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绝抱着流楹如同灰鸟一般掠过天空,寂静而无声。“找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查到,该回去了吧。”墨绝已经搜寻了近一个时辰,“呃,我不信,再找找。”流楹不死心。
墨绝摇了摇头,飞向了最后一个地方,冷宫!这地方阴森恐怖,又死过人,谁会把幽会地点放到这?两人落在一棵古树上,流楹透过茂密的树影,隐约瞧见树下站着一个穿黑色斗篷的人。“墨绝,看,有人诶。”墨绝皱皱眉,妈蛋,还真有人会把幽会地点放到这。
“湄儿。”这时只见容柯从墙外飞来,抱住了黑色的斗篷那人。“阿柯。”帽子脱下,夏允湄转过头来,眼里有泪水。“湄儿,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容柯心疼的揉着夏允湄的发。“阿柯,你的仗打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夏允湄靠在容柯怀里问道。“没事,湄儿,我让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夏允湄摇了摇头,“本来已经成功了,但是不知从哪跑来一个江湖大夫,把他治好了。”江湖大夫?容柯眯了眯眼,“就是今日坐在顾垣淏左手边的那位姑娘?”“是她。”“湄儿,你这几日先别动,待我观察一下。要小心,知道么?”容柯语毕,又低头深情的吻上了夏允湄。待我半生戎马,许你共话桑麻。
看来真相已经全盘而出了,树上,流楹暗皱着眉,知道真相后,她竟然犹豫了,到底该不该告诉顾罹城真相?看起来容柯和夏允湄也算是一对苦命鸳鸯了。“怎么了?”墨绝察觉到了流楹的变化,“没什么,回去吧。”墨绝环上流楹的腰轻轻把脑袋压在她的肩上,“如果你想怎么做就那么做吧,只要你开心,我会为你扫清所有障碍。”
他知道流楹在担心什么,虽然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只要是流楹的决定,他就会为了她只手覆天,逆天而行…
翌日
流楹睁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墨绝这家伙还真是不客气,也不顾及她几千岁的一把老骨头…她一偏头,看到的是墨绝安稳的睡颜,健壮的胳膊还搂着她的腰。流楹笑笑,指尖滑过他的额头、鼻梁、嘴唇、下巴,描绘着他精致的五官。
墨绝似乎被闹醒了,他一把抓住流楹的手,闭着眼翻个身子就压下来一个深深的吻。良久,才舍得放开“早安,丫头。”流楹窝在他怀里笑,“我是不是吵醒你了?”“对,所以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墨绝弯弯嘴角像一只惑人的妖精。流楹勾着他的脖子咬了咬他的肩膀,带着一丝妩媚“你说呢~”
墨绝舔了舔她的耳垂,眼里蒙上欲望的雾气,他再次搂起流楹不客气的掠夺起来。流楹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勾人…
“墨绝。”“嗯?”抽出个空隙流楹抱着墨绝的脖子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等我处理完这件事,我们就走吧,去哪里都好。”“好,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香盈袖,我愿为君谈笑净胡尘…
宜欢殿
紫金门柱,红纱缭绕,锦绣铺垫,脂香粉浓。流楹是不大去后宫的,她第一次来到夏允湄的寝宫。有些事情还是确定一下比较好。“流楹姑娘,你我素不相识,有何事找本宫?”夏允湄笑的很优雅,大方得体,就如那天宫宴时一样。
“草民听闻娘娘颇懂药理,前几日在寻一味药,太医院里没有,想问娘娘可否听过?”
“嗯,什么药,说来听听。”
“水誝慯,娘娘可曾听过?”夏允湄脸色一变,挥挥手遣散了周围的丫鬟。
“姑娘找这味药做什么?”“水誝慯无色无味,无毒,用于提神醒脑,长期服用可导致身体抽搐神志不清。娘娘,是不是这样?”流楹以及其肯定的眼神看着夏允湄,夏允湄张了张嘴,本想狡辩,目光却垂了下来。
“姑娘想要什么可以直说。”“什么都不要,因为我已经什么都清楚了。”“那姑娘何必还来找本宫?”对话就停到了这,两人都不再说话。
流楹叹了口气,“娘娘可知道,弑君是死罪!”夏允湄苦笑道,“呵呵,你什么都清楚了,你可是真的清楚了?不,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流楹不会懂夏允湄的悲哀和痛苦,也体会不到,没有经历过又何谈体会呢?
“娘娘,草民若是想置娘娘于死地,应该直接去告发,哪里会来这里浪费唇舌?我不过是想确定,娘娘这样,真的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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