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在闻得纣王无道之时,便召集文武百臣进宫面圣。闻仲在那商朝之中位居人极,乃是纣王先祖下臣,先王与纣王的帝师。就是纣王见到闻仲也得行那弟子之礼。
次日,闻仲率领文武百官敲响午门前震龙鼓。那随侍进的鹿台之中谓语纣王道:“老太师回朝,现下在那午门前击鼓,请陛下驾临大殿。”纣王一听顿时失了阵脚,只因这纣王年少之时拜入闻仲门下,闻仲却不管他是皇子一样严教深行。纣王内心之中对那闻仲惧怕至极。那一旁的妲己也曾在那后宫之中闻得太师威名,不因其他只是畏惧闻仲的眉上第三只眼。此眼阴阳之色,可辨忠奸,知人跟脚。妲己惧怕那闻仲知晓自己身份,故与那纣王道:“既然太师请君王上殿,大王还是进殿已叙君臣之情吧。”
无奈纣王上得金殿,与那闻仲言道:“太师远径北海,登涉艰苦,鞍马劳心,运筹无暇。欣然奏捷,其功不小。”
闻仲上前道:“所托君王之福,臣幸不辱命耗时15年将那北海之事安然解决。”
“太师功劳甚大。”
“陛下臣离朝之日曾与那首相商荣,亚相比干,司天监太师杜元铣等一众老臣相送,怎么今日不曾见?”闻仲故作疑问道,纣王无语。
却在这时那不知死活的费仲上前言道:“太师不知,那首相商荣与那亚相比干等一众大成具不过是奸臣贼子,不尊陛下号令已被陛下施以极刑。”
闻仲不识费仲言道:“你是何人?我与陛下言谈轮不到你插嘴。”
费仲道:“我乃是上大夫费仲。”
闻仲已天眼看之不由的大怒道:“奸臣贼子竟然在这金殿之上蛊惑我主,来人啊,还不快将此贼子给我拖出去斩了。”
那尤浑倒是在一旁看不下去道:“太师着实的大胆,这朝堂之上乃是吾王为主,太师岂可在那朝堂之上窜使君权。端不当人子。”
太师一听大乐言道:“你又是何人?”“我乃是上大夫尤浑。”
“原来是你两个贼臣,表里弄权,互相回护。”闻仲趋步上前一拳将那尤浑打下丹墀,滚至大殿之位。谓语一旁门士道:“尔等还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将这两人拉出去五马分尸。”那殿中侍卫对着两人最是痛恨,上前将二人扭送出去将要五马分尸。
那纣王却是见得宠信的下臣将要被斩,不由得上前好言与那闻仲言道:“太师,虽然费、尤二人冒犯太师,但罪不至死还请太师绕过二人性命。”那闻仲一听上前跪到:“陛下臣受那先王所托,辅佐陛下已是二十余年,虽不曾尽心之至,但也是任劳任怨。如今闻得陛下竟然近淫酒,亲奸倭,忘恩爱,杀子嗣自剪其後。此皆无道之君所行,自取灭亡之祸。臣贡陛下痛改前非,行仁与义,速远小人,日近君子。庶几社稷奠安,万民钦服、天心效数顺,国祚灵长,风和雨顺,天下享承平之福矣。臣带罪冒犯天颜,条陈开列於後:笫一件拆鹿台,安民心不乱。第二件废炮烙,使谏臣尽忠。第叁件填虿盆,宫患自安。第四件填酒池,拔肉林,掩诸侯谤议。第五件贬妲己,别立正宫,自无蛊惑。第六件斩费仲、尤浑,快人心以警不肖。第七件开仓廪,赈民饥馑。第八件遣使命,招安东南。第九件访遗贤於山泽。第十件大开言路,使天下无壅塞之蔽。望陛下恩准。”
纣王一听却是久久不语,只因那谏言之中有那三样纣王舍不得。便是杀妲己诛费仲、尤浑和拆鹿台。闻仲见纣王久久不语却是上前再过言道:陛下此事还请陛下务必答应。那纣王言道:这十事之中孤王只答应七事,剩余三事则是余后再说。
