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着冷清的点评区和稀稀落落的点击量,每次更新时,我的心里总有点小失落,只是每次期许着下次多一点,慢慢的竟陷入了自我催眠!郁闷啊!非推荐、收藏、评论不能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打赏少了不嫌,多多益善)
————————还是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云散去,释放了整个星空。
诛天刀的最后一击已然挥出。
“走,快走,趁现在!”,齐云海突然口吐鲜血。但他目光依旧森然,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楚秀川。
但凝霜仿佛丝毫没听到他在说什么,立在他身后一动不动。
“太一神剑败了!”楚秀川的嘴角溢着鲜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看到师父的表情了吗?他怎么了!”白华道。
“你没看出来吗?太一神剑输了!”桃夭苦笑道。
“可姓齐的明明也口吐鲜血,你怎么会说师父败了呢!”
“败了就是败了,你没瞧见师父的半边发髻早被诛天刀削去了!”
……
那一击,是师父从不让他用的,可这一次真已到了万分危急的生死关头。
他的额上此刻早已是冷汗涔涔,身体却依旧保持着持刀的姿势。
“师兄真的赢了!”凝霜的眼泪瞬间奔出。
“可他太蠢了,我们还是难逃一死!唉,不过这一击还真是惊心动魄,恐怕世上没几个人能挡得住,可若是我,绝不会留下楚秀川的性命!”穷守高抹去了嘴角的血渍,笑道,“可惜啊,你们倒是死的圆满了,我还是见不到师妹最后一面了!”
楚秀川忽狂笑起来,“太一神剑,太一神剑,哈哈哈……败了又如何,你还是一样要死,田霄,要怪只怪你自己心慈手软!怨不得老夫!”
齐云海冷笑一声,道:“你错了,对你这种败类,我怎么会心软,你可是师妹的杀父仇人,只可惜我……可惜始终没能替师妹报了父仇!”
凝霜看在眼里,心里清楚,那一招他已尽了全力,只是强弩之末势终难长久!
那一招虽彻底击碎了太一神剑的剑气,可说到底也不过是气势上震慑住了对手,落在楚秀川身上的力道早已消散了七分,他又有内功护体因而并无太大损伤。
“还想报仇!下辈子吧!”
此时,楚秀川携雷霆之怒,早已无所顾忌。
他长啸一声,冲天飞起,手中的太一神剑竟化作一道凌厉的寒光,直刺向齐云海的眉心。
可怕的剑气,催的低空的飞鸟都毛骨悚然!
这景象真如噩梦,凄凉悲绝!
齐云海此时浑身的真气早已消散,用不上半分气力,只是目光淡然迎着疾来的剑气!
只听“锵”的一声,火星飞溅!
夺命的剑气瞬间消失无影。令人窒息的空气中却依旧充斥着压迫之感,让人不寒而栗。
“谁?”
楚秀川环顾四周,怒火未消。
“好威风的楚盟主!”
话音未落,一位紫袍老者已迈着大步朝楚秀川而来!
那人赫然竟是琅琊剑尊齐修古!
楚秀川强压怒火,拱手道:“剑尊,不知您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此时,匆匆赶来了几个庄丁,一脸沮丧道:“庄主,都是属下办事不利,此人非要硬闯,小的们拼了全力也拦不住!”
“混账,也不问清楚来人是谁,就敢阻拦,还不速速给我滚!”楚秀川怒斥道。
庄丁们赶忙识趣的散去了。
穷守高心道:他就是琅琊剑尊么,气魄果真非常人能及!怪不得配让他老人家挂在嘴边。
“楚盟主这徕客山庄自成一派规矩,是老夫冒失擅闯了!可今日闯也闯了,那索性老夫就要你楚盟主现在就给我个交待!”齐修古淡淡道。
“剑尊要楚某什么交待,我的徕客山庄似乎从未与剑尊的琅琊剑阁结怨吧!”楚秀川冷眼道。
齐修古白了他一眼,冷笑道:“的确,老夫与徕客山庄素无仇怨,但今日老夫要找的不是徕客山庄的楚庄主,而是东海盟的楚盟主!”
“东海盟?”楚秀川的心中一惊,心道:前日传来消息泗水分舵的舵主申白木不明不白被人所杀,当时传闻琅琊剑尊也到了泗水,莫非会与此事有关。他试探道:“听闻剑尊前几日驾临泗水,莫非是死去的申舵主得罪了剑尊?”
“楚盟主倒是摘得一干二净,可惜死人不会说话,否则,我倒要问问清楚,到底是何人指使他杀了我的七个孽徒!”
“申舵主竟会做出这等勾当,楚某人可是毫不知情,想来这定是楚某平日疏于严加管教,才会令这种败类还留在盟中,剑尊若是余怒未消,楚某甘愿领这管教不严之罪,剑尊有什么吩咐,楚某无有不从!”
