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亲复仇
温玉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心里惊骇不已,这毒有这么厉害吗?要让他练成毒人,那还谁能与敌呢?这真要感谢张芙蓉,是她知这件事,又有防毒衣……
温玉正想着,那进去的人回过头来,向外走来。在门边的一处一按,那门立即就开了。那人正要出去,一缕无声无息的指风点到那人的晕穴上,那人栽了下来,温玉忙用劲风轻轻地扶住,走过去,轻轻地放到一边。然后按刚才那人轻重一般的脚步走进里室。那里面练毒人的毒枭刘知远,头也未回,听到脚步声,就问:“还有什么问的……”温玉未答话,飞龙剑就出手了,一抹红光直袭那人的颈项,那人眼前红影一闪,忙回头看,刚回过头来,脑袋就被削到一边。另一人正给床上的毒人点毒药水,发觉红影一闪,随即就听到“腾”的一声,物件跌地的声响,忙扭回头问:“师父,怎么了?”头还未全扭过来,一抹红光就划破他的颈项,也倒了下去。
这时温玉才注意到石洞很大,内放着两张床,床上各躺着一人,手足全拴到四边的柱子上。脸色黝黑,看来中毒很深,可看上去气息和平,知确实是已将成功了。温玉知是两个罪大恶极者,每人给了一剑,刺入心脏。大石洞里面还有一个小石洞,里面也有两张床,温玉寻找出一本《毒经》与好些药物,毫不客气的装到袋子里拿上。出的洞门,使出“逍遥步”若行云流水,回到客店已经四更天了。张芙蓉、金美娇、杨玉娇、安紫英、安兰英几人围坐在一起等温玉回来。看到温玉安然无恙,才放下吊起的芳心。
温玉消除了最危险的敌人,回到客房里兴奋地睡不着,翻开《毒经》越看越惊愕,越看越兴奋。惊愕的是有好多厉害的毒药他闻所未闻,如若遇上,那定然难逃毒手。兴奋的是这是一本毒药集大成的书,作为医生,他懂得这本书的价值。有了这本书,可以解去人们所中的各种毒。他又拿出搜来的各种药,一一对证,收获甚多!
再说温慧凤四人从与温玉分手后,就直接回到总教,把如何行刺温玉的情景说了一遍。王金凤、李银凤则不记温慧凤、韩韵凤在路上对她俩的照顾,为了减轻罪责,反咬温慧凤与韩韵凤私通温玉残害她俩,点了她俩的穴道。温慧凤听了还未感到什么,反正自己救了哥哥,她们说什么也不计较。韩韵凤则气不下去,把那夜的情况说了。
教主常亚男自知女儿的性格,决不会私通外人害自己的师姐,相反王、李二人的歹毒,她倒是相信的。但情况没有证据证明,也就放过此事,况二女穴道被点已经受到了惩罚,也就算了,未责罚几人,就让出去了。
四徒出去后常亚男又想开温玉的事。这小子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物,难道真有三头六臂吗?怎么如此机警,如此厉害?连派出五批人手,已有四批失利,死的死,走的走。想最后一批也不会乐观,这该怎么办?倒不如让他来了,自己收拾他……正想着,就有人来报,乌蒙神枭被杀,连山寨也被毁。这是常亚男早预料到的,她并不惊骇。只想来了如何对付才为最佳办法。
此报刚说完,又有人来禀报,说温玉与张芙蓉,还有云凤帮的帮主翔凤金美娇,汉口帮的云凤杨玉娇,集贤山庄的安紫英、安兰英等三十来人已经到了大理。
常亚男闻报也犯了嘀咕,心想:“温玉一人就够厉害的了,几个高级护法谁也不敌,这金美娇、杨玉娇、安紫英、安兰英又皆是高手,均能抵一个高级护法,想必那四女武功也不会差,不然怎能结成姐妹?张芙蓉的天魔眼无人能敌,白衣剑客池俊龙也不是弱者,十三剑阵更是武林一绝。这些人聚在一起来寻仇,真还不好对付。该怎么办呢?一般的人是不行了,只有拿出王牌来了,用铁甲人,用毒人,想到毒人,突然警觉,要注意毒人那里,不要让温玉知道,出了事故,忙派人知会训练毒人的毒枭刘知远,要他小心防御。
常亚男又想到剑阵,急忙叫人叫来温慧凤,问温玉那天是如何破了阵势。温慧凤详细地作了转述,并说了温玉与张芙蓉结义的情况,然后说:“张芙蓉一听温玉说要来总教,就不让温玉来,说总教无异于龙潭虎穴,是人才麇集之地,可以说高手如云,教主与两位太上护法更是功力通玄,不是一般人所能敌的。弄不好有性命之忧。温玉说他有两件事比生命还重要,必须到总教才能澄清。张芙蓉放心不下,就与温玉同来总教。”
常亚男听说有两件事就问温慧凤说:“慧儿,那你知温玉来此的两件事是什么事吗?”