闻仲问道:“是哪三事?”“就是第一件,第五件,第六件。”“万万不可,此三件乃是十恶的源泉,不可。”“朕心意已定,太师不必多言。”言罢纣王转身进入宫闱之中,闻仲想要阻拦却是并未追赶。
那纣王回到后宫之中也是甚是恼怒,妲己上前问道:“陛下可是与太师怄气?”纣王言道:“太师刚才在那金殿之上教训孤王,让孤王颜面丧失。”妲己却是故作贤妇劝解道:“陛下莫要与太师怄气,太师也是为了成汤社稷为重。”纣王闻之心稍安,将那妲己搂在怀中道:“还是御妻贤惠。”妲己却是装作小女子之态将那纣王沉浸美色之中,一时之间浓情妾意红粉宫闱。
那闻仲在那朝歌之中带有数日却是闻得那四方诸侯叛乱,东海姜氏余孽平灵王造反直逼朝歌。那纣王闻得此事却是大为高兴,因为有了此事将那闻仲遣去平乱不在面前搅扰,心中甚是清洁。第二日那纣王便下旨命那闻仲前去东海平乱,闻仲却是稍作思索叹息一声接下旨喻。命家丁将那武成王黄飞虎叫来吩咐他道:“如我离京,这朝歌便交予你来看管,今后若是有甚不平之事,理当直谏;不可钳口结舌,非人臣爱国之心。”黄飞虎言道:“太师教诲,莫将当从之。”此日闻仲便率二十万大军向那东海之境平乱。
却说那东海之境与那李泰碧波岛相去不远,就在那东海兴兵叛乱之时。碧波岛上却是来了一人,李泰却是在那人来至不久之后察觉岛中有异赶了过来,见到那人倒是大吃一惊。原来此人便是那西方教二教主准提道人。那准提道人在那碧波岛上四处欣赏风景倒是惬意的很。李泰不敢失了分寸上前与那准提道人稽首拜礼道:“见过准提圣人,不知圣人法驾,还请圣人勿怪。”
准提见李泰行礼却是点头道:“道友此地风景煞是迷人,到叫贫道留恋忘返啊。”“圣人过讲了,不知圣人道此有何赐教?”反正他来准没有好事,不过还需问上一问。“无它,贫道此次来只不过相与道友见解一下道术?”那准提倒是说的脸部红心不跳的,但却让李泰一惊。什么自己没有听错吧,圣人想与我见讨一下道术,这真是青天地里打雷头一回。“圣人说笑了,弟子怎敢与圣人言道,倒是让圣人笑话了。”对于自己李泰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准提笑道:“无妨道祖相传三千大道,众生自有自己之道,贫道只不过是先行一步而已。道友莫要谦虚,已道友之资质想来与那大道之期不远已。”不远已?笑话,这最后一步乃一个人不是走了上千万,上亿年之久还是了了无期。李泰却是心中十分的诧异,这准提道人不会无端的到此与我讲这些的吧。于是心中不由得掐算,那东海之事却是已然明了于心。准提到不曾隐瞒李泰,见到李泰已然心中有数笑言道:“道友莫要再燃那红尘之事,红尘之事自有定论。怎样?不知道友可否坐下听我讲道。”李泰却是并未回答,心中不断的盘算怎样从那准提手中逃脱,只不过岛中还有一众弟子在,就算自己能够逃出准提手中,恐怕那岛中弟子与那生灵就要遭准提毒手。思量良久之后,无奈李泰向那准提道人稽首道:“还请圣人赐教了。”这样的结果准提早已知晓道:“道友倒是有慧根。”于是与那李泰席地而坐阐述天道至理。
