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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爷的身子可真好(1 / 1)

宁天歌并未与其他人一起去饭厅,待司徒景到了那里,没有见到想要见的人,脸色顿时不太好看,草草地吃了几口菜便要离席,三十八房夫人却在这时一拥而上,围着他挨个敬酒。

与此同时,宁天歌亲自带着“红杏”来到了司徒景寝殿门口。

守在门外的大勇铁牛等人肌肉鼓起,健壮如牛,远远看去如同一尊尊铁塔一般,若是不知底细的人,单单看两眼便会望而却步。

宁天歌却只当他们是纸老虎。

“小夫人。”见她过去,大勇等人连忙弯下钢铁一般的脊背,咧着嘴行礼,眼睛却瞟向她身边蒙着面纱的红衣女子。

跟在司徒景身边也有些年头了,对于女人的美丑也有了一定的鉴赏眼力,此时这么偷偷一瞄,便已可肯定这是位绝代佳人。

知道底细的大勇难免嘀咕,爷不是已经立了不再纳妾的字据了么,怎么还有美人送来?

“各位好啊。”宁天歌微笑着与他们打招呼,脚步不停,拉着“红杏”便去推门。

“小夫人,爷用饭去了。”大勇连忙将她拦住。

“我知道。”她一点头,“我是给爷送人来的,这是爷点了名要来服侍爷的红杏姑娘。”

众人的打量立即从偷觑变成了光明正大。

大勇恍然,原来是个丫头。

但他仍有些为难,“小夫人,爷有规矩,这里面没有爷的允许,谁都不让进,你……”

“哦,是么?”宁天歌略一沉吟,道,“无妨,横竖我将红杏姑娘送来即可,你们让她进去吧,我这就走了。”

“夫人……”“红杏”不安地拽着她的不肯放,露在面纱外面的美目迟疑忐忑。

“别怕。”宁天歌拍了拍她的手,“爷最是怜香惜玉,只要你服侍好了,爷绝不会为难你的。”

话虽如此,“红杏”仍不肯放手。

宁天歌无奈地劝道:“爷既然定了规矩,我也不能例外,你就安安心心地等着,有什么事叫人来找我。”

“红杏”只得慢慢地放开她。

她露出不忍之色,转而对大勇说道:“这位红杏姑娘性子内向,胆子也比较小,你们别吓着她,爷回来知道了也要不高兴。”

“小夫人放心吧,我们从不为难女人。”铁牛嘿嘿一笑,露出一排白牙。

“那就好。”宁天歌推开了门,将“红杏”推了进去,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之后关上了门。

看着她转身离去,大勇铁牛等人不约而同地看了看那扇紧闭的门,皆呵呵一乐。

爷的艳福又来了。

——

随着殿门被关上,“红杏”轻阖了一下眼睫,再睁开时,眸中的秋水蒙蒙之色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镜湖般深沉内敛的沉静。

没错,此红杏还是之前的那个红杏——墨离。

他眸光一扫,缓步走入这偌大奢华香气扑鼻的寝殿,要数天下最懂得享受之人,当数平阳王司徒景,便是连他都自叹弗如。

并没有漫无目的地闲逛,他将重点目标放在比较独特的地方,司徒景为人乖张,性格也与人不同,行为处事也有其自己的特点。

因此,并不能用寻常人的思维来判断他的所为。

第一个被他锁定的目标便是挂在最显眼处的一幅画像。

他走过去细细端详,眸中现出一丝笑意。

画像上,一名容貌清秀的女子迎风而立,青丝飞扬,手中一柄青锋寒芒闪烁,直指前方。女子神情傲然,眸光清冽,唇边似还噙着一抹讥屑。身后是一片茫茫雪山,身姿挺拔的女子好似雪中寒梅,傲骨铮铮。

