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洪荒之中有一处仙山妙境名叫青丘。青丘山位于洪荒之东山,面向阳的南坡遍布玉石,山的背阴的北坡,盛产一种叫做青雘的涂料。此山中还盛产一种物种便是那狐狸,在这片狐狸之中有那九尾一族掌管。上古年间妖族天庭之中便有一位妖神出自九尾一族便是九尾始源涂山,这涂山乃是九尾狐族长也掌管着青丘山一片。妖族衰落涂山因为机警留下一条性命便留在青丘山中隐居起来,无怪那涂山乃是上古妖族遗老又在那天庭之中位居高位,与那女娲娘娘也有一段机缘所以在那青丘山也算安生。狐狸在于后人的理解是狡猾善变,机警狡诈的化身,又有谁知道这狐狸是那性情之人,一旦动了真情万年不变。
这一日青丘山上的天空之上出现一人,正是李泰。毕竟这青丘山正是之中出了那妲己之事哪能不知道,为了圣人那一己私怒这青丘山就毁在了那九尾狐身上。后世之中一提起那狐族之事那个不是妖孽人人得儿诛之,在那妖族之中也是被当做鼎炉之用。青丘一脉所剩无几。他也只不过是那圣人手中的一枚棋子,待大势已定弃之不用也是必然。
青丘山风景秀丽,灵气醇厚,到处是那未脱去兽形的小狐狸在那草地之中奔跑戏耍,也有那娇娆的美丽女子在溪流之间浣溪沙衣,也有那男子随意坐在一处吞云吐雾修炼内丹。好真是一片安宁祥和之态,李泰步行在那山间行走,那些女子和那小狐狸到没有一丝害怕的神色只是对着李泰偷偷的嬉笑。李泰并未将之放在心上一路欣赏沿路的风景,再到那半山腰处突然感到脚下衣卷一阵晃动,李泰停下脚步俯下身看去原来是一只贪玩的小狐狸正在叼着李泰的道袍晃动不已。李泰倒是感到一阵好笑将他取在手中,那小狐狸倒是不怕李泰与他四目相接。那是多么纯真清澈的眼睛啊,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看的如此清澈无染的心。李泰不由得伸手抚mo它的绒毛说道:“小东西,难道你这么出来不怕家人担心么?”那只小狐狸在李泰的抚mo下舒服的闭上眼睛倒是享受极了。李泰一笑想不到它到如此会享受,也不说话将他抱在胸前踏步继续上前。
“站住,你是何人竟然来我青丘山?”却见有两人挡住李泰身前。“贫道玄元,想求见涂山道友。”那两人看了一眼李泰,并不认识言道:“还请道长稍候,待我前去通传。”说着一人前去通传,一人看着李泰。李泰却是随地而坐将那怀中的小狐狸抱在身前,那人见到李泰怀中的小狐狸眼睛闪过一丝诧异。不多时,那前去通传之人转回来到李泰身前对这李泰说道:“道长,家祖有请。”李泰起身跟他他一起前往,那人看到李泰怀中的小狐狸之后也是一阵惊讶。
“道长请进。”那侍卫将他迎进一座庄园中,庄园倒是简朴好似平凡的农家小院。只见那庄园内迎来一众人影,为首的是一个年老的老头,看似平凡但一双眼睛中的精光却另李泰不敢小窥。相比这就是那涂山了,这涂山在太古天庭之中与那白泽已智慧闻名,就是东皇和帝俊诸多行事也得请教这两人。那涂山身后跟有三男三女,男的俊美不凡,女的更是长的倾城倾国,有那闭月羞花之貌。看来这狐狸一族倒是得天独厚,不过是福是祸那就不言而喻了。
