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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回 身负重托走版纳 心怀好奇窥忌室A(1 / 1)

()杨惊涛离开姑苏后,一路上,连续几天几夜反反复复地琢磨:据杨清和赵有福所说,那白袍人,应该与马耳山上的逍遥二仙没有直接的关系,那她为什么来捣乱?……据江湖传言,救走段思平的神秘的抛纱女子,与那白袍人极度的相像,不过,在所有的说法中,有一点却又是不相同的,那神秘的抛纱女子,身着女装,仪表堂堂,谈吐文雅,举止端庄,超凡脱俗;而那白袍人,生性调皮,言语刻薄,行事乖张,身着男装,还有几分娃娃气,难道?难道她们不是一个人吗?可这两人的轻功,却又是一样的,而且她们的相貌也是极其的相像,就像是一个土坯模子里套出来似的!那么?她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会到镖局里来捣乱呢?难道只是为了寻开心?若真是来寻开心的,那么,她就不会知道我的秘密了,倒也可以不去理睬!……最后,他突然想到:不好!我应该先铲除马耳山中的李鹤等一干人,以防变故!

杨惊涛心怀鬼胎,加快了回镖局的进程,不到几日,便就已经回到了天远镖局。【\/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

杨惊涛回到镖局后,镖头王天鸿向杨惊涛汇报了他到版纳洒脱门的情况:

王天鸿到了西双版纳,秀丽清新的竹林,精巧别致的傣家竹楼,多彩多姿的民族风情,柔情似水的傣家姑娘……,看到这一切,王天鸿醉了,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地道:“太美了,好一个清馨淡雅的地方,若能常住于此,绝不枉此生,绝不枉此生哪!”

(注:西双版纳一词,在傣语中是十二寨子的意思,“西双”在傣语中的意思是数词“十二”,“版纳”的意思是寨子,换句话说,“西双版纳”可以翻译成由十二个寨子组成的地方,但笔者个人认为,“西双版纳”一词可以理解成一个神奇美丽的地方的代言词。“西双版纳”这个词语,是明朝隆庆年间才出现的,而本书所写的年代为五代十国时期,此处为文学借用。对此感兴趣的朋友,建议查阅相关资料。)

虽然醉了,但王天鸿不忘使命,几经周折,终于打听到了洒脱门的所在之处,按指路人的指点,他终于来到了洒脱门,闻听鸡鸣犬吠,却不见竹楼所在,王天鸿借声引路,终于见到了洒脱门,这哪里是一个武林门派?而是一个傣家村寨,此寨约有二三百户人家,各家各户的竹楼随意地且又和谐地、安详地部置在凤尾竹丛,棕油树下。整个村落依山傍水而居,一条清澈的河流绕村而过,蓝天白云,鲜花绿草,竹林,棕油树,芒果树,椰子树,芭蕉树、橄榄树等倒映在河水中,清雅诱人,如同一幅脱俗的画卷。

几名傣家少女正沐浴嬉戏于河中,虽说沐浴,却也着衣,这些少女的衣服,鲜艳、绚丽却又简明活泼,开朗大方却不显俗气,水是温柔的,这傣家少女也是温柔的,就连衣服也是温柔的,但傣家少女同时又是活泼的,因此,这河水也是活泼的,而衣服也是活泼的。

王天鸿在江湖中,虽算不得是什么名豪,却也从未逊过半丝的英豪气。但此时,他只是站在山坡上远瞻这些少女,却连眼珠都舍不得眨一下,口里小声地自语道:“美!美!美!”“我今天是不是走运了,居然见到了天仙!”

王天鸿正在犯傻,突然感到一阵凉快,吓了一跳,再一看,原来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只手拿着一个银钵,另一只手用一枝新鲜的小枝条将那银钵中的水轻轻泼洒到自己的身上,那凉水略带几分清香,王天鸿看得清楚,那水中浸有些花瓣。

没等王天鸿开口,那小孩子却先热情的用不是很流利的汉语招呼道:“是远方的客人吧?欢迎你!”