温慧凤早听父亲说过了哥哥要来的原因,就说:“听说一件事是要寻找他的义父温全与义母秦俊英,一是说咱教放火烧了伏牛山庄,烧死他的父亲温轩、母亲亚南与庄人,是来寻找烧庄的人,为他父母报仇的。”
常亚男一听后一件事,脑子里轰轰直响。天哪,难道温玉是自己的儿子吗?可自己的儿子叫温金,不叫温玉呀?记得温六的儿子才叫温玉呀,这是怎么回事?要不是儿子还好办,要真是儿子,那该如何是好?
温慧凤见母亲沉思不语,知母亲有所感,说:“师父,你怎么了,难道咱们教里真有烧伏牛山庄的人吗?”
常亚男听女儿问,也不知该怎样说明,就说:“慧儿,你去吧,有些事得让师父好好想一想。”温慧凤知母亲也不好抉择这件事,就出去到父亲那里把事情告诉给父亲。
温玉和张芙蓉商量,对于他要办的两件事,暗访一眼看下是行不通的,只有明来了,就得直接去找飞凤教了。于是就找到总教门上。
温玉来了,他昂首挺胸,要见教主,让守门的通报。守门的听说是小瘟神温玉,哪里敢报给教主,急忙喊人拦截,温玉哪把这此小喽啰当成一回事,三拳两脚就打倒一片。这前面首当其冲的是豹堂,这时恰好豹堂的堂主不在,围上四五十个黄衣、红衣、青衣武士。这些武士平常出去威风得很,对付一般人如抓小鸡,赶小鸭一般,可遇上了温玉与众女侠,均成了土鸡瓦狗,松包软蛋,不值得打就栽下去了。
四五十人眨眼的工夫就全倒下去了,正堂主张行生回来了,见是温玉,未对阵就吓得毛骨悚然,上次从温玉手下逃生回来,多少时想起来都战战兢兢,这次直接寻上门来,该怎么办?不过作为堂主总不能望人而逃吧!他想出了好办法:要其他人为他先抵当着。急忙叫两个副堂主两个黄衣护法,四个红衣护法以及四五十名各级武士上去抵当。
这边的金美娇、杨玉娇、安紫英、安兰英四人接住了两个副堂主与两个黄衣护法,春红四姐妹抵住四个红衣护法,张芙蓉命十三剑女列成剑阵,温玉与池俊龙对付那些武士。温玉见人多势众,他又不愿多杀伤,使出了“千手”一把十颗小铁豆,带着咝咝的啸声,专门打武士的穴道,连洒四次,就倒下了四十人。认穴之准,劲力之强,真是难以言喻,没有一人能躲得过。此时池俊龙才打倒一人,其余几人见状,哪里还敢上,直往后退,温玉自是不管。
那些副堂主与黄、红护法也不值打,未及几招就倒的倒败的败,退下阵来。堂主张行生眼见拦不住众人,急令放出铁甲人来。
三个铁甲人连环而出,温玉让众人退远,并注意铁甲人的突然袭击,他抽出飞龙剑迎了上去。
三个铁甲人连在一起,就像连环甲马一般,一起进退,步伐沉稳,动作浑厚,招式直来直去,却劲风凛冽,力道千钧。前刺后戳,左撩右扎,互相配合,精巧绝妙,全无罅隙。看似笨重,实却灵动。或成一字,冲撞前面众敌;或成圆形,背对背拒四方之人;或三人成半圆,共击一强敌。三人一体,就像一个铁的堡垒,行进处无人能敌,只有他们刺杀别人,别人却刺不伤他们。
三个铁甲人见只有一人迎上来,倒也不放在心上。一执枪,一拿剑,一提刀,走到温玉近前,一刺,一砍,一劈,枪如出柙之猛虎,剑若盘空之飞蛇,刀似搅海之蛟龙,三般利器,罩住方圆五丈之地。银光闪闪,黑影幢幢,锐芒熠熠,狂猛地袭向温玉。在别人眼里,温玉哪里会有逃生之地?
