地激动,她俩未想到金美娇、杨玉娇有如此的容人的胸怀,因爱情是自私的,不允许别人分一杯羹。玉郎不知,她俩就来寻找,可见量若大海,能包容万物。记得〈词林记事〉载,宋人聂胜琼送走她的情人李之问后,写了一首〈鹧鸪天.别情〉赠给李之问。被李之问的妻子知道了,李之问的妻子不仅没有嫉妒,反爱聂胜琼的才华,把聂胜琼从妓院里赎出来,与她同侍李之问。当时看后,以为这种事是不可能的,今日看来那是确确实实的。可虽然两位姐姐是真心实意,但我俩容貌已毁,还有资格吗?于是安紫英说:“两位姐姐的隆情厚谊,我二人铭感五中,但我俩知玉郎只爱美娇姐。我俩是逼他,要做他的奴婢,才答应以后看。现在两位姐姐虽有高世之度,大成之量,不嫌我俩,我们哪有不愿之理?只是今非昔比,不似从前。现在面容破去,丑陋不堪,自己看去都感厌恶,哪能再配郎君?二位姐姐一片爱心,我俩心领了,二位姐姐请回去罢!可千万不要将此事告诉玉郎!他如问起就说我们已配郎君,过得很幸福。”说罢二女均感惨然。

金美娇说:“二位妹妹,你俩有如此想法,也是人之常情,这也是你俩爱郎情深之故,不愿美郎君伴丑陋之妇。不过,你俩还不知玉郎也被毁过容……”

金美娇说到这里,安紫英、安兰英就惊叫起来,说:“怎么,玉郎也被毁了容,是谁干的?”看来二女关心郎,比她们自己更甚!

杨玉娇给叙述了被毁容的经过,说:“你俩不用担心玉郎,他已经治好了面容,不仅没有一点伤痕,而且比过去更为鲜艳。大姐那里就有治容颜的药,大姐的意思是先治好你俩的伤痕,再去找玉郎。这次玉郎去云南,面对着如狼似虎的飞凤教,我们实在放心不下,所以要你俩出一臂之力。”

安兰英说:“佽助玉郎我们当然愿意,就是为他去死,我们也不会皱皱眉头的,只是……”

安紫英、安兰英还在犹豫,金美娇说:“两位妹妹,不用犹豫不决,来咱们四人出外面撮土为香,大地为炉,艳阳作证,蓝天共鉴,结为异姓姐妹,共助夫君。”说着拉起安紫英、安兰英,到外面跪下,四人共摞起一垤土,面对青山艳阳,双手合并,举至胸前,其辞曰:

我金美娇(我杨玉娇,我安紫英,我安兰英)四人结为异姓姐妹,要和睦相处,互相臂助,不嫉不妒,同心同德,共辅夫君。四‘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如有异心,天诛地灭!艳阳青山为证,大地碧天共鉴!”

四人说罢,磕头起来,论及年龄金美娇最大,杨玉娇与安紫英同是二十岁,杨玉娇生月大为二,安紫英为三,安兰英十九岁最小。依次拜了大姐,二姐,四人骑马回到云凤帮。

第二天,金美娇、杨玉娇点了安紫英、安兰英的晕穴,重新破坏了面部组织,搞得血肉淋漓,然后敷上用白雪草、白獭脊髓等和好的药物,加以包扎。安紫英、安兰英醒来时痛得钻心裂肺,比她们发恨毁容时更甚几倍。但为了伤好能见到心上人,想到两位姐姐的深情厚谊,咬紧银牙,攥紧粉拳,用意志去抵抗疼痛。痛渐渐减轻了已经是第三天了。疼痛刚刚消除,又开始发痒,越来越痒,浸痒浸烈……痒得二人坐卧不宁,想挠,挠不成;想忍,忍不住。比疼痛时更叫人难以忍受,真想一下子挠破,让它疼……到了第五天才不痛也不痒了。

金美娇、杨玉娇这几天面部虽不疼痛,可芳心里的焦灼忧虑,并不压于疼痛,只怕事情不谐,如何来抚慰两颗受伤害的心,如何对得起两个伤心的人。致使整日芳心恤恤,忐忑不安,如蜩如螗如沸如羹。忧虑得就连最想的夫君也丢到一边,没顾及来想。