王天鸿久经江湖历练,曾到过不少的各种民族居住的地方,虽然不解版纳风情,倒也猜得到,这一定是傣家人的迎宾礼仪。再者,正午十分,天气炎热,虽然受了些惊吓,却也生不起气来。

经过凉水的洗涤,王天鸿这才清醒过来,想起自己是来办事的,心中思索:这里不像是一个武林门派,难道洒脱门就是一个村寨?还是这村中的某一大户人家?就山坡上,居高临下,放眼观察,这里的民居却与他处不同,虽然每户的竹楼有大有小,但差异却又不是十分的大,根本就看不出来,哪一户是大户人家。于是心中更加纳闷了,莫非是他自己找错地方了?可他的心中却又不甘心,直言向那小孩问道:“小兄弟,在下有事,想要拜访掌门,请问小兄弟,洒脱门的刀掌门的府上,居于村中何处?”

那小孩道:“你这叔叔真奇怪,我们这寨子虽然都姓刀,可并没有一个叫刀掌门的。”

王天鸿道:“那此处可是洒脱门?”

那小孩道:“你说对了,我们这寨子,汉话的确叫做洒脱门。”

王天鸿道:“小兄弟,那这寨子中可有练武的人家?”

那小孩道:“我们这里不分男女老少,个个都会唱歌跳舞。”

王天鸿道:“叔叔说的不是唱歌跳舞,而是有没有会武功的人?”

那小孩道:“你说武功?我们这寨子里,人人都会武功。”

王天鸿道:“叔叔早就听说洒脱门的武功很厉害,但只是传女不传男,难道你也会吗?”

那小孩道:“叔叔说的是‘遮阳伞法’吗?”

王天鸿道:“不,叔叔说的是‘洒脱神功。’”

那小孩道:“‘洒脱神功’分好几种,有‘大鹏功’、‘驯象功’、‘舞蛇功’、‘泼水功’、‘葫芦丝功’、‘若水扇法’、‘遮阳伞法’,和轻功‘孔雀翻云’,叔叔说的传女不传男的武功,应该是‘遮阳伞法’,而‘驯象功’是传男不传女的,其他武功人人都可以练。”

王天鸿想:莫非那神秘白袍人用的轻功就是‘孔雀翻云’?道:“小兄弟,这‘孔雀翻云’,你会吗?叔叔能否见识见识?”

那小孩道:“这还不简单?”说罢,排开双手,犹如孔雀张开的翅膀,轻轻一跃,便已经跳上了一颗椰树的顶端。

王天鸿道:“好轻功!果然是好轻功!”

那小孩道:“这算什么,我才练到第一层,‘雏雀蹋翅’,我姑姑那才叫厉害,已经练到第五层,‘圣雀翻云’,我最喜欢看姑姑使出第三层‘金雀开屏’的时候,那简直就是一只美丽的金孔雀!”

王天鸿道:“武功为什么还要分男女,能告诉叔叔吗?”

那小孩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也有很少的男人练‘遮阳伞法’的和很少的女人练‘驯象功’的。”

王天鸿越听越好奇,打开包裹道:“小兄弟,叔叔这有从太和城中买来的浪穹雕梅,很好吃,来,叔叔送些与你。”

那小孩接过雕梅,道:“太和城?那不是皇帝在的地方吗?叔叔是从那里来的吗?”

王天鸿道:“叔叔是从叶榆城来的,路过那里。”

那小孩道:“叶榆城?听老咪涛说,那里好繁华,简直就是天堂!”

王天鸿道:“老咪涛?是什么意思?”

那小孩道:“就是汉话说的老阿妈的意思,或说是***意思!”

王天鸿道:“你说叶榆是天堂,那你向往吗?”

那小孩道:“不向往,老咪涛还说,那里虽然好,但最美的地方还是我们这里!”

王天鸿笑道:“小兄弟真有趣,其实版纳的美与苍洱的美,各有风骚,都是人间美景,却又无法比较。”

那小孩道:“叔叔说话,我听不懂!”

王天鸿道:“哦,不好意思,叔叔说复杂了,叔叔是说,你们这里和我们那里都很美,但就像椰树和橄榄树一样,都很美,但各有自己美的地方,却又不好比较。”

那小孩道:“叔叔的话,我听懂了,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们这里是最美的地方!”