温玉见这么狂猛的袭击,有如大海的海潮,排山倒海一般,也不敢轻撄其锋,虽拿着切金断玉的利器,也不愿轻易一试。怕有意外,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以他轻功之长,来对付三个铁甲人不如一人灵活之短。倏进倏退,或左或右,忽焉在前,遽然于后。有时如飞龙腾霄,一起几丈,避过利刃;有时若水蛇窜地,盘旋在枪、刀、剑之外;有时似飞轮,在空中飞旋,伺机下击。果真快速若疾风,灵活如灵猫,机警似松鼠。三个铁甲人一味地猛攻,虽则力道若山,却奈何不了灵动的温玉。就像大象捉老鼠,有劲使不上……
不过温玉虽然灵活,铁甲人打不上他,他却也不能把铁甲人如何,这使他十分焦虑。原来温玉想穿破铁甲,但三人配合得非常紧密,如一下子穿不透,反遭其他二人之害。就是一下子穿透,也只能使一人受伤,同样会受到其他二人的狂猛一击。
在外面观看的金美娇、杨玉娇、安紫英、安兰英与张芙蓉等人同样为温玉着急,可也想不出可行之法,来告诉温玉。
温玉斗的多时,突然灵光一闪,他笑了!怪自己怎么这么笨,连这么个简单问题也想不透。原来这铁甲人全身的钢铁并不是一个整体,那样会影响灵活性,而是一片一片的,一层压一层,就像屋子上的瓦那样。上刺,平刺自然刺不进去,可要从下斜上刺,自可避过铁片,刺入**。想到这一层,他笑了!他左手抽出软剑,抖成笔直,倏地闪到三个铁甲人的右边,一招“飞龙潜渊”来势狂猛,向右边的铁甲人刺去,看去劲力若山,却是虚招。三个铁甲人,见剑如匹练而来,慌忙架剑刺人。温玉却早已坠地,一式“鲤鱼卧波”伏地一溜,右的飞龙剑从下向上斜刺右边的铁甲人,径直穿入那人小腹。中、左两个铁甲人把上面刺来的剑震飞,却失去人影,急忙向下砍去,温玉已经收剑窜出丈余。身子随着贴地回旋刺左边的铁甲人。铁甲人因右边人被欲倒,全凭中间铁甲人拽着,失去了灵活性,转动艰难,左边的铁甲人又被刺入小腹而亡。此时中间人不胜负荷,想解开左右之人,温玉哪里允许,飞龙剑从后背刺入,三个铁甲人一齐倒下。
这种连环铁甲最适宜向集体冲锋,不利于与一人格斗。豹堂堂主张行生,见全堂人皆失利,来了个急病乱求医,一阵工夫,就断送了飞凤教的一绝。不过,话说回来,换上别人万万敌不过铁甲人。
铁甲人全倒下了,堂主张行生,哪里还敢抵抗,自己把自己右臂上扎了一剑,退回屋里,剩下的几个武士,就地倒下佯装受伤。
温玉自不管这些人如何,只不拦路就行。他们越过豹堂,进入狮堂。教主就住在狮堂所在地。狮堂堂主缑化成,与副堂主王勇、刘胜听人报告后,立即召集所有狮堂人员列成阵势,对付温玉,并禀报教主。
温玉一行人进入后,温玉居中,左边是金美娇、安紫英、秋黄、冬白四女。右边是杨玉娇、安兰英、春红、夏绿四人。恰好能组成两个四象阵。后边是张芙蓉、池俊龙与十三剑女,列成了十三剑阵。众人以三阵防御敌人。
温玉刚进入狮堂,就听人喊:“教主到——”
狮堂的人分成两列向教主行礼,并齐声喊:“恭迎教主!教主福寿安康!”
教主的前面有两个红衣女童执剑在前开路,后面是两个绿衣女童,也带着剑护卫。教主发髻高挽,面蒙黑纱,虽看不清面目,一双美目清澈透亮,放射出炯炯的英光,莲步轻盈,雍容华贵,无形中就有一种威严的气度。后面是常家内辊堂的人:常有、常雄,常英、常杰,还有常家四大凤:金、银、铜、铁,四小凤:芬、芳、馥、郁,教主的弟子温慧凤、韩韵凤等人。
教主常亚男走到场中,就一直盯看温玉,越看越觉得眉宇之间很像丈夫温轩,脸形与口角却像自己。芳心里不住地转动,问自己,是儿子吗?
温玉听说是教主也盯着看,但只看到眉细长而弯,如一勾新月,美目清澈,似两汪清泉……其他均被黑纱蒙住,看不到庐山真面。
常亚男站下问:“你就是温玉吗,怎么老与我教作对?”