画像画工精细,神态传神,人物面貌形象栩栩如生,可见出自名家之手,司徒景也定是在里面花了不少心思,只可惜,画得再像,那也是个假的。

伸手在画像上抹过,又掀起来检查了后面的墙壁,并未有何异处,他遂转身。

既是行宫,便少不了密室机关,但墨离并未去考虑这方面,因为这不是司徒景的风格。

他那种人,是不屑于用机关来掩藏东西的,那样太辱没他的智商。

眸光自殿内的摆设上掠过,在看到某件物品之时,他倏忽一笑,走了过去。

就在那张缀满金玉锦绣的大床旁边,有一个摆放着珍稀古玩的多宝格,而在视线最直接便可看到的位置,有一个多数有钱人都会私藏的玩物。

之所以称为玩物,是因为这是男女在行闺房之事或者无人之时的亵玩之物,而司徒景这样的主儿,拥有的自然是珍品之中的珍品。

眼前这个采用一整块上等羊脂白玉雕刻而成,一尺见长,底盘刻成一张玉床模样,玉床上,一男一女正在行着男女之事。

也只是司徒景这样的人,才会把这种私密隐晦之物放在这么醒目的位置。

墨离关注的却不是上面,而是将那玩物拿起翻转,沿着下面的花纹一按,底座便向两边滑开,里面的东西一目了然。

唇角一勾,他将它取出,抽开中间系着的红丝帛,展开之后大略一扫,正是他想要的东西。

不急不徐地将它卷起,门外忽有脚步声传来。

“爷,您慢点儿。”大勇的声音。

“爷,您回来了。”几个大嗓门立即嘻笑着打招呼。

那位爷显然心情不好,带着浓浓醉意喝道:“都给小爷滚,能滚多远滚多远!”

铁塔们顿时噤声,准备溜走。

“等等。”小爷喊住一人,“你,去给小爷要个人来。”

“爷,要什么人?跟谁要?”一人小心翼翼地问。

“要……要一个美人,跟小夫人去要。”

后面一静,紧接着那人开心地回道:“爷,小夫人已经把美人送来了。”

殿门砰然被推开,司徒小爷脚步不稳地跨了进来,又砰然将门关上,将那些想偷窥的视线都隔在门外。

“算你识相,趁着小爷发火之前送过来。”司徒小爷哼了一声,举目四望,狭长的眸子散发着灼灼光芒,象搜寻猎物的狼。

眸光突然就定在前方。

在薄透的纱幔之后,那张玉石大床之上一抹耀眼的红,正以撩人的姿态诱他前去。

司徒景的薄唇朝上一勾,噙着一抹邪魅的笑,衣袖一旋抓在手中,负起双手朝里面走去。

天底下没有女人可以抵挡他的魅力,尤其这种娇柔得如同一汪春水的女人,更是手到擒来。

穿过纱幔,他定定地望着床上那副凹凸有致的身材,衬着红衣,更是令他体内的酒液瞬间燃烧。

“美人儿,怎么还戴了面纱?”他坐到床边,抚上红色的纱巾,笑得邪肆,“这么主动就上了小爷的床,可是想小爷了?”

美人黑白分明的妙目眨了一眨,羞怯地低下了头,就势往床里边一滚,挣脱了他的抚摸。

“美人儿还真懂得诱惑小爷。”司徒景慵懒地招了招手,“过来,替小爷宽衣。”

美人娇羞地摇头。

“不肯过来,那就小爷自己来。”司徒景慢慢地解着丝衣,双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原先肚子里的火气早已消失无踪,被另一种火代替。

将丝衣随手一扔,他只着了一条亵裤,便呈饿虎扑食之态扑前美人,如愿将美人压在身下。

“爷……”美人一声低呼,欲待挣扎,双手撑在他胸前。

“别担心,小爷会好好疼你。”司徒景邪笑着挑开她的面纱,一副令他过目难忘的绝色容貌便展现在眼前。

他几乎忘了呼吸。

如此动人的容颜被淹没在蒲阳城内,他竟然毫不知悉,所幸,现在还是被他拥在怀里。

美人的睫毛微微颤动,那双绯色的唇似乎散发出甜美的香气,他蓦地低下头,便要在上面吮上一口。

“爷,不要……”美人一扭头,这一口便亲在了脸上。

“现在不要,等一下便求着要了。”司徒景言语暧昧,也不生气,一手抚上了美人的胸前。

手感似乎有些不同,软是软,但是……

“爷,不要摸奴家这里。”美人羞红了脸,去推他的手,贝齿咬着红唇,垂下的长睫急颤。

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真真是要了司徒小爷的命。

他狭长眸子里酒色醉人,身体急速地起着变化,他抓过美人的手就放在自己身下,长眸一挑,“不仅上面,这里也要……”

美人似乎被吓坏了,当即便要缩手,他却紧按住不放。

身体里似乎有一种*迅速膨胀,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泛着酒气的眸子里透着微红,想要女人的念头竟是从未有过的强烈。

是因为这几天都没有碰到女人的原因,还是因为眼前这女子美得令他无法自持?