王天鸿笑道:“哈哈,不错,虽然叔叔觉得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独特的美,但版纳的美的确让人迷醉,叔叔也是非常的喜欢!”

王天鸿见那小孩,手里拿着雕梅,甚是喜欢,都已经凑到鼻门前闻过了好几次了,却又不急于入口。//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心想:奇怪?他这不是与一般的小孩不同吗?这不像是一个七八的孩子的作为!那……?这是为什么呢?于是他疑惑地问道:“哎,小兄弟,叔叔送你的东西,为什么不吃呢?”

那小孩道:“叔叔送的东西闻着很香,但我还没送叔叔东西,等我也送叔叔一些好吃的东西后,在和叔叔一起吃。”

王天鸿道:“小兄弟真有意思!”“哦,小兄弟的意思,是要请我到你家做客?”

那小孩道:“是的,叔叔,您是远方的客人,我们非常欢迎你!”

王天鸿思索:既然人家这么热情,不如先去了再说,兴许还能有些意外的收获,也不枉总镖头的信任。道:“哦,那就谢谢了!”

王天鸿跟随那小孩到了村中,进了那小孩家的竹门,随那小孩上楼去了,到了楼上堂屋门口,王天鸿见那小孩将自己的鞋脱下,光脚进了堂屋,王天鸿是个细心人,也跟着照做,轻脚轻手进屋入座。

入座后一位傣家老阿妈,给王天鸿的手腕上栓线。

王天鸿好奇地问道:“在下是初次来版纳,老咪涛这样做,一定是在祝福我,但在下能否请教老咪涛,其中的内涵?”

那老咪涛道:“哦,这是我们傣族的风俗,就是祝福远方的客人吉祥、平安和幸福的意思。”

接着,一位妇女端来了香醇的普洱茶,恭敬的向王天鸿施了一个礼,轻柔地道:“远方的客人,请用茶!”

王天鸿还礼,也跟着轻声道:“多谢!”

那妇女道:“客无需多礼!”

王天鸿道:“在下之前从未到过傣家,不知道有些什么规矩,害怕出错,能否请老咪涛指点一二?”

那老咪涛道:“客人刚才已经做得很好,不过有些风俗,客一定要牢记,你走路时不能跨过火塘,不能挪动火塘上的三角,绝对不能坐在门槛上,这堂屋中的三根柱子,火塘边的那根顶天柱是不可以靠的,另外两根靠里的一根也不能靠,那是给升天之人靠的升天柱,而靠外的一根叫吉祥柱,客可以靠在那里休息。其他的习俗,到时候慢慢的再说吧!”

王天鸿道:“多谢老咪涛指点,在下记住了!”

那老咪涛道:“客应该是从苍山脚下来的吧?你的汉话中,夹杂着一些白族口音。”

王天鸿道:“老咪涛说对了,在下是来自天远镖局的镖头王天鸿。”

那老咪涛道:“哦,客是从天远镖局来的?那,欧阳天远总镖头还好吗?”

王天鸿道:“老咪涛知道欧阳老总镖头?”

那老咪涛道:“三十年前,我到叶榆办事,路上遇到拦路的,当时我的武功还比较低微,是总镖头帮助了我,后来还留在叶榆做客了一段时日,虽然从那以后再也没去过叶榆,但那里的口音还是依然记忆犹新,倍感亲切!”

王天鸿道:“哦,欧阳老总镖头,三年前就已经不在了,现在是杨惊涛担任总镖头。”

那老咪涛道:“哦,这真是个不好的消息,愿佛祖保佑欧阳总镖头,唉!”“

杨惊涛?不就是欧阳总镖头的徒弟吗?”

王天鸿道:“老咪涛认识杨总镖头?”

那老咪涛道:“呵呵,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只比刀雨大一小点。”

王天鸿道:“刀雨,就是引我进来的小兄弟吗?”

那老咪涛道:“是的。”

王天鸿想:杨总镖头既然见过老咪涛,为什么还让我跑一趟,莫非此事真是洒脱门所为?道:“那…,老咪涛可否认识张天柱老英雄?”