西方大法自有妙处,要不然怎么会成就两位圣人之尊。不过现在西方教还不是以后的佛教,教义尚未圆满。那李泰乃是后来之人对于后世之中佛教之事,还是有所涉略。无想就是那一点点的提醒竟然让那准提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准提在听的那李泰之言后,心中着实的大奇,什么三竖三横佛?过去、未来、现世佛,中央佛境等无不是惊讶万分。本来以为以自己圣人之尊来拦截一小辈失了身份,想不到竟有这般奇遇。这玄元看来真有大能,莫非与我佛教有缘要不人尤其会知道这些?准提心中虽然大奇,但是还是没有显于脸上。
那李泰在闻得准提讲道之后又是一番体悟,道家最高的目的要达到“顺其自然,浑浑沉沉,朦朦胧胧,如婴儿之状态”。意思说一个人对外在的什么都不加以思考,不加以了解,浑浑沉沉的样子,也像婴儿一样,就算得道的。因刚出生的小孩对外在的几乎没有反应,道家修的方法也要归到这样的自然,就说明证到道的时候。这样跟佛教的说法就有差别了,他们要蒙蒙肬胧之状态,婴儿之状态,那我们佛教要“明心见性,开发智慧”,要我们心地越来越明,智慧越来越开发;要达到无所不知,无所不觉的意境;要证到三种智:一切智,道种智,一切种智的智慧;要证到三身、四智、五眼、六通的境界;要转八识成四智:即成所作智、妙观察智、平等性智、大圆镜智的圆满智慧。使智慧越来越开发,所以说跟道家的朦胧状态是相反的。他们要越来越愚昧,像婴儿之状态,对外在的没有产生反应。
李泰乃是修于玄门正宗的上清截教弟子,西方教虽然被三清称为旁门左道。其意都是为了达到与天道无一的境界。李泰与那准提一番话语,不知道过了何年月?李泰只是觉得自己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以那上清之法为主西方之法为辅修炼自己的道。周身之上一会青光大盛,一会金光潜伏。慢慢的那青光慢慢的吞并佛光不断地相容转化。见李泰这般,准提也是稍作惊讶,看着那李泰心中有那说不出的感觉,是惜才,是嫉妒,还是无奈。想不到东方之中带有人杰,就这一个小小的玄元就有这般资质,看来我的想法不会有错。见到李泰这般那准提更是坚定了,利用这次封神之战将那劫中之人渡回西方振兴大教。
良久李泰清醒过来。却是道行打进。见那准提在一旁着笑看着自己不免起身相拜谢过准提道人。“谢过圣人。”准提言道:“这只不过是你自己的一番机遇与我确实无大关系。尽然如此我便不再久留。”却说准提将要转身隐入虚空却被李泰叫住。“圣人慢行,弟子有一事相询。”
“偶,不知道友有何疑问?”准提好奇的停住脚步。
“圣人为了西方大教也算是煞费苦心,就是圣人这份心令玄元不得不敬佩。不过圣人可曾想到此行可有什么后果?”“嗯,道友以为呢?”虽然准提脸上并没有什么显示,那内心之中却是惊骇,想不到自己这番行为教李泰看的这般清楚,是否将他打杀在此以免坏了自己大事。准提想到这里不由得将那七宝妙树提在手中。李泰却是不管与那准提道:“圣人放心,只不过天道如此,弟子亦不会干涉太多,只不过是尽弟子之职责而已。弟子在此疑问就是圣人要渡那红尘客难道不怕极乐之境染上红尘么?”
听道李泰这般言语,那准提倒是愣了愣。这些事自己并没有想到,却是被那大教大兴之事兴奋过了头。略加思索后准提与那李泰稽首道:“谢过道友担心,贫道亦不过是与道友一般尽那职责之事,以后之事还需再做定夺。再说进的我西方可享极乐,滚滚红尘沾染不得。”言罢那准提道人已是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