“爷,要不,把裤子脱了让奴家看看?”美人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羞涩地问。

“美人儿要看,小爷又岂能不从。”司徒景翻身立起,三两下便除去身上唯一的遮羞物。

美人掩嘴轻呼。

“美人儿可喜欢?”小爷得意地挑眉。

“喜欢。”美人一改之前娇羞,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里,感慨道,“爷的身子可真好,难怪那么多夫人都不能满足爷。”

“那今晚,就让美人儿来满足小爷。”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抚过美人的唇,眼眸火光四射。

美人垂下眸,绯唇微扬。

小爷大感快慰,理解为默许。

“天这么热,领子捂得这么高不觉得热么?”双手扯住美人的领口,他红唇微张,低头就要吻下,余光里却见美人一扬手,眼前一片细白的粉末洒出,他丝毫未有防备,顿时吸入口鼻。

香甜的异香入体,敏锐的感观却未失去,司徒景顿时觉出不对劲,玉面一沉,眸光一冷,“你给我用了什么?”

美人捂着鼻子扇了扇风,将粉末扇开,这才十分歉疚地说道:“真是对不起,这是夫人给奴家的,说如果爷想对奴家行不轨之举,便让奴家用上一点,至于是什么,奴家也不知道。”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小爷放过你?”司徒景冷冷一笑,“今晚你愿意她好,不愿意也罢,小爷都要定了!”

美人无辜地眨了眨眼,“那爷试试,还能不能要得动奴家。”

闻言,司徒景心中怒意升起,“你敢小看爷。”

扯着领口的双手猛然便要用力,然而下一刻,他心中便是一惊。

身上的力道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地流失,不仅手上使不出劲,便是身上任何一处,都绵软无力。

美人将他从身上推开,整理好衣裙下了床,回眸嫣然一笑,“爷,奴家还是回夫人那里好了,您放心,这药只能维持一时半刻,绝不会影响爷待会儿泄火。”

说罢,便扭着杨柳腰走向殿外。

司徒景恨得眼里喷火,全身*地躺在床上,那处地方更是不屈不挠着抬着头,体内的*奔腾叫嚣,急需解决。

他人虽不能动,脑子还很清醒,身体的异样已令他警觉,这决不是男人想要女人那么简单。

酒!

一定是喝的酒有问题,除此之外,他想不出第二个可能!

用饭之时,七妹命大勇送来了一壶酒,说是她用园子里的果子酿的果酒,请他尝尝。

虽说是大勇送来的,他仍担心她又使什么招数,开始不肯喝,后见众位夫人都抢着品尝,喝完之后并没什么事,便也喝了一杯。

如果说那酒有问题,那么其他人会不会也如他一样?

美人开了门,娥娜翩跹的身姿映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因轻纱的阻隔而更显朦胧,但见她扶着门扇,回头朝他娇笑道:“爷等着,奴家这就请夫人帮爷找泄火的人来。”

司徒景很想骂“滚”,但那笑容却象有着魔力一般,眩得他神志一昏,那个滚字生生被吞了回去。

美人离去,他只觉得身体里的*更难忍受,却苦于丝毫不能动弹,片刻时辰都觉得极为漫长,正当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时,殿门突然被人撞开,无数人影从外面冲入,直奔他而来。

“爷,快救救妾身……”

“爷,妾身好难受……”

“爷……”

“爷……”

司徒景眯起长眸,眼前一片五彩缤纷,数十位美人边跑边脱衣服,个个面若桃花,眼波迷离,稍一思忖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身子猛地一抖。

三十八个!

他会不会精尽而亡!

——

就在司徒景被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包围时,行宫内的某一个房间里,有两人正*收歇,也在讨论着这个话题。

宁天歌将墨离汗湿的发丝拨至身后,看了他半晌,道:“还是这张脸看着顺眼。”

墨离闭着眼睛,身上还有细密的汗意,闻言低低一笑,“司徒景若看到了,肯定不喜欢。”

“我不会给他看到的机会。”她撑起身子,细细描绘着他的眉眼,“这倒还得感谢他给我买了那么多脂粉,否则也画不出你这么个大美人。”

“我本来就长得美好么?”他睁开眸子,里面染着一丝笑意,“若不然,司徒景也不至于要将我给吃了。”

“说到吃……”她如葱玉指在他唇上一点,“你有没有被他占了便宜去?”