那老咪涛道:“我到镖局的时候,张老英雄刚好出镖去了,因此素未谋面,不过有几个老镖师是认识的,他们都还好吗?”

王天鸿道:“在下进镖局只有十来年的时间,镖局里现在的兄弟都是后来进去的,因此与老总镖头一起创业的几位老前辈,在下倒是无缘相识!”

那老咪涛道:“哦,那他们去哪里了?”

王天鸿道:“听张老英雄说,镖局创业之初,只有十多位镖头和镖师,三百多名镖客,但他们,有的已经不在了,有的已经回到了中原。”

那老咪涛道:“那王镖头此次前来……?”

王天鸿道:“哦,在下不敢隐瞒,在下这次来,是想请教洒脱门的刀若水掌门,识别一种轻功。”

那老咪涛道:“师傅已经升天多年,现在这村长一职,由我担任,王镖头有话请说。”

王天鸿道:“哦,难道这里就是洒脱门?”

那老咪涛道:“不错,这里与中原和南诏的武林门派不同,一个门派其实就是一个大村寨,只因我洒脱门在轻功和武功方面比其他村寨出色,因此文明于天下,但我门却又不喜欢来往于江湖。”

王天鸿道:“哦,敢问老咪涛高名?”

那老咪涛道:“我叫刀惜竹。”

王天鸿思索:这傣家人如此善良质

我们是不是弄错了?不应该呀!杨总镖头曾经见过刀惜竹掌门,他是怎么想的?莫非这刀惜竹掌门当时武功低微,轻功也一般,他并没有见过洒脱门的真正的风采?道:“在下斗胆请问老咪涛,您当时到叶榆的时候,杨惊涛总镖头知道您是洒脱门的弟子吗?”

刀惜竹道:“哦,洒脱门在外一般不轻易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主要是不想牵扯到江湖的纷争里去,欧阳天远总镖头是我的恩人,因此我只告诉了他一个人。”

王天鸿想:欧阳老总镖头为人仗义守信,一定保守了这个秘密,而刀老前辈当时的轻功应该不是很卓绝,所以判断失误。道:“哦,都说到别处去了,王某想请教老咪涛,有一种轻功,能像仙女驾云一般的挥洒自如,这轻功是什么门派的?”

刀惜竹道:“依王镖头所言,天下只有三种轻功能做到,一是‘云燕飘空’,但听说这种轻功已经失传了,二是版纳的‘大鹏翱翔’,但也已经失传了数百年,三是我洒脱门的‘孔雀翻云’的第五层‘圣雀翻云。’”

王天鸿道:“这‘孔雀翻云’,老咪涛一定会!”

刀惜竹道:“这‘孔雀翻云’讲究的是一个‘缘’

我练了五十多年,可缘分也只到第四层,‘灵雀腾空!’”

王天鸿道:“那有人能练到第五层吗?”

刀惜竹道:“我洒脱门的武功,虽然不可传给村寨以外的人,但只要我门中的人,都可以练习,不过这‘孔雀翻云’,近百年来只有我小女儿刀玉茹,一人有缘练到第五层,我大女儿刀玉蓉,就是刚才给你沏茶的那位,练了三十多年,却只有缘练到第二层‘吉雀展翅。’”

王天鸿道:“老咪涛说得让我越来越有兴趣,在下非常想看看,可是……!”

刀惜竹道:“这楼上的确不能展示武功,我们傣家人,练武有专门的地方,等晚上,我们可以再交流交流,如何?”

王天鸿道:“谢谢老咪涛,在下远来,也没有什么礼物,不过却带来了些浪穹雕梅,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请老咪涛收下。”

刀惜竹道:“谢谢,谢谢,这东西,我三十年前在南诏品尝过,自今还依然回味无穷,谢谢了!”

那小孩刀雨拿了一大窜鲜红的荔枝,道:“叔叔,这是我送你的,我们一起品尝好吗?”

王天鸿道:“好啊,谢谢小兄弟!”