温玉说:“教主,你说错了,不是我与你教作对,是你教与天下武林作对。你教使用阴谋手段,杀人害命,夺人家园,淫人妻女。教主你说这是谁与谁作对?我只是看不惯你教肆无忌惮地蹂躏江湖,践踏武林,而为受欺凌者出点绵力罢了!谈不上什么作对。”
常亚男道:“好个伶牙利齿的小辈,我教只是为统一武林,平定江湖,采用了一些措施罢了。一个新的改革开始,总是不为人们所理解,这就需要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这期间行为暴烈一些,也是在所难免的。古语都讲‘矫枉过正’。我们矫枉有些过正之处,这些也值得你求全责备吗?你也不是杀了我教的人吗,这又该如何解释?”
温玉说:“教主文过饰非,混淆黑白,颠倒正误,将侵略说成改革,将扩张说成统一。而在这冠冕堂皇的幌子下屠戮无辜,抢财掠物,奸淫妇女,肆意为虐,无所不做。这多劣行,还不应该责备吗?我是杀过你们教的几个人,但这几人均是罪恶累累,罄竹难书之徒。这些人就是万死犹轻,投畀豺虎也不为过。像戈壁锋,何理魁,残忍到以吃人心为乐,你说应不应该受到惩罚。杀他们正是理之所应,义之所当。相反的你教却成了藏污纳垢之地,罪恶之渊薮,把这些妖魔鬼怪均沕藏在你教,而委以重任,可见你教是怎样的一个教会?请问教主,这劫夺人民的财产也是改革吗?这奸人妻女不说,又掳回去供众教徒淫乐,这也是为武林的安定吗?潜藏罪大恶极之徒,也是为江湖吗?”
常亚男怒道:“你小子语言啍啍,信口开河,随意诬罔……”
温玉说:“我说的全是事实,当然,是不是教主让他们从这样做的,我不清楚,是不是教主知晓,我也不清楚,但事实确是如此。武陵山庄你们要夺人家的财产,还要人家的闺女媳妇作人质。在君山要淫人家的妻子,在遵义堂,杀了人家五个佣人,还抢了人家三个媳妇,两个闺女。至于乌蒙山的乌蒙枭那就不要说了,他们原本是山贼,在他们山寨里搜出二十多个被蹂躏的妇女。这些均是我亲眼所见,没有一点诬陷。像这样恶劣的行为,即使教主不让做,属下做了,也有治教不严之过。但吞并各帮派,妄图横霸江湖,这确是教主所指示的……”
狮堂堂主缑化成,见温玉当着教主的面,就数说本教与教主的过失,感到有辱飞凤教的声誉,未等温玉说完就抢出来,打断温玉的话说:“小子,你在和谁说话,也敢如此放肆,侮辱我教?”他知一人跟本不是温玉的对手,就叫副堂主王勇与刘胜,说:“王兄、刘兄咱们三人喝了这小子的杂碎!”
三人相随而出,早被金美娇、杨玉娇、安紫英接住,又上了两个黄衣护法,安兰英抵住一个,池俊龙接住一个。四个红衣护法,见堂主、副堂主、黄衣护法全出去了,也不甘后人,提刀执剑,要围攻温玉,却被春红、夏绿、秋黄、冬白接了过去。
常英、常杰看温玉年纪轻轻,又温文尔雅,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出类拔萃的本领。虽听人说温玉如何了得,他俩认为是人们有意渲染之故,所以也不放在心上。早想斗斗他,见教主不拦众人,他俩也一使眼色,走向温玉。却被十三剑女围上。常家四大凤中的铜凤、铁凤,与四小凤中的馥凤、郁凤未见过温玉的本领,听人说了,甚是不服,见英、杰二人又被别人接去,就抢出来要斗温玉,却又被十三剑女围上。
一霎时,偌大的场地银光闪烁,刀剑齐鸣,人影憧憧,喊声震地。砍、劈、刺、截,极尽精巧招式之能事;腾、挪、翻、滚,各显微妙变化之特长……
缑化成的成名武功是龙行剑,这“龙行剑法”使将出来,矫健、飘逸、变化多端。恍若蛟龙飞舞于彩云之中,盘旋转折,腾挪跳掷,灵活多变。缑化成研习多年,一套剑法娴熟圆润,精到绝妙,为一般人所不及,不然怎么能当上狮堂堂主?
