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一僵,本能地将面前的男人狠狠一推,愤愤地抛了一句“下流”!
华庭琛今晚找她倒不是真想对她做些什么,但因为她这一句外加那张怒气横生的小脸顿时让他平和的内心有了几点火星,压抑着胸口即将爆发的怒火,沉沉地发令:“开门!”
她不依,继续待在原地。
倏然,肩上的包被重重的一扯,她还没来得及反抗,包已经到了他的手中。
果断,狠绝。
“华庭琛,你擅闯民宅我可以去告你!”沈灼跟在他身后,骂骂咧咧地进屋。
华庭琛毫不在意地将钥匙和包往桌上一扔,转过身直面她:“你去啊,只要你不想明天就在报纸上看到林氏和徐氏双双倒闭的新闻,你大可以去告!”
沈灼愣怔,她知道如今的他有这个实力,一夜之间扳倒徐氏和林氏简直是易如反掌。
她站在他面前,目光空洞,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慢慢解扣。
冰凉的手背上传来他手心温柔的温度,沈灼抬眸看他。
“你做什么?”
“你说呢?”她笑,笑得苍白得令人发指。
“沈灼,你还要不要脸?”华庭琛恨得咬牙切齿,难道在她眼中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沈灼心颤,甩开他的手,大吼:“对,我就是不要脸,我在你眼中不就是不要脸的吗?我现在这样你不应该高兴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的意思她怎会不懂?他要她回到他身边,作为一个唯命是从的情妇,作为一个夜夜承欢的床伴,作为一个只有肉体的傀儡。
听到她这番说辞,华庭琛的心上也是同样的颤抖与抑郁,只是转念间他便冷冷地讽刺:“之前是为了徐氏,现在呢,为了林氏,为了那个抛弃你的前男友林进?”
“沈灼,你真是我见过最愚蠢的女人!”
他的疾言厉色,句句戳心,她强忍眼泪,倔强得不肯低头。
是,她真的愚蠢,所以才会对他念念不忘。
都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可在她身上,这样的回响她受不起。当她在雨中抬眸见到他的那一刻,心中的震撼有多大,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见她继续不发一语地解扣,华庭琛气得真想将她生吞活剥。
一副神祇般高贵地靠在沙发上,直直地盯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勾勾手指,薄唇勾出一抹邪魅:“不是要牺牲自己吗?那就拿出应有的态度来!”华庭琛拍拍自己紧实的大腿,“坐上来。”
瞬间脸烧,但她还是闷头走近他跨坐到他身上,垂下的眸光无处安放。
“是你有求于我,难道要我伺候你?”华庭琛继续冷言冷语。
沈灼明白他的弦外之音,只是在她清醒状态下与他发生的情事也就今早一次,而其他那些毫无印象的或者说是梦里虚幻的也是由他主导,她现在处于骑虎难下的境地该如何是好?
耳畔传来他的鄙弃的冷哼:“如果没有准备好,就不要信誓旦旦。”
沈灼,你可以的!
修长的指甲似要戳进手心中,那抹刺痛驳回了她所有的懦弱。心一狠,毫不犹豫地将衬衫脱掉甩在一旁,仅剩下一件肉色的内衣。
刹那,华庭琛被那一片裸露的雪白所震慑,她的身材极好,他是知道的。只是……
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脖子被缠缚上了两条修长白皙的臂膀,她倾身抬颔送上娇艳欲滴的红唇。
技术生疏,却对华庭琛来说别有情趣。
很快,华庭琛揽过主动权,将她攻城略地,席卷一空。
“你觉得停在这里正确吗?”华庭琛咬着她的耳垂,迷离地开口。
沈灼知道,他在暗示她进一步动作。只是,她穿的是牛仔裤,这个状态怎么继续?
意乱情迷间,似乎华庭琛也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