傣家是一个水果的天堂,随口说出几种,就可能让您叹美。荔枝、杨梅、柠檬、龙眼、柑、橘、橄榄、西瓜、香瓜、菠萝、菠萝蜜、香蕉等上百种果子,应有尽有,因季节问题,王天鸿只能享受到其中的几种,可却也已经是人间的一次蟠桃盛会。

到了晚饭的时候,傣家特有的手捏饭、腌竹笋、腌鱼、腌猪脚、香茅草烤鸡、烤肉、烤鱼、炸牛皮、炸知了背肉馅、帕宋(类似生酸菜的一种美食)、马鹿肉剁生、带壳蟹等别致的美食,让王天鸿享受了一次民间的五珍御宴。

傍晚过后,月光透射过凤尾竹林,在地上绘出一幅洒脱的倩影,微风轻拂,蛐蛐欢唱,傣家的篝火升起了,全村人聚在一起,葫芦丝奏响天籁般的乐曲,孔雀舞跳出柔美的身姿,傣家人,无论男女老幼,都是能歌善舞的好手。这歌、这舞、这乐曲,如水一边的婉转,如诗一般的抒情,如画一般的清雅,傣家人的柔情,是水一般的柔情,傣家人的洒脱,也是水一般的洒脱,傣家人的善良,还是水一般的善良,伙子们含蓄,姑娘们温柔,王天鸿沉醉了。

让王天鸿最迷醉的,要属美丽的傣家姑娘,她们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恰是清晨的花朵;她们柔情似水,真诚大方,如同清纯的溪流;她们脱俗清雅,纯洁含蓄,犹如圣洁的仙姑。王天鸿特别青睐其中的一名白衣姑娘,这姑娘肌如水,眉清清,目秀秀,鼻楚楚,口巧巧,脸秀气,身巧娆。王天鸿失态了,两眼直直盯着人家姑娘,眼珠连眨都不会眨一下。那姑娘的舞姿,如诗如水,又似一只美丽的金孔雀在翩翩起舞。这姑娘正是刀惜竹的小女儿刀玉茹,她见王天鸿那傻呆呆的样子,只是向他含蓄的微微一笑。这如水一般的千娇百媚微微一笑,表明的其实只是一种友好,但王天鸿心中却有些忐忑,有些激动,还有些羞涩,一个大男人,脸居然比天边的霞光还红,低头不敢再看了,但眼睛却又不能不偷馋,时不时地还偷偷地瞄上一眼,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恐怕连他自己也很难弄得清楚。

晚会到了尾声,刀惜竹道:“王镖头是远客,又有一身好武功,玉蓉你就把‘孔雀翻云’跳一跳吧!”

刀玉茹道:“是!”“远方来的朋友,请欣赏!”

这刀玉茹说话的声音,也是如水一般,温柔婉转,王天鸿每次听她说话,都有些触动,都把这刀玉茹的说话声当成了天籁。

随后刀玉茹翩翩起舞,她的轻功,自然要比刀雨的纯属,洒脱,就连那“孔雀翻云”的第一层——“雏雀蹋翅”,也是舞蹈一般。

王天鸿看了“孔雀翻云”的第二层——“吉雀展翅”,激动地道:“妙!妙!妙!好俊的轻功!好俊的轻功哪!”

“孔雀翻云”的第三层——“金雀开屏”,那简直就是一只神圣的美丽的金孔雀在半空中起舞,活灵活现。王天鸿看了,想:这“孔雀翻云”的第三层,已经是轻功中的极品,就是连真的孔雀,也不可能在空中开屏,这简直就是奇迹,能在空中停留如此长的时间。于是,对刀玉茹更又加深了几分仰慕之情。

“孔雀翻云”的第四层——“灵雀腾空”,更是让王天鸿震惊了,他觉得:这哪里是轻功?简直就是人长了翅膀一般!

“孔雀翻云”的第五层——“圣雀翻云”洒脱自由,收放自如,能停能走,可慢可快。王天鸿想:莫非是见到仙女下凡,人哪里能做得到?

王天鸿仔细一想:这仙姑,从一开始,离地之后,就没有下来过,直到第五层表演完了,才轻轻落地。那落地的时候,却没有半点声响。我的耳朵,就是在街市上掉了颗针,也能听出来,总镖头大喜那天,那名神秘的女子,也没有这般洒脱,难道是我们想错了?

