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郎羽找到了满满的装逼感,顺带对这个年代还在读书的力宏哥说句对不起了。郎羽笑着问道:“怎么样?”
“啪!啪!啪!”众人立即惊喜的鼓起了掌,不知何时,吴喜明和周天宇,大姐二姐和老妈子也跑过来了。
二姐第一个挤了过去,****顶开了最近小天赐,拉着郎羽的手道:“太好听了,未来的大歌星,偶像,啊~”最后的啊,不是感叹,而是惨叫声。
小天赐不满的对着她使了个千年杀,二姐一声叫唤,羞红着脸转身瞪着小弟,道:“你个小变态!”
小天赐也瞪着她,噘着嘴道:“是你先用月亮顶我的。”
吴喜明站出来道:“好了,姐弟何其些。阿郎真是全能神通啊。”
郎羽道:“大家见笑了,晚餐弄好了,大家就出去吃饭吧,今天,老豆,阿财,小宇才是主角。”
大姐道:“呵呵,吃完饭,阿郎才弹唱弹唱,刚才我们可只听了后半段,亏死哩。”
众人一阵赞同,于是一餐饭吃得异常的快速,连郎羽一向和郎羽一样的慢条斯理吃着的玉珍和天赐的也兴致满满的先吃好了。郎羽最后在众人的围观下,再次弹了一曲《大城小爱》,几个女孩都是留着长发,听得满眼红心,因为这是一首妥妥的情歌啊。
吴玉珍异常活跃,道:“古琴呢?古琴,还有古琴。”
郎羽才回房间换来古琴,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做好,撩拨几声,琴音比吉他的低沉和浑厚多了几分清脆和余韵,郎羽不可能弹失落之骸的那些乐修曲,只好默默的在心中叹道,玉刚老师也对不起啦。
郎羽修长的手指如同春葱一般轻轻燎拨,《新贵妃醉酒》之调袅袅而动。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般让人神迷陶醉。
与之前吉他配合的清雅之声完全不同,郎羽用真气充实着自己的咽喉,凝聚出丰足圆腻的饱满歌声,“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
那一年的华清池旁留下太多愁
不要说谁是谁非感情错与对,只想梦里与你一起再醉一回
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
......
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
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
一夜喧哗,第二天郎羽便开始教授古琴了,学起手来,她们才知道难处,没几天就有剁手的想法了,看着郎羽灵活的手指,她们大感是望尘莫及,但是就像当初学习一样,郎羽可是丝毫不会放水和怠慢的。
吴喜明回来了小半个月了,周天宇的小餐馆也大致弄好了,开张营业了几天,出人意料的麻烦也找来了。
吴喜明带着人赶来的时候,看着三十多人,坐在餐馆里,领头的居然是以前的老熟人水川市新堂的咸菜刀和二儿子刀疤子。而周天宇则鼻青脸肿的被踩在地上,一旁两个村里叫来帮忙的倒是没什么,只是吓得脸色有些发青。
吴喜明脸色难看的,道:“过堂什么时候发展到水山来了,我退出堂口那么久了,你还来动我的人。”
长相有些奸邪腰上别着一把咸菜刀的中年人,不削的说道:“呵呵,阿明的那些烂数敢说不是你帮他找出来的。”
吴喜明愣了愣,这正是当初他让吴天财帮的那个老朋友,一下子不解了:“阿明的账关你什么事?”
刀疤子冷笑道:“阿明是新堂的新堂主,你不会不知道吧。他手下的会记他没跟你说是我们过堂的赌场出去的?你别装楞了。”
吴喜明如遭雷击,道:“我们在两河做蔬果生意遇到的,我不知道这些,不然也不会插手了,你们走,是我被摆了一道,店也被你们搞了,我就不计较了。”
咸菜刀抽出腰间的刀子,冷笑道:“凭你们这些山野村夫敢和我们黑社会拼杀,吓唬谁啊?”
刀疤子接着道:“把你的哪条蔬果生意线交出来,才抵得上我们的损失。”
吴喜明差点气的背过气去,冷声道:“欺人太甚,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水山经常为了分水就能十里八村砍成血田吧,虽然现在有了四个龙头没这么严重了,但是就不是说,我们就杀不得人的!”
身后的青壮纷纷拿起各种凶残的长农具,个别还带着长矛和斩马刀,而且还不是样子货,都是开了封的。刀疤子等人一下子也有些面色不好看了,他们带的都是短兵,这里这么挤,不用冲到门口接上刀子,就可以被人一锄头,一矛,一长刀弄成肉泥了。
吴喜明冷声道:“把人放出来,我保你们平安走出村镇。”
刀疤子站在自己老爸咸菜刀后面,道:“要是我们放了人,你们转头把我们弄死了怎么办?”
话刚说出口,咸菜刀就回头了扇了他一大嘴巴,冷喝道:“软蛋,没用的东西,呵呵,你吴叔怎么回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放人。”
周天宇被两个打工的村民扶着走了出来,吴喜明也带着人退了开去,咸菜刀面色赔笑的带着人走了,这是转过身就变得十分阴冷,嘴里嘟囔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吴喜明带着人把周天宇送去医生那,其他村民十分自觉地一直把过堂的人盯着走出村镇,还留了人看着村口。
至于郎羽和其他吴家姐妹则还在家中,他也听到了餐馆被外地人砸了的事,不过这村里都是吴氏宗族的人,不认为哪条强龙能压得住地头蛇,便没有跟过去了,兴许只是人家喝醉酒闹事什么的。
郎羽看着心不在焉的姐妹,拿着红木戒尺敲了敲茶几道:“练琴要专心,老豆会处理好的,大家不要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