“那我要带这个人离开,想来你不会反对吧!”齐修古指着齐云海冷冷道。
“剑尊为何单单要带走他?”楚秀川道,“不是楚某要驳剑尊的面子,只是这人着实可恶得很,他扰乱犬子大婚,更裹挟着楚某的儿媳出逃,妄图让徕客山庄成为武林的笑柄……”
“那与老夫有何干系?”齐修古冷冷瞥他一言道:“老夫早与这位小兄弟有约在先,要再与他一较高下,又岂会让他轻易死在你的手上!今日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他的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楚秀川的脸色铁青,憋了许久,才摆摆手,言道:“好!今日之事就依了剑尊,您带他走吧!”
“师兄,你听见没有?”凝霜抓着齐云海的手,情绪激动道,“我们可以离开了!”
可齐云海却没有任何反应,他的眼紧紧闭着,整个人宛如雕像一般僵死在那里,但手中还紧紧握着他的刀。
“师兄,你怎么了,你跟我说说话呀!你千万别睡,要是睡了,就再也不会醒了,你再睁眼看我一眼……”凝霜仿佛失了魂一般,叫喊着。
楚秀川冷笑一声,道:“哼!你想跟田霄一起走,别妄想了,老夫答应剑尊,只放他一人离开!更何况你可是徕客山庄明媒正娶的少夫人!”
“你以为我还会在乎你说什么吗?若是可以,我真想剖开你的心,看一看,到底是不是黑的,你当初杀我父亲,今日又陷害我师兄,真不知你到底要害我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楚秀川一时竟被说的满脸通红,哑口无言,却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真相的。
她此刻目光清冷,长剑在手,仿佛箭已在弦,蓄势而发。
但突然她觉得有一股力量正牵扯着她的手。她缓缓的转过头,瞬间竟喜极而泣,齐云海的眼又重新睁开了!
他仿佛在拼尽平生最后一丝气力,大喘了一口气,道:“前辈,她是我师妹,请救救她!”
齐修古见状便疾步上前,忙封住了齐云海的周身大穴,他一手将他背在肩上。便迈着大步又要离去。
忽然,他回身喝道:“小姑娘,还不跟上!”
凝霜应声便跟着齐修古而去。
“剑尊,你不能带她……”
“若不是卖你死去的父亲三分薄面,今日定要让你血溅白虹剑下!”
楚秀川闻听此言,立时心胆俱裂。
齐修古却头也未回只冷笑一声便徜徉而去。
当他回过神来,才惊觉不妙,原来穷守高竟趁他们说话之际,已携了阿水不知去向。
……
齐修古背着齐云海出徕客山庄,便一路向北。
行至城门,却发现早有一人,驾着马车在此等候。
那人一身素衣,走近了凝霜才发现她竟是一位容貌惊艳的女子。
“剑尊,凝霜你们终于来了!我们赶紧出城吧!”
凝霜心中疑惑,但见齐修古将师兄放在马车上,她便也只好跟着上去。
一路上,凝霜见那女子对齐云海嘘寒问暖,甚是关切,心中竟萌生出一股醋意。只是她向来清冷,竟也没有问只言片语。
黎明之时,齐云海终于又重新张开了眼,却不知自己已身在何方。
“师妹,你一夜都没睡吗?辛苦你了……”他没说几句,竟不住的咳嗽起来。
“你不要说话了,省的再牵动了伤口!”凝霜柔声道。
齐云海笑而不答,突然他竟发觉车上还有一人,定睛一看,喜道:“白姐姐,怎么你也在这儿!”
白伊伊道:“云海,你可真的吓死白姐姐了,好在你们两个都活着走出了徕客山庄!要不然我真是要愧对泉下的父亲了!”
凝霜满头的雾水,白伊伊看在眼里,便笑道:“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我,我现在就全都告诉你!”
白伊伊便将自己的过往,以及如何每年前往探望她和师兄二人,甚至连和齐云海再次相认的过程她也一一对她讲了。齐云海起初还在听,可不一会儿便又累的睡死过去。
剑尊总是隔一段时间便会给他的体内注入真气,齐云海的精神有了些许的恢复,但谁心里都明白那并非是长久之策。
但齐云海的脸上一直挂着灿烂的笑容,毕竟他觉得没有任何时候能比现在更好,能一直静静的盯着师妹,她的态度也不再那么糟了,反而对他太好,他一时倒有些不好意思。三人一直有说有笑的,甚至都忘记了齐云海已时日无多,可事实上双方却都在默契的用谈笑来希望对方能够宽心。
齐云海忽问道:“是你吧!白姐姐,将剑尊前辈请到徕客山庄的人应当不会有别人了!”
白伊伊道:“是我,我几日前就飞鸽传信给琅琊剑阁,只是他昨日才刚刚赶到!”
“可我不明白,你怎么会知道,我还没有死的消息呢?你又怎么能请的动剑尊前辈?”齐云海疑惑道。
“我之所以知道你还活着,是因为徕客山庄一直就有我们潜伏的暗探,而琅琊剑尊本就不是靠我的面子就能请动的,他之所以来东海只是为了你!”白伊伊淡淡道。
“暗探,我们,为了我,这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其实我们……”
“吁”的一声,马忽然停下了。车内的谈话也被迫告一段落。
“喂!赶马的老家伙,今天我可是不打算让路喽!”
齐修古定睛一看前方拦路之人,心头大喜,道:“那正好,这车上的人我就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