王天鸿道:“这洒脱门的轻功简直就是天下一绝,在下有幸一见,真乃不枉此生!”

刀惜竹道:“王镖头过奖了,你天远镖局的‘疾走三江’,不也是天下一绝吗?”

王天鸿道:“老咪涛谦虚了,若论轻功,‘孔雀翻云’称第二,天下没有一种轻功敢称第一!”

刀惜竹道:“有,听说前些日子,有个神秘的人救了段思平将军,只凭传闻,我就可以断定,那种轻功绝对超过了这‘孔雀翻云。’”

王天鸿道:“哦,请老咪涛教导!”

刀惜竹道:“‘孔雀翻云’,虽然轻巧灵活洒脱,但也不善于远行,我敢断定,救了段将军的那名奇人,他的轻功是可以远行的。”

王天鸿道:“久闻洒脱门,少出江湖,却想不到老咪涛还是个江湖通!”

刀惜竹道:“洒脱门虽喜欢宁静,但必定还是江湖门派,对外边的事还是要了解的,不然如何久立于江湖?”

王天鸿想:莫非这刀老前辈已经知道我此行的目的,而傣家人好客,不愿意说破了?于是道:“在下不敢欺瞒老咪涛,在下这次到洒脱门,其实是……”

其实,刀惜竹本来并不知道王天鸿到洒脱门的目的,但听他这样一说,心想:王天鸿突然来到洒脱门,我就知道一定有事,但到底是什么事情?还是得先弄个清楚。

没等刀惜竹开口,王天鸿却自己把杨惊涛大婚那天的事说了出来,又说明了到洒脱门的目的,最后还表明了歉意。

刀惜竹听完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道:“王镖头不必感到惭愧,洒脱门在江湖上,本来就是以轻功和扇法文明,而你也是为主分忧,这事不能怪你。王镖头能直言实话,可见男儿本色!”

王天鸿道:“多谢老咪涛宽厚!”

刀惜竹道:“江湖事,江湖情,应该江湖办!我怎能怪你们呢?”

王天鸿道:“老咪涛的气度,真是令在下不得不叹服哪!”

刀惜竹道:“王镖头是天远镖局的镖头,武功一定非常不错,能否让我也见识见识?”

王天鸿道:“老咪涛谦虚了,在下不敢推辞,可是我的剑还在村外的灌木丛里!”

刀惜竹道:“哦,这是怎么回事?”

王天鸿道:“给我指路的老啊爹告诉我,傣家人忌讳骑马赶牛、挑担荷锄、蓬头散发进寨子。所以我把我的马寄在了一家汉人的客栈,而我不知道兵器能不能带入傣家寨子,所以就把它藏进了村外的灌木丛里了。”

刀惜竹道:“王镖头是个懂得尊重人的人,我们傣家人的确忌讳把兵器带入村寨,这点与汉人解剑的习惯有些相似,但洒脱门属于江湖,你可以让刀雨把你拿着,无需藏在村外。”

随后刀惜竹道:“刀岩,你带些人与王镖头去把剑取来。”

王天鸿道:“谢过老咪涛,但不用麻烦刀岩兄了,让刀雨小兄弟随我去去就可以。”

刀岩道:“王镖头好猖狂,你的意思,是看不起在下吗?”

王天鸿道:“在下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在下只是不好意思劳烦刀岩兄和大家!”

刀惜竹道:“刀岩,不得无礼!王镖头,我傣家人忌讳耍狂,刀岩可能是误会你了!”

王天鸿道:“这不能怪刀岩兄,是在下说话有些失误!”

刀惜竹道:“王镖头果然直道,我让刀岩与你同去,是因为我版纳气候温暖,蛇比较多,而蛇比较喜欢躲在灌木丛里,刀岩是‘洒脱舞蛇功’的行家,所以让他去帮你,以防遇到毒蛇。”

王天鸿道:“哦,谢过老咪涛,刀岩兄,在下初来咋到,不懂得规矩,请刀岩兄宽恕!”