要拆去包扎的纱布了,金美娇、杨玉娇竟然素手颤抖,不由人使用。一层一层,到最后一层时两人的纤手越发颤抖不停,拆得更慢了,一点一点,拆一层似乎用了几年的时间。金美娇、杨玉娇如此担心生怕有万一。安紫英、安兰英更是芳心加速跳动,似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终于拆完了,二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见安紫英、安兰英面上光灿明艳,无一疤痕,而且丰润饱满,脸蛋白中泛着微微红晕,娇艳欲滴。杨玉娇乐得一下子跳起来,金美娇也乐得如花怒放,笑容满面。安紫英、安兰英仍紧闭美目,芳心剧烈跳动,不敢睁眼。

金美娇说:“三妹、四妹快睁开眼睛,照照镜子!”

杨玉娇则说:“三妹、四妹,怪不得玉郎眷眷不忘,二姐要是男人,非把你俩弄到手不可!钟祥二美,果然名下无虚!”

安紫英、安兰英还是不敢睁开美目,金美娇催促说:“三妹、四妹快点睁眼照照,老天怜悯,世上没有少了这两个大美人,我见犹怜,何况玉郎!”

杨玉娇则每人面上吻了一下说:“好美好香呀!柳眉新,桃腮嫩,酥凝琼腻,花艳芳温,举止温柔娇风韵,姐姐见了也**,玉郎呀怎能不动心……”

安紫英、安兰英就在杨玉娇像优伶在戏台上念台词之时,睁开了美目,两人一照镜子,还有点不信,怀疑是眼花所致,揉揉眼,睁开再看,确无疤痕,而且比先前越发娇嫩了,白里透红,似能吹弹得破。二英照完镜子,杨玉娇刚念完台词,安兰英本来就活泼,接住杨玉娇说:“玉郎看二姐能咬破双嘴唇!”说着,也把杨玉娇吻了一下,却抱住杨玉娇抽泣起来。

安紫英也抱住金美娇,说:“大姐,大姐,叫三妹说什么好?”说着也抽泣起来。

金美娇说:“什么也不要说,咱们是姐妹呀!”

在安紫英、安兰英伤好了的第二天,金美娇把云凤帮的事交给母亲,她与杨玉娇、安紫英、安兰英、春红、夏绿、秋黄、冬白,现在是八姐妹了,共赴云南。八个美人,一个个英姿飒爽,神采飞扬,真是人如仙子,马似蛟龙,泼剌剌,八匹骏马,驼着她们,风驰电掣,腾云驾雾般飞向远方。

金美娇、杨玉娇、安紫英、安兰英,从云凤帮出发就心急如火,生怕温玉与上一次一样,中了对方精心布下的圈套。她们知悉此时的温玉已成了飞凤教的眼中钉,肉中刺,成了阻碍飞凤教横霸江湖的主要障碍,定会不择手段来对付他,所以几颗芳心均纷扰不宁,劻勷难安,亟亟催马趱赶,翻山越岭,披星戴月。

这一天已到乌蒙山南段,见六七个伾伾大汉押着两个少女。两个已披头散发,几个大汉还就走就说着污言秽语,并动手动脚,淫猥亵渎。或脸蛋上捏捏,或娇躯上揣揣,两个少女边走边哭。

金美娇几人本就怀着救人济世之心,见两个少女受尽欺凌,早已义愤填膺,杨玉娇立马询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这般欺侮两个少女?”

那几人见了金美娇几人,眼睛也看直了,嘴里念叨着:“怎么今天尽遇上漂亮妞儿,这几个更迷人!”

安兰英见几人只是呆看,不回答话,喝道:“喂,你们几个听到了没有,怎么不回答?”

那几人还是盯着看金美娇几人的美色,就听一个少女喊:“美娇姐,玉娇姐,快救救我们,我是欧妮呀,在路上被他们劫持。”

金美娇、杨玉娇一听是欧妮,从马上飞起来,直扑捉着欧妮与那少女的两个匪徒。那两个匪徒还在睖睁之际,就被金美娇与杨玉娇打倒了,与之同时另几个也被安紫英、安兰英打倒在地。远处两个捉欧妮马的匪徒,见势头不好,骑马就跑。

金美娇与杨玉娇给欧妮解开绑绳,欧妮哭泣道:“美娇姐,玉娇姐,今天不是遇见你们,我俩只有一死了!”