缑化成怕的是温玉,不然怎么能有脸再叫上两人?现在对他的是一位娇娇嫩嫩的女子,惧怕之心顿然消失,还想在教主面前表现表现,上去也不问清是谁,就发出狠招“毒蛇出洞”剑猛攻直袭,一抹银光射向金美娇的前心。
金美娇岂是易与之辈,与夫婿相随半载,不仅功力增加,不可数计,而且把“飞龙剑法”、“翔凤剑法”以及两种剑法合并而成的“飞龙翔凤剑法”练得精到入神。不用说他一个堂主,就是高级护法,也不遑多让。见缑化成一出就是杀招,也立还颜色,用她的“翔凤剑法”以对。娇躯一旋,若翔凤一般,展翅遨游太空,回手出一招“凤翔鸾翥”剑芒辉辉,直刺缑化成的后背。
缑化成一剑走空,感到只一闪,眼前就失去人影,已知到了背后,忙不迭来一个大转身,急忙使出一招“回头望月”回手剑如匹练,刺向金美娇。
金美娇娇躯一溜,比泥鳅更滑,比弹丸更快,避过狠招辣式,随手出一招“凤翔云端”轻捷而飘逸,凌厉而迅猛,回袭缑化成。
缑化成见金美娇剑光闪烁,疾如兔起鹘落,就到身前,慌忙躲闪,左臂已被剌开个大口子,血流如注,才知遇上了劲敌,美女变成了要命的恶煞!他惶遽右旋,出一招“峰回路转”,剑芒炎炎横扫金美娇腰胁。
金美娇一招“凤翔云中剑回虹”,娇躯腾空一翻,剑随着化一道长虹,从缑化成头上划过,人落到缑化成的背后。
缑化成见剑芒到了头上,慌忙曲腰右闪,虽避过破头之危,也吓的屁滚尿流。
金美娇却见时机已到,落地还未站稳,剑芒暴长三尺,刺向缑化成的后背。缑化成觉出剑风贬骨,剑气袭人,后背冷飕飕的,怔忪万状,骇然而避,……
王勇被杨玉娇接住,情况一如缑化成。名叫王勇,确实又勇又狂,一出手就是他最具威力的“太极剑法”,这剑法以柔为长,刚柔相济。有抽、带、撩、刺、击、挂等十三种主要剑法。配合各种身法和步法,使出来灵活圆润,轻捷迅速。王勇与缑化成一样心思,要在教主面前,大黑熊耍马叉——露一手。一上去就捏一剑诀,跳步平刺出,剑化寒芒,直袭杨玉娇。
杨玉娇见剑刺来,娇躯一摆,美妙似风摆荷叶,迅速如奔雷急电,不只避过刺来的剑,还立还一招“飞龙剑法”中的“飞龙穿山”快如雷腾云奔,劲若铁杵穿山,直袭王勇的前胸。
王勇见如此快剑,骤然怔营,慌不迭闪身避剑,已骇出一身冷汗。才晓得此女看似貌美年少,却是武林高手。
杨玉娇一招就把王勇弄得手忙脚乱,后招延属而出,“飞龙盘旋”、“飞龙腾霄”、“飞龙蓄势”奇招妙式,层现叠出,仿佛联绵不断,高低起伏的山峰,一招接一招,一式连一式。银光灿灿,剑辉煌煌,形成一个剑网光圈,将王勇罩在里边。
王勇原本翔动灵活的剑招,只能递出半招半式,就被快速的飞龙剑制得死死的,只有闪避与挨打的份。
安紫英、安兰英使出的是“飞龙翔凤剑法”,此剑法本就合“飞龙剑法”与“翔凤剑法”而成,威力自是强大无比。不仅快速敏捷,而且凌厉狂猛;不只吊诡谲诈,而且变化多端。确有鬼神莫测之机,天地造化这妙。她二人的功力虽不用金美娇与杨玉娇,可精绝的剑法,弥补了功力不足的缺陷,加之敌对者从未见过这种剑法,二英一上去就是一阵猛攻,占得机先……
池俊龙作为一代大侠,人们誉为白衣剑客,自是不同凡响。对一个黄衣护法,确实是绰绰有余。他使出的是“八卦剑法”你看他行步如蹚泥,虚实清楚,摆扣分明;而身体拧、旋、转、翻,圆活不滞;剑则劈、撩、斩、刺、扫,灵巧多变。
那黄衣护法使的是刀,劈、砍、剁、挑、撩,狂猛凶险;推、扎、磕、拨、缠,穷变不尽。确是勇猛、剽悍,刀如猛虎。
两人一对上,就来了个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刀闪闪,剑烁烁,刀剑相撞,火花四溅,壮观悦目;刀辉辉,剑煌煌,金戈铁马,叮玲当啷,声响脆耳。一场好杀,竟然是旗鼓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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