刀岩道:“王兄心直口快,没事的!我们这就走吧!”

王天鸿道:“多谢刀岩兄!”

刀岩道:“朋友间,无需客气!”

刀岩等人随王天鸿来到藏剑的灌木丛边,这灌木丛里传出了轻微的“唰唰”声,刀岩道:“王兄不要动,这里边有一条九尺来长的眼镜王蛇!”

王天鸿惊奇地道:“刀岩兄好本事,在下好奇,想知道刀岩兄是如何判断得出蛇的大小?”

刀岩道:“我练‘舞蛇功’已经有二十多年,只凭声响,就可以判断。”说完,刀岩已经进入了灌木丛中,他在灌木丛中走动,居然几乎没有发出声响,这等轻功,又让王天鸿大吃了一惊。

王天鸿急道:“刀岩兄,可要小心呢!”

刀岩没有回答,随同的其中一名男子道:“王镖头大可放心,师傅不会有事,就是让蛇咬了,也没关系的。”这名男子是刀岩的徒弟,叫做刀轩。

王天鸿疑惑地道:“咬了!还没事?”

那男子道:“练‘舞蛇功’,必须先把自己练得百毒不侵,所以师傅就是让它咬了,也不碍事,而且练‘舞蛇功’的人,随身常带解毒散,以防万一,所以王镖头无需担心!”

只眨眼的功夫,刀岩就已经用“孔雀翻云”飞了出来,双手捏住了一条九尺来长的眼睛王蛇,那双手正正的紧紧捏住了蛇的七寸。

王天鸿惊道:“果然好本事!”

刀岩道:“等我把蛇放了,再去帮王兄取剑,里边情况复杂,请王兄不要进去,以防万一!”

王天鸿道:“那就有劳刀岩兄了!”

刀岩道:“王兄无需客气!”

随后,刀岩将那条大蛇小心地放到地上,那大蛇刚落地时,却不领情的一个反扑,刀岩眼快、身快、手快,只是一闪,就避过了那条大蛇的攻击。王天鸿见了,又惊又奇又喜,惊,是担心那条大蛇向自己扑来;奇,是因为刀岩的身法,能避过那眼睛王蛇的攻击,这等身法,哪能不让王天鸿惊奇?而喜,是因为见到刀岩没有被大蛇攻击到,而倍感欣慰。

那大蛇第二次攻击的时候,刀岩居然轻而易举的又将它抓住了,这身手犹如探囊取物一般,王天鸿又是大吃了一惊!

刀岩带着大蛇舞蹈了一番以后,放下大蛇,这大蛇却再也没有反攻,反而变得温顺了。刀岩将双手化为蛇形,对大蛇指点一番后,那蛇居然顺从的向另外一边的灌木丛里去了。

王天鸿更是大吃一惊,不解地问道:“刀岩兄为何要放了它,这不是留下隐患嘛?”

刀岩道:“众生平等,这蛇也是众生中的一员,不能例外。何况要练好‘舞蛇功’的人,都得敬蛇,惜蛇,才能知蛇,懂蛇,然后舞蛇,友蛇,教蛇!”

王天鸿道:“圣人云,道有(可)道,非常道,刀岩兄的这一手已经让小弟无不佩服,但小弟更敬重的是刀岩兄高尚的品格!”

刀岩道:“王兄过讲了!”

刀轩道:“我师傅的本事,这些算什么,就是比这还大许多的大蟒蛇,师傅也能制服!”

刀岩道:“刀轩,你错了,不是制服,而是感化!”

刀轩道:“是,师傅!徒儿记住了!”

王天鸿好奇地道:“大蟒蛇,听说是没有毒的,连眼镜王蛇都感化了,那大蟒蛇应该不是问题!”

刀岩道:“大蟒蛇虽然无毒,但力大无穷,别说是人,就是牛让它缠过了,可能也会升天!”

王天鸿道:“哦,这么大的力量,小弟听了,有些叶公好龙,不知刀岩兄是如何克服的?”

刀岩道:“练‘舞蛇功’者,必先练好‘葫芦丝功’和‘大鹏功。’”

王天鸿道:“这大鹏是蛇类的克星,小弟可以想得明白,但这葫芦丝,不是乐器吗?”

