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吼叫,把在屋后猫着的四个人耳膜都震破了,王占雄从没干过这样的坏事,不禁有些不忍,细声说道“萌叔这样不大好吧。”
“你懂什么,你不知道张家人那嘴脸,对他们客气了包管把你家都给占了。”大宝说道。
“我曾经听说过。”说着,看了李若惜一眼,“张家把周家的家底都给掏空了有没有这回事”
“有,这事是我一手主导的,只能怪周家自作自受。”李若惜不以为意地道。
“原来这是真的啊”王占雄似乎很是震惊,声音突然提高。
在这宁静的夜里很是刺耳,张青山在屋内闻声,四下打量,喝道“是谁给我出来”
王占雄轻声问道“表叔现在该怎么办”
“怕什么,都给我站起来,他们私自占用学堂我没跟他们算账不错了,走,我们进去抓贼。”李若惜理直气壮地道。
落在他们三个人耳里那叫一个汗,刚想起身,李若惜想到了什么,又蹲了下去,轻声道“这个屋以前一直有闹鬼的传言,不如”
“扮鬼”三人异口同声低声细语道。
李若惜坏坏的一笑,“对,你们去找个木板,让我踩在木板,然后你们在下面移动。”说着,把头发散开,挡了大半个脸,在月色下真有几分吓人。
木板到是好找,学堂还在修建,到处都可以找到,李若惜踩在木板,轻轻挥舞着宽大的袖子,嘴里发出缓慢而飘逸的声音,“是谁想占我的房子”
下面大宝与王占雄慢慢移动木板,李若惜的身体在屋后的窗口飘来飘去,还真有几分像鬼,加刚才那毛骨悚然的声音更像。
屋内张家人四下打量,张青水突然,指着房间的窗口,语无伦次地道“在在在那”
张家人集体看向房间窗户飘来飘去的鬼,吓的集体向后退了好几步,仿佛女鬼下一刻便会扑过来似的,正在此次,女鬼再毛骨悚然地道“速速离去,不然修怪我不客气。”说着,做了个扑的动作。
吓的张家女眷尖叫道“大仙别发怒,我们这走,这走。”说完一家人向大门外退去,退出门也顾不得冷后狂奔出院,回到周井山家。
见人走后,大宝他们这才将人放下来,捶了捶手臂,王占英问道“他们为何如此害怕”
“这间屋子的主人两年前因为自家男人判了死刑,被周家逼的杀了死了两个孩子后来自己也自杀了,后来时常有闹鬼的传闻。”大宝说道。
王占英听的背脊发寒,结巴地道“那那那我日后该怎么办”
“胆小鬼,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我么”大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这个世界根本没有鬼神之说,别自己吓自己。”李若惜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大宝,训道“大宝你与占英年纪相仿,以后得跟占英多识些字,别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字。”
大宝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王家兄弟险些笑了出来,李若惜也白了他们一眼,“不许笑,不识字很正常,你们也不是一生下识字,以后好好教大宝。”
“是,侄儿谨记萌叔的教诲。”王家兄弟绉绉地道。
“记住行了,时候不早了,把屋子收拾一下我们也回吧。”李若惜说道。
四个人把里面收拾了一遍,边走边聊回了家,其聊到了王占雄的父亲与俩个弟弟,本来是他们俩去服役的,可因为他们俩一直在读书,只好让两个年纪小的弟弟顶替了,其还聊到了张萌的大舅,张萌大舅家二舅有钱,花了些钱给里长,里长让人家顶替服役了。
张家也如此,不然那么多男人哪可能完完整整一个不少的来樟树里。
这张家人回到周家后,周井石夫妻俩早早的把给闩的闩,锁的锁,任凭他们怎么叫怎么摔门是不开,本来身弄的一身湿,又在外面吹了一晚的风,第二天一家子全病倒了,请了周郎过去看病。
李若惜恰好去找周郎问硫磺的事,也顺带过去看了看,见着在床躺着一家子,问道“周伯他们的病怎么样”
“没事,都是年青人吃两付药休息一下没事了。”周郎好,“你们一家这是怎么弄的,怎么都风寒了”
想到此事,张家一家人满心满脸都是泪,那么丢人的事哪好意思说出口,只好往肚子里咽,李若惜站在一旁见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差点没憋出内伤来。
见他们不想回答,周郎也没再追问,吩咐他们多注意休息,李若惜也叮嘱了几句,表示关心,才扶着周郎回家。
回去的路,周郎问道“你找我何事”
“周伯你知不知有一味药叫硫磺的药材”李若惜问道。
“嗯,你要这个给来做什么”周郎不解,下打量起她来,“难道你长疥疮了”
“没有,我要这个有大用处,再配置两种东西可以制造出威力极大的火药。”
“火药是什么东西”
“火药是一种极易爆炸的物品。”
“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些明白了,记得以前有位同行练丹药,突然发生爆炸,险些丧命,其有硫磺这味药,其它几味我不大记得了。”周郎捋着山羊胡须道。
“嗯,我也曾听说这,如果我们能研制出火药,破崖壁不成问题了。”
“原来你是想用来破壁啊,那我捎封书信去问问那位同行,看看当时到底放了哪些东西。”周郎来了劲,要是真能帮忙他绝对的乐意。
“也好,你书写好后交给我,我让你去送。”李若惜可不希望他老人家累着。
“也好。”说话间已经到了周郎的家,“要不要进去坐坐”“不必了,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李若惜行礼告辞。回到家的时候王占雄正等着他,再三道谢才去了林家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