“山人涂山见过道友。”“贫道玄元见过道友,不请自来失敬之处还请道友海涵。”“哪里,道友能来倒是我青丘山之福啊。请里面说话。”一番谦让李泰被请进了内屋,不想在这青丘山中见到了一熟人。只见屋中站有一道人头戴鱼尾冠,纯然烈焰;大红袍,片片云生。丝绦系赤色,麻履长红云;剑带星星火,马如赤爪龙。面如血泼紫,钢牙暴出唇;三目光辉观宇宙,火龙岛内有声名。“罗师兄?”“想不到玄元师弟还记的贫道。”此人正是截教通天教主门下,火龙岛练气士罗宣。“不知道罗师兄为何在这里?”李泰一脸疑问。“哈...玄元你还是坐下听我慢慢道来。”那涂山却是哈哈一笑请李泰坐下。“事情是这样的,道友也知我为那上古天庭的遗老,而这罗道兄在那上古时期也与我同朝为官。与我已是旧识。”李泰想来原来是这般。
在那妖族天庭衰落之时,妖族遗留的一部分隐居各处,一部分则入了那上清截教门下。这罗宣曾是那上古之时天庭十太子的伴侍将军,又与那天庭之中众多妖神交好,这涂山便是其中之一。这次闲来无事便来这青丘山叙叙旧,无想在这个时候听的门下来报有一位玄元真人求见。涂山自是不识便想不见将他打发,这罗宣一想莫不是师弟李泰。便对那涂山言道:此人还需见上一见。涂山不解便向罗宣打听李泰此人。罗宣便将李泰之事告知,想不到来人竟是一位准圣,涂山不敢怠慢便亲自相请。
“想不得罗师兄竟与涂山道友有这么一番渊源。”这罗宣竟也这般不将通天教主之言放在心上,不再山门之中闭关安心修炼。心中已被红尘所扰看来还真与那封神榜有缘。大劫之中在那劫中仙人,心中烦躁,静不得心来。李泰也不多说什么毕竟个人有个人因果。
“不知玄元道友此次前来是为何事?”涂山并不认识李泰,也不知其心性,故事先探探口风。李泰对那涂山言道:“贫道此番前来,是有一事相问。不知道友那九尾狐一族是否俱在那青丘山上。”这是那人家族中之事,但是不能随意想问。“这个....凡是我九尾一族俱在此山中,只不过有那极少之人在外修道。”涂山不知李泰为何想问。“想必道友已从罗师兄口中得知此次大劫之事,刚刚在我游历青丘之事偶有算出那青丘一脉好似有那血红之光,贫道不忍所以前来相告。还望道友警惕。”那涂山大惊与那罗宣对看一眼,确实那罗宣前来就是为了相求如何渡过此劫之事,谁有料想到他这般行为倒是与那封神榜有缘。“道友莫要骗我。”涂山惊慌道。“我与道友无仇无怨,何故欺骗道友。罗师兄还请早些回山,此地并不是久留之地,莫要再出山。”“道友,还请救救我等。”见李泰说的这般严重,那涂山也是有些全信。“道友,贫道也无甚好办法,还请道友好好约束门人弟子,至于这青丘山我看还是闭山千年的好。”说吧也不言语对这那涂山施了一礼。来到罗宣身前道:“师兄还是与我一起回去吧。”说完便带着罗宣离开了青丘山。那涂山反应过来之后连忙追赶,已是晚矣,回到山后,苦思不已最终召集门人弟子封了青丘山。
不管怎样先把这块引火线解决掉,还有的就是那商纣王拜女娲时的一阵怪风,那才是真正的导火索。李泰与那罗宣飞回东海之上,只觉得怀中有一阵骚动,刚要查看却见一只小脑袋漏了出来,原来是那只小狐狸,李泰这才想起刚刚在于涂山见面的时候将它揣在怀里,倒是忘了将它放了回去。也罢既然将你带了出来,你就随我一起远离那是非之地吧。“小东西,你与我有缘愿不愿意与我一起回去啊?”那小狐狸倒是通灵听得懂李泰的话,对这李泰亲密的欢叫开来。那罗宣见到李泰怀中的小狐狸,一阵迷糊好像在哪里见过,猛然一想,“原来是她?”“怎么师兄认识这只小狐狸?”“哦,这只小狐狸是涂山最小的一个女儿,只不过自出生已有千万年之久,就是无法幻化出身形,不过涂山对她却是疼爱有加。想不到师弟竟然把她带了出来,看来涂山要伤心一阵子了。”想不到这个小狐狸竟然是刚才那个老头的女儿,可惜不能幻化成形,也罢你就跟我到那碧波岛中吧,反正紫竹应该、可能会照顾你吧?
