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半仙见到东闾昇时,毕恭毕敬的拜了几拜。w w w★.く8く1√z w .然后,他让肖骁申他们都先出去暂避一时,只留下赵月娘和李保全的老婆子和他三人。
肖骁申很不情愿的退到院子里,心里虽然十分的想看个究竟,可毕竟吴半仙说得很明白,他自己也怕又遭东闾昇的雷劈。
吴半仙对东闾昇微微笑道:“老员外,请坐。”
然后他就让赵月娘和李保全的老婆子坐在东闾昇的中间。自己就坐在东闾昇的对面。
吴半仙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说道:“老员外,今晚请你过来,是有件事想讨教一二。”
东闾昇嘟哝着说道:“讨教个鬼,爷都没睡醒。讨教什么?”
“他们太无礼了。我先给你赔罪。老员外是与神仙有交情的人,可不计较他们。”
东闾昇听人吹捧自己跟神仙有交情,脸上还真的有些洋洋得意,把被掳来的事也忘了。
赵月娘见此说道:“大爷别听他瞎说,他们就是群强盗。”
东闾昇反倒不高兴了:“什么瞎说,他可没瞎说。我跟女神仙时有交情的。”
“嗯,老员外说得是。您跟那女神仙的交情可不浅,这世上,唯只有你见过她,所以,我们都得仰仗您,得女神仙的庇佑。”
东闾昇点点头,一副很受用的样子。赵月娘在一边看着也是干着急。
“老员外,我听说这女神仙跟你有个约定?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什么真的假的,我告诉你们,不要再去找女神仙了。她很危险的,外面有恶魔,想要害他。”
“那我们得帮她才是,尤其老员外您,您是得过女神仙真传的人,可不能袖手旁观。”
东闾昇搔着自己的头皮,好像想起了什么。又看看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道:“我可以用雷劈死恶魔的,我的雷电呢?我的雷电呢?”
吴半仙心里打着鼓,生怕他一抬手就放一个雷劈过来了。赵月娘看东闾昇张惶的样子,以为他又在胡说了。
“大爷,你又不是雷公,哪来的什么雷电?”
东闾昇很沮丧的抬头看着吴半仙,“我的雷电呢?”
吴半仙:“老员外,您的法术,应该是保护我们的。您上次就不该乱放雷电伤人,所以才如此不灵了?”
“我伤人了吗?我怎么会伤人呢?”
吴半仙看他的确脑子时清醒时糊涂的,正好可以利用他。就说道:“老员外,您不急,您的雷电法术还在。我们请您过来,就是帮您找回雷电法术的。所以,您安心在我们这里休息,到了明日,我保证让您的法术恢复了。”
东闾昇听说可以恢复自己的雷电法术,脸上露出了孩子一般的笑容。频频点头,嘴里也连称好好好。
吴半仙让东闾昇歇息在屋内,然后把赵月娘和李保全的老婆子都拉了出来。
肖骁申上前急问道:“国师怎么样?”
吴半仙摆摆手:“此事急不得。先把这两人关到那一屋。”
然后他对肖骁申说道:“这老家伙半痴半癫的,正好为我们所用。我已经稳住了他,他已经完全在我们手掌里了。只是,这前面还得靠他把那恶魔除掉,然后才能开洞穴得谶纬之言。”
肖骁申:“国师,可我们知道这谶纬之言又有什么好处?”
“谶纬之言是启示,知之者就是先知,怎么会没有用处。”
“可我想要飞仙领帮助我们,帮助我开创一番伟业。不知怎么样才做得到呢?”
吴半仙沉呤一下,说道:“大掌柜,人神之间靠缘分。求实求不来的。”
这边,东闾广回到府上,李雎儿哭哭啼啼的就迎了上来。
东闾广不耐烦的问她怎么回事?杜子辛在一边说道:“老爷,大事不好了。昨晚大娘和大爷都被强人掳走了?”
李雎儿一边道:“那掳走大娘的强人,就是掳走我的沙陀人肖骁申。”
东闾广一听,差点就昏了过去。一旁的东闾珏和柴宗训忙一把扶住他。
在书房稍喘过气来,东闾广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李雎儿就把昨晚肖骁申他们进府上,四处搜寻宝匣无果的事说了。还说,肖骁申临走留了封书信在此。
东闾广接过书信一看,这意思就是绑了你夫人和大爷为肉票,如果不以宝匣相换,则收尸不见人。
东闾广只觉胸口一闷,由不得自己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一屋人一下子慌了手脚,就忙架起他回房躺下,让人叫郎中来细瞧。
东闾广醒来后,第一句话就对东闾珏说道:“去,把梁玉喜给爹叫来。我有话求他。”
东闾珏知道爹的意思是叫梁玉喜过来帮忙,就心里有些老大不情愿。认为自己和柴公子两人,也是完全可以帮到爹的。
东闾广见她迟迟不走,就又喘上了。东闾珏只好与柴宗训一起又往县衙去找人。
等梁玉喜和马德贵、董书怀他们到了府上,郎中也走了。杜子辛对小姐说,老爷只是急火攻心,只要调理几天就好了,没什么大碍。
梁玉喜一路上已经听说了大娘的事,就急急忙忙的进老爷房里来,问道:“老爷,玉喜已经听说了。老爷有什么吩咐的,尽管说。”
东闾广拉着他的手,把宝匣取过来,放在他手里说道:“这宝物我交给你,大娘的事,你看着办。我信你。”
梁玉喜点点头,“老爷尽管放心,我一定把大娘安安全全的送回来,决不让大娘有什么闪失。”
东闾广放心的点点头,摆手让他去。
梁玉喜出了东闾府,就让朱权马上派人全城暗中搜索,但不要张扬,不能惊动了绑票的。
他又对马德贵、董书怀说道:“这事最奇怪的是,这二娘明明也在府上,而且她是从肖骁申手里取回宝匣的人,她怎么就躲过了这一劫呢?”
马德贵:“嗯,我看二娘说不定是他们故意留在府上的,以探看我们的动静,然后给肖骁申报信的人。”
梁玉喜:“那就正好,我们就来个引蛇出洞。”
于是,他让人安排了一番。
李雎儿见老爷回来也没多说多问,一切事也都靠梁玉喜在周全。她心里也打鼓,她知道梁玉喜现在不光是县令,手里还有不少的兵马。如果肖骁申一旦暴露出来,自己也必受牵连。
她也不敢独自呆着,就在老爷房里伺候着,一会煎药一会喂药的。
到了黄昏时分,杜子辛就来禀报老爷,说是县衙来人了,有消息了。
东闾广忙坐起身来,朱权进屋后抱拳一礼,说道:“老爷,梁大人让我捎话来,说请老爷放心,说不定今晚大娘就能回来了。”
东闾广喜不自禁的问道:“哦,这么快。那人都抓到了?”
朱权禀道:“还没有,不过我们在后角门找到了绑票人遗留的一把钥匙,正在找人辨认。”
东闾广有些失望道:“一把钥匙?那要找出地点也得好几个时辰吧?”
“是的,这钥匙也好找。县衙正把城里几个卖锁的召集起来,一辩认就出来了。”
朱权走后,李雎儿心里真是七上八下的。她心想,自己得赶快去报信,不然这边可能不到一个时辰就认出钥匙来了。
于是,她借故出来弄些饭食,就从老爷房里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