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燕天行气的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歇了一口气,愤怒地道“好,很好,你有种,竟然敢威胁起朕来了,你不是想死么,朕马成全你来人啊,把花狐拉下去砍了”
话落俩个侍卫出现在景阳宫,孙总管立刻跪下替花狐求情,“皇,花狐久经杀场即便要死也得让他死在战场”
“哼”燕天行站起身袖子一拂,手负在背后,“若众臣都与他这样,朕还怎么治国平天下”
孙总管看了花狐一眼,冒死进言,“皇,治国平天下也得需要能臣啊,难道皇真的舍得将一名忠心为主的将军给砍了么这可是我们大燕的损失啊”
这些道理燕天行都懂,他见不得有人拂他的意,手一挥,让侍卫退下,背对着花狐道“朕,准你回楚境,不过,朕得给你治个冒犯圣颜的罪名,发配楚境”
燕天行这么做,说白了是死要面子,花狐立刻谢恩,之后由侍卫带着出了景阳宫。Ыqi
东宫那边很快便得到消息,燕瑞站在东宫楼台远远的望着出宫的方向,而带着大枷的花狐也向东宫的方向望去,直到侍卫催促才走出宫门。
此时猎鹰走来汇报,“殿下事情已经安排下去了。”
“嗯,我知道了,你退下吧”他不会在向前那样坐以待毙,乞求他人放过自己喜欢的人,他要掌握天下权力,主宰他人的命运
景阳宫内,在花狐离开之后,燕天行才问道昨晚东宫发生的事,孙总管沉思了一会,才道“皇,恐怕殿下并不会此屈服”
“他服不服朕不管,朕只想要燕氏有后”如果太子没子嗣与他现在坐在皇位有什么区别所以他不会在让这种危及地位的事再渡重演,于是吩咐道“孙德以后东宫的事你要得多费心些。”
“皇请放心老奴定当尽力。”其实有了这次的事孙总管在想对东宫做的事是不可能了,不过,事在人为,只要有恒心没有成不了的事。
燕天行顿感疲惫,叹息一声道“孙德这今天是年三十了吧。”
“回皇,是的。”孙总管毕恭毕敬的回答。之后燕天行未在说话,坐在龙案前开始批阅奏折。
新城年三十这天突然间飘了起了鹅毛大雪,洋洋洒洒、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李若惜一袭白衣,披着白色的斗篷站在屋檐下,伸手去接外面的雪花,只是雪花刚飘到手便化成了水,接了几次都是如此,随后索性将手一直放在外面接着飘落的雪花。
直到传来一声磁性的声,李若惜吓了跳立刻将有些僵硬的手缩回来,抬头笑道“这个时候怎么有空过来。”话说出来之后,才发觉自己这不是废话么年三十大过年的当然有时间过来。
赵信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走到她面前时,从她身后把刚才那只伸去接雪花的手拉了出来,用双手抱住,哈了口热气,搓了搓,略带生气地道“你身子不好,怎么能玩雪”
李若惜试着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握的更紧,有些不悦地道“我又不是瓷娃娃没那么脆啊啾”
望着她冻的红肿的手,略带宠溺的责怪道“你还说,受风寒了吧。”
“不才打了个喷嚏怎么受风寒了呢,说不准是有人想我了呢”李若惜调侃道。闻言,赵信心里很不滋味,却还是笑笑的说“有人想也我想你”
听到这种话李若惜心里那叫一个汗啊,尴尬地说道“我觉得应该是我爹娘想我了,因为我也想我爹娘了。”
这时赵信已经松开了她的手,笑了笑说“外面冷还是进屋吧。”
“哎我在屋子里坐了大半年的时间,已经坐够了,刚好今天是年三十,又下着雪,心情格外的好,才出来看雪景的。”李若惜情不自禁的又伸手去接雪花。
赵信一把将她伸出去的手握住,紧张地道“雪冷。”
他很清楚自从她身过孩子后身体已经太不从前了,不管穿的有多厚,双手都是冰冷的,应该是失血过多伤了元气,看见她还在站外面玩雪自然觉得气愤,觉得她在自暴自弃,故意这么做的。
“冷才好,冷才能让头脑清醒。”李若惜带着一丝感伤说道。
闻言,赵信疼惜的抚着她的脸,随后将瘦弱的她搂在他温暖的怀里,喃喃自语道“你放心,你的事情有我,只要我还活着,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李若惜很害怕他说这些动情的话,仰望着他的下巴,不由自主地喊道“赵信”
赵信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回应,之后俩人并未在说话,这样静静的拥着,突然间院子的月洞门处,秋风喊道“萌”见相拥的俩人喊到一半的声音顿时打住,“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你们继续”
说着,转身欲,李若惜蓦地发出求救般的声音,“姐,是过去那边了么”
好死不死,秋风竟然当没听出来似的,“还没,还没,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姐”李若惜气不过,从赵信的怀里挣开,解释道“我跟赵将军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有事你们接着像刚才那样慢慢聊,我不多打扰了”说完,秋风偷笑着跑了。
气的李若惜呶着嘴,直跺脚,赵信见她的神情忍俊不禁起来,李若惜更气了,喝道“都怪你,以后不许动不动搂搂抱抱还有这样”
说着,拿着自己的手握着哈了口气搓了搓做着示范,赵信看着更加笑了,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腮帮子,说道“那下次我尽量注意”
话还没说完已经把人给搂在怀里了,她越是这样赵信越觉得她可爱,越想全身心的去爱她,呵护她。李若惜非常生气可自己在赵信面前实在是渺小,他耍起无赖时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气愤地骂道“无赖”赵信一点也不恼,搂着她的肩膀,往房内走,“进屋我有话要跟你说。”
...