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美的景色啊。([[[〈 中<文?( ? w]w]w).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第二天一早,云舒起来,走到飞艇的甲板上往下看。下面的房子就像是火柴盒般大小,城市如棋盘,尽收眼底,纤毫毕现。昨天晚上天色黑暗看不清楚,今天一早算是看到了。
李善也走出来,给云舒加了一件披风道:“这天上更寒冷,小心着凉了。”
云舒羞涩的点点头,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到大理啊?”
李善看了看风向,笑道:“如今是冬天,正是北风,对咱们有利。也就五六日就能到太和城了。”
李云舒好奇的问道:“这飞艇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怎么能飞上天呢?真是太神奇了。”
李善指着头顶上的椭圆形气球到:“我们飞行利用的就是空气的浮力,记得我小时候给你说过的浮力吧?这个巨大的气球中充满了很轻的气体,气球是用橡胶材质制作的,密不透风。这个巨大的气球就可以带着我们飞上天了。”
云舒怔怔的看着李善,眼中神情古怪。李善有点不知所措,笑道:“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云舒突然扑倒李善怀中将李善紧紧的抱住,到:“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就想要你,这个世界上再也不可能有任何一个男子让我动心了。”
李善微微一叹,轻轻搂住李云舒,抚着她的秀道:“我知道了,真是个傻姑娘。”
兴庆宫,勤政楼,
“属下无能,不能将罪臣李善带回来,请陛下责罚。”裴旻风尘仆仆的赶回来,都来不及换衣服就直接觐见。
唐肃宗已经出离愤怒了,简直就是可笑,自己手下难道都是一群废物吗?这么个大活人就跑了,然后自己最得力的手下竟然没有追击就直接回来报告,说不能将人带回来,这是在敷衍吗?
李林甫问道:“裴大人,此话何意啊?难道李善已经逃回大理?这怎么可能,你为何不去追击而是回来复命?昨天晚上还派人来说已经查到了李善的踪迹,怎么今天就……究竟是何道理?”
唐肃宗道:“裴旻难不成你与李善又什么勾结,来敷衍朕吗?”
裴旻道:“陛下明察,臣对陛下一片忠心。而且臣早就与李善势不两立,恨不得亲手杀了他,怎么可能与他勾结。”
唐肃宗也知道裴旻的性格,但是既然他的恩师李善都已经背叛了他,唐肃宗真的很难再去相信别人,“到底为什么不继续追击,我希望你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裴旻道:“臣之所以无法追击,是因为李善乘坐一种奇怪的船飞走了。”
“飞,飞走了?怎么可能,李善是神仙吗?怎么可能会飞?”唐肃宗也震惊了,他第一感觉就是裴旻在撒谎,但是转念一想,裴旻怎么可能敢拿这种事情撒谎。
“此事是臣亲眼所见,还有王毛仲将军已经手下百余名亲卫都看到了。臣绝对不敢撒谎,也是因为此事太过怪异,臣才连夜赶回来向陛下禀报的。”
唐肃宗面色沉重,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突然感觉自己在李善面前是那么的渺小。虽然他是大唐的皇帝,但是却也无能为力,李善已经达到了自己永远也无法触碰的境界,他知道李善很厉害,诡异而渊博的学识几乎是颠覆他的认知的,之前威力巨大的轰天雷已经吓了唐肃宗一跳,现在竟然又造出了会飞的船。
现在已经不是能不能将李善抓回来的问题了,李善已经可以大摇大摆的回到大理,而唐肃宗根本没有一点办法。更重要的是,大理拥有这样恐怖的战争武器,甚至这都不是全部,将来,如果李善兵来犯,大唐能有几分胜算?唐肃宗不敢想象,李善曾经是军中翘楚,带兵打仗是他所长,如今又明出这种奇怪的飞船,更是如虎添翼。
唐肃宗现在体会到了当年先皇的心情,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先皇会提防李善了,可是他与先皇都想错了。李善这个人所拥有的东西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不是这个时代能够理解的。
