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了这扇门,便是你接下来几天里面,需要生活和战斗的地方所在。”吕布指了指通道正前方的铁门,对高郅说道。
顺着吕布所指的方向望去,黑乎乎的甬道中,一排漆黑的铁门罗列于前,给人一种极为压抑的感觉。
巨大的铁门上,似乎还高悬着着一柄刀和一把剑的标志。
门前,两排披戴黑甲、腰配弯刀,全副武装的士兵,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只是在高郅和吕布二人走过的时候,这些一动不动的“木桩人”,才稍微有点警惕性的抬起脑袋。
依旧是静悄悄的鸦雀无声,但随着那些黑甲士兵的视线扫视,他们的手指都隐隐的搭落在腰间的刀柄上,随时做好出鞘的准备。
“把你的杀戮令牌,给他们看看,那玩意就是这里的通行证。”吕布提醒高郅道,他自己却是继续前行,完全不把那些黑甲士兵放在眼里。
“...”然而令高郅郁闷不已的是。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人都认识吕布的原因,面对吕布前进的步伐,这些黑甲士兵,居然还真没有去阻拦吕布的意思,只是死死的盯着他自己。
“...给。”
无奈的高郅,只能晃了晃杀戮令牌,这些士兵,便瞬间让开了道路。
从甬道走出,顿时感受到截然不同的热闹、沸腾。
清晰可闻的震天的喊杀声、场中吵杂的议论之声,令得这附近的气氛,瞬间就变得愈发的火热了起来。
只不过场边上观看等候的每个人,此刻虽然都是兴致俨然,因为他们都明白。
此刻,这擂台之上真正的主角,还没有出现呢!
“这种军营重地,也会允许有观众?不怕消息外泄吗?”
见到如此“人声鼎沸”的“大场面”,高郅忍不住好奇的问吕布道。
“想多了,这些能够被允许来观看的人,自然不可能会是普通的观众,都是董卓那家伙西凉军的嫡系。”吕布抿了抿嘴补充道。
“好了,我看到一个熟人,暂时去会一会,你先去跟着前面的士兵去找人,他会给你安排的,到时候,你就服服帖帖的上场就行。”
“对了,记住,这里不存在切磋,上了擂台,便已然都是生死战!”吕布给高郅指了指方向,便转身往擂台正上方的地方,便真的摆手离去。
而在他前行的方向望去,那边的座椅上,则是一名锦袍的中年男子,男子脸庞削瘦,双目深陷,看上去有些冷厉,他靠着座椅,端着茶杯,神态漠然。
在他的下方,是一处擂台,而擂台上,正有两人进行着生死搏斗。
你一拳,我一拳。
那两位专心搏斗的战士,就这样毫不做作的,进行着最原始的厮杀。
二者交锋,充分的诠释着什么是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的真谛;在这一刻,二者之间直接诠释何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或许,也只有当出现一方倒下的时候,这场战斗才会结束!
高郅不禁摸了摸鼻尖,想着吕布这家伙,带自己来到这个充满杀戮地地方,貌似,自己所能选择地,也只有杀戮。
否则,就是被杀。
此时,高郅身旁引路的士兵,问道:“在铁血挑战中,获得一场胜利可以得到一贯钱的奖励,参赛者可以进行押注,但每次也只能压一贯钱,观战者是不能押注的。懂了么?”
高郅点头道:“明白了。”
引路的士兵道:“那你等着,我安排你尽快上场,先去前面的评测,做好准备,我提醒你一句,咱们这里的兄弟们可都是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引路的士兵,将高郅带到了报名的地方。
有专门几个人在那里负责组织,其中有两个头上带着头盔,一身皮甲,头盔上还缀羽毛。
其中一人,表情相对严肃一些,“说别的都没用,下场露两手给我们看看,只要你真的有本事,在咱们这,实力是绝不会被埋没的。”
“好,那对手呢?”高郅自然不虚。
“我来!”当下一人跳出来的,约摸二十,是个老兵。
那士兵显然是久经战阵的,一个箭步来到高郅面前,左手向上虚晃,似乎是要击打高郅的面部,实际上则是为了吸引他目光的注意,同时观察他的破绽。
高郅呵呵一笑,看出来他的意图,道:“不用那么麻烦,我破绽有的是。”一边说着,他竟然就那么张开双臂,全身破绽百出。
那士兵眼看高郅这么轻视他,眼底顿时流露出几分怒sè,身形一闪,已经朝着高郅的方向,扑了过来。
他的动作十分迅疾,似乎还带着一些微弱的气力波动,用人体最坚硬位置之一的手肘,直接撞向高郅的胸口。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面对他的攻击,高郅根本没有闪躲,依旧保持着双臂张开的样子,竟然就那么露出自己的胸膛让对方撞击了上来。
砰的一声闷响,有力的手肘狠狠的撞在了高郅的胸肌上,那名士兵却已是大惊失色。
因为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肘就像是撞在了一块铁板上似的,剧烈的反震力令他整条手臂都已经麻痹了。
直到这个时候,高郅才有了动作,他那张开的双臂向内一合,顿时抓住了那名士兵的肩膀,轻而易举的将他举了起来,双手更是捏着他的肩井穴,令他全身酸软动弹不得。
“再来!”
松手后,士兵不退反进,身体向前一探,整个人在空中微微一扭,双手同时握拳,狠狠的探出。
可高郅他是什么修为,岂会被对方这一点虚招晃到了?
那名之前还未曾将高郅看在眼中的青年士兵,只觉得两只手肘同时一麻,紧接着,他那高大的身形已经凌空而起,一阵天旋地转中,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原本站在àiéi,等待看好戏的一众士兵们顿时全都呆住了。
高郅的动作极快,根本没人看清楚他是如何做到的。似乎只是两道人影一交错,那青年士兵就已经被重重的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