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希痛苦的呻吟着,我却手忙脚乱的不该如何是好。中文 网wくw★w√. 8 1くzw.
“等会,你别激动,我们之间的事情与她人无关,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就行。”
陈艳昂着头又使了下劲,江希却双手垂下无力挣扎,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她应该也快顶不住了。
“好,我给你。”
我大声的吼着,然后慢慢地朝脖子摸去。
陈艳见势把江希放了下来,然后欣喜地望着我说:“快,快取下来。”
我觉得很奇怪,既然她那么想得到这块玉佩,为什么她不自己来取了,我也是人,对付人她应该轻而易举吧。
我灵机一动,假装用双手用力的扯住红绳,一边扯一边说,
“你以为我不想取啊?其实我老早就想把它取下来了,可是我一直去不掉啊,这能有什么办法?”
江希胆战心惊的站在陈艳身后,见状后慢慢地朝我挪了过来,难得啊,终于看到她聪明了一回,我心想着。
陈艳皱紧眉头,她所有的心思都在我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上,而没有注意饭江希已经快要走到我身旁了。
我欣喜着,但又怕陈艳现什么,只能假装无所谓的说:“不信的话,你自己过来取咯,我让你取。”
她在原地愣了一下,思考了半天,是不是又斜着眼睛喵一下我的脖子。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出现在我面前,距离不到十厘米,这回想不看清她的脸都难了。
她很瘦,简直就是一根芦柴棒,惨白的皮肤包裹着骨头,估计是因为夜有点黑加上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的缘故吧。
我看不清眼珠子,只感觉她额头下面有两个幽深的洞。
她的嘴唇也是黑色的,就像是中毒了一样,笑起来格外的渗人。
我闭上眼睛,睁开一点点眼缝,只见她把手伸向我的脖子。
手也是雪白的,黑色的指甲,看着就觉得够诡异。
眼看着就快要触碰到我的玉佩时,她突然大叫一声,嗖的一声,连退了好几步。
而我感觉到脖子上突然一阵凉,然后慢慢地消散。
我睁开眼睛,她离我远远的,不停的摸着右手,毕竟夜很黑,我看不清她手到底是怎么了?
听那声音就感觉挺可怕的,浑身的鸡皮疙瘩还没消下去。
“你自己取,快点,否则我杀了她。”
江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旁边的,我条件反射的急忙抓住她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就把她扯了过来。
然后紧紧的揽在怀里得意的说:“有本事你就过来拿,哼!”
江希乖顺的一动不动,恨不得再往我怀里缩进一点。
“你!!”陈艳气的大吼了一声,然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反正你也走不了,不急,我明天再来找你,今天我还有事,就先不跟你玩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不见了,江希软瘫了下来,喘着粗气,我也长舒了一口气,好像是刚大战完女魔头一样。
“七颜,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啊?你快捏我一把,我肯定是在做梦,要不然怎么可能从鬼门关回来了?”
江希推着我的手,胆怯的环顾着四周。
如果这真的是做梦的话,那我岂不是经常做这样的梦,而且还是睁着眼睛做,那也太可怕了吧?我心想着。
“走吧,在呆这里,我可不敢保证你还是一样的在做梦!”
我往回走着,江希立马跟了过来,边走边问我刚才生的到底是梦还是幻觉,其实我很想告诉她,要是看见百鬼齐行那会,她会不会吓晕过去……
不一会儿我们就回到了老爷爷家,老爷爷快的打开门,喜出望外的问,
“怎么样?是不是同意了?那陈艳又去哪里了?”
江希尴尬的低下头没有说话,我立马扬起笑容说:“嗯嗯,她说她走了,去投胎了。”
其实我自己都不清楚鬼会不会去投胎?还是只有善良的鬼会去投胎?或许它们都不用投胎,而是依然选择以灵魂的形式永存下去。
老爷爷一把握住我的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高兴的请我们赶紧进屋。
我跟江希咧着嘴笑着,然后进了屋,刚踏进去,我看到他偷偷的朝门外四处张望了一会后才关上了门。
“老爷爷,陈艳死后来过你家么?”
江希坐在凳子上四处打量这破旧不堪的房屋,一边问着,时不时看我一眼。
“没有。因为她进来不得,这屋子你别看很普通,其实它的每一块砖瓦都是我精心挑选处理的,而且屋内的设计都是我请教过道士摆放的。”
我们连同的往头顶上望着,借着烛光,我看到那些砖瓦凌乱的铺在房顶上,每三块就可以看到一个四方形的小洞,而且每一块都很新。
看来他说的是真的,可是他这样做不会让陈艳反感,反而会激她的愤怒么?
我正想着,突然想起明天早上车子的问题,急忙问:“对了,老爷爷,你是不是该告诉我那车子的电话号码了?”
老爷爷咧着嘴笑了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记事本,然后慢慢地走到蜡烛面前翻寻着。
我跟江希伸长脖子好奇的看着,那本子很陈旧了,纸张已经变得黄,黏在了一起,可能也是因为潮湿的缘故。
上面写的数字都有点模糊了,我看老爷爷吃力的捏起一页页来,心里急的慌。
“找到了,就是这个,你快打,然后我来说,否则他不会相信你的。”
这是什么逻辑,感情那车还是他家的了,连司机都得听他的话才行。
我无语的掏出手机,已经拨号时才现仍然是一点信号都没有。
我才想起,貌似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没见到什么时候手机有过信号。
我和江希鼓起眼睛望着他,江希若若的说了一句:“也不知道什么鬼地方,要是有信号还用得着求你么!”
这话说的也并无道理,要是我手机有信号早就报警了,一个村子死了这么多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瞒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