对待李善,所有的王道之术都是徒劳,李善根本不会受人摆布。什么忠君爱国的思想也根本不可能束缚他。重用他,他不知道感恩戴德,不重用他,他会另立门户。想杀他,却现根本杀不了。无力感,这就是唐肃宗现在来说最最真切的感受,对李善他是彻头彻尾的无力感。
“你们都退下吧,李善之事不许有人再提起。”唐肃宗颓然的摆摆手让众人退下。
李林甫与裴旻也无话可说,悄悄退下了。
唐肃宗离开了勤政殿,来到花萼楼。
“陛下驾到。”
惠妃一脸欢喜的出来相应,从她收到麒麟佩也不过是才过了一天的时间。这枚麒麟佩给她带来的好心情还没有消失,而且杨玉环自然也不知道京城中生的事情,虽然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满京城都沸沸扬扬的了,但是所有人都狠默契的三缄其口,对此只字不提也不过问。
“陛下,您来了。今天没上早朝吗?那正好,臣妾新练了一琵琶曲子,弹给陛下听。”惠妃丝毫不觉,依旧笑脸相迎,说话间已经拿起了琵琶弹奏起来。
杨玉环也是才女,舞姿冠绝天下,琴棋书画更是无一不通。优美的琵琶曲缓缓的流淌紧唐肃宗的心里。
唐肃宗感觉整个人都舒畅了,就像是一个连续工作了三十六个小时的人一下子躺倒了床上,无法阻挡的困倦感以及舒适感,让唐肃宗只有一个想法。算了吧,就这么算了吧,只要惠妃还在,只要李善不在来京城,这一切就算了吧,就当这一切从来没有生过。
他累了,也怕了。不敢再追问,他不想失去杨惠妃,也无力再追究李善,只想让这一切都悄无声息的结束,消失。所有人都不要提起,所有人都把它忘记。
等到唐肃宗离开花萼楼,惠妃有些纳闷的问道:“皇上今天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春桃也点点头道:“是啊,陛下还从来没有在娘娘弹琴的时候睡着过呢,感觉今天很疲惫的样子,难不成朝堂上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惠妃满不在乎的道:“管他呢。”
这时候,门口宫女跑过来道:“娘娘,杨大人来了。”
“哥哥来了,快请进。”
来人正是杨国忠,杨玉环的父亲与杨国忠的父亲是兄弟,杨玉环得宠之后杨国忠也因此受到赏识,再京城任职。
“臣参见惠妃娘娘。”杨国忠进来行礼,虽然是兄妹关系,礼数还是不能不讲的。
“哥哥来这里有什么事儿吗?看你神色慌张,好像是有大事生了。”惠妃道。
杨国忠道:“娘娘难道还不知道京城生的事情吗?就在昨天,皇上派五千禁军围剿镇南王府。”
惠妃听了大吃一惊,难道李善死了?这是杨惠妃的第一反应。
“现在怎么样了?镇南王死了?”
杨国忠摇了摇头道:“那倒没有,镇南王果然名不虚传,带着一千家将硬生生的从南门突围了,据说皇上已经派人去追杀了,不过好像无功而返。现在已经下了封口令,不准任何人提及此事。”
得知李善没死,惠妃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但是转念一想,为什么?问道:“皇上怎么会突然要杀镇南王呢?镇南王是皇上的师父,又是大理的国主,就算是有罪也不可能这么草率的处决吧。”
杨国忠也是一脸的茫然道:“这臣就不知道了,事情生的很突然。根本就是毫无预兆,突然就打起来了。还动用了火器,就在朱雀街附近生了巷战,好几个火箭车都被炸毁了,民房都烧了好几座呢。”
惠妃左思右想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突然想到了,麒麟佩。难道是这件事情被皇上现了?这倒是有可能,不过按理说皇上应该会质问自己才对啊,但是皇上今天来花萼楼什么都没说啊。
惠妃想不通,不过比起想不想得通,更难过的是今后恐怕再也见不到李善了。想到这一节,惠妃不禁怅然若失。
杨国忠道:“臣是怕娘娘不知道这件事情,在皇上面前说话的时候再提到镇南王,那就不妙了。娘娘小心伺候皇上,这两天皇上的心情恐怕不会太好。”
惠妃的心情也不好,点点头道:“本宫知道了,今天有些困倦了,想要休息了。你退下吧。”
杨国忠见惠妃要送客,自然不敢多留,起身退下。
春桃道:“娘娘,那个镇南王虽然不错,但是也就是个亲王而已。大理国也不过是边疆小国,哪里比得上大唐。想来还是陛下更好一些吧,娘娘就不比再想着镇南王了。”
惠妃白了春桃一眼,道:“你这小丫头懂个什么,干你的活去吧。”
春桃吐了吐舌头,知道惠妃现在心情不好,也不触霉头,悄悄退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