刀岩微微笑道:“‘葫芦丝功’,其实只是一种比喻,吹响的葫芦丝,葫芦里都藏满了气,葫芦丝功其实是一种气功,这种气功可以让人全身真气充盈,来抵御特别大的蟒蛇的缠绕!”

王天鸿道:“哦…,小弟还以为‘葫芦丝功’是一种音律神功!”

刀岩道:“王兄并没有说错,如果用上葫芦丝,这种功夫可以演变成带有强大内力的‘葫芦丝传音功’,此功不但可以传音于数十里以外,而且还具有强大的威力。”

王天鸿道:“哦,差点忘了,老咪涛还在等着我们呢!”

随后,刀岩取出了王天鸿的剑,一起回到舞场去了。

回去后,先是王天鸿向大家表演了‘海东三十六路剑法’,众人无不称赞。

刀惜竹道:“王镖头的剑法,挥洒自如,而且刚劲勇猛有力,我洒脱门也有一路刚劲有力的‘驯象功’,不知能否与王镖头交流一下心得?”

王天鸿道:“能得到洒脱门高手的赐教,王某三生有幸!”

刀惜竹道:“刀金,你与王镖头互相学习学习吧!”

刀金道:“是!”

这刀金,是刀惜竹的女婿,也就是她大女儿刀玉蓉的夫婿,此人专攻洒脱神功中的‘训象功’。

王天鸿见刀金身材并不是十分的魁梧,练的却又是‘训象功’,心中奇怪,却又不便于问个明白,只好先看个明白。

两人交手后,这刀金居然赤手空拳,王天鸿不想占他的便宜,道:“刀金兄,两手空空,似乎有些不妥!”

刀金道:“在下如今已经练到第八层‘徒手训象’,用了工具,反而是看不起王兄!”

王天鸿道:“既然刀金兄不用兵器,在下的剑,也就不用了吧!”

刀金道:“王兄如此做法,便是看不起在下的‘徒手训象功!’”

王天鸿道:“既然刀兄如此谦让,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刀金道:“好,这样才够朋友!”

两人过了五十招后,王天鸿逐渐力不从心。那刀金身法了得,王天鸿的剑法不是等闲之辈,却招招舞空,而且此人的力量和内力又都远胜王天鸿数倍,若不是傣家人好客谦让,王天鸿恐怕连十招都过不去。

王天鸿道:“刀金兄好手段,不必再继续了,在下哪里是你的对手!”

刀金收势后,道:“王兄的武功,其实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只是对我的路数不熟悉而已!”

王天鸿道:“刀金兄好劲力,起初,在下看到傣家男儿的柔情似水,还以为功夫也是一样,没想到却是这般的硬朗!”

刀金道:“我洒脱门其他的武功,看起虽有些软,但并非无力,我就算说了,王兄也不会明白的,还是请王兄自己感受一番,如何?”

王天鸿道:“能再次得刀金兄赐教,在下倍感欣慰。”

刀金道:“这洒脱门的武功中,要数‘若水扇法’最为柔美,可在下不是扇法的行家。”

王天鸿道:“在下十分好奇,迫不及待,不知哪位兄弟可以赐教?”

刀金道:“这‘若水扇法’,最拿手的人,就是舍妹刀玉茹,可惜我们傣家人,女子是不能随便与男人切磋武艺的。”

刀惜竹道:“江湖儿女,哪有这么多的规矩?玉茹,你就与王镖头交流一下吧!”

王天鸿听到与自己交手的是刀玉茹,心中暗自欣慰,可刀玉茹却道:“男女有别,这恐怕有些不合适!”

刀惜竹道:“什么男女有别?在我洒脱门,不讲这些,我洒脱门历代村社头人中,不都有许多是女子吗?我不也是女人?不也当了村社头人和族长吗?”

刀玉茹道:“那好吧,我就与王镖头学习学习!”

那‘若水扇法’,是什么样的奇异武功?王天鸿在傣家做客,还经历了些什么有趣的事情?请看下回分解。

情伤剑暂定32_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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