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在别人家里我还是要多少收敛点,只能压住好奇心走了过去。wくwくw .
眼前是个宽敞的客厅,客厅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桌子,上面点了两根白色的蜡烛,两旁摆放了几条椅子,供客人坐。
乍眼一看觉得面积是挺大的,可是室内的摆放也未免太简陋了点,虽然也点了两根蜡烛,但是四周感觉还是黑漆漆的一片,我迟疑了一下,缓慢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刚坐下,那种一直存在的腐臭味好像加深了,四处张望了一下,那对年轻男女不知道去了哪里,来无影去无踪的。我挪了一下屁股,感觉粗糙的有点难受。
我随手把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现这些椅子的材质好像不是木质的,因为它的那种粗糙程度很特别,如果是刚锯下来的木头肯定比这里粗糙,如果是经过加工处理后的木头,肯定比这个平滑。
而这种粗糙程度更像是一种纸,不是课本用的书写纸,而是一种被放置久后的稿纸。
我用力的搓了几下,手上好像粘了什么东西,正准备打开电筒仔细的看看。好奇怪,这么干净简陋的房子怎么会有异味了?该不会是哪里死了什么老鼠之类的吧?我心想着。
我打开电筒,奇怪的是电筒不知道哪里来的倔脾气,居然无缘无故的不亮了,我把电池重组了一遍,但结局还是一样。
我撇着嘴想出去,感觉心里压抑的难受,正好那个老婆婆还没有来缠着我,不如趁此机会溜吧!
说做就做,我快的冲到门口,郁闷的是使劲的扳都扳不开来,好像这门被封死一样。
怎么回事,刚才进来时看那老婆婆一点也不费劲的拉开的,现在为什么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姑娘,你在干嘛啊?面条好了,刚看没有配菜就去弄了点肉来,快来趁热吃吧。”
就是这股味道,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我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我捂着鼻子缓慢的走过去,苦着脸四处疑惑的张望着。
这里真的太诡异了,我要想办法赶紧离开才行,死在外面总比死在这里无人所知好。
屁股刚落座,我就嬉笑的对老婆婆说:“我……我突然想起我有点急事,想出去一下可以么?”
老婆婆却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似的,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东西朝我走来。
“来,你尝尝,味道很不错的!”
满屋子的腐臭味,我就算再饿也没胃口吃东西了,不屑的接了过来,没办法,看在老人家的面上,也要意思意思一下。
由于灯光很暗,乍眼一看,碗里就是一片黑,只能隐约看见几块黑色的东西凸显在最上层,那应该就是她嘴里所说的肉了吧。
我端着迟疑了许久,最后笑着慢慢走向摆着蜡烛的桌子处,老婆婆却立马变得严肃,默默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其实我好想说我只是没胃口想放在桌上会,但是为了避免尴尬我故意转移话题问道:“咦,刚才跟我们一起进来的那两个去哪里了?”
一紧张就语无伦次,用词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好,我一边望着她一边把碗放在了桌上。
她并没有回话,好像在呆,我愣了一下,无意间瞥了一眼那碗面,这一看,我立马瞪大了眼睛。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面条,整整一大碗白色的蛆在翻滚着,有一些都快要爬到碗的边缘来,最上面被一层黑色的肉遮盖住。
瞳孔放到极限,那些肉乌黑溃烂,仔细一闻,刺鼻的腐臭味席卷而来,原来源头在这里,让我无法直视的是里面还有一截小小的手指头,指甲被剥掉,看起来煞人!
我赶紧捂住嘴,转身还是忍不住的一阵呕吐,痛苦的眼泪过后就是虚脱的喘息。
我无力的撑住桌子望着老婆婆,连问都不想再问了,反而想先听她解释。
她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好像一个胜利的将军,正在炫耀着她的战绩。
“你是鬼!”我绝望的望着她。悔恨自己不听青青的话,痛恨自己笨到无可救药。
“姑娘,快吃啊!再不吃就冷了!快吃啊!”
老婆婆缓慢的站起来,嘴里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慢慢的朝我走了过来。
我朝后看了一眼,除了一张大桌子,连一块逃跑的空隙都没有,原来在无意间我已经把自己逼到了绝境。
“为什么!我那么相信你!就算你是鬼,但是我也一直把你当成我奶奶尊敬你。”
她没有停止脚步,笑容满面的让我冷,好像听不进我说的任何话。
我慌乱的看了看身边,闪烁的蜡烛让我萌生了火!对,也许把这栋房子烧了我就可以逃出去了!
想着我急忙取下蜡烛握在手里威胁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烧了这里的一切!”
老婆婆突然停住了脚步,距离却不到半米,我呼了一口气。
可是她却淡定的望着我,我以为她是被我吓到了,也没有太在意,而是四处打量,想着该怎么逃出去。
透过眼缝,我看到布满皱纹的脸上裂开了一条口子,很快就是整个身子,被人无形中慢慢的五马分尸一样分裂开来。
我瞪大眼睛望着她,她面无表情,眼神呆滞,仿佛在等待她的宿命一样。
“你要干什么!”我大叫着,手里的蜡烛都快要被我捏断了。
“我知道我伤害不了你,但是我相信它们可以。”她慢慢的抬起手,那是一只被烧焦的手,糜烂的肉看起来真的恶心。
我紧张的把蜡烛对着她,示意大不了同归于尽,可是傻子都知道两根蜡烛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她开始分裂,像毛毛虫蜕变一样,皮肤逐渐变得干枯,被人抽走所有的水分似的,骨头凹陷下去,人皮蜕变成一张白纸,五官成为了轻描淡写的几笔。
这看起来怎么那么像一个纸人!我惶恐着,四周的房子也开始变化起来,果然,白色已经替代那复古的颜色。
粗糙的纸屑清晰可见,我无法想象我居然走进了一栋纸糊的房子里,而且还跟纸人一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