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
尤金听到这里,也是愣住了。
他想起来这个名字是在哪里听过了,最近整个朱雀城都在传,说是有一个大骗子,叫做犬夜叉,竟然是冒充圣庙候补大祭司的名义,到朱雀城来骗钱。
当时尤金听说了还十分义愤,想要好好的教训一顿这个犬夜叉呢。
“岂有此理,竟然敢骗到我的头上来了。”
尤金顿时脸色就冷了下来。
“是啊,我也没想到,他的胆子竟然是这么大,敢来骗你!”
博特悠悠的道:“不过正好,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去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嗯,你说的不错!”
尤金昂着下颌,眼中闪烁一抹凌厉的杀机,“我会让他知道,欺骗我的代价。”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博特眼睛微微眯缝起来,道:“明天,我要让他知道,朱雀城,不是他一个骗子横行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尤金和博特吃过了早餐,便是一起向着叶非的宅院来了。
笃笃笃……
尤金敲响了大门。
“谁啊,大早上的就敲门?”
浩克打开了门。
“请问,犬夜叉祭司大人在吗?”
博特是一个狐族,所以,他非常擅长谋略。
此刻,他的语气非常的好,绝对不会让人看出来他们是来找麻烦的。
“你们是什么人?”
浩克问。
“我们是来应征扈从的!”
博特笑着道。
“可是我们祭司大人已经不再招收扈从了。”
浩克道。
“昨天犬夜叉祭司大人亲口答应要招收尤金做扈从的!”
博特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好,那你们进来吧!”
浩克把尤金和博特带了进来。
到了里面,叶非正在指点南黎川等人修炼,看到尤金和博特进来,叶非眉毛一挑,似乎事情不是那么顺利啊。
如果要是一切顺利,尤金应该是不会带博特来的。
看来,这个尤金,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了啊。
叶非看破,却是不说破。
看他们两个能够玩出什么花样来。
“祭司大人,我来了!”
尤金来到叶非面前,脸上带着一抹戏谑。
他可没有博特那么深的心机,想要表达什么,都会表现在脸上。
“嗯,来了就好!”
叶非点点头,道:“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很好!”
尤金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经过昨天祭司大人你那么一说,我心中受了一番惊吓,竟然是感觉自己的毒已经完全好了。”
“哦?是吗?看来你的疗伤能力很强嘛,并不需要我出手嘛!”
叶非坐在摇椅上,老神在在的道。
“哼哼,怎么不需要呢?祭司大人你既然是说了我身体里火毒已经入了膏肓,那么,就帮我治一治吧!”
尤金扬着下巴,来到叶非面前。
“没问题!”
叶非站起身,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给你好好治一治!”
叶非转头对浩克道:“浩克,过来,抡他一顿。”
“是!”
浩克可不会想那么多,见叶非了话,立刻就走了过来。
“你干什么?”
尤金听到叶非这话,顿时脸色一沉。
“没什么!”
叶非微微一笑,道:“我这个人治病,和一般人不同,我喜欢用特殊的方法。你让浩克抡你一顿,保证你百病全消。”
“你找死!”
尤金顿时大怒了起来,就要一巴掌把叶非给拍死。
“尤金,不要冲动!”
这时,博特却是上前拉住了尤金,笑眯眯的道:“对待祭司大人怎么能这样呢?”
“祭司大人,我最近也感觉有些不舒服,也想请进看看。”
博特眯缝着眼睛看着叶非。
“没问题!”
叶非一口答应,拉过了博特的胳膊,探查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叶非摇摇头,道:“你的问题比他更严重啊!”
“哦?是吗?怎么个严重法?”
博特眉毛一挑,不屑的嗤了一声。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现在已经失去男人的能力了吧?”
叶非淡淡的道。
“什么?”
听到这话,博特顿时脸色大变,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博特怒道。
“哦,看来是我说错了,唉,没办法,我这个人实力低微,看的不准啊!”
叶非故意摇摇头,“只是可惜了,如果一个男人都做不了男人的话,啧啧……活着还真是够悲剧的。”
“你……”
博特大怒,但是,他心中更多的却是震惊。
这件事,是他最大的*,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曾经知道他这个秘密的几个女人,骨头恐怕都已经烂了。
叶非随便拉了一下他的手,就检查出来了他有这个问题?
就算是那些六级的大祭司,也做不到啊!
一时之间,博特目光不断变幻,在猜测着,叶非是不是真的有本事,还是只是一个骗子。
“博特,你……”
尤金听了这话,疑惑的看着博特。
博特竟然是有这个问题?
不是前段时间还听说他搞了一个女学生的吗?
“祭司大人就是喜欢开玩笑!”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震惊之后,博特又冷静了下来,他带着灿烂的笑容,道:“不知道祭司大人还看出我身上有什么问题?”
“你身上的问题?真的要我说出来吗?”
叶非戏谑着问。
“祭司大人但说无妨!”
博特要看看,叶非到底还能说出什么来。
“既然你想听,好,那我就说了,你妈……还好吗?”
叶非悠悠的道。
“你……你说什么?”
博特勃然大怒,叶非这是骂他吗?
“我说……你母亲还好吗?”
叶非换了一个词,重复了一遍。
“你什么意思?”
博特冷声道。
“你母亲最近的身体,恐怕是很差吧!”
叶非道:“如果我猜得不错,她现在应该是已经卧病在床有三年了,现在越严重了。”
“什么?你……”
博特瞪大了眼睛,“你调查过我?”
“呵呵……”
叶非呵呵一笑,道:“我干嘛要调查你?我又不知道你要来。”
博特目光闪烁不定,沉声问:“那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事情。”
“很简单,你母亲的病和你的问题是一个原因导致的。如果要是不能改变的话,那么,你母亲就没有多少日子了,而你自己,以后也别想再做男人了。”叶非悠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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