金美娇安慰说:“好了欧妮,敌人倒的倒,走的走,不用怕了,我们会保护你俩的。对了,你俩怎么来到这里?”

欧妮说:“我们要去武定姨姨家,走在这里就遇上这些土匪把我们拦住,绑了起来……”

杨玉娇说:“那好办了,我们正要路过武定,顺便就能把你俩送到姨姨家。”

欧妮与金美娇一伙相随而行,未走多远,就见山上下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六十来岁,红脸,留着山羊胡子的人。这就是新任飞凤教高级护法的乌蒙枭王占前。后面跟着五十来个山贼,一个个孔武有力,走到金美娇十女的面前,个个都眉飞色舞,嘿嘿地笑,那乌蒙枭则哈哈大笑起来,得意地说:“我神枭多年寻找绝色美人,却未能遇上一个,今日一次来了这么多,真是艳福不浅呀!哈哈!”

金美娇知这些人如不给痛击是不走的,说:“诸位妹妹,这些人均是作恶多端的山贼草寇,要狠心点,不然这些人是不会走的。”并吩咐春红、夏绿、秋黄、冬白四人列成四象阵,把欧妮主仆围在中间,以保护她主仆为主,不要随意出击敌人。她与安紫英一组,杨玉娇与安兰英一组,采用合搏,迅速解决众多山贼,然后对付寇首。

金美娇、杨玉娇、安紫英、安兰英均学过温玉给教的“千手”虽然从功力与准头上还不如温玉,却已不输于一般的暗器家,对付这些山贼草寇,自是器不虚发。四人见山贼人多,首先就给了一排暗器。金美娇用的是金钱标,杨玉娇用的是绣花针,安家姐妹用的是小铁珠。山贼刚上来,正好集中,四人同时打出几十个不同的暗器,有十六七个山贼就呜呼哀哉了!

转眼的工夫就倒下十几人,山贼主王占前也震慑了,慌忙组织人围攻春红四人。金美娇四人哪里能让山贼得逞,两人一组击杀山贼,行如飘风,动似浮云,每个山贼当不住一招半式,就追赶被暗器杀伤的那些人去了。围攻春红四人的那些山贼也未占上半分便宜,四象阵就像铁桶一般,山贼撞上去,就碰得头破血流,伤的伤,死的死。

转背翘足之间,山贼又倒下十几人,乌蒙枭站不住了,看来靠他的喽啰是抢不上美人了,还会全死光了,慌忙上去,首先要抢金美娇,可金美娇却不与他打,仍是如奔雷疾电般的抢诛众喽啰,又倒下十来个,金美娇才与安紫英接住乌蒙枭王占前。

金美娇与她的姐妹,在出发前以及一路上就不住地练二人、三人、四人的合击,准备对付飞凤教里更厉害的人物。乌蒙枭原本以为金美娇等人不怎地,一上手对上,就被打了个手忙脚乱,才知这些女子均不简单,只打了两招,就觉他不是金美娇与安紫英的对手,虚晃一招身子飞跃腾起,逃之夭夭了。

还剩下几个山贼,见头子跑了,还那敢再打,亦如丧家之犬,惶惶地随着跑了。

一场激烈的打斗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欧妮夸赞说:“美娇姐,你们几人真行!这么多莽大汉,一阵工夫就给解决了!真是女中豪杰,为我们女子争了光!”

金美娇说:“这些都是些山贼,武功并不好,我们拣了便宜。”

几人打完后,太阳快要衔山了,十人匆匆忙忙向前赶路,转过一个山头,见崎岖山路上有十来个山贼一样衣服的人,押着五六个少女,正往山里走。几人知又是山贼抢掠妇女,下马就追,那几个山贼见有人追来,推着几个妇女直跑。金美娇几人追得转过几个石峋,就不见人了。这时安紫英、安兰英、春红等八女均仆通,仆通栽了下去,只有金美娇与杨玉娇未倒。二女才意识到敌人有意引她们入阵,阵里还放了迷药。她二人因吃过毒龙的胆、心、肉,有避毒的作用,才未被迷倒。可二人怎么也转不出阵去,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这时才更想起夫婿,要是有夫婿,哪里能被困到阵里?这该怎么办?二人愁肠百结,却一筹莫展,只盼着夫婿来,不然只能困死在这里了。二女不约而同地喊道:“夫君,你在哪里呀?”

可二女喊了半天也未见夫婿到,却来了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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