李泰与那罗宣一起回了碧波岛,李泰将罗宣带到竹室中。“不知师兄有没有时间,不如留在我之洞府内,师弟想要与师兄相讨一些疑问之事。”这句话说得倒是合情合理,这师弟要和师兄见过道学也是说的过去,只不过一个师弟是那准圣修为,而那师兄则是太乙金仙修为,这谁向谁请教还不一定呢。“师弟说笑了,以现在师弟的修为,也只有老师能够教的过,我怎么能称大。”“师兄说笑了,你我自有不同的领悟,不同的理解,毕竟三千道路条条通混元,你我之道岂有相同之理。”既然李泰都这样说了,罗宣也不好再说什么,便留了下来,李泰在竹屋旁又起了一座小屋留与罗宣。闲时两人便在那竹屋旁一起论道,但大多是李泰一个人在讲。
一日李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便上了那金鳖岛。金鳖岛上,也有门人在那岛上建有洞府,只不过却是内门四大弟子所有。四大弟子乃是通天未成圣之时收下的弟子,多宝、无当、金灵、龟灵。也不得不说那通天教主很有眼光,所收的门人弟子中大弟子成了后世佛教的万佛之主,二弟子也是震慑洪荒的执教弟子,三弟子与那四弟子也是威赫一方的高手在那万仙阵中,一己之力对抗无数阐教高手不落下风,虽然她俩一个上了封神,一个入了轮回,但她们的威风还是令那众仙吓破胆。金灵圣母本是该上封神之人只不过她所受封的神位此时已被自己夺取,虽然不知道结果怎样,但自身与她的因果还需在那万仙阵中救她一救。不过那龟灵圣母就不同了,最后落得入世轮回重修。截教四大弟子就她最为惨重。龟灵圣母乃是一只万载的玉龟得道,这天下乌龟以那李泰北冥玄龟一脉为主,李泰不得不为龟灵圣母做做打算。
那龟灵圣母在那金鳖岛的北面建有一座道场,平常鲜有人前去打扰,龟灵性格也是喜得清净。“龟灵师姐在否?”李泰来到洞府前高声道。不多时,那龟灵圣母便闻声出来见是李泰忙稽首:“师弟?不知师弟前来还请师弟无怪,里面请。”无怪龟灵圣母对这李泰这般有礼,只是那李泰玄龟一脉乃是龟中之主,虽然龟灵入得截教还是受那本性所致。“师姐无怪师弟这次匆忙赶来。”“无碍,不知师弟这次前来所为何事?”“无它,我这里有一道玉符,想要送给师姐,还请师姐随身携带,万望不可将他遗失。”说吧从那衣袖之中取出一道青光琉璃,却带有一丝赤红之气的玉符。龟灵不知李泰为何这般不由得疑问道:“师弟这是为何?”“师姐接住就是,还请师姐将它炼化。”见李泰这般又想他不会害自己,便接过玉符一旁炼化。身上青气刚入的玉符中那玉符便化作一道青光融入了龟灵元神之中,李泰见她将玉符炼化之后这才安心的向龟灵请辞。
那玉符乃是李泰化了百年时间耗损无数天才地宝炼制而成,其作用只有一个就是护住元神。而且是本身受到伤害的时候,不靠自身法力自动护住元神。在封神战中龟灵圣母就是周身法力被那接引封住才被那蚊子吸死,就连元神都没有保得住无奈之下三魂六魄入了轮回。只要能保得住元神,那龟灵只需慢慢的回复就可以在炼就一具肉身就行了。这样道行和神识都保得住,不用再担心进入轮回失了神识灵智无法恢复全胜时期的法力。
既然这般看来有些事情还得封神之时才能慢慢敲定,现在做的诸多打算不知道在那封神之时有无用处。现在还真是有点期待那封神之战,现在就连我的心境也随着时间的缓慢变得有些着急了,看来我的心性还是不定,回去还要多咏读黄庭。李泰看着那翻滚的海水心中也曾掀起一阵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