“有。”他握住她的指轻轻一啄,答得干脆利落。

她扬眉。

“不过我占他的便宜更多。”墨离绯唇一勾,眸中流光漾漾,“他摸了我的胸,我非但摸了他的兄弟,还看了。”

她讶然而笑。

“他真是亏大了。”她瞟向地上扔着的那团棉花,“摸便摸了,还摸了个假的。”

“他认为是真的便好。”他的眸光落在眼前那片雪色上。

宁天歌很是惋惜,“唉,美男的脸看得多了,那个地方却没看到过几个,早知道我应该躲在床边看。”

“没看到过几个?”他敏锐地抓住她语中的漏洞,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危险地眯起眼眸,“除了我,你还看过谁的?”

见这慵懒得象猫一般的男人立即如一只全身戒备的豹子,她不禁起了逗弄之心,故意不答。

“嗯?”墨离见她不答,惩戒地将她双手举过头顶,低头在她身上一吮,成功地听到她逸出唇边的喘息,这才柔声威胁道,“快说,不说我就要……”

苦于内力还没恢复,她只得审时度势先软倒,“就看过你的。”

心里自问,楼非白的算不算?应该不算,那时她的眼睛闪得太快,没看清。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他又低头咬了她一口,“看了我的还不够,还想看别的男人?”

“开玩笑而已。”她握紧双拳,笑得咬牙切齿,“自从看了相公的,天下所有男人都成了浮云。”

墨离满意地微笑。

“可以放开我了么?”她动了动手腕。

“还不能。”他在上方看着无力反抗的她,突然觉得她暂时失去了内力也挺好的,比如现在,只有乖乖地躺着受他欺负的份。

这很难得!

因此,他不能浪费这种机会。

见他眸子里愈渐幽深的神色,宁天歌太阳穴突突一跳,“你该不会……”

“娘子真懂为夫的心。”他的眼眸流转出无限华光,欺身压下。

……

床幔轻摇,被翻红浪,直到再次停歇时,宁天歌已累得动都不想动。

有没有内力,区别真是太大了……

“墨离,你小心精尽而亡!”她伏在床上,拿背对着他。

“娘子放心,对付娘子,为夫还绰绰有余。”墨离低笑,梳理着她的头发,“真要精尽而亡的,倒是那位。”

司徒景?

宁天歌动了动手指头,“司徒景是个中好手,亡不了。”

“你肯定?”他语调轻松,没有半点担忧模样,“他可是同时要对付三十八个女人,你确定他不会有事?”

“确定。”她闭起眼睛,声音有些模糊,“他的杯子里下的药量虽比较大,但只要发泄出来就没事了,又不会整夜做那种事。”

“万一那些夫人都缠着他不放又如何?”

“我那壶酒里虽放了媚药,但分量很轻,就算喝了也没有大碍,况且只有其中几位夫人喝了,其他大部分都没有喝,不会个个都向司徒景索欢的。”困意渐渐上来,她还是忍不住笑,“若不如此,司徒景会迁怒于夫人们,叫我于心何忍?”

想到此刻司徒景正享受着人间极乐,她更是笑意难抑。

不知明日司徒景还能不能起床?会不会想要杀了她?

墨离深表同情,“女人的报复心真是可怕,司徒景这次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谁让他命人绑我,还消了我的内力的?”宁天歌轻哼一声,“有仇不报非君子,我是君子。”

“我也是君子。”他请功,“你看,我帮你一起报仇了。”

“你错了。”她困顿地给他分析道,“让你扮作美人,不是想让你帮我报仇,而是要让司徒景见到世间最美之后,就再也看不上世上其他女子,那样,他才能死心塌地地守着家里那些女人,安心地过日子。”

他笑着摇头,她说的这些,他当然能猜到个大概,但仍叹道:“我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原来帮的是与我不想干的女人的忙,岂不是白白牺牲色相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你在帮了她们的同时,不也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了么?我又不方便进去找……更何况,那些都是好女子,应该得到自己丈夫的珍惜。”

墨离梳发的动作一顿,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女子的雪背,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似乎并未完全懂她,可有时又觉得好象懂她的全部。

将她的头发拢在一处,他将她轻轻拥住,下颌抵着她的发顶,两人的身体出奇地契合。

“被你如此算计,司徒景真可怜。”

她本能地往后靠了靠,与他贴得更近,呢喃道:“那是他活该!”

