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把小玉瓶丢给由少文,说道,“我这里还有些养神丹,你快些服下,咱们这就去后院。{[ 中?((〈文 <( w〕ww.”
由少文闻听又惊又喜,急忙将玉瓶打开,看了一眼,虽然脸上现出微微的疑惑之色,但也仍然毫不犹豫地将丹药吞了进去。
在他用了秘法之后,他倒是不怕自己心神损耗过大以后于修炼有碍,但唯恐因为他的原因救不了表妹,还拖累好友,所以尽管他觉得苏悦给的丹药和他平时服用的好像有所不同,但还是用了苏悦的丹药。
但丹药甫一入腹由少文就顿时瞪大了眼睛。
此时他只觉一股从未体会过的温润平和之气从丹田升起,沿着他的经脉运转全身,最终滋养着他的神识,这苏道友的丹药分明是上品、啊不,是极品的养神丹啊。
有了这一瓶养神丹,以后他甚至能更早恢复如初!
由少文激动地满脸涨红,殷切地看向苏悦,但他知道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所以他强自平缓了一下心情,而后对着苏悦一点头,就操控着赵六带着他们几人去了后院。
刚到了垂花门前,便又有两个炼气期修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由少文操控着赵六又把之前的话说了一遍,也很顺利地进去了。
不过他们并没看到那筑基期修士的影子。
苏悦却是皱皱眉,她能感觉得出来那筑基期的修士就在那间左侧的屋子里,用神识在盯着他们看。
这样她却是不好动手了。
苏悦想了想,突然对由少文大声喝道,“人我帮着已经送到了,你那时说要分给我的灵石应该可以给我了吧?”
由少文一呆,茫然道,“什么灵石?”
苏悦立即怒容满面的一道灵力击了出去,喝道,“我就猜到你要反悔!”
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由少文看。
由少文接收到了苏悦的示意,一个闪身避了开来,那道灵力立即击到角落里的一棵树下。
由少文也假装怒道,“你什么疯!那些灵石是少府主刚刚给的,我又没说不给你。”
苏悦怒道,“那你现在就给!不然后面你就不认账了!”
说着话又是一道灵力挥出,这次由少文依然避了开来,那道灵力击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下面。
由少文气得跳脚,怒喝道,“不就是些灵石么?我怎么可能不认账!若不是我还要看住秦小娘子,定要你好看!”
苏悦冷笑,又是连续几道灵力挥出,“那我今天就要讨教讨教了!”
那两个炼气期的修士已经看呆了,他们不明白,怎么好好地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他们瞪着眼睛看向正斗得起劲的两人,又看向左侧的那间屋子。
而左侧的那间屋子终于有了动静,从里面冲出来一个横眉怒目的筑基初期的修士,对半空中的苏悦和地面上的由少文吼道,“你们两个别打了!赶快停下,不要伤了秦小娘子!不然休怪我将此事禀明少府主!”
苏悦转头对他一笑,千幻指一出,将几十块上品灵石击了出去,随即落了下来,对那筑基期的修士咧嘴一笑,“好了,我们不打了就是。”
这个也是一个中年女修,她一见苏悦的动作顿时脸色一变,喝道,“你们究竟是谁?竟敢闯入我们少府主的院子!”
在厉喝的同时她已经将手一扬,一道传讯符顿时向天上了出去,带着红色的亮光,只不过为时已晚。
因为此时这个院子白光一现,苏悦布置好的八卦阵启动开来,把那道传讯符压了下来,那个修士脸色大变,手握一把拂尘朝苏悦击了过来,口中喝道,“你做了什么?”
但她一击成空,明明之前那几人还在对面的,一眨眼的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个筑基期的女修立即戒备地手持拂尘四处查看,这一看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一直在她身后的那两名炼气期的修士竟然也不见了!
她身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叫着那两个修士的名字,但却是无人应答。
这个筑基期的女修只觉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整个人冲天而起,但放眼望去,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哪里还有之前院子的模样?
她愤怒地用拂尘打出一道道灵力,击在那一片白茫茫里,随即她的脸色又变了,因为之前还安安静静的四周开始朝她射过来密密的冰锥,让她挡得很是狼狈。
这个筑基期的女修简直要疯了,这些人到底是谁啊?怎么竟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什么他们要到这里来?
她打了个寒噤,若是少府主回来看到肯定是要大怒的,也不知那几个道友拦住了他们没有?
最终她肯定是要失望的了。
因为尹天泽院子里的所有修士此时都已是被困在了八卦阵之中,而且犹在茫然无比,而在门口站岗的那两个炼气期修士也被收到了苏悦的信号疾飞过来的十方和卫谨主仆快收拾了扔进了阵法里。
十方和卫谨主仆也在苏悦的引导下到了那个密道口处,而此时苏悦和由少文秦霜已经等在了这里。
他们到时,苏悦正脚踩八卦,快地打出一道道灵力,击在看似毫无异常的地面上,但随着她最后一道灵力击出去,只见那个石桌缓缓地向一旁而去,接着地面上的石板从两侧划开,露出了下面的密道。
卫谨几人互相看了看,脸上顿时现出了欢喜之色,卫谨道,“咱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苏悦却是犹豫了一下,对几人说道,“我想把后院里的那些女修们也放出来。”
她布完阵法后,尹天泽的院子尽在她的掌控之中,自是能看到那些被掳来的女修的情形,他们脸上或者带着惶惶之色,或者一片麻木之意,但不管是谁,都是同样衣衫不整,而且被压制了灵力,浑身透出来的都是一片绝望之色。
这让苏悦大为惊怒的同时心生恻然,
她若是没看到自然可以安然离去,但如今看到了就不愿抛开不管,不然以后她良心难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