“幸好你要对付的不是我。”

“下回换你……”

“还是不要了。”

“……”

“……娘子?娘子?”

身边再无回应,只有平缓的呼吸,墨离轻声一笑,拥紧了她。

入眠。

——

这一睡,便睡到天光大亮。

珠儿与喜儿端着洗漱用具候在门边,也不敢敲门。

昨晚红杏从爷那里回来,眼圈红红的,象是受了什么委屈,当着她们的面也问不出什么,夫人便留她在房里伺候,让她二人睡到旁边的偏房。

如今日头都快上山,换作平时夫人早就起来了,现在里面却半点动静都没有,看来是昨晚为了开解红杏睡得晚,今日起不来了。

正琢磨着,门却突然吱嘎打开,宁天歌站在门内,对着外面两个发呆的丫头笑道:“都站着干什么呢,来了也不出声。”

“以为夫人还在睡,不敢打扰。”两人吐了吐舌头,走进屋去,见红杏已端端正正地站在旁边,正朝她们抿唇微笑。

看来是大好了。

“红杏姐姐,你可不能再对我们笑了。”珠儿笑着放下水盆,“虽说我是女的,可你对我这么一笑,我的魂儿都要飞走了。”

“我的魂儿没飞走。”喜儿接口道,“而是被红杏姐姐勾走了。”

“两个贫嘴的丫头!”宁天歌笑骂,“洗漱我自己来,你们快些给我去端早点来,昨晚吃得少,可饿坏我了。”

“是。”两个丫头朝“红杏”一笑,飞一般地跑了。

墨离从身后抱住了她,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昨晚为夫还没有将娘子喂饱么,今晚继续。”

她将他推开,“你想太多了。”

大略洗了洗手,又漱了口,珠儿与喜儿已端着早点过来。

宁天歌让“红杏”陪着她一起吃,又随意地问爷起床了没有。

不问还好,这一问,珠儿与喜儿顿时满脸红霞,掩着嘴吃吃地笑。

“你们这两个鬼丫头,光顾着自己笑,我在问你们话呢。”她好笑道。

“回夫人的话,爷没有起床。”珠儿红着脸。

“那你们笑什么?”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支吾着不说话,最后还是喜儿道:“爷今儿个可能都不会起床了。”

宁天歌明知故问:“什么意思?”

喜儿绞着裙子,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道:“奴婢听说,昨晚……昨晚所有夫人都去了爷那边。”

“什么?我去看看。”她啪地放下筷子,起身要走。

“夫人夫人,”两个丫头连忙拦住她,急道,“夫人们和爷都还没起床呢,这会子您可不能去。”

“为何不能去?”她扯着她们的手。

“因为,因为……”两人急得出汗。

当然是因为尴尬啊。

这夫人咋这么不懂呢,一个大姑娘家的,看到里面那场面多不合适。

听说服侍爷的环儿本来象往常那样进殿准备伺候爷起床,结果看到了那副情景,直接就跑了出来,到现在还躲在房里不肯出来见人呢。

“算了,不去就不去吧。”宁天歌坐回椅子里,重新拿起筷子,不屑道,“不就是那种事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珠儿和喜儿滴汗。

“夫人先吃饭吧,吃完了我们过去看看。”“红杏”温柔地替她夹了块芙蓉糕,“爷和夫人们都睡得熟,万一有什么事需要处理的,夫人去了也好有个拿主意的人。”

“嗯,还是红杏懂事。”宁天歌欣慰地点头。

珠儿和喜儿只能干笑。

早点很快吃完,宁天歌站起身来,“红杏,走,陪我去爷那里看看。”

“是,夫人。”“红杏”体贴地过来扶着她的手,俨然是大府人家出身经过良好训练的丫鬟。

珠儿和喜儿不敢怠慢,紧跟在后头。

走了不多时,远远地便见司徒景所在的大殿外黑压压一片,声势浩大,竟是站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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